《兄弟?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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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兄妹-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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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答案——他现在是要赶她走了。之前她一直想要的结果,而今,却令她想笑。所有的一切就算如她所愿了,怎么还会这般的难受。
  她说:“谢谢。”听得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感激,也无不快。
  她几乎是爬下车,然后狼狈地出了车库进了大宅。
  只余他一人。
  他笑。
  尔清,你赢了。
  从车库的侧门进到屋里的时候,到底还是被许嫂撞了个见。许嫂见小哥儿这般模样,倒也是震惊加关心,拽着小哥儿的胳膊一个劲儿地问‘怎么了’。
  小哥儿只顾自己流泪,心里的憋屈死死地咬在嘴里。许嫂见是这样,谨慎地问了一句:“英隼欺负你了。”
  这下确实中了小哥儿的着点,她竟像找到了泄洪的出口,一把抱了许嫂哽咽道:“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破口而出的是这番话语,她心底是这番所想。
  而身后的纪英隼愣了,她在意他!
  “许嫂——”他的表情甚是滑稽,许嫂瞬时明了,忙不迭交地把小哥儿推到他怀里,笑着唠叨:“瞧瞧你们兄妹俩,什么事儿值得大哭小叫的,好好说,好好谈谈。”
  小哥儿没了反应,此时纪英隼抓得她死紧死紧,他红着眼,拖着她只往楼上走,她一边哽咽,一边踉跄地跟着。
  “哥——”她突然很害怕。
  这样的状况,她始料不及。
  “我们好好谈谈,是不是?”他有些咬牙切齿,她弄得他好狼狈。
  “谈谈什么?”她不知所措,根本就没明白过来,不知刚才自己的举动,不知许嫂说的话语,完全在状态之外。是的,有些事,她从心底不想承认,也没法表现。
  “纪晓鸽!”他把她扔进屋里,无奈,愤怒,不甘,“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你要什么。我告诉你,你错在哪里,我错在哪里。我们错在没好好谈谈,是不是?”说到最后,他竟温柔地没了一丝脾气、怒气。
  她怔怔地立在他面前,看着他陌生的表现,扪心自问:“我错了?”
  他以为目前至少可以解决一些事情,可是她的一句绝望让他失了心,她扯了嘴角,显出讽刺:“呵,哥,我要什么?你给得了我么?哥”
  纪英隼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红着眼睛,问她:“你要什么?”
  她那句话卡在嘴里,永远都说不出来。也许不是卡在嘴里,而是卡在脑袋里,左脑和右脑总会天人交战,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出的话是经过左脑的,什么时候说出的话是经过右脑的。
  她说:“我不知道。”她还是心生恐惧,这样的纪英隼她不曾见过。
  他拉着她越拉越近,直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他一手扣住她的一只手腕,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他低头恶狠狠地与她说着话,几乎和她的唇瓣相碰,“你不知道?小哥儿,你凭什么说我给不了你。”
  “你就给不了,纪英隼,你混蛋!”她挣扎着,脚踩上了他的脚背。
  他气急了,搂住她的腰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现如今她的发已经齐肩,但是依旧穿着男孩子的校服,眉眼里全是委屈,她倒在床上昂起身子对他吼:“纪英隼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他伸手便想打她。
  她见了,流着泪,更是梗着颈子,大声地说道:“你打呀,你打呀,你说话不算数,你只会欺负我,你算什么——”
  他人一弯,大手一扬,一巴掌掌得小哥儿头昏眼花。
  她哭得越发厉害,倒在床上,捂着脸不再说话。
  纪英隼微弓着腰,手撑在她的一边,愣着不敢信自己真打了她。
  她只是哭,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话。
  他只听到‘尔清’‘尔清’。
  这两个字仿佛就是导火线,纪英隼像是突然失了仅存的理智,他把小哥儿的头给摆正,皱着眉看她泪眼婆娑,他觉得这眼泪真是刺眼。
  小哥儿还是不知好歹,“纪英隼,我也要去美国。”她有些哽咽,她不过是想的简单,想着纪英隼打也打了,把她送出去可好。在纪家生活,对她来说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不说话,用大拇指抹着她的眼泪。小哥儿见他这样,歪了头,不想让他触碰。
  他却固执地把她的头摆正,仔细地给她擦着泪,看着她美好的容颜,他觉得那么多年了,是应该结束了。
  等到她止了泪。
  他双手撑在她的双肩边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呆愣不知所措的小哥儿,他说:“纪晓鸽,我养了你那么多年。”
  她不明白他要说什么。这种耻辱的姿势让她觉得难堪。她伸手推他。
  他岿然不动,看着她不自量力的动作。
  她觉得背脊生凉,谨慎地开口:“哥,我发完脾气了,我错了,我好困,我想睡觉。”
  他说:“好。”
  然后他不顾她的惊讶和恐惧,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用尽了力气,不管她是否窒息。那双大手把她的腰扣得死死的,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她的鼻翼张颌地越来越快,呼吸困难,他却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掠夺她嘴里的芳甜,他在怕,一松口,小哥儿便不是他的了。
  泪又从她的眼眶流出来,彼此紧贴的胸腔激烈的起伏,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终于离了她的唇,她不可抑制地闭着眼深深地呼吸。
  就在她以为这不过是纪英隼发了混的小插曲时,他的手伸进了她宽大的校服,他跪起来,把她的校服一扯,她便被迫举了双手,校服被他拉出。
  她一下子挣了眼,极为恐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纪英隼散发的兽性,她尖叫起来:“许嫂!许嫂!”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却被他捉住了脚腕,一拉,她又回到了他的身下。
  他说:“纪晓鸽,我给你。”
  他不顾她的挣扎扒了她的白背心,胸衣。
  她搂住自己的双臂,哭着求他:“哥,你醒醒,我是小哥儿呀,我不是你女朋友。”
  “对,你是小哥儿。”他开始扯她的裤子。
  她上下不暇,不知是护着胸好还是护着裤子好。她还是个未开化的女孩子,碰到这种事只是哭着,以为纪英隼只是发了混气着了。
  她连连地求饶:“哥,我错了,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不会惹你生气了”
  但是,这些对纪英隼来说都没用,他把她扒光了,看着她蜷成一团,以一种刺猬的姿势躺在他的床上,他早已蓄势待发。
  她伸了手想去扯床单,但是这只手马上被他按住,他还趁机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对她宣布:“纪晓鸽,你记住了,过了今晚,你不是我妹妹。”
  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故事情节,也许,她的左脑曾提醒过她,她喜欢他的,但那是哥哥,像父亲的哥哥。

  第29章 开始

  这也是纪英隼从来没想过的故事发展过程,当初让谢尔清出国,把纪晓鸽留在自己身边,那个念想不过是想夺回那种几年前的状态,让纪晓鸽和自己还能正常地生活,像之前做对兄弟一样做对兄妹。他要纪晓鸽,但是看尔清刺眼,不过也是占有欲作祟,这种占有欲却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而是对回忆的执念。
  当纪晓鸽的女性特征渐渐明显,他所做的努力便是为了纪晓鸽能做回一个真正的女人,因为纪晓鸽变成男不男女不女,有一半的处错误是来源于他。他是有些愧疚的。
  只是,他到底是个男人,北京的那个女友两人好过,他出国后便散了,真正的好聚好散。等到他发现纪晓鸽也成为了一个夺目的女生,他内心里的蠢蠢欲动却还是被理智所克制的。
  再见纪晓鸽口口声声说要离开纪家,要和谢尔清在一起。纪英隼也想过妥协,就当纪晓鸽是自己白养了。
  但是当纪英隼听到纪晓鸽对着许嫂委屈地哭诉‘他不要我了’,他的脑海里显现的便不是那个小哥儿了,而是那个光洁的裸背。
  纪英隼疯了,纪晓鸽是这么想的。她不过是被学校停课了,纪英隼却扒光了她的衣服想干什么?
  她甚至在他吻她的时候还没想到那个层面,因为那种事真坐实了,便是世人所不齿的乱o(╯□╰)o伦。她更没想过纪英隼对她做那种事有什么理由。
  可是,纪英隼做了。
  那夜,对她来说是地狱。她后来一直说:“纪英隼,我恨你。”
  他却不给自己后悔的余地,也不给她反抗的余地,他说:“可以,你可以恨我。”
  许嫂的心里有了疙瘩,那天,本不该存在。如果可能,所有的故事都不会更加悲伤。她听着小哥儿的尖叫,已经跑到了房门前,一犹豫,选择了回到楼下。她觉得,这两人也许是该这么解决,纪晓鸽太特殊。
  他们一直僵在那里,彼此裸呈相对。他圈着她,她已无力再反抗。
  她一夜无眠,心下绝望,喉咙烧着,那一瞬想死的信念却早已烟消云散。她等他睁开眼,望进他的眼里,哑着嗓子向他宣战:“纪晓鸽死了。”
  他抱紧她,吐出一个字:“好!”
  没有一丝的尴尬,下了床,进浴室。二人行影相随。
  她说:“我能休息一礼拜,是不是?”说话间已躺下,态度很是明了。她闭了眼,淡淡道,“很累。”
  他比之于她好不了多少,身心疲惫,听着她的沙哑,他愈加的憔悴。弯了身,吻上她的额头,犹如丈夫对妻子,“我会早点回来。”
  她很给面子地‘嗯’了一声。
  他下楼,没了往日的光彩。一直在大厅惶惶不安的许嫂在听到楼梯口的动静时,已忐忑得无以复加。
  尴尬的竟是她。
  她摆上不正常的笑容,装正常地打招呼:“早饭还热着,吃了再走吧。”纪英隼的架势是直接往车库侧门走的。已经不早了,10点的光景。晓鸳都已去学校了吧。
  他忽然意识到的这个人让他更是烦躁万分,“晓鸳”
  “我送她到车站去坐的车。”许嫂急急地打消他的顾虑,见他精神萎靡,不知所想,又说道,“昨天她的一个同学生日,对方家长送回来的时候也差不多九点了。”
  他们的闹腾只在下午,是下午。他轻舒了一口气。“我不吃了。她——”他瞧着许嫂的反应,知她知晓了,却想着小哥儿的表现,终是那样吩咐了,“也不用管了。”
  许嫂算是松了口气。
  他回家的时候是挂着彩的,湛秋打的。
  晓鸳饶是不爱说话,不关心家里的世事,见到一向稳重强势的大哥这般光景,着实下了一跳,忙丢了遥控器,蹦到纪英隼面前,着急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许嫂听得动静也从厨房匆匆过来,瞧了纪英隼脸上的伤,啧啧起来:“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人了”
  他却对他们两人的话无动于衷,“她下来吃过东西没?”他问得让晓鸳莫名其妙,许嫂却招架不住,“小哥儿小哥儿”
  “二哥哥回来了?”晓鸳有些吃惊,纪晓鸽住校,原本礼拜五傍晚才会回来。
  他侧过身子,上楼。
  他的样子看起来失魂落魄。纪晓鸳心里纵是有一百个问号也不会追上前去问她的大哥哥,于是转头看向许嫂。
  许嫂打哈哈:“他们打架了,你不要去凑热闹了——我们先吃饭吧。”在晓鸳这边这是没了下文。
  纪晓鸳自己有眼睛,有耳朵。一个初中生,十四五岁的年纪,什么该明白,什么不明白,她自是自知的,何况是生在这样一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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