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医皇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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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医皇在都市- 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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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了对得起丁慧银那一杯红酒,他还是给自己倒了个满杯,然后,嘴里一半衣服上一半的,酒杯见了底。
    丁慧银还以为他要办自己,便紧张的追问一句:“你要办一件什么样的事?”
    “萧星辰,你是认识的不过,这件事情相当绝密,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啊”
    丁慧银一听说萧星辰,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一阵阵发紧。萧星辰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自己目前的一切,都是萧星辰给的,要不,自己一家人早就被张同举给折腾死了。
    “我不对别人说萧星辰怎么啦?”丁慧银问话时,上下牙齿磕碰得山响。
    “不不要说哦!水总已经授权给我了,叫我放手去干!我派人干干死他”
    “啊~~~”
    “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李显贵你听说了吧?”
    “怎怎么?是是是,他是你杀的?”
    “嘿嘿”张弛怔了一下:“不不,不是”张弛说完,头耷拉在面前的垃圾盘里,盘里的蟹腿、鸡爪、鱼骨头等沾在他的脸上头发上。
    他他他,他杀人啦还要杀萧星辰丁慧银一下子把手指塞进嘴,眼泪流进了嘴里,眼泪里有酒、有咸味,更有苦味。
    她感觉喉头发堵,舌头发麻,四肢发凉:“来来来,来人啊”她的声音极其微弱。
    服务员进来了,依照丁慧银吩咐,酒店派人分别把自己和张弛送回,费用有她来付。
    丁慧银到了家里,把所有吃的喝的,都倒进了卫生间的便池里。
    待好过了一点儿之后,她漱了口,扶着墙上了床,拨通了萧茗的电话。
    已经是夜里十点,萧茗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她发现是丁慧银的,便知有重大事情要找她哥,她穿着睡衣到了四楼,敲响了哥哥的门。
    萧星辰接通丁慧银的电话之后,见她一个劲的哭,他对着手机大声喊道:“你在哪里,我现在立即过去!”
    他无须问是什么事,一个女孩子,一个恋爱中的女孩子,夜里十点钟打电话给自己,还能有什么事?
    “你别过来啊!”
    “啊~~~”萧星辰大吃一惊,感到事情相当不妙!似乎她的情况很危急,又不让自己过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被他的男朋友强干了?她又后悔了?
    “现在,有人要害你!你你你,你要小心”
    “呵呵!”萧星辰笑了,原来她没事,而是有人要害自己。这就不是什么大事了!他正精力充沛,还真的怕没事寂寞呢!
    “你,你怎么还笑?”
    “呵呵!”
    “星辰,我说的是真的呀!那个李李显贵也也是他们杀的他不是自杀”自从萧星辰开了诊所,丁慧银等都对他改了称呼,一般都不称萧二了。
    “这个,我知道!”萧星辰为了让他放心,便道。他现在不懂,等一会儿,他就会懂的!
    “你知道?”
    “我要不知道,我早就被人杀了!你还是自己多保重啊,我挂了!”萧星辰见萧茗一直睁着惊恐的眼睛站在自己的面前,为了少让她担心,便关了手机,把手机递给了她。
    果真不出所料,李显贵果然是他们干的!
    萧茗拿着手机,退了出去。她突然有种感觉,哥哥是这个家放的风筝,哥哥在天上飞呀飞呀~~~他的腰间有一把匕首,他随时都会割断风筝线,自己随心所欲的飘去。
    这个家里的人,谁又能拦住他离去?
    退到门口的萧茗,猛的又跑了回来,紧紧的抓他的两个胳膊,哭了起来
    萧茗走了,萧星辰虽然表面上笑得很灿烂,脸就像盛开的桃花一样,其实,他的心上也像挂个称砣——沉重得很!
    萧星辰现在钦佩币充足了,到意识中问玛丽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玛丽告诉他:是张弛与丁慧银约会,张弛酒后吐真言:水圣学由于对你没了办法,默认张弛对你采取行动!
    萧星辰走出意识,要不是巩丽替她爸爸已经挂了明天的号,他这个时候就去找水圣哲,问一下他:自己该如何对待水圣学?
    第二天,萧星辰七点就起床。一觉睡醒,早已把张弛派人对自己下死手的事忘了,心情还有几分舒畅。
    他一路像散步一样向西山别墅小区门前走去,一路上,嘴撮向前去,嘴上露出一个小洞,惬意的吹着口哨。
    初春的风像婴儿的小手,抚摸着脸,舒服极了!
    他出了小区门口,向前十五米,便是人行道。他穿过人行道,等左右都没了机动车行驶的时候,他便横穿马路。
    一辆吉普车向飞的一样从南面飞来,很快飞到萧星辰面前。这时的他,还没有穿过快车道。
    萧星辰向上一纵,抓住了梧桐树的树枝,吉普车很快的消失在他视线之外。他从树上跳了下来,他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南边又一辆吉普车又冲了过来,无疑,目标是自己。
    萧星辰知道,他们撞死自己,也不过是赔点钱罢了,他们是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的,因为自己是横穿马路。还因为,向南三十米,就是人行横道的斑马线,自己明显是违反交通规则的。
    不过,他们要杀死自己,这个,与什么交通规则,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这一次,萧星辰没有躲避,他一个跳跃上了撞自己的吉普车的车顶。
    他在光滑的车顶,随时都有被摔下去的可能!
    路边的行人一片惊呼声。
    尽管萧星辰努力扒住车顶不让自己滑下,但吉普车走着蛇形路线,他还是被摔了下来。
    萧星辰见自己被摔下,虽然摔的不怎么疼,但他仍然牙锉得嘎嘎直响。他一把抱住正在行驶的摩托车上的青年,摩托车向前歪歪扭扭的倒在路牙石上。
    他放下那青年,扶起摩托车,骑上去后向前追去。
    因为时间过去了七八分钟,他并没指望能追上那吉普车,但他依旧一直向北追去,追到第二个红灯口,他看到了那辆撞自己的吉普车。
    他的眼睛紧盯着那辆车,这辆车停在直行道上,分明还是一直向北。他不准备在这车丛中对他下手,他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至于到哪里下手,那一切依情况而定。
    前面的绿灯亮了,前面的车辆缓缓前行。萧星辰的摩托车,行在它前方十五米处。
    又过了两个红绿灯,向北行下五六里,来到北大桥附近,萧星辰的忍耐,在这个时候也达到了极限。
    他在吉普车十米远的地方,突然把摩托车横了过来。吉普车虽然紧急刹车,还是冲到离他只有三米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萧星辰冲了过去,拉开车门,一把将司机从里面拽了出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前面的大河,一个呆子一样的张同举跳下去,都没有死,像你这样壮的水牛一样的家伙,下去应该不会死吧?”萧星辰抓起司机,举在头顶,向北大桥上走去。
    “快放下我!我什么都说,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司机惊慌的一边喊着,一边像蛇一样在他的手中游动。
    “我什么也不要你说!你要有兴趣的话,和河里的鱼虾去说吧!”萧星辰知道,他又是受张弛在网上收买的,他说的话对自己能有多少价值?如是再不把他扔进河里,自己这口气实在难平!
    他走到桥上,将他向河里抛去,接着,离河边四米远的地方,河水冲起了巨大的浪花。
    萧星辰一边往回走一边想:他能活着,算他命大;他伤了,遇上自己,自己可以为他治病;他死了,自己去坐牢;自己已经不属于正当防卫的范畴,大概要坐十五至无期。
    他一边走着,一边已经把自己刑期都判好了!
    跟这些被雇佣的小鬼斗,实在没啥意思。不过,要直接去找水圣学,他又感觉有些对不起水圣哲。
    无论如何,先把巩丽的爸爸的病给看了,自己毕竟是收了人家五十万块钱的挂号费的!
    萧星辰向前走着,他打算乘出租车回诊所,至于那辆摩托车,就随他去了。他的主人,也算该他倒霉,谁叫他不迟不早的在那个时候遇上自己呢?
    “上车!”
    他正在遐想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叉了音的女声的狂叫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右边,巩丽开着红色跑车向自己冲来。
    萧星辰上了她的车,闭目养神。
    巩丽亲眼目睹了萧星辰被撞的一幕。她一大早的六点半钟,就把她爸从金鹰医院拉到星辰诊所。
    她见到萧星辰过马路时,心头一喜。她看见一辆又一辆车向他撞去,她快要紧张死了,因为此时的他,就等于她爸。没了他,也就没了她爸。
    “你浑蛋!如果你要被人撞死了,那我爸怎么办?”

第0326章 没撞死之又遇执法欲封门
    “你吼什么?那个司机被我扔进北大河洗澡去了。难道你家也闹水荒,也想到北大河里去洗澡吗?”萧星辰正当心烦的时候,听到巩丽的吼叫,便翻着眼睛刺向她吼道。
    巩丽一吓,浑身哆嗦成一团,再也不敢吱声。她看见他的眼睛冒着红光,像小灯泡一样。他说的话并不是说着玩的,如果自己真的惹怒了他,这个亡命徒,什么都会干得出来。
    萧星辰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见车停了下来。
    “小小姐,巩老板被人抢走了!”巩丽的车刚停下,一个喽啰跑过来弓着腰探着头说道。
    “什么?”巩丽慌忙望向那辆白色商务车,就是这辆车把爸爸早上从金鹰医院拉来的。
    她惊慌的冲出红色跑车,奔向白色商务车。门一拉,爸爸躺着的地方,只剩下凌乱的被褥。“你们”她指着那些喽啰,一阵窒息。
    早上,她安排五个人保护爸爸,自己去追萧星辰时,都没带上一个人。担心这里一旦发生意外,人手不够。可是,尽管这样,爸爸还是被劫了。
    爸爸已经昏迷第十一天了!她知道这种情况也有四天了。她得知消息后,尽管心力交瘁,但还能看到一个爸爸。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自己是现在家中脊梁骨,自己可不能再出事了。一旦出事,这个家,这个企业,就完了!
    然而,头不仅在晕,天地还在旋转,萧星辰在旋转,自己的红色跑车头朝下竖了起来,那一辆拉爸爸的商务车和大地一起,也在翻腾。
    她一把抓住车窗,闭上眼睛,慢慢的蹲了下来。
    唉!萧星辰见了,一声长叹。他想起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龙运五狼之一的李显贵那跳楼摔死的惨景,不禁叹息:这丫的爸爸也完了!
    这事情太明显了,水圣学加快了迫害同行的步伐,在同行混乱之中,他便轻而易举的从中渔利。
    巩丽想呼喊萧星辰救她,她喊不出声来。她知道他看病先收五十万挂号费,一天只看一个病人,她要把这个名额留个她的爸爸。
    她望着天空像夜晚一样,萧星辰的脸黑得像煤炭一样,在自己的眼前一时变大,一时变小,活脱脱就像阴间的小鬼。
    这个小鬼的脸离自己近了,他的脸越来越黑,黑得前男友的卵皮一样。只见他举起黑手,把一颗小黑枣一样的东西拍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股清凉到了心口的位置,然后,慢慢的像雾状一样凉丝丝的气息向头顶散发。到了眼上,迅速把黑雾褪尽,萧星辰的脸,还是那不白不黑的脸,比前男友的卵皮的颜色大相径庭。
    这股气息的黑雾充满整个头脑,头不再晕眩,她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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