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躺在你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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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躺在你的怀抱里-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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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名称,那一男一女便示范做出招式的动作,海生越看越入神,什么老爷推车式,燕子包剪式,女上男下式招式多的海生记不住,他也不想记,只看最精彩最激动人心的画面,男女性qi官接触在一起的画面。海生那东西硬的不得了,把牛仔裤顶了起来。海生忽然感到自己下面如开闸的水库,大水倾情泄出,一波接着一波,这时才回过神来,内裤已经湿了。海生红着脸问,小便处在哪里?
  阿信诡异地笑了笑,指着门口说:“在外面小院左手边。”
  海生来到屋外小院,透了一口气,赶紧进了卫生间,掏出纸巾,解开裤带,擦干净内裤,想小便,站了很久才拉出来。等他回到房间,阿标已经挑好了录像带和黄色杂志装在包里,多数是翻录带,只有几盒是原装的,付了钱给阿信。阿信说去吃午饭。
  三人来到饭店的包厢,海丰靠海,吃海鲜便宜,阿信点了鱼虾等海鲜,要了几瓶啤酒,阿信问你们几时走?阿标说晚上。阿信说晚上上广州安全些,公安工商常在惠州路段查车。你们坐晚上十点的车到广州天就亮了,再买船票去海南。做船好一点,不会一路受到检查,提心吊胆的。又问阿标要不小姐陪喝酒,阿标说不要了,等一会开个房叫小姐睡一觉。阿信说这样也好。
  等吃饱了饭菜,阿信问海生,你要不要个小姐打一炮。海生红着脸说,标哥自己玩好了,我在大堂等你。阿标和阿信都笑了,阿标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本性吗,就是好色算了,你还没结婚,也不勉强你了,要想放炮的话,自己打飞机。这话说到了海生的痛处,满脸羞愧。不是他不想和女人干一场,他也想,非常地想,可是他不想和不相识的女人乱来,他和不相识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都乱了,还怎么敢脱光衣服看女人,更不要说做那事情了。
  他在旅社大堂上坐着,想起玉梅来,要是这个时候他和玉梅在一起,也许他会和她睡一觉的,只可惜玉梅不在他身边,海生只能幻想他和玉梅在一起。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性幻想,幻想和玉梅搂在一起的各种愉快心情,男人那东西自然就春意盎然起来。
  这是一家比普通旅店稍微豪华的中等旅店,顾客很热闹,进进出出的,外面的路在修,大堂中间的天花顶吊着的水晶灯沾满了灰尘。海生拿出纸巾擦擦脸上的汗渍,想起玉梅送给自己留念的手绢,那一次在玉梅家里拿出来走的时候就忘了带进裤袋,他后悔自己怎么会忘了拿手绢,这是玉梅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这么重要的定情信物,他竟然当着玉梅的面落下,玉梅该当何想。他掏出钱包,抽出玉梅的相片,把钱包放回裤袋里,拿着相片看。他对玉梅说,玉梅啊,你知道我在想你吗?我在为你守护贞操,不管遇到什么样的you惑,我都不会失身的,我的初夜是属于你的。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在想我。要是你不跟你爸老曹在一个厂工作,那就太好了,一到农场,我就会去看你的,我们两个人又可以快乐地在一起了。你已经参加了工作,有恋爱的自由,谁也管不了你,甚至你可以跟我一起回老家,我们登记结婚。海生把玉梅的相片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他要让玉梅此时此刻感受到他的一颗心。
  阿标和一个女孩子笑容满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海生看见阿标忙把相片放进口袋,阿标走到海生面前,对海生说:
  “海生,这位小姐愿意免费让你打一炮,要不要?”
  那小姐走上前坐到海生的身边,一手搭着海生的肩膀笑说:“老板说你是处男,我不相信,出来混的男人还有处男的,你要真的是处男,别说跟我打一炮,就是打三炮五炮,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还要请你吃饭,补补身子。”
  海生像厌恶青肚子的大头苍蝇似的推开那女人的手,说:“跟你没缘份,别说是免费,就是你想出钱请我,我也不要。”
  那女的脸色一变,像妖婆一样,说:“别在老娘面前卖清纯,啥东西我没见过?给你天大的好处还不要,自命清高,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是个太监,见了靓女都硬不起来的家伙。”
  海生被羞辱脸热了起来,他本来想回敬她的话,但一想好男不跟女斗,更不能跟biao子斗,于是便啥也不说。
  阿标忙打圆场,说:“行了,靓妹,话说过头了就不好听了。你去忙你的吧。”
  见阿标这么一说,那女的也觉得跟海生说话没趣,自去了。
  到了天黑,阿标问海生要不要吃晚饭,海生说肚子并不觉得饿,阿标说饿不饿都是一餐。吃完了晚饭到阿信家里拿了行李包到公路边等过路车上广州。到了广州,凌晨五点,天还没亮,他俩马上又坐公共汽车到洲头咀码头,天才亮,买了船票上船。第三日就到海南天涯农场建材厂。


  谁是杀人犯【13】
  海平初中毕业就到车队学开车去了,家里只有父母两人。
  老洪没接到儿子半点信息就看到他带了个老乡来家里,先是不高兴,等看到阿标买啤酒买鱼罐头花生的,还拿着洋烟敬老洪,老洪心里才高兴起来,想这个老乡挺大方的,要是做生意赚到钱,也不会这么孤寒,在他家吃喝是有的。老洪知道阿标卖录像带,但阿标卖什么录像带他就懒得去管了,现在看武打录像的人也多了起来,卖些录像带也不出奇。海生也没说是什么录像带的事,要真说出是黄色录像带,老洪可能要骂他。
  阿标问厂里多不多人有录像机,老洪说,当官的家里有,职工家里有的就不多了。海生说明天我带你到水泥厂去,他可不愿意阿标在建材厂卖黄色录像带,传出去说他在卖黄色录像带,父母的老脸不知道到往哪里放。
  没想到巧珍说:“别去了,我知道你要去阿凤家里,找她老公贾权。”
  “是啊,我去找他,有什么不可以的。”海生说道。
  “说起来话长,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海生,你听了别生气激动啊,爸妈是为了你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海生问。
  老洪一句话不说,抽着闷烟。巧珍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听说贾权强奸玉梅的事情说了一遍。海生脑袋嗡嗡响,玉梅被人强奸,不可能,他不能接受这样的消息。他站起来,急着要出门。老洪喊道,你去哪里?海生说,我去秀秀姑家里。老洪说,她不在建材厂了,调到水泥厂那边去了。海生折回来,说,那我现在就去水泥厂找玉梅。老洪说,天都要黑了,你急什么呢,见到玉梅又能怎么样?她已经不是过去的玉梅了,老曹也不是过去的老曹了。海生说,我不管,我只要见到阿梅,看她怎么说。老洪摇头叹气,看了一眼巧珍,怪她多事,把这件事说给了儿子听。他没去骂儿子,儿子大了,参加了工作,不再是读书的学生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海生骑着单车,一路心神不安急忙忙地赶到了玉梅家里。老曹和秀秀忽然见到海生,既惊又喜,急忙喊阿梅出来,说海生来了。
  玉梅知道海生来了,忙把卧室门闩上,不肯出来。她觉得她对不起海生,辜负了海生,羞于见海生。她已经怀孕了,她还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这时海生又突然出现,她的心情很复杂。她越想越乱,脑袋像浆糊一样,完全一片糊涂,她被纷繁的感情纠葛搞得失去了方向。她躲在房间里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悲伤。
  见玉梅不肯出来,秀秀只好好言安慰海生:
  “海生,你来了就好,你曹叔和我都很高兴。过去你曹叔对你有些误会,一切都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是,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也记不清楚过去都发生了什么事。”
  “这就对了。都说你是董事的孩子,一点没错。这回你来了就好,好好劝劝阿梅。你可能都听说了,我也就直说。阿梅的是个苦命的孩子,在她身上很不幸发生了一些事情,这是谁都不想的,可是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面对。我和你曹叔,都知道你和阿梅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天大的事情也拆散不了你们,海生,秀秀姑说的对吗?”
  海生还能说什么呢?他并不想去深究老曹对他的态度,尽管老曹对他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现在最关心的是玉梅,满脑子都是玉梅。这个时候,他不会去责怪玉梅的,哪怕玉梅犯下弥天大祸,他也不会去责怪她,反而会去安慰玉梅,去劝导她,让她想开一点。
  老曹看得出海生还是很爱自己的女儿的,他希望海生能够接受现在的玉梅,希望海生带玉梅走,把玉梅带得越远越好。海生敲玉梅的房间,告诉玉梅他是谁,他相信玉梅一定知道他是海生,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肯开门,这里要不是老曹的家,他会破门而入,当着玉梅的面责问她,你为什么不开门!老曹说,你既然来了,就暂时住在这里吧,玉梅的事情慢慢来,只要海生在,最后玉梅一定会开门走出来,跟着海生走的。他相信爱情的力量会战胜一切。
  海生说他脑袋很乱,心里从未有过的郁闷,他说他想出去走走透口气。秀秀说好,你不要走远,到外面散散步就回来,晚上住在这里。海生答应了。
  海生在厂宿舍区漫无目的地溜达着,水泥车间哐啷的倒石头的声音像是砸在他的脑袋上一样,玉梅不愿见他,他很伤心,就是有天大的事,她都应该见他啊,跟他说啊,难道她不再信任他?水银灯光冰冷地洒在他的身上,他感到了这个世界的冷漠和无情。他像是一个孤独的夜游神,在厂宿舍的道上漫游,以此来化解他内心的痛苦。宿舍区夜晚少有人走来走去,职工们都在家看电视。他想玉梅无端受害,罪魁祸首是贾权,贾权家就在前面,他已经不知道不觉走到了贾权家附近。
  对,到贾权家去,我要问他,你为什么要当色狼,去玷污自己的亲人,你是人吗!他怀着对贾权的愤怒,来到了贾权家。
  那一天晚上,贾权没有出门去打麻将,这时才八点多,他正坐在客厅一边拿着一瓶红酒喝,一边看电视。他近来颇多烦心事。在家里,玉凤像是仇人似的和他一直没说话,他对老曹家做了补偿,把玉凤她妈、玉梅都调到了水泥厂上班,还帮着介绍场部几个年轻干部给玉梅认识,可玉梅不买他的帐,不愿跟人家相亲。在厂里,他也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虽然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什么,但他感觉到了,他从人们的眼光里看到了他们在说他。只要玉梅不到公安局告他,他就没事,这是没证没据的事情,谁也奈何不了他。
  玉凤在卫生间给女儿洗澡。贾权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起身去开门。门打开一霎那,他看见了一个满脸怒火的年轻人站在门前,他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他一时记不起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你是谁啊,面好熟。”
  “我是海生。”
  “哦,想起来了。海生,原来是你,快进来。”
  玉凤抱着女儿洗好澡出来,看见了海生走进来屋里,高兴地对女儿说,快叫舅舅,舅舅来了。婷婷跟着叫舅舅,玉凤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说乖,然后对海生说,你先坐,我一会有话和你说。海生说好。玉凤进卧室帮女儿穿衣服去了。
  贾权倒了一杯酒给海生,让海生喝,海生没喝。海生说:
  “我想问个明白,你为什么要对玉梅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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