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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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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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一只手从下面紧紧揪住我的股瓣,另一只手向上不住地搜寻,我低下脑袋,让父亲抄住我的胡子,捏在他的手里轻轻地摇晃。
 天哪!我终于追寻到我生命中所有的渴望,那拥有一切的的狂想,那隐藏在心灵深处被激发的淫荡,让我狂跳不止的心在夏日的炎热中飞翔。
 我已升入天堂!
 ??????
 从天堂回到人间,我满身疲惫地瘫在地上。老父亲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去河边洗了把脸,又把湿毛巾带回来要给我擦身子。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背过身子扒下裤子趴在他面前。“父亲,您来吧。”
 父亲在我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笑道:“儿子,父亲老了,哪能像你那样常常要的?”
 我回头看着刚才还似乎非常激动的父亲,惊疑难定。“父亲,您????????”
 “哈哈!”父亲高兴地大笑:“看儿子抱父亲的样儿,我就知道他要啥,还有哇,我知道儿子喜欢比较特别的玩法。”
 我满心感激地看着老父亲,感觉已经退休的自己在父亲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
 “走吧,儿子,该回了。”父亲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命令道:“回去给我做饭,下午陪我去走棋。”
 我当然是乖巴巴地跟在他后面,盯着他肥硕的身子,直觉得美不胜收,看也看不尽。
 回到家,老父亲给了自己一个极好的体位,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指挥我做这做那,看我忙成一片,他乐得拍着掌,哈哈大笑。我假装满脸苦相,其实我心里高兴得要命,因为我已经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
 这一阵子,我们实在是太疯狂了,忘记了原本应该有的生活,原本应该做的事,我们几乎迷失了!父亲首先清醒,他在将我拉出来。
 我亲爱的父亲,谢谢您!
 下午,我和父亲又赶到公园,想不到的是,一干老友居然为我们准备了一则“寻人启事”作为礼物:
 赵阎王:性别:不详、年龄:保密、长相:对照唐僧的二徒弟、喜好:与胖子比瘦、工作:无事可做
 林该死:性别:未知、年龄:没报、长相:对照唐僧的三徒弟、喜好:拒绝剃光头、工作:做了白做
 此二人于公元2000年8月15日在H市城内走失,走失时,林一枫穿短裤一条,赵阎王着军大衣一件。若有见其二人下落者,请速与本单位联系,绝不酬谢!
 联系单位:火葬场 电话:7474974
 2000 年 8 月 某 日
 “寻人启事”就挂在我们下棋的小园子门口,父亲仔细看过一篇,然后哈哈大笑,笑完回头看着我说:“这‘林该死’比‘沙和尚’精神多了,他若是剃着个‘蒋光头’,倒是更像唐僧呐,只是多了一抹胡子。”
 我也戏言:“赵阎王,您也没我二师哥肥呀。”
 父亲一听又是哈哈大笑。“哈哈,我这是‘与胖子比瘦’吧,嘎我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做了白做’啊!”
 老人家的诙谐可把我们给逗坏了,不少人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这儿一边乐着,心里一阵感慨:我们父子终于又返回到原来的生活中,而且比原来多了一份特殊的情感。
 那天,我们父子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整天,中午饭也是在外面吃的。
 下午回家,我们骑车走在半路上,父亲突然指着路对面说:“一枫,那人咋的老是看我们哪?”
 我转头一看,只见路对面也没几个人,都在走自己的道,似乎没人朝这边看。“哪儿?我怎么没看见?”“咦,刚才还在呢,这会儿哪去了?这一闪眼的功夫。”父亲也很奇怪地说。
 “那人长什么样儿?”
 “粗粗壮壮的,一部大胡子,看起来四十左右吧?”父亲狐疑地说:“我觉着他老是瞅我们。这人想干啥呢?看着不像是有病的。”
 突然,我发现这就是我第一次买光碟的地方,心中不禁一凛,顿时想到了那个卖光碟的。这下就想起家里的那些光碟,这要是让父亲看见就不好了,心想,回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藏深点吧。
 “一枫,小心!”父亲突然大叫。
 我一抬头,对面过来一辆农用车,差点与我的摩托撞到了一起。我慌忙急打龙头,总算是避开了,可老父亲在后面死死地抱住我的腰,吓得大呼小叫。
 我这惊魂刚定,听见父亲夸张的喊叫声,就想笑一笑缓和一下。
 “我说张大主席,您好歹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怎么就吓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国民党小兵呢。”
 父亲声音发着抖,训斥我:“你小子好好骑车,行不?你当我还年轻哪,父亲我真的是老咯!”
 我听了心里沉沉的,再也不敢分神了。
 回到家,因为心里有事,就有点魂不守舍。又害怕父亲看出来,我借口做饭躲进厨房。
 我一边做饭一边想心思:这个人今天是在那卖光碟无意中看见我们,还是有意等在那又想找我卖碟子。若是让父亲知道自己那些事,他会不会不高兴?虽说自己和父亲如今这样了,可毕竟那些个东西太龌龊,让他知道不太好。唉!还是不让他老人家知道吧。那几张光碟更要藏好啊!




☆、第十九章 跟了您一辈子

第十九章 跟了您一辈子
 吃过饭,我伺候父亲洗澡。借着取衣服,我将光碟藏进杂物间孙子用过的玩具盒内。
 洗澡的时候,我给父亲洗着身子,好玩地数着他身上的伤疤来——那些伤疤都是战争年代留下的纪念。
 “父亲,这个伤疤是啥时候留下的?”我摸着他背上靠肩膀的一道伤疤问。
 “打临江。”父亲道:“那时候我入伍不久第一次上前线,还是个新兵蛋子。嘎我这刚上战场呢,一颗子弹飞过来,就给打中了。等我养好伤,部队都把长春给围住了。”
 “哈哈哈,那么辽沈战役就要开始了。”我忍不住笑了。“您可真是倒霉呀!”
 “可不,好不容易赶上了,一个受伤,换战场了。”父亲懊恼地说。
 “呵呵,您头上那条疤痕是围长春留下的吧?”我指着他脑心的一道很赫然的伤疤问。
 “是啊。这前面一仗没捞着,眼看要打大仗了,我心想好好立一功。”父亲叹息着说:“我这儿憋足了劲儿想立功,可是,原来部队找不着了,我临时被编进新部队围长春,而且是围而不打,你说倒霉不?那些天,看着大部队一拨一拨地向南开拔,我心里痒痒的特难受!可这也没办法,军人嘛,就得服从命令。
 “特别倒霉的是:有一天,该我站岗呢,就见两个穿绸布长大褂的走过来,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四十多岁,肥头大耳。我有点怀疑,就追上去截住他们仔细询问,那个年纪轻的说他们是做买卖的,还说年老的是他亲叔。可我看他那样儿支支吾吾好像很害怕,就更加怀疑,逼着那老的一直追问,没注意那年轻的就那地上摸着个石块,照我脑袋上就是一下子,那家伙,当时就把我给砸晕咯。
 “等我醒过来,自己正躺在战友怀里,一问,人家早跑没影了。我当时那个气呀!战友们笑着说,还好那俩家伙不敢开枪,不然,你这会儿还指不定躺哪地儿呢。我管我躺哪儿,那人指定是个大官儿,抓住了指定立大功啊!”
 看他老人家说的高兴,我一直在边上静静听着,这会儿我就插话道:“父亲,您若是立了大功,自己也做了大官,我不就认识不了您吗?”
 “扯吧你!你看我这,你知道的,是在咱这儿受的伤。”父亲指着自己胸口靠近心脏的一块伤疤说:“那时候我已经是连长了,也算是个官儿吧,咱们不还是认识了。这叫缘分,知道不?”
 我双手拥住父亲。“这伤疤怎么得的,说给我听听。”
 “你不都知道吗?”父亲有点奇怪地问。
 “我就是想听您讲讲,好多年没听了。”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
 “儿子,”父亲斜着眼眉说:“咋的,想来呀?”
 “唔——,您就知道做那事。”我真是气歪了。“我不想,就想听您给我讲您当年的事,我没经历过的事。”
 “拉JB倒吧!”老父亲一撇嘴。“我还不了解你呀,你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拉啥屎呢。”
 “好臭,好臭!”我假装拿手掌扇着鼻子,接着求他说:“父亲,您正经一点,给我讲讲嘛。”
 “行。不过讲完了你得???????”父亲掏着我下面,邪乎乎地说:“儿子,父亲喜欢你那长家伙操我,你知道的。”
 “父亲!”我真有点生气,我不愿意他拿自己当有趣。“您不说算了,我不听了。”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讲就是。”父亲就怕我这招,嘿嘿!“那是49年春,我们奉命赶往江边整训,准备参加渡江战役。经过你们这儿的时候,正好土匪闹得凶。(我很惊奇,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说‘你们这儿’)
 “那次土匪杀进青龙区政府,真是残忍哪!区里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杀光了,连吃奶的孩子都没放过,肠子都撕拉出来了。我们连奉命留下,协助地方部队剿匪,我当即带着着连队进了青龙山。那些杂牌军哪儿是我们正规军的对手,就一个冲锋便冲进了匪巢,一锅给端了。
 “我可真是倒了霉咯我!当时,我正搁哪儿指挥战士们打扫战场呢,就那墙头,一个死人手中滑下一只枪,掉地上走火了,‘趴’,一颗子弹飞出来,贼倒霉呀我!它可可地就打在我胸口上。”父亲讲着讲着自己也笑了。
 剿灭土匪后,连队由指导员带领赶到江边集结,父亲伤得不轻留在地方养伤。等他养好了伤,渡江战役早已经结束,部队已经快打到了广东。这样,父亲便留在了我们县工作,从此就成了我们H城人。
 这时,父亲也过来看我的身体,双手不住地抚摸,说:“一枫,你看你就是个读书郎,这个年纪身子还光滑得像个青年人。吔,你这身子与脸皮咋就完全不一样呢?”
 我的情绪有点被他调起来了,换上东北腔有点腻腻地问:“咋的不一样咧?”
 “你这脸上胡子挺浓的,可身子上却光滑得像是丝绸,那肚皮下又是黑乎乎的。瞧你这身子长得,该的地方该,不该的地儿指定不该!”父亲继续抚摸着,突然,他夸张地大叫:“一枫,你身上咋的一块伤疤都没有呢?”
 “哎呀,没有就没有吗?喊什么吗,吓我一大跳!”我这儿可是淫荡之心都有了,这一下全叫他喊没了。
 “我赔罪,我赔罪!”父亲兴趣已经来了。“一枫你别动,让我看实了,咋的一小块都没有呢?”
 “有一块!”我清楚他的脾气,抬起我的右脚底板没好气地说:“这儿就有一块,很吓人哦,小心吓死您!”
 父亲一看就笑了。“你看你,连伤疤都美得你,挑地方长。唉哟,真的挺吓人,咋弄的?”
 “小时候在竹林里面玩耍,被竹桩子扎的。”
 “你也真是的,咋的恁不小心呢?”父亲用手摸着我脚底的伤疤,关心地问
 “那时我眼睛得了瞎眼病(非常严重的结膜炎——作者按),很严重,看不大清东西。”
 “扎的这么严重,那指定老疼了,流了很多血吧?”父亲真的心疼了。
 我心里不禁一热。“是啊,当时痛得我走不得路,坐在林子里直哭,后来还是您一个老乡救了我。”
 “是吗!”父亲随口问:“你咋的知道是我老乡呢?”
 “他当时骑着高头大马嘛,而且讲一口东北话,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只有你们北方来的干部才有马骑。”我抬头看着淋浴间顶上的灯回忆到:“当时,他骑在马上,穿着一身军装,背一支驳壳枪,真威风啊!”
 一直低头看着我脚底的父亲突然抬起头,表情奇怪地问:“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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