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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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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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人家乡下人根本没上医院检查的!这一不老实,“不能生育”的妻子挺着个不小的肚子跟我结的婚,婚后给我生了个比孙子还小三岁多的女儿。“嘉依”这名字还是妻子取的,她说这名字既新潮,还有点古典意思——现在来看,确实是这样。这或许是天生的,妻子没读一天书,可她却自然地继承了他们家族的优良血统,识得大体,温柔贤惠,不比人家读过书的女人差,而且她外柔内刚,正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
 我没见过面的岳父在我们那儿是个很有名的读书人,也是个修桥补路、行善积徳的好人,为地方上做了不少好事,老辈人常说他的好。我也很奇怪他为什么就被划为恶霸地主,直到婚后婆媳见了面,我才知道了原委——原来我儿媳和她的新婆婆两个家族是世仇,我岳父就是为这个给冤枉死的!
 两个家族原本是隔河相望的近邻,各自都有好几个村庄,本来都属于我们公社管辖,1968年公社大改制,老周家才划给了隔壁公社。老祖辈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据说明清时就结上仇怨,我只听说儿媳的爷爷当过土匪,解放前带人抢过妻子家,被妻子她大伯告到县府,后来被抓住杀了头。儿媳家族在我们那是个大族,解放的时候,我们那儿闹土改就是他们家族的人挑的头。妻子他大伯那时已经去世了,他们就把那事安在我岳父身上,将他划为恶霸地主往死里整,到底是把岳父给整死了。妻子家族这边看出人家是有意的,就隐忍着等待机会。到了文革时期,这边的孩子在红卫兵里得了势,就把儿媳妇家族在外面做官的朝死里弄,弄死了好几条人命,包括儿媳妇他大——一个普普通通的大队支书,整死他的是妻子她大伯的孙子——一个“与地主家庭划清界线、结合到革命队伍中”的小闯将。到了79年年头,两个家族为了舞龙灯又发生一次大械斗,死了几个人,公安局当时抓了上百来号人,后来判了十几个。我的前任就是因为这事被撤的职,妻子那次来公社也是和这事有关。
 我想,老祖辈的事不外乎也是这样子,一代一代,你来我去,争斗没个休止。
 家族世仇有时候听起来挺可笑的,可是,儿媳家和妻子家直接有人命坏在里头,还不止一条,这样两家的矛盾就很难调和。我知道原委后当时就傻眼了,我总不能在自己家里大讲革命同志、阶级友谊之类的大道理吧。也怪我自己,认为自己是二婚没必要过分声张,所以婚前大家都不是很清楚,儿媳妇与新婆婆也没会过面。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子啊,原本以为只是家族世仇,哪里想到这两家直接就是仇家,而且还仇深似海!
 看儿媳妇那样子,可能是回老家打听清楚了,她那双眼睛都能把婆婆给吃了;妻子也很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媳妇解释。总之,好好的一餐家宴吃得很闷,没了气氛,还好,她们都给我面子,总算是没有当场闹开。但是,这以后的关系就很难相处,儿媳妇心眼窄一点,不想来家里看婆婆那张仇人的脸;婆婆气量大,觉得让我夹在中间难做人,主动上门与儿媳妇套近乎。不曾想不套近乎倒好,这一套反而勾起儿媳妇的伤心事,她可是自小就没了亲大,16周岁不到就嫁给了我儿子。她先是坐那儿哭,哭着觉得不解气就开始骂,最后婆媳两几乎吵了起来。我也上门做过工作,儿媳妇对我这个公公还是很好的,毕竟是我在照顾这一大家子。但是,要她与婆婆和好,她当时就一口回绝了,说,这是那个家族的事,不仅仅是和婆婆的关系。儿子也反过来怪我,说为了我娶后妻——他连妈也不叫了——闹得家庭不和睦。我也有气,哪有儿子这样说爸爸的,当时吼了他两句,你媳妇不懂事你也这样啊。儿子就觉得委屈,说我看不起他媳妇是乡下人。当时,要不是贤惠的妻子过来拖住我,我们两父子也吵起来了。
 总之是一团乱麻,咋理也理不出个头绪。
 我一憋屈,跑到我大的坟头偷偷地哭了一场:“大呀,您在的时候,家里关系您全都理得顺顺的,您这一走,家里就乱成一锅粥咯。”也是,你说我一个大干部,还不如种了一辈子地的大,可人家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啊!
 不管怎么样,这日子还得过哇,尤其我那孙子可是我的心肝,现在有了宝贝女儿,孙子依然是我的心肝。说起孙子和女儿,还真不好意思,有时候上大街,手上抱着个小的是女儿,身边牵着个大的是孙子。熟悉的人见了开几句玩笑,已经很尴尬;不很熟悉的来上一句,林书记恭喜您添孙女了,臊得我脸上直发烧;更有那不认识的人好意恭维,瞧您这年纪孙子孙女都有了真是好福气,我这张脸顿时红得像猴屁股。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一个都舍不得,只好自己委屈委屈,反正只要有这俩心肝宝贝在身边,我心里就欢喜。
 妻子真是贤惠,知道我喜欢孙子,所以平日里没事她就去儿媳妇家把孙子接过来。其实儿媳妇也不是小气的人,她知道公公婆婆疼孩子,心里也高兴,由着婆婆把他接回家,看看他爷爷和小姑姑。我回到家里,看着两个小家伙你叫我小姑姑我叫你侄子,心里特别高兴。也许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在外面这样听着觉得不好意思,在家里反而觉得分外的高兴,都有了孙子的人,还意外地有了个女儿,能不高兴吗?也多亏有了我这两个心肝宝贝,联系着两个家,为这两个家增添了不少快乐。
 可是,儿子儿媳毕竟心里还有疙瘩,一直都没解开。前几年儿子单位倒闭了,刚好那段日子妻子病重,我太忙没时间安排他,若不是赵老县长帮忙,儿子就失业了。儿子因此与我大吵了一架,说我心里只有家里这个后妻,没有他这个儿子。从此,我的亲生儿子就与我不相往来,也不知他们对孩子说了些什么,在上海读书的孙子放假也不来家里。我求过儿子也主动要帮他,可他就是不肯原谅我,说不需要我的施舍,末了,他停薪留职带着全家跑到上海打工去了。
 没过多久,我那贤良淑徳的妻子去逝了!儿子走了,妻子去了,那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我想辞去县委书记工作提前退休,可组织上说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硬让我顶着。老县长知道后骂得我狗血淋头,说你这牌坊倒了咱县里就得烂透咯。我知道为什么,像我这样清廉的县委书记,现在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下面一个小科长,吃的、穿的、用的都比我这县委书记好很多。
 我的亲生儿子真的是恨他的父亲啊!儿子一走就是几年,过年也不回来,他的电话、地址我全都没有。他老外婆天天问我要外孙,我这个做爸爸的却是无言以对;没奈何,我只好厚着脸皮去亲家母家打听,亲家母态度不是那么好,冷着脸说她也不知道。我清楚她一定知道的,儿媳妇不可能不跟她娘家联系,可亲家母不肯说我也没办法,只好讪讪地告辞。回来时走在乡野小路上,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后来,儿子的一个同事给了我儿子的电话,我试着打过去,儿子没接——他知道是我的号码。我跑到老县长家打,儿子接了电话,问我是谁。终于听到儿子的声音,我的眼眶当时就红了,心里有千言万语,话到口边却只是哽咽一句:“儿啊,我是爸呀!”儿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把电话给挂了,我伤心的泪水顿时汩汩而下??????
 老县长劝我:“一枫啊,你别伤心,哪有儿子不要父亲的?你得注意你的身体,等着儿子回心转意,是不。”
 一直以来我都把老县长当作自己父亲,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进老县长父亲的怀抱放声痛哭。
 可是,我不怨儿子,他小时候我几乎没照顾过他,他跟我感情一直就比较生分;我曾经给他带来深深的耻辱和伤害,我始终欠着他。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原谅我,回家看看父亲,看看小妹妹;让父亲也看看自己孙子,看看自己儿媳妇,让小姑姑看看她侄子。儿呀,这父子之间哪会有什么仇哇!父亲想自己的孙子,想你们哪!
 也许就是与儿子感情不和的缘故,我把天昊当做儿子一般宠溺着,宠着宠着,我这人生也就成了另一个样。




☆、第三章 初次的体验

第三章 初次的体验
 我这以后的事情都是从那几盘小小的光碟开始的,而那个卖光碟的中年人和女婿是一起的。他们费尽心机地做这些个事,全是为了勾引我这个孤独苦闷的老头子——我也是被女婿他们弄上手以后才知道这一切的。
 那天下午,我看望老县长父亲回来,还没走多远车胎瘪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破了,只好推去附近修理。我一时间闲着无事,便站在街边绿化丛旁抽了口烟。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须发浓密、年近四旬的中年人靠过来,神神秘秘地问我买不买光碟,说是有特别的那种。我老脸一红说不买,心中奇怪,这人相貌堂堂、又是这把年纪怎么会做这种生意?他跟在我后头一个劲地劝我买下,还说可以给我算便宜点,我看他缠得紧,担心熟人看见会笑话,就掏出十元钱买下了——先摆脱他再说吧。中年人给了我两张光碟,说我是他今天头一个主顾,白送我一张。我暗笑,这太阳快下山才做第一单生意,你可真的是“黄昏时节卖黄带,专门套我这黄昏人”哪。
 晚上,天昊开车过来约女儿出去玩——是不是太巧了?那时候很少有人有私家车的,女儿一听说有轿车坐,马上连姥姥姓啥都不知道,跟着天昊就跑了。这女儿被我惯坏了,打小的时候就跟着我坐车到处跑,现在我退休了,她也很少有轿车坐了。他们走后,家里立刻变得空荡荡的静得可怕,本来对光碟没上什么心的我此时竟然想起了它。我心想,反正没什么事,看看刚买的碟子吧,就当看着玩,自己这辈子也没咋地,现在人老了也没法咋地。
 我把DVD机搬到卧室里,拿出一盘光碟,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就放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非常儒雅、蓄着花白大胡子的西洋老鬼子,他面色沉重,仿佛在为什么事情苦恼,随着镜头拉伸,可以看出他正坐在公园里的小树林中。这时,有一个腰肢纤细、胸脯肥大的妙龄女郎,穿着很开放的比坚尼,一扭一摆地打老鬼子面前经过。他的目光不知不觉中被吸引过去,瞪得又大又圆,一眨不眨地看着女郎,呼吸也好像有点不自然。镜头又逐渐推近,只见老头的下身很快地胀大起来,形成一座硕大饱满的山包,最后整个镜头里就只有这座雄伟的山包。
 “跟着自己的感觉前行,不要问最终的目的,只在乎沿途的风景!”荧屏上跳出了一行粗大的黑体字。
 这段话好像在哪儿听过的,一时间想不起来,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女婿征服我以后,他告诉我这一段取材于“利群文化传媒”的广告词,我才恍然大悟:这香烟公司,真是害死人!它们一个个改头换面打广告,国家也没见管一管。其实,现在国家很多事都是从上面首先乱起,下面再变本加厉地加以效仿。嗨!闲话少说,还是言归正传吧。
 说实话,此时我的好奇心已经被撩起,真的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可没想到是什么男男之间的事。
 镜头再次拉远,树林旁边出现一个面庞俊美的小伙子,正朝着老鬼子走过来,老头急忙地把双手放在裆部加以遮掩。小伙子理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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