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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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婵娟-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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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丁趴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习惯了老爷翻云覆雨的脾气,艰难的爬起来道:“回老爷,正是。”

    郑老爹想了想,冷冷一笑,两个,一个是夫人一个是总管。真是天赐良机,不如让他们尝尝当年我那种追悔莫及的感觉,乱伦。然后捅到谷梁世家去,这两个人一个幽闭一个充军,都不得善终,以解郑氏心头之气。

    他这样一想,哈哈大笑。让家丁把苏落和杨二郎请去前面的客厅,然后叫来平素的心腹,面授机宜,这般那般交代好,才整整衣服,迈方步来到客厅。

    苏落和杨二郎等了半天。见他到来,苏落立即认出他就是那次为了救谷梁卓文打伤春好之人,旧事不提。救人要紧,拱手道:“是郑老爹吧,我是谷梁鸿的夫人,这个时辰前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丢失一个近身护卫。有人目睹说是被您带走的。”

    这完全是使用一计兵不厌诈,或许还有敲山震虎。兵不厌诈是想诈出紫鸳的下落,敲山震虎是提醒郑老爹我已经了解你的底细,你就不要对紫鸳轻举妄动。

    她还想郑老爹回矢口否认或者意图狡辩,人家竟然大大方方承认:“那丫头就在我府里,她是跟踪我,我才把她抓了,回府一审问才知道是你的护卫,说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纯属误会,我马上放人。”

    胜利来得过于轻松,苏落不单单没有成就感,还有所怀疑,看郑老爹长眉竖起眼如鹰隼,手中不停转着几个铁核桃,绝非这么好说话的主,假如谷梁卓文真是他的种,怎么说也得脾气像些,那破孩子可是轴的很,不过既然人家说放人,自己也不会厚颜无耻的去问“你是不是憋着坏水呢”,唯有装模作样的道谢。

    “老爹果然豪爽,当真是虎父无犬女,郑姐姐同您一样的豁达大度,心慈面软,对上,尊老,对下,爱幼,对下人亲如兄弟姊妹,被谷梁世家上上下下交口称赞,并让我以姐姐为楷模。

    说完这段违心的话后,苏落感觉自己初次和谷梁鸿接吻都没这么害羞,想着说这些瞎话是为了救人,不会被天打雷劈,以手为扇,朝脸上扇风:“天气热起来了。”

    连杨二郎都有些挂不住,假如郑氏真有她说的那么好,日头每天早晨不是从东方出来也不是从南方西方北方出来,而是从地底下冒出来。

    郑老爹也知道她信口雌黄,郑氏的脾气他了然,即使真有那么好,同为谷梁鸿的女人,彼此争风吃醋还来不及,她怎能这样夸情敌,装聋作哑敷衍过去,然后道:“只是那位姑娘和我打斗时被我误伤,正在房中歇息,反正天色已晚你们就在此住下,明天再走不迟。”

    此是龙潭虎穴,苏落片刻不想停留,道:“不叨扰您了,假如我那护卫的伤势不重,我们就连夜赶回,省的家里人担心。”

    郑老爹醉翁之意不在酒,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老朽就不挽留你们。”喊过一个家丁,让他带着苏落和杨二郎去找紫鸳。

    从客厅出来,苏落就和杨二郎嘀嘀咕咕,觉得郑老爹不会安什么好心。

    杨二郎道:“没有其他办法了,见了紫鸳再做计议,假如打起来,记住,您和紫鸳先跑,我断后。”

    苏落相信自己的直觉,心里忽然就不安稳,左右看横竖想,揣测不出郑老爹会使什么阴谋阳谋,唯有道:“还是先见了紫鸳再说吧,我怀疑能不能见到她还是未知。”

    来到一间房,里面点着灯火,家丁道:“夫人,这里就是紫鸳姑娘的住处,你们进去吧。”

    苏落更加怀疑,这家丁为何连门都不肯打开,拉住想上前的杨二郎:“小心有诈。”

    她然后对那家丁道:“小哥,我们是客,不好贸然闯入主人家的屋子,烦劳你把我们打开,或者喊我那护卫出来相见。”

    家丁推辞:“那姑娘真的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便可。”

    如此更让人怀疑,你一个下人,开个门都推三推四,其中必有蹊跷,她给杨二郎使个眼色,杨二郎立即把刀横在家丁脖子上威胁道:“你先进去,否则我杀了你,你敢喊叫,我也杀了你。”

    那家丁哆哆嗦嗦,被他逼着来到门前,把门打开,然后道:“姑娘,有人找你。”

    里面果然传来紫鸳的声音:“公主,是你吗”其实话根本没有说完整,她在里面就被人制住,她余下的那部分话是想告诉苏落你快跑。

    苏落听见她的声音就放心下来,举得郑老爹可以不怕自己但不会不拍谷梁鸿,所以就示意杨二郎放人,然后双双跑了进去,哐当,身后的门关闭,感觉不妙想跑,这扇门去怎么也推不开。

正文 198章 我是你的克星,也是你的救星

    苏落只觉满室的迭迷花香气,且缭绕若轻烟,感觉不对之时想定住自己的神识,已经来不及,满屋子都是毒气,她即使不呼吸身上已经沾染,这种迭迷花香是迷魂散中最为重要的成分,此物不仅能迷失人的心智,还能催情,苏落不晓得迷魂散,但感觉自己身体的反应同在上官云飞家里差不多,心里简直惊呆,汉王朱高煦和郑老爹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为何害人的手段却如此雷同。

    “二郎,救我。”她身子飘飘忽忽,像要立地飞升似的,看杨二郎时模模糊糊,等清晰起来,发觉他好像谷梁鸿,接着又像墨飞白,迅即又像上官云飞,或者还是野鲜不花和脱欢,人物不停变换,内心却是一种饥渴,好想被他抱被他亲近。

    杨二郎业已中了毒气,他终究是会功夫,先是龟息,知道撑不了太久,赶紧过去拖住苏落往门口走,只是这扇普通的木门此时打开却非常费力,主要是毒气太盛他的功夫已经被软化稀解大半,使劲的踹,不开,用脑袋撞,头破血流还是不开。

    突然发现头痛时人相对清醒,也就是清醒一阵,他终究功力不够再也无法龟息,甫一开始喘气,顿时人处于飘忽状态,感觉这种毒气应该是下三滥之物,看苏落扑在他怀里不停呻吟,如茑萝缠树何其娇媚,他更明白了郑老爹的用意,是想毁了苏落的名声来报复。

    “宵小!无耻!”杨二郎愤恨骂出,想郑老爹也是功夫前辈,怎能用这样的手段来欺负两个后辈,无论怎样郑氏与苏落都同为谷梁鸿的女人,她们之间有剪不断的关系,说起都是一家人,怎么闹也不必要用一个女人的贞洁来做赌。

    “热。好热,好难受。”苏落呓语般乱喊乱叫,不停撕扯自己的衣服,其状态,已近乎癫狂。

    杨二郎几分清醒,立即抓住她的手制止,假如自己望见主母之身体,这是罪大恶极,忽而间他头脑如灌浆,浮浮沉沉不能自持。又把脑袋咚的撞在床沿上,血从额头流下盖住眼睛,他略微清醒些。蓦然发现床后面还有一个暗门,想刚刚紫鸳大概就是被人从这里带走,急忙拖着苏落过去,却又是一道死门。

    苏落突然搂住他道:“大叔,是你么。是你来找落落。”

    杨二郎推开她,她却朝后面倒去,即将落地杨二郎无奈又奔过去接住,她又缠了上来,杨二郎忽然想 穴,在她身上点了几下想制止她乱动。立时,苏落的脸鼓胀如球,杨二郎立即明白这种毒气假如不能破除。封住穴道就好比封住毒气的进出口,膨胀下去苏落会血崩而死,唯有给她解开穴道。

    前门后门都封死,点穴不好用,郑老爹高手确是高手。歹毒更加歹毒,而此时。他自己也渐渐迷幻,看苏落薄如蝉翼的粉纱衣裙,玲珑身体若隐若现,他只觉血往上涌,浑身像被点燃的炸药,热且要爆开,想离苏落远些,脚步却分明在靠近。

    苏落终于控制不住,毒气在她身体里发挥到极致,扑来杨二郎抱住他,粉嫩嫩的嘴唇搜索着他的吻。

    杨二郎大口喘气,看她娇媚的小脸荡漾着无限春光,任凭她的手把自己的衣服拽下,他难以自持,还有一丝清醒,想推开苏落却发现她抓的好紧,而自己也渐渐不支,在苏落摸来他已经半裸的身子时,他突然抓过旁边的刀,心里一声呐喊:谷梁鸿,你是我杨二郎值得用生命效忠的人!

    猛然刺入自己心口,噗嗤!血喷涌而出,溅了苏落满脸,血腥气吸入她的鼻子,她蓦然清醒,看杨二郎惊呼:“你怎么了?”

    杨二郎也因为剧痛而清醒,知道苏落已经无恙,道:“刚刚打斗,小人学艺不精,不敌对手。”

    他没有说出中毒之事,是怕苏落难为情,他适才想杀了自己,觉得这样苏落即使迷情也没有了对象,她保住贞洁,自己也保住谷梁鸿的颜面,却没料到血腥让苏落清醒,非常高兴,看看苏落,人就噗通倒地。

    苏落这一刻想,自己就是杨二郎的克星,但凡他同自己在一起,总是盘横在生死边缘,这里不会再有公孙渡,谁来救他的命?

    那就我来救!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撕成长条,拔出杨二郎胸口的刀,把他的伤口紧紧的缠住,人清醒后主意也有了,挥着刀当当的砍门,看着就是普通的木门,却何其坚韧,没有砍开,却被外面的人打开,郑老爹带着家丁立在门口,看她只穿着中衣中裤,手中握刀,满脸是血,而杨二郎就倒在一边未知生死。

    苏落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命令你把他救活,否则,我就杀了卓文。”

    郑老爹不以为然:“你人在我这里,有何本事是杀卓文,荒谬,可笑。”

    “可笑吗?”苏落索性哈哈一笑,“那就试试。”

    她聚神识汇心念,郑老爹登时呆若木鸡,苏落着急救杨二郎,没工夫跟他完捉迷藏,随即把自己的神识从他神识里抽离,道:“这叫移魂大法,是我师父墨子虚所教授,我能控制得了近处的你,就能移魂过去控制百里之外的卓文,假如你不救杨二郎,我就可以在意念里杀人,我觉得,你很是舍不得你这个外孙。”

    她说‘很是舍不得’这几个字时,是咬牙切齿的狠劲,仿佛想把自己的话像刀子刻入郑老爹耳朵里。

    郑老爹虽然清醒过来,仍旧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苏落这个小丫头还会这么厉害的功夫,他虽然听说过神识功,但没领教过也就不懂,以为真是苏落说的什么移魂大法,并且墨子虚的威名他如雷贯耳,那是个神秘莫测的怪人,他的弟子也不会正常到哪里。

    苏落吼道:“快救人!”眼睛瞪得像要吃人一般。

    郑老爹在犹豫:“我为何信你?”

    苏落已经没了耐性:“你可以不信我,我数三声,假如你不救人,我就杀了卓文。”

    她用力道:“一、二”

    三没出口。郑老爹已经奔去杨二郎。

    苏落突然浑身绵软,刚刚不过是虚张声势,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果然郑老爹不敢和自己打赌,先发功止住杨二郎的血,然后让人抬他到自己的卧房,找出最好的伤药,给杨二郎敷好,包扎好。

    苏落就一直跟着看着,只等杨二郎睁开眼扫了她一眼。她才往后颓然靠在椅子上:“阿弥陀佛!”

    当晚就留在郑家,苏落穿着从郑老爹那里要来的衣服,不过是家丁的服饰。衣不解带的守在杨二郎床前,天亮之后,杨二郎不出血人也清醒,还能坐起,紫鸳也被郑老爹还了回来。她和郑老爹谈判,叫他借自己一辆马车,拉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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