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狼王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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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狼王的烙印-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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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使者叹了一口气:“她正在与人搏斗,不肯回来,你以我为想她灰飞烟灭吗?”

    绾鸥太过倔强从不服输,朱小七一直利用她,现在又害了她的孩子,她肯定不会罢休,这一点独孤掠当然知道,“快,打开‘双蛇蛊’的入口,我要进去救她。”

    左使者说道:“这孩子已经布置了毁灭结界,恐怕进去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打开!”独孤掠大吼一声,他怎么能让他的小玩偶形神俱灭,“我命令你,马上打开,我一定会救她出来!”

    一只大手掐着左使者的脖子,疯狂的晃动他的身体,“你不放开,我怎么做法”

    “皇上,让冷残去!”冷残上前一步,他的武功修为仅居独孤掠之下,他当然明白主子救人的急切心情,也知道绾鸥毁灭性的巫术,可是,御凰国不可一日无君,独孤恒已经卧病在床,如果主子再有

    此是,米寿、棋玄、写命全都围了上来,独孤掠喝退众人:“全都给我退下,我独孤掠怎么可能葬身于一个幻境之中?”

    此时,左使者也知道情况紧急,已经作法打开了毁灭之结界,独孤掠迅速穿过。

    “你最好能保皇上和皇后能平安回来!”棋玄冷冷地说道,冷残已经将剑架在了左使的脖子上。

    写命朝他俩一摆手:“左使并无伤害皇后之意!我们现在需要密切注意幻境里的情况,左使,难道一定要去魑魅之国才能解咒吗?”

    左使看也没看架在脖子上剑,平静的说道:“当然!”

    写命等人默然,无论是不是能解开绾鸥的“双蛇蛊”,这一趟魑魅之行,是势在必行了。

    此时的幻境之中,绾鸥正毁灭性的向君岫寒发动了攻击,手上的巫术,含着她所有的悲伤,排山倒海般的向君岫寒和朱小七涌了过去。

    朱小七像死尸一样,静静的无声的躺在铁床之上,血已经不再流,可她心里的创伤恐怕是杀了君岫寒也不能复合了。

    “铿你来了”君岫寒在看到绾鸥时,露出了妖邪的笑容,他等待的人终于来了,看来这个办法真的好效果。

    绾鸥没有说话,那张死灰般的俏脸上是厉鬼般的雪白,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毁灭掉这个梦和梦境里的所有人。

    君岫寒和她见招拆招:“这次来了,我不会再给你走,从此以后,你跟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必定是最优秀的,独孤掠的孩子只会是畸形会是个怪物”

    果然,一听到这里,绾鸥的招式慢了下来,君岫寒有机可乘,趁着此时的机会控制了绾鸥。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只会好好的疼你”君岫寒抚摸着她仇恨的脸颊,那熠熠生辉的黑眸里,只有毁灭一切的仇恨。

    她死死的盯着他,染着血色的凤鸾服更加鲜艳,像一只浴血的凤凰般,高傲而美丽。

    只是这种美丽,融入了绝灭的神情,她来此,就是为了报仇,为她无辜的孩子,为她还未成形的宝宝。

    可是失血的她又如此的虚弱,凝聚了最后的一丝力量,她拿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向自己的心口刺去。

    “铿”君岫寒想不到绾鸥会这样做,“不要”

    “小玩偶”赶过来的独孤掠也飞身扑了上来,“你敢”

    绾鸥持刀的手一滞,“掠你怎么会来?”

    “我如果不来,你为这个畜生死掉,值得吗?”独孤掠一边击退君岫寒,一边将她拥入怀中,夺过她手上的匕首,“走!”

    “我要杀了他,是他害死了我们的孩子”绾鸥已经气若游丝。

    独孤掠哪容她倔强,等他杀了君岫寒,绾鸥再没有了仇恨支柱,她虚弱的身体怎么恢复,“杀他,是肯定的,但等你身体好了才行。”

    “掠,我不走,杀了他给孩子报仇”绾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独孤掠一脸肃杀,一道红光闪过,他的红墟剑已入鞘,抱着绾鸥往宫里飞去。

    光芒太刺眼,君岫寒一眨眼之间,他们已经离去,阴柔的脸上是毁灭性的笑容,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出去时没有发现,躺在床。上像死尸的朱小七,不知何时已经不见。




诅咒的宝宝(五)

当独孤掠将绾鸥从梦境中救出来时,围在旁边的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左使者将手放在了绾鸥的手腕上,“孩子已经没了,不过大人已经没有事了,多多休息和调理就会好起来。”

    “孩子没了?”独孤掠低低的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他曾一度担心这个宝宝会像他一样受诅咒,也曾嫉妒银狼王比他早拥有了和绾鸥的宝宝,可此时,孩子真的没有了时,他却是痛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早没了早好,这个受了诅咒的孩子,因为父亲的遗传基因,生出来也是受苦。”左使淡淡的说道。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父母,也没有机会选择是享福还是受苦。

    左使高深莫测的扫了一眼独孤掠:“绾鸥的身体很虚弱,三年之内不能让她再怀孕。”

    “棋玄,送左使去房间休息。”独孤掠说道,老爷子和右使同时不见,这其中还有怎样的奥妙?

    棋玄自是明白独孤掠话语里的意思,马上明是送却是押着左使者回房。

    “臣马上去配调养身体的药过来。程洛急匆匆的离去。

    冷残和米寿也相继离去,独孤掠独自守着还在昏迷的绾鸥,看着她揪成一团的小脸,他恨不得代替她来受苦。

    等程洛端着药过来时,独孤掠也已经将绾鸥收拾干净,洗去身上的血污,换了一套干净的素白色衣衫,她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其实她早已经醒来,她听到了左使的话,也知道独孤掠一直在痛苦的煎熬,可是,她不想醒来,永远都不想醒来。

    谁会在洞房花烛夜双喜临门时,经受失宝宝的心痛,绾鸥开始绝望,她以为自己穿越后的苦难生活已经结束,没有想到坐上皇后之位做独孤掠的新娘的第一天就惨遭杀戮。

    逃避不是她绾鸥的标签,可是,她真的只想做个鸵鸟,缩在独孤掠的怀里永远都不醒来

    “小玩偶,醒过来”独孤掠低低地在她耳畔低语,“你还有我,你一直都有我”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打湿了独孤掠的胸膛,他缓慢的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紧闭的眼中像决堤的洪水泄了下来,他的心抽痛得厉害,她压抑着不肯睁开眼睛,她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不能任她伤心和逃避,他要她好起来,那么,他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很多个孩子。“小玩偶,喝药!”

    不,她不喝,都是因为她这个做妈咪得罪了人,才会害得宝宝没了,她不会喝,她只想陪着宝宝。

    “小玩偶,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吗?”独孤掠的语声很低沉,也很嘶哑。

    她还是不说话,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还记得我们在乾闼时那匹母马吗?”独孤掠在她耳畔轻说道。

    她当然记得,那匹母马怀了小马,宁愿饿着也不肯上战场去,她用自己的方法保护着小马,可她呢!她自诩巫术高强,却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能保护,她不如那畜生。

    还记得绾鸥望着他说:“因为我也是女人,母性的光辉比太阳发出的热能还要强大,母性的卑微比毫无反抗能力的小草还要弱小,孩子是它生命的延续,是它爱的延伸,为了孩子,她可以做出任何牺牲,如果没有了孩子,她也会选择放弃生命”

    独孤掠紧张的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小玩偶,坚强起来,你是我独孤掠的女人,在坏人都没有受到惩罚时,你怎么可以萎靡不振呢”

    “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真的好伤心,掠”她终于抬起了头,凝视着这个一直陪着她的男人。

    一夜之间,他好像老了好几岁,风华正茂的男人一下子憔悴了很多,而那双绿眸里却是隐忍的心痛,“我知道,小玩偶,我知道你伤心,可是,我要你好起来”

    “我宁愿死掉的是自己,而不是宝宝”绾鸥哭着说。

    “胡说!”他低声斥责她,语气中带点强硬,“来喝下它!”

    绾鸥摇摇头:“我喝不下”

    看着那碗浓浓的黑色药汁,她就有很强的罪恶感,她保护不了宝宝

    从来不懂得哄人开心的独孤掠压抑着自己火脾气,第一次,他没有吼她,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哄着她,因人为他知道,她爱宝宝胜过她自己,对于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吼得出口,即使他心痛她

    看着她又低下了头,独孤掠怒气十足的喝下那碗药汁,猛不防得抬高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绾鸥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只得任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一直往胃里滑去。

    “呕”胃里受不了,她马上就吐了出来,喷在了独孤掠和她自己一身,连带的差点将胆汁都呕了出来,她从身到心拒绝吃药,即使被独孤掠强行灌进胃里,她依然是喝不下去。

    看着她糟蹋自己的身体,独孤掠也火了,他将她强行拖起来,丢在木桶里,看着她慢慢的滑下去,看着她许久都不探出头来,看着她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减弱,看着她却无能为力。

    倔强的人总是容易钻进牛角尖,绾鸥就是这样的人。

    任独孤掠哄她还是吼她,逼她还是诱她,她总是那幅微微一笑很倾城的感觉,她戴着一幅美丽的面具,掩盖着绝世倾城下的伤痕。

    直到,一顶软轿直接抬进了帝王的寝宫,从轿子上下来一个温润如玉却虚弱无比的男子。

    “哥,你怎么来了?”独孤掠赶紧迎了过去。

    他甚至不能单独行动,柳烟在一旁扶着他就最近的位置坐下。“我来看看绾鸥咳咳咳”




诅咒的宝宝(六)

 “看看您,又咳出血来了,柳烟说代您跑一趟,可您就是不听”柳烟看着洁白的梅花手娟上是红得鲜艳的血迹,忍不住低声责怪。

    “我必须亲自来!”独孤恒用少有的严厉打断她的话。

    柳烟微微动了动嘴角,然后跑到了绾鸥的床边,“姐姐”

    绾鸥斜靠在床头,看着柳烟和独孤恒的到来,瞬间又泪流满面,柳烟将她抱在怀里,才一天不见,绾鸥又苍白又消瘦,一个在阳光下活泼可爱的女人,此刻却病恹恹的生活在绝望的泪水中。

    “绾鸥,我来看看你。”独孤恒轻轻的说。

    绾鸥透过泪雾蒙蒙,看见这个坚韧的男人,她曾一度以为,坚韧如山,应该就是独孤掠这种狂。野霸道火爆嚣张的男人,可是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自从在渊山受过伤后,连每走一步都是如此困难,现在却亲临苍涛阁。

    “哥哥”她轻轻的开了口,“爹爹说你不能走动”

    老爷子曾说,独孤恒这两年只能躺在床。上,就连去到亭子观花赏雪,也是特制的坐椅,虽然从万绮殿到苍涛阁不是很远,但是移动了的哪是这具身体的情意,还有独孤恒一贯浓浓的亲情和深情。

    “绾鸥在我的心中,是最坚强的女子,最坚强的女子怎么会怕喝药呢!”独孤恒说话依然是温言细语,但却掷地有声,虽然他已经不再是帝王,但帝王的优雅与尊贵依然在他病弱的身躯上静静的流淌。

    绾鸥静静的笑了,凄美而动人:“我喝”

    柳烟的目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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