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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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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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嫔这话说得酸酸的,最后那句更是露骨的讽刺。洛紫昕明白她是因为前阵子程宝林的事情心里还在呕火,显然她后来也知道自己是着了道了,不过程宝林既然是她亲口请求放的,也没有理由再去翻盘。惠嫔心思简单,自然是不会认为这事儿与宁嫔有关,若是换了是别人,洛紫昕就不会这么做了,因为只有惠嫔这样粗略的个性才不会往深里想。不过,对于惠嫔而言。毕竟当时是宁嫔先信了那小卫子的话,自己也就跟着信了,这一点上,还是有些委屈心思在的,不免对宁嫔产生了些埋怨。

洛紫昕微微一笑,道:“妹妹放心,姐姐以后会格外小心的。”

惠嫔甚觉无趣,之后也就不再搭理洛紫昕,自顾自地吃着桌上的小食。太后迟迟还未来,这戏自然还不能开演,所以大家等着也不免有些心焦,只是谁都没有说什么。

“这戏什么时候才能开呀?”惠嫔这位主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沉不住气,嘀咕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但是正好让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分明。

皇后不由回过头往惠嫔这里瞧了瞧,并未说什么,又把头转了回去。洛紫昕不由莞尔,这惠嫔当真是做事不经大脑,她真的还想演一出抗上之戏么?恐怕她这次如果真再这样,就未必会像当时大选时那么幸运了吧。

心里才这么想着,这位大大咧咧地主子竟真的开口说话了:“皇后娘娘,这戏什么时候开演呀?太后一早就请了我们过来,为什么她还没有过来?”

皇后这会儿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不过仍然温柔地说:“惠嫔,太后娘娘兴许有事,我们耐心等候便是。”

惠嫔扯了扯嘴角,一脸无聊地道:“可是这样坐着等真的好无聊呢,太后也该体恤一下我们啊。”

皇后微叹一口气,心道这惠嫔也太不识趣,正待再说些什么,只听一声庄严的声音传来:“是谁在这边说哀家不体恤人了?”

来者正是太后娘娘,眼神如一道剑光向惠嫔处扫来。

太后今日身着黄色宫袍,袍上绣着牡丹,显得雍容华贵。太后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眉宇之间仍然存着那种韶华风韵,想必年轻的时候也定是个绝色美人。

太后总是一副慈祥温柔的表情,但有一种令人不敢亲近的威严气质,所以她一到来,所有的嫔妃都不由低垂了眸子,不敢直视。

惠嫔此刻倒也没有太出佻,鼓着腮也没有再发难。不过太后显然已经发现了她,走到她的面前,说:“你嫌哀家来晚了么?”

太后的声音不低不高,可是那种威慑感分明。

“臣妾……不敢。”惠嫔总算没有笨到当面和太后抬杠,太后的脸色稍有缓和,又道,“哀家记得你,当初选秀之时,你也这样嚷嚷过。这脾气得改改。”

太后这话分明是在警告她,如若她再这样不知分寸,这往后可对她不会客气。

“知道了。”惠嫔低头妥协,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像嘴上说得那样,这些都看在太后的眼里,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坐到了主位之上。

戏终于演了开来,演的戏码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太后看得精精有味,不停地和身边的皇后和贵妃说笑着。

洛紫昕对这戏的兴趣一般,因为前世的时候也随着太后看过好几次了,所以今日再看,也就觉得一般,但也没有显出厌烦的感觉,毕竟台上的戏子演得还算精彩。

喵呜……。一只白色的猫咪慢慢地爬了过来,东张西望地像是在找它的主人。洛紫昕微微 回头,她认得,这只猫是德妃所养。

这只猫慢悠悠地到处转着,走到了惠嫔和洛紫昕的中间。突然惠嫔脸色变得惨白,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瞬时间便将身前的桌子掀翻。

作者有话要说:

21、梅花风波(十三)

这边的声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太后也忍不住回头,当看到惠嫔满脸惊怒的推翻了身前的桌子时,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脸色也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放肆,成何体统!”太后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威严,惠嫔心头止不住微颤了一下。连台上的戏子也停止了表演,齐齐跪了下来。

“太后,是这只猫,它……”惠嫔指着那只白色的猫咪,支支吾吾地说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那只猫咪翻了桌子?”坐在太后身边的贵妃幽幽开口,那语气冷冷的,就和她一向的性格一样,总是如此冷傲。

贵妃娘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能这和她的性格有关,天生不爱多言,所以和宫里的其他嫔妃也相交甚少,只是她和太后走得较近,深得太后的信任。而正因为如此,她也成为了自皇后之下最让人敬畏的人。

“贵妃娘娘,嫔妾不是这个意思。”惠嫔微微噘嘴,似有不满。

不过她这个表情却激怒了太后,因为在太后眼里那是一种挑衅。不尊重太后那是宫里的大忌,不管惠嫔心里是不是这么想,太后已经如此认定了。

贵妃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女人,这一下已经洞悉了太后的情绪,立刻厉声喝道:“大胆,如此场合竟然做出如此不合体统之事,如果不加以惩处如何正宫规?”

“贵妃说的有理,本宫就罚你在一边跪着看戏。”皇后适时出言。太后微微点头,显然是认同这样的惩处方法。

“可是那不是嫔妾的过错。”惠嫔露出一副委屈状,手指着不远处匍匐在地上的白□咪说,”是它。”

“放肆,和猫咪有和何关联?自己做错事情还要责怪别人,而且竟然说的还是只猫,简直……”贵妃厉声说道,当说到猫时,那表情鄙夷,带着几丝轻视。

“那是因为嫔妾……”惠嫔偷偷瞄了一眼太后,随后便垂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怕猫。”

“说大点声。”贵妃抬高了音调,冷道。

惠嫔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昂起下吧,大声说:“嫔妾怕猫,谁让这只猫跑到嫔妾的脚底下了。”

场内一阵安静,不过,稍一会儿后就听见低低的碎笑声频频传来。

显然,惠嫔这个弱点引起了不少人的幸灾乐祸,都等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这边。

“即便如此,也不该如此不知分寸。”皇后有些责怪的语气,不过态度还算友善。

这时,德妃走了过来,抱起了这只闯了祸的猫咪,走到惠嫔面前。虽然猫咪被抱在手中,但是当德妃走近时,仍往后退了几步。

“都是本宫这只猫调皮,惊扰了惠嫔妹妹,真是过意不去。”德妃说话时含着抱歉,语气诚恳。

德妃一向是平平淡淡的性子,待人温和,深居简出,总喜欢在自己宫里养些花草和小猫打发时间,或许连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台小猫闯了出来。

“就算是德妃的这只小猫扰了你,但也不用如此夸张,扰了所有人看戏的雅性。”太后并不体谅惠嫔怕猫,仍然抓着她的过错不放。

“太后……”惠嫔仍想说些什么。

“行了,你就好好跪在一边反醒吧,别再扰了大家看戏了。”太后不耐烦地手一挥,不再搭理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台上的戏又伊伊呀呀地唱了起来,惠嫔虽然满肚子委屈,但也只能乖乖地跪了下来。

如此一来,算是大大地折了惠嫔的面子,在这么多妃嫔面前跪着看戏,很多人明着是看戏,眼光的余角还时不时朝她这里瞄着,大多是含着戏谑和嘲笑的成分,显然这惠嫔平日时早已得罪了多人,这一回太后算是替她们好好出了口气,大多有兴灾乐祸的心思存在。

洛紫昕扯了扯嘴角,暗忖这惠嫔还是太不聪明,有些事还真的是咎由自取。

……

午后的阳光懒懒散散地洒进了房间内,本应是让人温暖的日子,可是洛紫昕却觉得全身寒栗,手心里握紧的那张纸团都快被她的汗水揉成了碎片。

这是哥哥想办法找人送来的信函,提及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得了重病。她记得很清楚,前世的时候,当收到这封信函后的没几天,就得到了母亲病逝的消息。

今生,她有没有可能来得及挽救回母亲的性命?

一定可以的!洛紫昕紧紧握紧了拳头。

从楚凌天那儿拿了药出来,已近黄昏,想着前面楚凌天看着她的那种狐疑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被他看出了什么,虽然他对她而言,是友非敌,但是她认为很多事还是谨慎为妙。

所以,面对楚凌天眼睛里的疑问,她只说了句“我需要而已”。

反正这宫里的嫔妃拿药的,很多都含着隐晦的目的,作为太医,心里非常明白,通常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也不会多问。反正,对楚凌天而言,这种治疗风寒的药也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对她却不一样,哥哥和母亲都没有钱,这些药对他们而言便是救命的药了。

怀里兜着药,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宫门口,见着守门的侍卫又起了犹豫。作为后宫的女人,在没有得到特批之前,是不允许私自出宫的,所以如何出宫倒是成了个大难题。

正当她犹豫之时,身后传来一语,令她背脊阵阵发凉。

“娘娘是想偷溜出宫?”

是谁这么容易就洞悉了她的心思,又是谁如此大胆地当面点穿她?这声音有点熟,应该是……

她回过头,正如所料,说话之人正是卫驿轩。此刻他正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目光略显深邃。他如此大胆的相视,倒是让洛紫昕不由往后退了几步,这个小太监这次又想干什么?

“如果娘娘就这样走出去,恐怕还没出门就会被人抓回去了。”卫驿轩跪了下来,向她行了参拜礼,道,“参见宁嫔娘娘。”

“你……本宫没有说过要出宫。”失口否认应该是最好的回答,反正她现在人还在宫里,谁也不能说她正准备出去。

卫驿轩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些玩味,压低了声音,道:“娘娘果真不想出宫吗?亦不担心宫外之人?”

洛紫昕被他的话怔愣了好久,这个小太监就好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虫子一样,什么心事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她该信任他吗?还是应该尽早将这个危险分子铲除?洛紫昕心里隐隐有些紊乱。

“娘娘,跟奴才走吧。”卫驿轩不等洛紫昕开口说什么便自行站起了身,往前走去,“再晚,天就黑了,会影响回宫的时间了。”

也不知是什么心思驱动,洛紫昕竟真的跟着他一路行去。

在卫驿轩的安排下,洛紫昕换上了一身太监服,倒也挺像那么回事。她终于明白,卫驿轩是想以太监的身份带她出宫。不及细想,卫驿轩便带着她以出宫采办食材为由,轻易地将她带出了皇宫。

“奴才会在戌时在宫门口等娘娘,千万别迟到了,不然宫门关了,这事儿就大了。”卫驿轩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完,便离开了她。

既然出了宫,洛紫昕也就不再耽搁,飞一般地找到了母亲,此刻她正躺在一间破屋子里,病重的她早已没有了生气,脸色黑黄,嘴唇发青,因长时间得不到营养整个人看起来瘦弱无力。

洛紫昕一阵心疼,走到床边跪了下来,握起母亲的手轻轻饮泣。被抄家流于官奴之后,母亲就一直在叶府为奴,原本是身为官家夫人的她,也曾是千金之女,怎么经受得住这长年的辛劳。一病如山倒,又没有钱买药,生命如贱草。如果今天不曾从楚凌天处拿了药,恐怕母亲又会和前世一样死去。

念及此,不再耽误时间,立即煎了药,替母亲服下。这药来自宫里,所以对于药效,她是持着非常肯定的态度,况且当时自己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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