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第2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Prince:好。
  文明赶紧站了起来,翘首向四周观望。稍顷,一排相隔的前方站起了一个女孩!她从容地摘下耳麦,摇了摇被耳麦压到的长发。文明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文明。女孩歪着头,顽皮地笑了。傍晚的夕阳映在女孩微微带汗的脸上,文明的嘴缓缓张开,呆望着她出神。
  和王梓初识是文明最快乐的时光,满校园的草绿了,花也开了,连空气都是香的。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还嫌不够,晚上还要在煲个把小时的电话粥。有天晚上电话线断了,文明非得把我从被窝里拽起来去阳台上陪着他撒欢儿。
  〃白天,我从来没想到爱情会是那么神奇一样东西,可以让你不吃不喝不熏还觉得很充实,充实得要爆炸。你相信文摘上那种半个圆的说法吗?靠,你可别说我俗,以前哥们儿也不信,现在哥们儿信了,王梓就是为我所生的,我们是全世界最般配的一对儿,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爷们儿!〃
  我坏笑了两声:〃你是不是,嗯?把人家,啊?哈哈。〃
  〃靠,你就不会想点别的。还没呢,王梓说她还没做好准备。〃
  我继续放荡的笑,只是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说:〃文明,你说王梓,她是……吗?〃
  文明也笑了:〃还用问吗?肯定啊!〃
  〃那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她要不是,你怎么办,还要她吗?〃
  〃首先,这个假设肯定不成立。谁是原装的谁是加工的哥们儿一眼就能看出来,就比如咱班的谁谁谁,上自习都把腿夹得紧紧的,不是就怪了!〃
  〃你媳妇是不是就那样啊!〃
  〃嘿,还真让你说着了!〃
  你说这人,上自习看点什么不好,看人家女孩腿夹得紧不紧!文明是大军哥最得意的门徒,和他在一起探讨这种话题我有点缺氧。
  这个话题不是我永久的痛,却也着实让我痛了一阵子。
  大一时,我知道自己在乎处女。
  大二时,我不知道自己在乎处女。
  大三时,我不知道自己在不在乎处女。
  再后来,我微笑着说我不在乎。何必呢?自寻烦恼还容易便秘。
  而我所看的书也每年都在变化着,从《青年文摘》到《法制与情感》,从《海蒂X学术报告》到卢真倒数第二个抽屉底部的《Playboy》。在一定程度上来讲这些书见证了我承受能力的进步和升华。
  〃我这人追求完美〃,文明又点了一支烟:〃如果那种假设真的成立的话,我情愿一辈子不娶也不要她。因为那样我会恶心一辈子,在每一个我最爱她的时刻都会经历心理的折磨,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看见文明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我不再说话。我也受不了。
  新学期的前一天晚上,女生宿舍楼下升腾起一片焰火,听说又是那个〃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学生会主席在女生面前耍宝。不知这位仁兄此次又要执谁之手,与谁携老了。我们也懒得理,傻子放鞭,奸人听响,嘻嘻哈哈趴在窗口看了一通焰火,关灯睡觉。
  第二天中午,迎面撞见主席与一女孩手拉手款步走来。偷窥了一眼主席的新欢我们惊得魂飞魄散,尤其是我和卫冰,顿时呼吸不畅手脚冰凉。我们系唯一一个百米级姑娘,卫冰深深爱着的,数日之前在冰天雪地里吻了我的并且抽了我两个大耳光的……裴蕾,此刻正被主席牢牢地抓在手里。主席满面红光,现宝一样神气活现,裴蕾冷若冰霜,以一种无视的表情与我们擦肩而过。
  我们都傻了。
  卫冰半夜做梦呼唤裴蕾这桩子事卢真知道,卢真与裴蕾最初的几个回合是我一手促成的,而我与裴蕾的疯狂24小时文明都看在眼里。我们四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第54节:第十章 白衣胜雪(2)
  文明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被屁憋了很长时间的人,摇头摆尾,义粪填膺。
  而我们三个更像是被人憋了很长时间的屁,无声无息,暗流涌动。
  裴蕾被主席套牢后的一段时期是我们最惨淡的日子,卫冰像只被人吃了窝边草的兔子,虽然照常上课自习,但已心不在焉,我数次见他保持同一个姿势两个小时一动不动,其间,他手里的书一页都没翻。卫冰整个人都在游离。而我就更惨了,如果说失去隋棠就像是一锅即将沸腾的水撤掉了所有柴禾,那么裴蕾的离去更像往锅里倒了瓢凉水,让我在混沌的状态下冷却。我当时的顾虑是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移情别恋,我又没说永远都不移情别恋!你就不会容我缓缓?靠,这就是女人,没长性!没原则!
  卢真和农民最近的情况也没好哪去,泡mm战绩惨烈,接连碰壁。每当文明和王梓煲粥的时候俩人就黯然神伤跑阳台上望天。
  爱情?狗屁爱情!农民说:爱情是什么?是仙人掌,是黄鼠狼,是裹了双黄莲的蜜糖,千万别去碰!带刺儿,有味儿,受刺激!
  老大发话:得了,别牢骚了,这操蛋世道就是这样,男女比例在娘肚子就是52:48,也就是说从刚生下来就注定有4%的爷们儿找不着媳妇,你要是不积极,那没准儿就会是那断子绝孙的4%。而且你不也看看这什么地方?是男女3:1的理科大学!如果把男女比例画成一金字塔,女的数量正好是上面那个塔尖儿,就算你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也未必捞着机会一亲芳泽。大一不努力,大二徒伤悲,不用大二,大一下学期的五一之后,有鼻子有眼儿的美眉就都有主儿了!
  听了这话我们几个闻风而动跟打了鸡血似的,连体育课都放弃了足篮排而选择了交际舞。第一次上课我们吓了一跳:女生们站了一排,男生站了足足四排!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刚开始的时候每周轮着来,第一排男的和女的跳,其余三排男的互相跳,这样也忍了,每恶心三周之后,运气好的可以心动一周。后来有人(w w ‘w'  。 'F'v‘‘a L。'c 'n '福 '哇 'xi‘ao '说'下' 载'站')跳出了感情,轮换制被打破,承包制建立,直到最后这种情况也没得到改变。期末考试,我和农民跳男步,卢真和老大跳女步,我们四个老爷们儿两两搂在一起嘣嚓嚓嘣嚓嚓,从考场上下来我们愣是连中午饭都没吃下。
  所谓的大一下学期的五一无声无息地到来,老大的预言如魔咒般应验,我们以往挂在嘴边的MM们,也在不知不觉中全部改称XX老婆或XX氏。我们问老大怎么办,老大回答: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我又梦见了田螺姑娘,那个蝴蝶一样美丽的白衣女子。还是只能见到她的背影,只不过,这一次我听见了她开口说话了。她说:你确定是在等我吗?我忙不迭地称是。然后女孩一阵羞涩的笑,她笑着问:那你想娶我吗?哇塞!这梦里的女孩就是比现实中的开放啊!
  那我什么时候娶你?〃
  她想了片刻,红着脸说:等毕业吧,毕了业我们就结婚。
  毕了业就结婚,做梦都没忘了大学生不让领证!田螺姑娘笑着遁去,我翻了个身,听见卢真正在接电话。
  〃你好,找哪位?哦,找白天呐,我给你看看他在不在。〃卢真盖住话筒,悄悄地问我:〃是隋棠,你要不要接?〃
  卢真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我都跟他说了好多遍了,隋棠的电话一律不接,还问个屁!我向卢真摆摆手,示意我去食堂等他,拿起饭缸子下了床。走到门外听见卢真的声音:〃不巧了,白天刚刚出去吃饭了,啊?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个我也说不准,他吃饭你也知道,细嚼慢咽的,兴许一会儿还要去自习……〃
  我微微一晃,心里一阵难过。这一阵隋棠没短了给我打电话,文明和卢真各接了不下三四回,我自己还接到过一回。那一次,听见隋棠的声音我镇静地揉了揉伤风的鼻子,用一种我不熟悉的声音告诉她白天不在。她也没听出来是我,不屈不挠地问白天去哪了?我说去自习了,我差点说成去自残了。她说是这样,她在校广播台的第一次节目在当晚播出,希望白天能去听。我说好,我一定转达。隋棠充满希望地挂了电话,我细细回味着我刚才奇特的嗓音,更像是声带在不经意地颤抖。
第55节:第十章 白衣胜雪(3)
  不加掩饰地讲,我之所以疯狂地爱着隋棠是因为她身上的四种特质:容貌,身材,香气,声音。也许这些理由很俗套,但也很经典。我只是一个俗人,能让我心跳加速生理过敏的东西无非就是这些。难不成我喜欢一个集空姐,模特,化妆品售货员,女主播等特质于一身的美女只因为喜欢她的性格?那未免太不厚道了。
  隋棠的声音被我称为裸音,不含杂质也不动声色,仿佛天籁之声,完全靠一种天然的本质去打动你。最终我还是去了隋棠的学校,听了她的播音。那晚,漫天飞舞的声音曾让我一度迷失,那些纯真的裸音干脆得像一把把须臾而出的刀子,那么冷,那么利落。我多希望隋棠的人也同她的声音一样,不含杂质,不含感情,那样,我就可以用一辈子的热烈去熔掉她的冷艳……
  隋棠所选的底乐是那首《回到原来》,林忆莲细腻的歌声刹那拨乱了空气里的伤感:
  为小事而感动的孩子气
  跟现在已有多少距离
  简单入睡 自然清醒
  那是多么久远的一件事情
  世界有太多的诱因
  我们忘了理会自己
  曾爱过的和失去的
  只能在梦里重复的温习
  回到原来
  喔 回到原来……
  我苦笑,这歌词怎么像我此刻的脸色一样苍白无力?隋棠,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还能回到原来吗?
  美丽的容貌,妖娆的身材,迷乱的嗓音和兰寇扑面的味道,通通零落成泥碾作尘,再也赚不到我的心跳。我手插在裤兜,吹着口哨离开,只留下隋棠微微凄凉的朗读在身后响彻整个校园。
  一个移情别恋的时代到来了!回到原来?不错的提议,等全世界的女孩都把我伤个遍再说吧。
  网友说:爱情如同某一实函数区间上处处连续又处处不可导的函数,理论上在任何区域都可以一抓一大把,但是想抓的时候却未必抓得到。
  学校里无论美女还是非美女都炙手可热。前者身材火辣,电眼迷人。而后者拥有热带的面孔,牢牢地占据着人的神经让你欲霸不能。这些非美女虽hot,但我们初经审美之道只当她们是烫手的山芋,这是我们犯的一个形而上学错误。非美女的圈子逐渐变小,大二流行离子烫时减员一批,大三流行烟熏妆又裁掉了一批。到了大四,所有的女生至少恋爱过一次,但是仍有三分之二的男生泪眼滂沱苦苦等待。男生的肩膀逐渐变得宽厚,始终没有小鸟倚靠上去。女孩杂乱无章的热带面孔得到了整治,放眼望去,已经铺满了有心人的玫瑰。
  正当我爱情的火苗奄奄一息的时候,邱小婉出现了,她就是那颗连续且不可导的函数,偶然闪烁在我的象限之中。我把她摘了下来,轻轻握在手心里。
  这学期的课程尤其多,加上我脑子短路,生怕自己闲下来,双休日非要去做家教。没有爱情的日子倒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不堪,只是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春夏之交我得了重感冒,并且一病就是一个多星期。周六有一下午的家教课,也是发本月工资的日子,我不能亲临现场,只有找人代替,后来安排卢真和文明一起去。我负责教一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