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一女n男辣文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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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一女n男辣文高h)-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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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莱尔,你确定我们的游戏要继续下去么?”挑起少年纤细的下颚,男人幽深的目光与他的绿眸对上。

  游戏是已经开始了没错,腐朽的灵魂正在一步一步回落在他们的受伤,只是游戏似乎还没有到高潮的时候,只差一个契机而已。

  男子的眼神在油然的月光下竟然泛着点点的金属光芒,如同猎豹般的瞳孔放射出光也不羁的意味,能够掌控一切的似乎不是他们两个人。

  他们只是按照棋盘上的棋子一步一步行走而已,想要脱离棋盘的控制,那无非是妄想,竟然游戏已经开始,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不是前进,就是将军。

  微风正好吹起两人飞扬的发丝,两人的颈项之上赫然盛放着一朵带血般的黑色曼陀罗图腾。

  ——————暗门

  这些天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却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空荡一片,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我给遗忘了,又或许是我刻意的遗忘。

  心底空然一片,但是却感到无比的轻松,人也变得更加的圆润起来,脸上的起色比起从前好很多,渐渐有点了孕妇的味道。

  知了名叫的盛夏眨眼之间很快就过去了,带着点空寂凄凉的秋天随之而来,暗门里面的梧桐叶落满一地,扑洒在路面上,透出几分的萧索与凄凉,但我却觉得踏上柔软的梧桐叶很是浪漫。

  脚下传来的柔软的触感让我如同是踏在床单上一般,每一步都带着奇妙的感觉,在用过早餐之后,我总是喜欢坐在梧桐树下,看看书或者喝喝茶,怡然自得,好不潇洒。

  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呼吸着来自秋天的那一份潇洒。

  这几天,暗门的事务似乎有点繁忙,几个男人都是轮流抽出时间陪我的,看他们操劳的样子,我也很心疼,安慰却说保证了一番,他们才放心的让我一个人照顾自己,只是前提是不允许出去,即使要出去也得有保镖跟从。

  虽然人身有一定的禁锢,不过心底却会感到阵阵的满足与幸福,因为我知道,他们几个男人也是因为关心我,才会如此安排的。

  今天难得没事,觉得有些许的无聊,于是到了妈咪与爹地的院子,打算撇一下娇,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跟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总记得小时候三个人睡在一起,我总是在中间缠着妈咪给我讲故事,总是做两个人的电灯泡,每次当爹地的脸色变得僵直的时候,妈咪总会狠狠的剜爹地一眼,然后让固执的抱着我睡。

  只是第二天,就再也没见妈咪与爹地的身影了,只记得哥哥拦着我不允许我去他们两人的房间,脸上支支吾吾的绯红一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回想起来,不禁觉得好笑,原来是爹地在房间里“惩罚”妈咪。

  在保镖的跟随下,我来到妈咪的小院,看到她正一个人在院子里面玩十字绣,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我记得她最怕这些麻烦的事情了,也从来不会做,怎么这会提起兴趣了?

  “咦,宝贝!你来啦!快过来看看,妈咪绣得怎么养?”她执起那一块似乎手帕大小的十字绣,只见上面绣得是“平安幸福”四个字,只是可以看得出是第一次绣,手工不怎么精致。

  “你不是不喜欢这些的么?”困惑的问道,拿起那块十字绣我上下打量着。

  “这不是要给你肚子里面的宝宝一份礼物么?我说什么也是他的外婆啊!”她笑嘻嘻的拉着我坐在凳子上,放下手中的活,收拾石桌上的东西。

  一句话,让我的喉头不禁哽咽,心中滑过一股暖流,温暖了我的心田,眼角变得酸涩的,有什么迷雾在我的眼底开始发酵。

  从小到大,妈咪始终是最疼我的那个人,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总是会疼我,包容我,即使是自己受到了委屈难过,在我的面前,她的脸上始终会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只是在无人的黑夜肚子一个人难过,舔舐自己的伤口而已。

  白天却依然是那个精致美丽的萝莉妈咪。

  如今我幸福了,只怕最开心的那个人是她,看着她保养得体的笑脸扬起满足的微笑。岁月眷顾的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可是我知道,妈咪也会有老的一天啊。

  忍不住上前搂着她的腰身,就像从前一样,挨靠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总是混着淡淡的花香与奶香,是母亲的味道,总会让我疲惫的心滑过一缕缕的微风。

  再次的撒娇,是在阔别三年之后,如今我也要成为母亲了,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永远是这个世界上孩子最好的朋友与依靠。

  微风吹拂我的脸颊,带来丝丝的凉意,只是我却觉得自己此刻是温暖的,因为有母亲的怀抱,忍不住又靠上了几分。

  一手摸着自己已经五个月,渐渐隆起的小腹,甜蜜的感觉油然升起,肚子里面这个小小的生命我甚至能够感觉它的心跳是与我一致的。

  “呜,呜,呜呜。。”低沉压抑的警报声却在突然响起,让我猛然从妈咪的怀抱中起身,诧异的和妈咪同样困惑的眼神对上,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子里面的暗藏的保镖则是敏感的抚上自己衣襟内的枪支,警惕的观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暗门的警报声只有发生了重大的事件才会响起的,难道是暗门的人出了什么事情么?

  心头一阵抽搐,心跳如雷的快速上下跳跃着我,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想也没想就向外面跑去。

  保镖则紧紧的跟随在我后面,妈咪拉着我的手,大声的喊道:“宝贝,你现在是孕妇,不可以用跑的!”头一次看到妈咪用如此严肃谨慎的语气跟我说话,让我怔愣在那里,精神一阵恍惚。

  因为三年,也是这样的警报声,让我与四个男人分离了三年,心底下意识的对警报声特别的敏感。

  妈咪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慢慢的向总门的方向走去。

  “孕妇平时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这样会伤害到肚子里面的宝宝的,妈咪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让你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放软了语气,她耐心的同我解释,直到我乖巧的点点头,她才会心一笑般的拉起我的手,两人共同向前走去。

  两人来到暗门的时候并无任何人的存在,让我与妈咪都同时一惊,警报声竟然响了,怎么此刻会没人呢?

  突然听到一阵剧烈的震响,似乎是从后院总门的后院发出来的,让我跟妈咪精神一怔,赶紧向后面走去。

  来到那里的时候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并不夸张的描述,因为此刻本来宽敞的院子被人流全部占满了。

  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比较空的地方,才看到他们几个男人正在爹地的身边挺直的站着,脸上神情各异的看着中央的东西。

  玩味的,好奇的,震惊的,期待的,困惑的,到处各异的眼神都紧紧锁着此刻在院子中央被蒙着一大块黑布的东西。

  黑布里面似乎能听到浓重的喘息声,是野兽?还是人?

  到底隐藏在黑布之下的东西又是什么?

  不由得上前了几步,让我更加靠近那个东西。

  “铁笼里面是什么东西?”跌的低沉的嗓音在正上方响起,显得严肃而谨慎,一双冷眸狠狠的滑过每一个人的身上,最后才停靠在黑布的东西之上。

  眼神闪烁一片,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与玩味。

  “门主,这个是在欧洲罗马尼亚的暗门分支发现的试验品。”

  白色西装的男子,理着整齐的寸头,鼻梁上的眼镜发着冷光,眼神冷静的与上面的人对上,语气不卑不亢,看得出是一个人才。

  “试验品?”冷毅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这句话也同样让身旁的人惊愕不已,到底是什么物体,试验品?所有的人脸上的神情都带着疑虑,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黑布。

  那里面浓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似乎有在下一刻爆发的趋势,让我的心底隐藏埋藏着不安的因素。

  总觉得一切看起来都不太自然。

  “为何称它为试验品呢?”狐狸波光潋滟的眸光与下面的男人对上,或许是绝美的姿颜让下面的男人有瞬间的恍惚,直至是回神看到狐狸询问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过来。

  诶,没有想到狐狸的魅力竟然连男人也抵抗不住啊!

  “因为这是一个被试验过的物品,看起来应该是某个神秘组织的丢弃废品而已,我们一个星期前在罗马尼亚的森林里面发现它,继而把它带回来。”

  那个男人眼神一暗,站在黑布旁边的两个黑衣男人伸手把黑布整块掀开,露出了里面的那个所谓的“试验品”! 
第九十三章 丑陋试验

  两个站在后面的男人,伸手用力的掀开了一直让人无限猜测的黑布,那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大概有两三米宽长的空间。

  里面的物体因为突然之间受到强烈的阳光,显得不太适应,躲闪似的用那起着脓包的双手遮挡着。

  腐烂的双手上正徐徐留着黄绿色的液体,溃烂的肌肤无法让人想象,他到底受过了什么地狱似的非人对待。

  那些伤口明显的就是被人恶意的用尖锐的利器刮伤之后,再残忍的淋上最恐怖的硫酸,然后看着那些慢慢的腐烂之后才把这个人丢弃在深山之中。

  他早已是面目全非,身上的肌肤无一处是完好的,黄褐色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血泡与脓包,脸上只有一只完整的眼睛,另一只眼睛早就在硫酸的腐蚀下与溃烂的肌肤练成了一片。

  此刻那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正在笼子里面静息着,口中喘息着急促的呼吸,每一次都会让他作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身材很高大,估计有两米以上,身材很魁梧,似乎能够轻易的击倒一切。

  我可以感觉在黑布被先开到一瞬间,他脸上的神色透出几分的狠意,带着嗜血的眸子望着对面像是在观看动物一般的兴趣眼神。

  他恨这样非人的虐待,或许那些人早已不当他是人了,而是一种物体而已,一种任人观赏的物体或东西而已。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铁笼里丑陋的男人给吸引了目光,目光中有带着惊恐,更多的则是兴趣盎然地样子。

  任何人的脸上都纷纷露出好奇兴致的样子。

  “这个是?”爹地在上面诧异的出声,眼中的眸光闪过一丝的诡异,看着铁笼中的男子,双手紧握成拳。

  “启禀门主,这个就是我们当日在森林之中抓到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手诡异,我们是接连着射击了整整十六枪的麻醉针才把他制服的,而且还有七名属下不同程度的受了重伤。”想到那里捕获这个男人的情形,他仍旧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男人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却可以轻易的在中了麻醉针之后,把几个属下飞身扔置在十几米远外。

  嗜血的独眼狠狠的瞪着他们,手中滴着鲜血,顺着手臂的线条,一滴一滴的滑过他早已腐烂的肌肤,混着黄绿色的脓包一起流下。

  恶臭连连,血盆大口张着,露出了常年因为猎食生肉的尖利牙齿。

  他还记得那一幕是怎样发生的,自己的其中一名手下,就是被他狠狠的扯断了其中的一只手臂,如果不是紧急救治,恐怕也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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