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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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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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那个组织的信物,只要组织的人与她碰头,一切就好办了。那次我们的特警会去君鼎酒店,也是因为得到线报说那儿有组织的人出没。所以我们将她带了去,企图让组织的人通过那个信物主动找上她,然后我们好一网打尽。”

但是后来,事情却出现了偏差。

组织的人发现了死者的背叛,所以杀了她?

若是没有席垣的提醒,听了江国泰的话,郁览的第一反应一定是这个。

不过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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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门外,一声中气十足的响声打断了门内的谈话。

席垣眼中精光一闪,却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坐着。

“进来!”江首长沉声说着。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Arthur警官,也就是那天在君鼎酒店全权指挥武警特警的长官。

“首长,我听说席先生特地来这儿调查案件,所以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忙的。”一身军绿装,魁梧的男人走入,眼神往席垣的方向望来,带着一丝审视,“席先生,那天你能提供帮忙我们实在是感激不尽,如果知道了凶手是谁,还请不吝相告。这事事关重大,如今中央和美国那边也在催着,若能早一日破案,便是大功一件了。”

听着魏警官的话,郁览不禁想起了之前席垣对他这个人的评价。

“刚愎自用,做事武断,曾经三次授三等功,却总在年度表彰大会上被换下名额。一意孤行,绝对的军权主义崇尚者,在军中颇有威信的同时却也被人痛骂。在去年十二月份,他以单枪匹马保护线人杀入中缅边境一个大毒枭团伙而荣立一等功。左胸被打断一根肋骨,右手手腕曾被子弹打穿。他急功近利、冒险快进,为完成任务不惜牺牲多数人的性命。”

这个人,对国家而言,无疑是个功臣。可对于他的部下而言,却是一个冒进的军权主义者,未达目的不顾他人死活。

“魏子啊,你来得这好,席先生来正是为了这事。”江首长显然对于自己的这名部下极为满意,脸上的表情温和带着前辈对晚辈的笑意,“那天你们都在现场,有什么心得多交流交流。”

“那是一定的,那天多亏了席先生帮忙,我们才发现凶手的衣服布料。可惜……哎,还是让他跑了。”Arthur警官一脸的凝重。

席垣一直静静地品着茶,时不时捏捏郁览放在一旁的手,姿态亲昵,旁若无人。

当郁览再也忍受不了打算不顾大局甩开他那只狼爪走人前,他却蓦地放开了她的手。

抬眸,莫测高深地望了一眼Arthur,席垣的眼眸深邃如冰:“魏警官,刚刚江首长告诉我死者身上藏有与组织街头的信物。这么说,那天死者身上少了的,就是那个信物?”

在Arthur开口前,他又立即自行否定了:“若那信物真的丢了,关系到能否抓到这个组织将它一网打尽,你却一点都不在意,实在是说不通啊。所以,是不是像我那天说的,凶犯偷错了信物呢?还是魏警官你慧眼,一下子就识破凶犯没有得逞,纯粹扑了个空。”

此言一出,江国泰和在场的老陈立刻便变了脸。

“魏子,那信物到底是什么?那女娃子之前不是死活都不说的吗?后来告诉你了?”江国泰威严肃穆。孙露露之所以在这么多特警的监视下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大秀财富与美丽的资本,便是因为她拒绝透露和组织联系的信物是什么。

所以,他们才拿她没辙,只能任由她予取予求。对于她这个唯一的线索,不得不选择让步。

魏警官被这么一问,脸色也有些绷不住:“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席先生不过就是乱说的。他……”

“乱说?嗯……郁小姐,他说我在乱说,这冤枉罪,你说我要不要去承受啊?”闲适地靠着沙发,语速缓慢而悠扬,席垣定定地望向身旁的郁览。

九十一、拨开云雾,另有真相(荐,不是他)

这烫手的山芋被抛到她的手上,郁览原本还在因为席垣自顾自做出的亲密举动而脸红,这会儿是完全没顾上,语气有些紧绷:“这得看你愿不愿意去承受啊。”

“被惯坏了,一个小小助理也这么任性,没大没小的。”朝着在场的几人解释了一句,话语虽是对郁览的数落,可眼角眉梢那满满的宠溺,稔是谁看了都不会将他的数落当真。

江国泰久经沙场,虽然没经历过爱这种事,对儿女情长的道道不擅长,但却是了如指掌。瞧着这两人的“打情骂俏”,心里头便觉得跟明镜似的。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就该有点乐子。小两口没事打打趣热闹热闹,让我们这些个老骨头都羡慕啊。”

若是别人,便绝对会说出些“您宝刀未老”的奉承话来,可这运用到席垣身上,便不适用了。只见他一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语气郑重:“嗯,我也觉得是。”

江首长一愣,和老陈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出声。

魏警官杵在一旁,有些别扭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却也没有开口。

郁览脸色有些黑,若不是知道他是为了正事才来这儿,她绝对会翻脸便走。可如今,她不知道他突然与她秀亲密的意图,但以大局考虑,还是不得不按捺下和他理论一番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男人的理解永远都站在自己认为对的一面。”

席垣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不置一词。

“好了,言归正传吧。”

猛地被席垣的这句话一怔。

郁览脸上滑下黑线。大家一直都在说正事,是你非得偏离轨道七扯八扯的好吧!

“既然死者这次处于特警控制下参与的任务了解了,那么一切便简单多了。一开始从尸体的古怪姿势,我们便推断死者死前和凶犯有过纠缠,企图引诱凶犯。当然,进而推断凶犯为男性,身材高大长相俊美,身高一米八及以上。不知道在场诸位觉得魏警官长相怎么样?算不算得上美男子?”

明明在谈论凶犯,可话题蓦地便转移到Arthur身上,几人对视一眼,江首长率先开口:“魏子年纪虽然有些大,不过年轻那会儿,也是个好苗子。哈哈哈,人啊,虽然粗犷了些,却是条铁铮铮的汉子。美男子谈不上,但绝对是个让女人动容的好男人。”

“让我对江首长的话进行加工后再复述一遍。魏警官算不上美男子,年纪偏大,粗犷魁梧,却也能让女人动心。”

听着他的总结复述,明明是同一个意思,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江首长没有任何异议地点了点头。

老陈也点了点头。

Arthur作为被讨论的对象,颇有不满地抗议:“席先生,现在讨论的是凶犯,请别顾左右而言他。”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席垣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拎了拎茶壶,喟然一叹:“可惜,没了。”

这人,果真是有让人抓狂的本事。

好端端地,有扯到茶上去了。

跟他在一起,得时刻注意说话的跳跃幅度。郁览早已不知给自己打了多少预防针,可还是会被他给弄得嘴角抽搐。

“老陈的手艺算得上一绝,平日里都是为首长泡茶,今儿个席先生来这一趟,算是有了口福,便该知足。”冷冷的语气,Arthur警官似乎在席垣向众人求证他的长相后便对他排斥起来。之前还因为席垣在案发现场提供过帮助感恩戴德,一转眼,便冷言冷语起来。这转变的速度,快得有些惊人。

席垣则是永远都一副闲散适意的模样,斜睨了他一眼,语速极快地陈诉:“死者很美,看尽了各种男人对她的逢迎,对于花言巧语的男人会不屑一顾,对于平常木讷寡言不擅和女人搭讪的男人,反倒会格外青睐。很明显,咱们的魏警官符合死者历经千帆后的这一特殊癖好。成熟男人,年龄更能给他的外表加分,粗犷的野性美,嗯……蛮符合死者自我挑战高难度的勾引对象的要求的。”

“席先生,我希望你能对你自己的言论负责。你的一言一行都是在污蔑一个一心为民的特警,我有权对你提出控诉并进行拘捕。”Arthur的脸色早已冷得不成样子了,郁览丝毫不怀疑若非江首长在场,他绝对会像上次一样拿着冲锋枪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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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姐,今儿个免费教你上一堂课,叫做典型的不打自招。”席垣俯下身子在她耳畔低低呢喃。温热的气息,就那般猝不及防地入了她的耳膜,让她好不容易才不那么红的耳朵,瞬间如同煮熟的虾。

确实,他不过说了这位魏警官是死者想要勾引的对象,又没有说他杀了她,魏警官这么激动,反倒惹人猜忌。

但被人间接和死者牵扯上联系,尤其是从男女方面着手的联系,他这么抵触,也算是合情合理。

“曾三次被授三等功,荣立一等功的你,实战经验丰富,却在搜查案发现场时对死者车辆的后车厢故意视而不见,事后又失策地只安排两人留守现场,且留守的位置属于最能令人趁虚而入的位置。这,不该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指挥官会犯下的错误。”

“你听说我愿意帮助破案,兴奋地带着我前去,甚至愿意带上我的助理……嗯……这个累赘……”后腰被郁览狠狠一掐,但穿的衣服过厚,她的小动作便如同给他挠痒,带了几分情趣,“一来你是想借助我的手发现后车厢的线头以及让人明白凶犯已经逃跑并混入君鼎,二来则是希望借此能弥补因为死者的死亡而造成的任务失败。”

这时,江国泰伸了伸手打断:“等等年轻人,你让我糊涂了。你这将矛头都指向了魏子,难不成是怀疑他杀了孙露露?她可是我们唯一的线人,而且我是看着魏子这些年一路走来的,他这人怎样,我绝对有把握。你刚刚还说他希望借此能弥补因为死者的死亡而造成的任务失败,你瞧瞧,你自己都前言不搭后语了吧?所以啊,怀疑谁你也别怀疑咱们魏子。”

“杀了死者是为了得到信物。这偷错了信物,自然是希望能够弥补,将损失降到最低。这,有疑问?”依旧是闲散的口气,席垣见没人回答,继续道,“作为监控者,他熟悉死者的所有行程,在其他人没赶来前,避开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对于是特警的他易如反掌。他不选择一刀割了死者的颈动脉,却选择先与死者调/情,在她情动时下手。因为那会儿,他自以为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死者左边胸部位置的衣物褶皱,说明凶手在和死者调情时揉/捏过她的胸部位置,战况激烈。女人总喜欢将一些个东西贴身藏在自己的内衣内,咱们的凶犯肯定是在揉/捏她胸部的时候感受到了那个位置的不对劲,便认定了信物在那里。所以他停止了一切的挑/逗,正式行凶,将刀插/入死者背部。在她的后车厢留下属于她的血迹以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线头后,快速与其余特警会合,假意和他们一起发现死者。”

“席先生,不要信口雌黄,更不要欺人太甚!我是看重你的身份才请你协助破案,而不是任由你如此污蔑!”再好的脾气,被席垣如此这般一说,也频临爆发边缘。更何况Arthur本身便是那种冲动易怒的个性。

“唉,我似乎没说魏警官是凶手吧?”席垣不由地好笑,“冲动易怒,便不会有耐心和死者去费心纠缠。更不会顾及所谓的洁癖问题,在一心想要拿到信物时还有心情顾及是否亲吻了死者的唇,是否被她的肮脏玷污了自己。可咱们的死者唇膏并未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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