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宅男当崇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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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 第7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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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面下注向来都是世家大族惯用的手段,没到最后一刻,也还不能说自己就稳赢,事情如果控制得不好,只怕还会有反复,杨改革提醒自己,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欺骗了。

“陛下,还要去看长明灯吗?”王承恩见皇帝办完了事,立刻提醒皇帝,今日还有其他的安排。

“长明灯啊改革立刻说道,尽管杨改革和那些世家大族打得火热,但是,杨改革却也还有自己的准备,该怎么办的,依旧怎么办,也算是丝毫没有放松。

杨改革现在所小憩的地方,本身就在皇城,所以,达到看长明灯的地方,也不是很远。

长明灯,其实,就是路灯,这是杨改革特别为这个特殊的时期所准备的,准备在七月半当晚点亮,整夜不熄灭,算是给阵亡的将士们送行,一个纪念阵亡将士的小手段。实际,这个项目,杨改革打算长期的保持下去,有路灯的地方,也不算多,主要还是在正阳门大街的一段和琉璃斋广场。弄路灯的目的,其实也简单,震慑一下齐聚北京城的那些世家大族,各方人马,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排场和手段,显摆一下面子,不得不说,这更多的是个面子工程。不得不说,这面子和排场,在中国,那是不得不讲。很多时候,别人都是根据你的排场和面子来判断你的实力。杨改革也不得不弄那么一出面子功夫,这个面子工程,杨改革相信,一定会惊着那帮子世家和各路的人马,毕竟把玻璃做的灯摆一条街,还是比较震撼人的。

……

就如同皇帝在不断和那是世家大族谈“买卖”一样,曹于汴等人也没闲着,也是不断的以各种名义见各方的亲朋好友,实际是在谈怎么对付皇帝,怎么打倒缴税派,毕竟不管如何,缴税对很多人来说,有着天然的厌恶,有人更希望的是跟着皇帝赚银子,更别缴税就好,这样就舒适了,所以,不少人也还存着心思,或者说,观望,看事情到底会是个什么情况。

曹于汴虽然得韩爌的解说,知道要打赢皇帝相当的难,可他也没办法,如今箭在弦上,他也是不得不发,形式很多时候都由不的人。加上皇帝的举动确实也把一些世家大族逼到他这边来,让他感觉到实力大涨,支持他的涨,原本沮丧和失落的心气,又逐渐的高起来,他倒是又有些信心和皇帝斗了,他虽然没指望把皇帝怎么样,可不见得就不能把缴税派打倒,打倒缴税派,可是很多人期望的,不少人都暗里或者明里表示过,支持不缴税,缴税完全是在害民,只是迫于不缴税无法生存,才迫不得已才缴税的,希望他能纠正皇帝的这个错误想法。所以,曹于汴萎靡了几日,又神采奕奕的起来,准备和皇帝好好的较量较量。

韩爌则收敛得多,他比很多人都看得透,看得多,身份更是特殊,他自认皇帝不会输,顶多就是赢得惨一些,所以,倒是不似曹于汴那般四处奔波,虽然也和别人谈反对缴税的事,可他却更多的是叫人观望,更多的是叫人别急,先看看风势再说。

整个京城,那是应酬的应酬,拉关系的拉关系,交际的交际。或者打听内幕;或是研究一下自己的前途,或者打量一下别人的干什么,或者,观察一下皇帝的实力,对这些不太理会的,则一门心思投到辩论上去,难得京城里聚集如此之多的文人雅士,高僧大德,有道之士,互相认识和交流,实在是人生难得之事。

整个北京城,生意最好的,莫过于茶馆、酒楼了,不管是交际,还是应酬,或者是辩论,或者是其他,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虽然今日是鬼节,正儿八经的七月半,本该不出门,可自从传出皇帝要在正阳门大街和琉璃斋广场点长明灯之后,京城里的人就坐不住了,纷纷跑到这里看热闹,毕竟这一条长街的玻璃灯,实在够壮观的。

天色还没黑下来,正阳门大街上,两边的茶馆也好,酒楼也好,都已经坐满了人,特别是靠窗的位置,更是得花钱才能买到位子,众人纷纷要看看,这长明灯到底是要点成个什么样子,全然不顾今天是鬼节。想大街上这么多的人,还不把鬼吓死了?

韩爌和曹于汴两个人也是相约结伴来看皇帝的新鲜玩意,虽然两个人是各怀鬼胎,可明面上,他们仍然是一起的。两个人事先就定了一处好位置,天还没黑,就来这里喝茶。

从大街上路过的时候,那正阳门大街上一溜的长明灯,确实相当的壮观,都是玻璃做的,有些像马灯,也有些像宫灯,大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意思,韩爌和曹于汴看了,两个人又各有不一样的心思。

一个在心里佩服皇帝的场面大,这个场面确实够震撼人,如果和琉璃斋那玻璃街比起来,也不相让多少,又是北京城的一景。

一个则在心里大骂皇帝浪费可耻,大骂皇帝糜费,有这样多的钱点灯,还不如把这些钱给那些受灾的百姓,给那些吃不上饭的百姓呢,大骂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天色渐渐的黑下来,但是,今年的中元节,则没有一丝鬼节的架势,往年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早早的回家了,可今年这大街上的人,绝对比鬼多,来看热闹的人,早已是围满了大街,一边对着那新竖立的长明灯杆子指指点点,一边羡慕皇帝舍得拿这样好的灯来在大街上点。

天色渐渐的黑下来,人们的身影开始隐入黑暗之中,看着逐渐模糊的人脸,看着逐渐模糊的视线,有些人这才急起来,才想起来,今日是鬼节,不少人都开始把说话的声音加大,企图驱赶心中的黑暗。

天色完全黑暗袭来,好在正阳街两边有无数的商家,都点起了灯笼,才没让黑暗彻底的吞噬人群,人群里,时不时的传出高声的谈论。

……

似乎是从遥远的远处,传来一阵的钟罄之声,声音或急或缓,悠扬而急促。紧接着,就是管弦锣鼓之声起,伴随而来的,则是一阵阵吟唱。

却是斋醮的队伍,本来,唱斋醮是在道场上唱的,斋醮的地点也是在道场内,不会似这般在大街上巡游,奈何如今整个比京城都是大大小小的道场,如今这点长明灯,更是点一条街外加一个广场,所以,这斋醮也就变成了巡游。

伴随着吟唱越来越清晰,伴随着声乐越来越近,这路边的灯光,也逐渐的一一点明,斋醮的队伍前进一段,所到之地,就有人立刻点亮长明灯,故此,这一路点来,却是是相当的壮观,震撼人心,就仿佛是这吟唱、乐声点燃了这长明灯一般,极度神秘。

透过两边的长明灯,可以看到,斋醮的队伍异常的壮观,最前面的是手持灵幡的队伍开道,稍后则是身穿金线道袍,主持斋醮仪式的道官,再后面依旧是持灵幡的队伍,紧接着就是吟唱的队伍,稍后就是神秘的禹步队伍,再稍后就是磬竹管乐……

大街两边,随着着壮观的点灯仪式一路过来,人们也渐渐的安静下来,似乎这鬼节也不再是什么可怕的事,不少信男善女都双手合十,默默的跟着斋醮的声乐祈祷。祈祷过后,不少人更是不由自主的跟在斋醮巡游的队伍后面走,这一路走来,队伍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

韩爌和曹于汴两人,坐在茶楼上,看着远处不断走来的声乐,燃起的灯光,不得不承认这个场面,确实是够气势。

“陛下好手段啊!”曹于汴看到这个吸慑人心的场面,也不得不称赞起来,这种犹如从天边而来的斋醮队伍,加上这不断点亮的长明灯,确实够神秘,够吸引人。

“唔!……确实不错……”韩爌评价道,说实话,今日这个点灯仪式,确实把这神秘感做到了最足,就连他们信奉的是圣人,向来是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可见到如此有神秘感的场面,也不得不承认,能摄人心,心智稍稍弱一些的,不免都要被这种场面所吸摄。

不断点亮的一溜长明灯,庞大的人群,空灵悦耳的声乐,清实而神秘的吟唱,是今日这条正阳门大街的一切。

“……呼……,那领头的,好似是正一真人张显庸啊!他亲自出马了?”韩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努力的从这种神秘的氛围中挣脱,找了一些说辞,这神秘的宗教气氛,是在是够吸摄人心。

“不错,没料到,会是他亲自出马,他倒是也勤快,不过,看今日这场面,他出马,倒是也不曾吃亏,这日后,他道教的名声,必定大涨,陛下虽然不信道,可却把个道教捧得很高啊!”曹于汴有些不满的说道,见皇帝花如此大的力气给道教捧场,心里难免有些不满,按他的心里话,有这么多钱浪费,还不如给贫穷的人家,吃不起饭的百姓呢。

“我大明对道家向来不错,历代都有优待,这个虽然铺张了些,可也不算太出格。要说陛下把道家捧得多高,这个倒是未必。”韩爌否定了曹于汴的话。

“哦,老同年,这是为何?在我看来,有这些钱办这事,还不如把钱拿出来救济那些贫苦的百姓呢……”曹于汴听闻,立刻转头问道,如今,曹于汴的心气又上来了,又叫韩爌老同年了。

“这个还不简单?这事能和陛下支持弘扬圣人的理念比么?陛下可是答应,每年至少拿二百万两银子来办学呢,这可得算是把钱花在我儒家的头上吧。”韩爌辩道。

“这……哼……”曹于汴立刻语塞,这是个无法否认的事实,二百万两和这比起来,今日这个事实在不值一提,可曹于汴却不认同韩爌的话,皇帝这样干,那是应该,那是正数,两百万都是少的,读书做学问岂是这个搞得神神秘秘的什么仪式能比的?

“对了,老同年,说起这办学的事,你是如何看的?如今京城里倒是对这个问题争辩了许久了,一直没争出个输赢……”韩爌一直想摆脱被那神秘的点灯仪式吸引,不断的找事打破这种摄人的神秘感,顺口就把这个话题说了出来。

“这……,自然是该弘扬圣人的理念,自然是该都读书,这个还用问?”曹于汴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呃……”这回轮到韩爌长舒一口气了,一直就有一个疑问的韩爌再次想起了这个问题,要是天下人都读书了,那岂不是说卖菜的,杀猪的,烧炭的这些都是读书人?如果是这样,那么圣人说的这个什么礼,是不是会崩溃?这个社会的秩序,会不会崩溃?大家都是读书人,谁又比谁高贵一等?如果读书人仅仅是说有功名的那些人,那天下人又有多少才算读书人?如果读书了不算读书人,又有多少人愿意读书?使人高人一等的并不是读书,学问,也不是儒家,实际的东西,是官,儒家也好,圣人的学问也好,不过是依附在官上面的一层皮。圣人的理念,儒家的经典,和这个实际的社会,有着很大的悖论。韩爌又默默的摇摇头,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一直没有得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先前没人想过全民读书的事,这个问题自然无人提起,如今皇帝正在向这方面努力,也有了实现的可能,这个问题就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根据这个情况推断出来的结果,韩爌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现有的制度和秩序会崩溃,因为卖菜的,挑粪的,烧炭的都是读书人,你凭什么比他高贵,你们之间的不同,并不在读书,仅仅是当官与否,而当官,注定只有少数人……

“老同年,你为何叹气,莫非有不同的见解?”曹于汴注意到了韩爌皱眉长叹,心里也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连忙问道,京城里那个话题他也有所耳闻,对于这个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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