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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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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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擦枪走火,痛苦的是小娘,倒霉的是小娘,再说了小娘怎么也不愿意第一次放在医院这么个阴气森森的鬼地方。

我屈指弹他脑门,装强悍,“想屎了你?居然敢以下犯上!”

容铮一把抓住我的手,“结衣,现在的你很美,每次你看着我时都美,让我想把你吞入腹中……结衣,你爱不爱我?”

“我爱你。”小娘回答得异常干脆,食色性也,男色真要卿命啊!

他笑容特贼,转眼间便将我手按到他下边坚硬的欲*望上,害得我脑袋“嗡”的一声,血液倒流,整张脸又红又烫,张开嘴,脑袋变得昏沉沉的,呆呆望着他:什么朕啊爱妃啊,情啊爱啊,装强悍时说的想屎啊,一切都像烟雾似的抛诸脑后,我彻底被他镇住了,我感觉他不再是那个任我欺凌毫无怨言的容铮,忽然间变成另一个男人,教我初次品尝情*欲,告诉我,他的身体需要我。

容铮见我愣住了,便拉住我手腕,两手环着我双肩,将我扯到他怀中,严丝合缝地抱住我,紧得让我窒息,连乳*房都能真切感受到与他胸膛强烈的摩擦。我脑中立刻拉响黄色警报,这可不行啊,再吻下去不是小娘攻克城池,绝对演变成这厮掌握主动权,强取豪夺。

可是天啊,这男人真会找我软肋,知道我脖子特别敏感,于是辗转着反复吻我脖颈,害得我发出特别令人害羞的呻吟。

“亲爱的,我好想……”容铮在我耳畔呼出热气,用那种极其好听且充满优雅磁性的声音撩拨我,“你给我……”

我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我被他吻得深思痴迷,心跳越来越不像话,迷迷糊糊开口,“不要!”小娘终于矜持了一把,想当初我吻他时,他也这么推开我来着,哼!

容铮面色温和,眼神无辜,“每次全是你先诱惑我,把我折腾得一团乱你立刻离开,从没考虑我心理感受。”

我彻底无语,这厮居然冲我抱怨,我该说什么好?这确实是我的错,我想抱他、吻他、抚摸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毫不掩饰。

容铮再次低声说,“你看我多好,每次你说不同意,我从不强迫你,你怎么还忍心折磨我?”

我脸刷地一下红了,心里那个尴尬啊,可是我也有苦衷啊,我立即抱住他撒娇说,“那我是喜欢你才摸你,要是换上其他男人,我才不屑去碰呢!”

容铮扑哧笑起来,“怪不得刘老师说你是纯娘儿们,横竖都是你有理。”

我气得赏他一拳,“闭嘴!”

**

然后我们开始转移阵地,到病房作怪,一边看电视一边拆容棋带来的水果罐头,俩人智力急速退化,变成幼龄儿童,再次玩起你一口我一口过家家似的幼稚游戏,所以我妈突然间推门见到我们这样腻歪时表情特别微妙,看病房号以为走错房间,退出去后确认没走错再次进门,摆着一副慈母的架子和我们笑说,“我烤了许多饼干,也带了一些糕点,你们俩洗洗手来尝尝鲜。”

容铮当然不会像大爷似的坐着,紧忙拿毛巾给我擦手,然后把糕点全部拆放到盒子里,分成三份,端给我和我妈,这才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

我妈问容铮,“味道怎样?有什么意见,提出来,下次争取多改进。”

容铮连忙摆出意犹未尽的表情,“好吃好吃,阿姨,您手艺真好。”

“是吗?这孩子真实诚,待会儿带点给你爸妈吧。”

我差点噎住,似笑非笑地瞅着容铮,见他一脸苦笑。其实饼干烤得有些失败,干巴巴的,牛奶也放多了,有些腻味,情有可原,我妈这人厨艺一直很差。

我们三人吃完后,收拾收拾房间,容铮便起身和我妈说,“阿姨,我去买点水果。”

“去吧。”我妈点头,看着容铮离开病房后,和我直接说,“容铮是真心喜欢你,待人客气又懂得尊敬长辈,你少欺负他,也别带他在病房捣乱。”

“哪里捣乱啦?”我瞪她一眼,边啃饼干边说,“我就是喜欢和他一起玩。”

我妈觑了眼四周,压低声问我,“你们发展到哪种程度了?”

“你说呐?”

“打啵了?”我妈猜测。

“那自然。”

我妈小声问,“容铮身材怎样?”

我一下喷了,轻咳两声,什么嘛,为老不尊!

我甩甩头,得意道,“比你偶像施瓦辛格帅多了!”

“那你以后把他带回家睡,总是偷偷摸摸也不好。”我妈边给我敲背边说。

我问我妈,“你对女儿还有什么远大要求?”

“没有,只要你快乐就好。”

“那以前为什么总是逼迫我相亲?压力大,心里也憋得慌。”

“让你多见见男人,多个选择,我只想让你宁滥勿缺。”

我说,“容铮做你女婿,你满不满意?”

“这是你选的人,要把握幸福,你能做到吗?”

我抱抱我妈,冲她嘿嘿地笑,点头连连。

**

先被容铮喂晚餐,接着又被我骂喂许多饼干,撑得我肚子特鼓胀,躺着不舒服,我只好去蹲厕所。

才蹲到两分钟,容铮便风风火火冲进病房,问我妈,“结衣呢?结衣在哪儿?”

“正搁厕所踩点。”

容铮飞奔过来,踹开洗手间大门,喊,“结衣!”

我坐在马桶上冷汗直冒。

容铮边扇风边皱眉,“臭死了!臭死了!臭气熏天!”

“废话,你拉粑粑不臭啊?快说,有什么事?”

容铮捂着鼻子退到洗手间门口,“动作快点,亲爱的,河边放烟花,我背你去看。”

“真的?没骗我?”

“骗谁也不会骗你。”

我双眼放光,“那赶紧带我一起去。 ”

容铮瞅我一眼,继续皱眉,“你还是先把自己搞定再说,我在门外等你。”

我迫不及待整完事,冲马桶,然后喜滋滋跑到容铮面前,表情特亢奋,“走吧,我们一起看烟花。”

我妈望了眼墙上的石英钟,正是晚上九点整,见我们鬼鬼祟祟要偷溜,紧忙吩咐我们说,“时候不早了,快点休息,哪儿也别去,乖乖听话,明天再说。”

我可不乐意,一下跳到容铮背上,两手揪着他耳朵,大声喊,“驾!”

容铮原本就喜欢这些花哨的浪漫,回头勾搭我就是想哄我和他一起去,自然不敢看我妈脸色,脚下跟踏风火轮似的,背上我就跑路。

我们俩就像偷情的小鸳鸯,不顾我妈在后面大声呼喝,一个劲往外面冲。

出了医院大门,容铮停下来笑呵呵说,“问你一件事。”

“你说。”

“结衣,刚刚你大便,洗手了没有?”

我咯咯笑起来,“哎呀,怎么办呢?我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二更,第三更可能要放在深夜了。 表等。

44、有容乃大 。。。

容铮背着我像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到河边,河岸旁是巨型广场和公园,各个地方零零落落聚合了许多情侣,因为人多的缘故,毗邻河边的广场上整整齐齐搭着贩卖美食的摊点。

我嗅着烧烤的香味直咽口水,不禁拍拍容铮肩膀,“快放我下来,我想吃烤年糕。”

“你晚饭不是吃很多么?现在又要吃,胃会撑坏的。”容铮放下我说。

“刚刚释放完内存,现在胃又空了。”我扮个鬼脸继续说,“你去给我买两块钱的烤年糕、三块钱的韭菜、两只小黄鱼,记住了没?”

容铮冲我耸肩,送我一个不可理喻的眼神,接着便颠颠的一路小跑奔到小贩那儿,等了十分钟后,面色为难地拿着一次饭盒跑过来,和我诉苦说,“亲爱的,要是你又吃出病来,你妈肯定会杀了我。”

“放心啦,你是她女婿,她要是杀了你,我不是变可怜寡妇了吗?”

容铮笑起来,“结衣,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哎呀,别废话了,”我边流口水边命令道,“快喂我吃烧烤。”

容铮横我一眼,“奇怪了,你妈给你生出一双手是做什么用的?”

我伸手勾起他下巴,送给他一个邪魅的眼神,调戏他道,“专门脱你衣服。”

容铮叹气,和我一起坐到竹椅上,认命地喂我吃烧烤。

我们对面也坐着一对年轻的情侣,两人都穿着高中校服,好像是翘课偷情的野鸳鸯。

男生对女生说,“我说个谜语给你猜,你猜到了有奖品哦。”

女生说,“你说说看,我猜。”

男生淫*笑,“有人那个东东上面写着一流两个字,当它撑起来以后是一句耳熟能详的成语。”

女生想了想,许久,猜测说,“一江春水向东流。”

男生公布答案,“不对哦,是一柱*擎*天。”

我喷,靠,现在的男人都变成豺狼虎豹了?连最基本的遮掩都无视了。我又望了眼容铮,见他面色尴尬地扭头不看我,再次感叹:哎呀,像容铮这样绵羊型的男人几乎要绝种了呀!

容铮抿着唇,和我说,“离放烟花还有半小时,我带你到附近再看看。”

我像弹簧似的跳到他背上,傻笑着问,“相公啊,你想把我卖到哪去?”

“卖到山区,没有网络没有电视,闷死你。”容铮温和地笑,“抓稳咯,飞机起飞——”

**

原来这次烟花和成排的美食摊是小区举办的庙会,小摊贩一直延伸了足足两公里,有卖衣服的,也有卖花灯的,各种美食,糖果、捏泥人,甚至刚从花卉物流基地运来的娇美花卉,还有陶瓷碗和陶瓷花瓶,价 格特别便宜,都是五块、十块的,每挪动一步就能听到小贩喊“走过路过不可错过,正宗XX十块钱三斤,十块钱三斤。”惹得容铮看得眼花缭乱,笑嘻嘻和我说,“亲爱的,我们花两千块就能把家里填得满满的。”

“嗳,你想好买什么没有?”

逛了一大半,最后容铮看重那种姓名水彩画,让那个摊主在横幅中间写上百年好合,然后在右下角龙飞凤舞地画上我们俩名字,最后还不知足,揣着水彩画像宝贝似找到装裱的摊点,选个很豪气的画框装裱,零零总总加起来才十五块,容铮觉得很不可思议,一路上变成复读机,不断和我重复,“太实惠了,太实惠了。”

我们一直逛到尽头,我见到有个瞎子在摆摊算命,于是扯着容铮头发说我要算命。

容铮嫌我胡闹,“亲爱的,你不知道么?命越算越薄。”

“瞎讲,越算越薄命,那些占星的人岂不是都要早死啊?”

“哎,你想算什么?”

“我要问问前途。”

“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我和你说,你是富贵命,嫁给我,一定多子多福。”容铮含笑道。

“那你告诉我,我嫁给你以后,谁当家作主?”

“你。”

“谁掌管财务?”

“你。”

我笑道,“孺子可教,这次要实话实说,你再算算,我们以后有几个孩子?”

“一大窝。”

“你当生孩子是养猪啊?”

“有什么不对么?”

“可恶!你是故意的!”我撅着嘴,“亏你姓容呢,有容乃大的容,小气鬼!”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容铮说,“下次再拿我名字开玩笑,看我不拍你。”

我笑嘻嘻冲他吐舌,目地达到,我才不在乎他威胁呢。

**

两分钟后,我把容铮的生辰八字丢给算命先生。

“这位先生的星盘命坐太阳子时,早恋,异性缘好,命犯桃花又多情,禁不住诱惑,婚后必然出轨,且嗜酒嗜烟,不顾家不心疼子女……”

容铮听着算命先生的话,脸色越来越铁青,额头青筋直冒,好像随时可能暴走掀翻摊子。

“大师,我想问问我家哥哥什么时候结婚?”我憋住笑,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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