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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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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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说出口,众人就都明白了,因为所有人都笑了,为了照顾我才没有跟我抢这难得得经验的机会。
    印堂发黑?这是什么谜面?这群不正经的东西所出的题目自然也是比较椰楼的。印堂发黑,印堂发黑。
    猜不出来,绞尽脑汁,三分钟的底线过去了,我颓废的想摇头,对面小个子的李博拼命对我指手画脚,见不不懂,索性去抚摸自己的胸部,又指指我的,复又指指自己,然后又指指我。
    笑声更厉害了,我在一瞬间也明白了,脸腾的火烧火燎,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扭捏道,“胸罩?(凶兆)”
    金卓那个兴奋呀,比他自己猜中了还得意。“看看,我们妹妹多聪慧,下面根据妹妹的答案提出第三个谜面,只有两个字,胸罩,打一社会现象。”
    我不插嘴了,我用脚跟想都不是什么正常的谜底。
    果然有人出了答案,“包二奶。”
    我很少会象今夜般放纵,笑的象个小疯子。
    虽然大家凑到一起讲一些充满情Se味道的东东,却无人有恶意,众人的目标一致,那就是要开心,要欢笑。没有人会对某一句话过分联想,点到为止,轻松愉快。
    猜谜累了,高博提议大家轮流讲笑话吧,看谁讲的笑话有水平,还严肃的以他的博士荣誉许诺,如果我能够讲出高水平高质量的笑话,那么我就直接能升级到小学,成为一名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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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难为死我了,绞尽脑汁,除了干巴巴的悲情故事外,我空洞而贫乏。
番外之带“球”毕业(122)
金烈为我求情最后一个讲。没想到因此成为众矢之的,被推举为打前炮的勇者,按照规定,如果讲出的笑话大家听过或者没有人笑,就要一口气喝下一整杯啤酒,我暗暗为他担心。相较于我的紧张,金烈更为从容,眼睛一转便有笑话涌至唇边,“从前,一个帅哥隐居深山;一日赤裸身体躺于草丛中休息。突然来了个采蘑菇的小姑娘:‘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最终放弃离开。此男甚爽。第二天依然裸睡于此;来了个采蘑菇的小熊:‘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6个;7个;8个。。。。。。’”
    。。。。。。
    。。。。。。
    。。。。。。
    不知不觉,居然到了凌晨两点钟。
    我一惊,方记起还没有通知吕向我的去处。抓起苏雷的大衬衫便想往出跑。金卓拉住我,问我干什么去。我说我必须得回家,我有重要的事情。
    金卓看看手机,不赞同道,“都快三点了,马上天就亮了,你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跑出去,不是叫大哥我担心吗?乖,现在拦车也不方便,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天亮一些我送你回学校。”
    我着急的直跺脚,不知道要怎么向这大哥解释其中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金卓把手机塞给我,“你是怕某人担心吧,打个电话报平安。”
    我接过,拨号,话筒中的电脑合成女音如此空洞,“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又按苏雷的电话,忽的想起脸颊旁的轻吻,终于呐呐的放下,将手机还回去。
    靠在沙发上,我本不想睡,脑子中乱轰轰的,吕向冷漠的脸和苏雷的戏谑交替出现,死死纠缠着我,甩不开,放不下。
    凌晨五点整,我被噩梦惊醒,不记得梦的内容。摸摸眼角有泪水,湿漉漉的不知道究竟哭了多久。金烈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其他人我没认全,走了大半,剩下的那几位个个神采奕奕对着画板奋战,当然也包括金卓,他的外套盖在我身上,裤腿卷起老高,面对画板似是古代的剑客。
番外之带“球”毕业(123)
我跟他说我必须得走了,天已经亮了。
    金卓坚持要送我,连哄带骗又撒娇,总算是扭不过他,这人真难缠,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各种赖皮的招数一一使出,完全不懂得男人尊严为何物。
    出租车驶入校园的时候,人还是比较少的。我下了车催促金卓快回去,他说他好不容易有了妹妹,多看一眼也好。死皮赖脸非要跟我到宿舍楼下。一路上,看我的脸拉了老长,便挤眉弄眼非要逗笑我不可。
    我哪有心思笑呀!
    夜不归宿,多大的罪名,不知道待会见了吕向要怎么解释。
    远远的就看到宿舍楼门口,倚树僵直站立着一个人,短袖T恤,黑色长裤,英俊的脸堆积满风暴。
    金卓正玩拽我头发的游戏不亦乐乎,他对我的头发特别感兴趣,一有机会总要抓一抓,摸一摸。
    吕向那张黑脸,不比包公强多少,我推开金卓,也僵住了。
    这该怎么解释?彻夜未归,凌晨回来还带了个男人,状似亲昵。。。。。。完了,这都是自作孽,快想办法,大脑,你赶快帮我找出一个好借口。
    吕向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他仍旧顽强的向我走过来,眼睛紧盯我的后方,一小团闪电在他眼中灼灼闪耀。
    路过我身边时,他当我是陌生人一样。表情似冰窟,将我完全冻僵,
    “任玫玫,我很久不发火了。”他在我身后平静的说,“今天,我有一种想宰了你的冲动。”
    金卓闷哼一声,“你干什么?”
    “揍你,我要你妈都不认识你!”吕向狞笑。
    我把身体拦挡在金卓前,才总算阻止了吕向的殴打。他瞪着我,不说话。一只鼻孔不断的流血,左脸处有些擦伤。


    金卓弓着身,倒在地上,两只鼻孔和一张嘴全是血迹,我觉得他可能快死掉了。我不敢离开他,与吕向玩对视的游戏实在没意思。随便求身边一个看热闹的同学去帮我找辆车来,我必须带金卓去医院。
    “我们完了!”我扶金卓上车的时候,听到吕向冷冷的说。
番外之带“球”毕业(124)
我关上车门,看到他远远走开的背影,佝偻着身子,腿有些僵硬。
    金卓在呻吟,他说他的眼睛很痛,左边那只看东西极模糊。我只好忍住冲上去的冲动,关好车门,哽咽着对司机说,“五院,麻烦你快点。”
    金烈不到半个小时就赶到了五院,他及时付了住院费,保住金卓的眼。之前因为钱不够,我和金卓被仍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无人理睬。
    安顿好了金卓,金烈黑着脸问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眉心泛黑,让我联想起杀气这两个字。我不想说什么,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已害的金卓住进医院,难道还要害吕向再遭一场无妄之灾?
    我对金烈说,你要是不爽就揍我一顿吧,这事儿是我惹出来的。
    金卓包了纱布在病床上底气十足的喊,“你要碰我妹妹,我拆了你的招牌!”
    金烈拿我们没办法,转过身对金卓吼道,“懒的管你,我回去上班了。”
    这男人,心柔软的厉害。
    “你也回去上课吧。妹妹,都是哥哥不好,打我那个男的是你的男朋友吧?小子不错,够血性,以后有机会把误会解释清楚我们还能做个朋友什么的,你看你哭什么,哥哥我皮厚,没事的,回去找那小子解释清楚。”金卓的脸有些疲惫,我扶他斜靠在枕头上,他居然打了个哈欠,痛的龇牙咧嘴。
    “那我晚上再来看你!”
    金卓摆摆手,算是道别,他塞给我张钞票,闭上了眼。
    钥匙旋转的时候,我的心脏紧张的似要跳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烟味极重,却没有人。烟灰缸里堆了几十只烟头,有一只还飘着淡淡的薄雾。
    他刚刚离开。
    在卧室里找到了我的手机,三十七个未接来电,只有一个署名,吕向。
    几乎是每半个小时一个,最后一个电话是早晨五点,他整个晚上都没睡,也并不在家里,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没听到我的电话响。他在找我,难道一整夜都是在我的宿舍门口?
    我想起了他僵硬的双腿和走路时不自然的姿势。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很久没有这样象野兽一样咆哮着哭泣,气息不顺,随时要背过气去一样。大脑中缺氧,眩晕感一阵阵的侵袭,我却止不住这哭声。
    原来,爱着,也会这么苦涩。
番外之带“球”毕业(125)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抱起了我,轻轻放在床上,帮我盖被子。我伸出手抓住那人,轻喊着吕向你别离开我。我好像听见有人叹气,没有抽回我拉着的大手。
    实在是太累了,连控制眼睛张开的力气也没有。我只好用力的抓紧,使出吃奶的力气。
    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人。是我自己迷迷糊糊爬上来的?我抓了抓乱发,实在记不起更多的东西。抓起手机看看,快十点钟了,糟糕,答应金卓晚上去看他的,居然睡的这么迟。
    我迅速脱掉身上皱皱的连衣裙,仅穿内衣裤就奔向衣柜。卧室内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隔绝了窗外的所有光线,黑暗中我只能凭直觉扑向衣柜的方向,没走几步绊到一个柔软的物体。身子就直直的向前摔过去。
    一声哎呦,一记闷哼。
    我摔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顺势反手抱住了我。
    这拥抱温暖而熟悉,削瘦的身材,有力的肩膀,熟悉的气味,甚至连呼吸的起伏,仿佛都已经认识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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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不理我了!”我可怜兮兮拿鼻子蹭他的胸。
    他没答话。只是收紧了怀抱,我几乎无法呼吸。
    “任玫玫,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如果能看清楚他的表情,我相信一定不比他的声音生动多少。
    “你想要什么解释?”我不懂。
    “昨天晚上你和那个男人去了哪里?你的裙子,头发是怎么回事?还有苏雷的外套,你对我隐瞒太多太多,我想,我有权知道。”
    等等,他说话的感觉为什么如此绝望?活象是我真的将一顶油汪汪墨绿色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一样。
    要怎么解释?要如何解释?拼命拼命的把自己的行踪每一分每一秒那样的解释清楚,然后跪在地板上乞求他的原谅。我错了吗?我也有不安,不快的时候,我不会永远的笑,因为,有时候我也需要关怀。
    需要他的爱。
    我慢慢的挣脱他的拥抱,脑子中一片空白,之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比他更为残酷而冷淡,“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清者自清,两个人之间如果连起码的信任都不存在了,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
番外之带“球”毕业(126)
我们完了,是他先提出来的,不是吗?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他的左手几乎捏碎了我的骨头。
    “对不起,我还得去看我的朋友,他被你打成重伤还躺在医院里没人照顾!”
    啪~~~~他打开了灯。突如其来的光线刺伤了我的眼,不然,为什么泪水会流出来呢?我拿手背蹭干净,这灯光真是讨厌的强烈,眼泪老是不间断的汹涌。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他提高了嗓门,唇角带着凛冽的笑。
    我知道,也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不用去看他的眼睛,也知道那里面的绝望,曾几何时,我们的心已经粘连上了血管,布满了神经,他的痛楚,他的开怀都已连接到我的身上,哪怕只是细微的波动,我的感觉都与他同样震撼。
    我低下头,不想决绝的话从口中吐出。
    他点点头,轻轻的说,“我明白了!”
    一挥手打掉我拉在他衬衫上的手,他极慢极慢的转过身去。
    “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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