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洪荒之业莲[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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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洪荒之业莲[封神]-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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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大殿里,空空荡荡,纣王一个人坐在此,正在苦恼,却是突然听闻大殿里有脚步声,顿时大怒地叫道:“何人大胆?!不知道孤王都叫你们出去吗?!”
  纣王刚说完,却是已经听得那脚步声没有离去,反而更近了,当下就要在破口大骂,却是抬头一见,居然是妲己手持着点心,晃着水蛇腰地走到他身边,关切的说道:“臣妾在宫中等不到大王,心中关切,这才冒昧,想来大王一直把自己关着,定是要饿了,这才端点点心过来,没想到大王这么不喜欢奴家,那奴家这就离去。”
  这纣王一见到妲己满眼的水灵灵,很是委屈的样子,心中大感疼惜,暗自恼怒自己怎么能因为被骂就冷落了妲己?当下就一把把妲己拽入怀中,哄道:“爱妃莫要生气,孤王不是这前朝有要事嘛,并不是要克刻意冷落了你。”
  说完,纣王见得妲己面色依旧不高兴,又是一阵好哄,再是赏赐下不少珍宝,这才换得妲己一个笑脸。
  “不知大王有何烦心事,不妨说于臣妾听听?”
  纣王见得美人似乎不再生气了,便也高兴的和他一说了闻仲一事。
  倒是妲己闻言,莫名的笑道:“大王,想来那闻太师虽然身份非凡,三朝元老,但是年纪毕竟大了,臣妾估摸着此番话语多有夸大之处,大王乃是天之骄子,怎会有错?”
  纣王刚愎自用,听得妲己这般话语,心中一想,也是觉得自己先前所为定是不会有错的,要错也是那些昏聩的臣子再闻仲面前夸大其词,这才导致。
  又听妲己说道:“臣妾细细一想,定是朝中能臣太少的缘故,大王还需广纳人才才好,莫要再让闻太师一家独大,才会让那些昏聩的臣子有机可乘!”
  纣王一听,细细一想,也是觉得这闻太师实在是势力太大,虽然他觉得闻太师一向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造反的,但是这总让人被指着鼻子骂,谁会高兴?
  “只是孤王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去寻得良臣啊!”
  妲己闻言,微微一笑:“臣妾这倒有一人,乃是圣人阐教门下申公豹是也,他上能演算天机,下能统帅一方,定能帮助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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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封神两大神人终于碰头了!!!!!!!


☆、公豹当朝

  却说纣王今天终于在三个月罢朝之后重新上朝了;这纣王上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叫群臣举荐贤德之人,这群臣闻此,皆是一愣,还道是闻太师回朝劝谏之功;但是这纣王转变的太快;却是一时间叫群臣不知道去哪里给他找出那些贤德之人。
  就这这时;却听费仲上前说道:“回禀大王;臣私下倒是结交了一位有德的高人;听说他不仅为人贤德;更能演算天际,撒豆成兵,定可以帮助陛下。”
  纣王听此,立即大喜,叫道:“还不速去叫那高人前来?!”
  此话一落,群臣立即色变。这费仲还能举荐出什么好人来?光一个费仲和尤浑就已经够让他们岌岌自危了,再来一个,不是要他们老命了?
  当下,就见闻仲便要上前反对,却听大殿之外突然传来一声男子厚重的声响。
  “贫道申公豹从昆仑山玉虚峰而来,见过陛下。”
  这男子的声响洪亮之极,闻仲一定便知道是修士用法力传出。群臣闻言,纷纷转身望去,就见得一通神黑袍的男子,身骑一黑豹,驾着五色祥云而来。
  群臣或许不知这申公豹为何人,但是昆仑山玉虚峰圣人道场之名又怎会没听过?申公豹自曝家门,却是让不少人收起了先前的那份轻视之心。
  只见申公豹骑着黑豹来到殿外便下豹,正步走到纣王面前,纣王见得这申公豹虎背熊腰长的又极其正派(申公豹转世的时候业莲已经帮他换了一副好看的样子,要不然一看就是个猥琐男,怎么能骗人?),又想到此人乃是爱妃与宠臣联名推荐的,对着申公豹的好感极高。
  闻仲见得这申公豹长的端正,也不像是奸邪之人,对他的恶意便少了几分,但是费仲尤浑的恶劣形象实在是深入人心,闻仲保险起见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长是元始圣人座下,何方高徒?”
  申公豹闻言,微微一笑,对着纣王行过君臣之礼后,便又向闻仲作揖,说道:“贫道乃是元始圣人记名弟子,虽比不得广成子等十二位大罗师兄,但修道几十年,亦有天仙修为。”
  说罢,申公豹一排额头,露出顶上元神,闻仲一看之下,只见那元神之上,三花虽然没有开,但是已经初具花蕾之势,条条玉清神光浩浩荡荡的闪烁其间,照亮了半个皇城,便知晓了这申公豹修为在自己之上,而且修炼的正是最正宗的玄门道法。
  “老身先前不知道友已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多余失礼之处,还望见怪。”
  (修道之人,渡过天劫,达到天仙,其实就是地仙也可说是已经跳出三界了。)
  群臣听得闻太师说出此话,心中便明晓了闻太师是首肯了申公豹入朝为官之事,当下也是马上拍起申公豹的马屁来。
  申公豹面对群臣赞美,心中自然高兴,但是面色毫无变色,坦然受之,又在当场表演了点石成金,撒豆成兵的神术,惹得纣王大呼神仙,最后尊申公豹为国师。
  要说这国师之位,品阶极高,乃是正一品大员,但是实际上除了算算命什么的,实在是没什么大权,但是申公豹是谁?
  申公豹初任国师没多久,就各处走访权臣,依靠着他吹死人不偿命的口才,再加上他私下里送出了不少仙家强身健体的丹药,瞬间笼络了不少大臣,结成私党。就连闻太师在申公豹三转金丹的诱惑之下,也对申公豹结党营私一事,只要不过分,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太上老君炼制的丹药共分九品,九品最高,一颗便能把一个凡人早就成大罗金仙,其下以此类推,圣人出品,就是最垃圾的一转金丹,都能让一个修士平白多出千年修为。)
  一时间,整个朝堂之上,申公豹炙手可热。
  业莲与通天此时就隐匿身形躲在朝歌城中,见得纣王商朝,前朝有申公豹,后宫有妲己,不由开怀大笑,这都整不死,我这圣人也不要当了!
  花开两头。
  却说这申公豹在纣王这混的可是风生水起,但是姜子牙却是一片惨淡。
  这姜子牙来到朝歌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四处碰壁,就好像有人特意整他似得,走在大马路上,都会被人投钱,(一个修士被偷钱。。。你们自己想),点菜收钱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他的菜价特别的贵,没过几天,这姜子牙穷的都要卖裤裆了。
  姜子牙也不是没想过去投奔自己那个很了不得国师师弟,但是一想到自己这般的落魄落入师弟眼里,实在是太掉价了,最后还是忍住了。
  后来,姜子牙便各安天命般的打算四处云游,靠钓鱼为生,却是不觉渐渐走到了西岐。
  话说这姬昌自回到西岐之后,见得纣王昏晕,便起了造反之心,日日卧薪尝胆,暗自训练军队,打算揭竿而起。
  半年之后的某夜,姬昌正在夜寝。
  时至三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向帐中扑来,姬昌急叫左右,只听宫后一声响亮,火光冲霄,姬昌惊醒,吓了一身香汗,听台下已打叁更,姬昌自思此梦主何吉凶,待到天明,再作商议。
  话说次早众文武上台参谒已毕,姬昌问:“大夫散宜生何在?”
  散宜生出班见礼到:“有何宣召?”
  姬昌说:“孤今夜三更之时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同帐中扑来,孤急呼左右,只见宫後火光冲霄,一声响亮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散宜生躬身贺道:“此梦乃大王之大吉兆,大王得栋梁之臣,大宝之士,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姬昌问道:“卿何以见得如此?”
  散宜生回道:“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於版之间。今主上梦虎生两翼者,乃熊也。去见宫後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
  众官听毕,齐声称贺。文王传旨回驾,心欲访贤,以应此兆。
  不久后,姬昌同众文武出郊外行乐,共享三春之景。行至一山,君臣正迤逦行来,只见一夥人作歌曰:“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馀年,祝网恩博将歇息;悬(肉)为杯酒为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於色外荒禽,可叹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曰逐洪涛歌浩浩,夜视星斗垂孤钓;孤钓不知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姬昌听渔人歌罢,对散宜生道:“此歌韵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贤隐于此地。”
  姬昌命辛甲道:“与孤把作歌贤人请来相见。”
  甲领旨,将坐下马一拍,向前厉声言道:“内中有贤人,请出来见吾千岁爷。”
  那些渔人听了,齐齐跪下道:“吾等都是闲人?”
  辛甲问:“你们为何都是闲人?”
  渔人答:“我等早晨出户捕鱼,这时节回来无事,故此我等俱是闲人。”
  辛甲听了,无语至极。这时,文王马到,辛甲赶忙上前奏道:“此中俱是渔人,非贤人也。”
  姬昌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孤听作歌韵度清奇,内中定有大贤。”
  渔人答:“此歌非小人所作,离此三十五里,有一溪,溪中有一老人子牙,时常作此歌。我们耳边听的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姬昌听了,眼中一亮,然后说道:“诸位请回。”众渔人叩头去了。
  文王马上想歌中之味,大声赞道:“好个洗耳不听亡国音。”
  大夫散宜生听了,欠身问道:“‘洗耳不闻亡国音’”者何也?”姬昌疑惑的看了散宜生一眼,问道:“大夫不知?”
  散宜生摇了摇头,回道:“恕臣愚钝,不知此句深意。”
  姬昌见此,有些感叹的说道:“此一句乃尧王访舜天子故事:昔尧有德,乃生不肖之男,後尧王恐失民望,私行访察,欲要让位。一日行至山僻幽静之乡,见一人倚溪临水,将一小瓢儿在水中转;尧王问曰:“公为何将此瓢在水中转。”其人笑曰:“吾看破世情,了却名利,去了家sī,弃了妻子;离爱欲是非之门,抛红尘之径。僻处深林,盐蔬食;怡乐林泉,以终天年,平生之愿足矣。”尧王听罢大喜:“此人眼空一世,亡富贵之荣,远是非之境,真乃人杰也!将此帝位正该让他。”王曰:“贤者!吾非他人,朕乃帝尧。今见大贤有德,欲将天子之位让尔可否?”其人听罢,将小瓢拿起,一脚踏的粉碎,两只手掩住耳朵飞跑,跑至河边洗耳。正洗之间,又有一人牵一只年来吃水,其人曰:“那君子!牛来吃水了。”那人只管洗耳,其人又曰:“此耳有多少污秽,只管洗?”那人洗完,方开口答曰:“方才帝尧让位与我,把我双耳都污了;故此洗了一会,有误此牛吃水。”其人听了,把牛牵至上流而饮,那人曰:“为甚事便走?”其人曰:“水被你洗污了,如何又污我牛口。”当时高洁之士如此。此一句乃洗耳不闻亡国音。”
  众官在马上俱听姬昌谈讲先朝兴废,后国遗踪;君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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