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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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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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脸上满是不屑,还有失望与绝望夹杂在一处,眉心紧紧地纠结着,揉的他心痛。

忍不住的,他低下头,吻上她秀美的眉。

“别皱眉,乖!”他的唇贴在那儿,柔声哄道。

这一声,极其柔软,从眉心处仿佛产生了一股暖流,一点点地流进她冰冷的心,将她心中的坚冰融化了一大片。

她不要心软,不能对他心软,即使是他残忍的外表下真有对她的真情,也改变不了他是雪儿丈夫的事实。

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内心,她讽刺地弯起嘴角,轻声开口:“你这样,是想再来一次?我是没有权利反抗的,你请便!不必这么费心地问我,你是粗暴还是温柔,对我来说,都是不愿意,没有任何区别。”

049 香 汗 淋 漓(一更)

她不是想方设法要他爱她吗?怎么他和她亲热,她却不愿意?

又是她在演戏,还是她真的有那么厌恶他了?他不许她厌恶他,更不许她对他没感觉。

她必须在他施暴时感觉害怕痛楚,在他温柔对待时感激涕零,必须得这样!

不接她的话,他的亲吻从她眉心处温柔地滑向她挺秀的小鼻子。

一切的取悦轻柔的如蜻蜓落在花瓣上,小心翼翼像怕惊着了她。

齐洛格闭着眼,心中不断跟自己说,他是在戏弄你,想看你在他身下沦陷。她偏不动心,身体也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然而,在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樱唇上时,还是有股酥麻席卷她的全身。即使她忍住了战栗,却防不住悸动的心。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两年来,多少个日夜的缠绵。他对她的身体,恐怕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轻而易举,他便能激发她原始的欲望,那是人的本能,如何克制的住?

吻继续往下走,一路走,她一路绵软。身体的温度骗不了人,从温热变的滚烫,他自然满意,更细致耐心地取悦起来。

直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粗喘着压上了她。

齐洛格依然硬撑着,不肯哼一声,拼命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皱了皱眉,在进入的同时,吻住她,不让她的小嘴再对自己施 虐。

这一次,没有一点暴虐,从头到尾,他都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她小脸红红的,香汗一点点渗出,他竟感觉是那样心满意足。

而她的心却更痛,抗不过身体的快。感,抵不过良心的谴责,更不能不接纳他。

她如此的润泽,身体必定是快乐的,可她为什么还要紧紧地皱着眉?

这该死的女人,她就像一个猫,住进了他的心,偶尔伸出小爪子不痛不痒地挠他。

每次要征服她,好像他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反被她影响,多少还是有些挫败感。

好在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他毫无感觉吧?那么就是他赢了,她输了。

细腻地侵蚀着她,感觉内里的温度越升越高,而她的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紊乱。他知道她到了怎样的时刻,挺身相送。眼看着就要把她送上云端,她却忽然扭动身子,脱离开他。

他追上来,不悦地抓住她,她却开始手脚并用,激烈地反抗。

她不要和他一起体验欲仙欲死的美妙,不该,不能。

“我不想。”她说,拼命地摇头。

混蛋女人,她明明就已经空虚极了,还这么倔,要他拿她怎么办?

“你要到了宝贝儿,乖,过来。”他不想弄痛她,轻柔地哄完,又扑过来。

“你是雪儿的丈夫,别对我这样,别让我那样,算我求你。”她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就在他又一次要得逞之前,她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050 倦极了(二更)

凄楚的眼神又一次撼动了他,令他自己也觉得意外的是,他被药力催着,最难耐的时候,竟然放开了她。

不再看她诱人的娇躯,否则他真会不管她的感受再次进入她。

直到听到关门声,齐洛格才真真正正放松下来。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放过了她。她感觉得到他是怎样的热情,放弃对他的身体来说,肯定是痛苦的。

他恨她的,为什么又要对她心软?她不要他心软,他的心软,会让她坚持的恨他的心动摇。

她静静躺在床上,想着今夜发生的事。乔宇石好像有些不对,身体滚烫滚烫的,在车上的过程他就像个疯子,力气大的惊人。

难道他是喝多了吗?

又不像,他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何况,这两年来除了他的喜宴,她从没见过他喝酒,他应该是很有自制力的男人。

思绪从他今晚的异常又转到他对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上来,父亲的表现说明她和他没有过纠结,江东海却又说她是明知故问。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山坡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他,或许看清了那男人的脸就知道了一切。

齐洛格闭上眼,再次努力回忆,又一次的头痛汹涌而来。今天因为她回娘家,给李嫂放了假,此时一人住在公寓里,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上次昏厥出事。

洗了个澡,她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倦极了,齐洛格睡的很沉,连天亮了,李嫂来了也浑然不知。

她是被手机的歌声吵醒的,一听铃声便知是雪儿的电话。

“洛洛,在哪儿,我叫阿欣去接你。”

“我在公寓……”齐洛格迷迷糊糊地应道。

“哪个公寓?你在睡觉,不在家?”程飞雪有些奇怪,齐洛格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又没男朋友,没理由在别的地方过夜啊。

听到程飞雪的问话,齐洛格激灵一下完全清醒了。

该死,太困了,竟然迷糊着告诉她自己在公寓。

齐洛格忽地坐起来,脑袋转了几转,撒谎道:“是啊,我以前一个女同事昨晚过生日,一起喝了酒,晚了就在她的小公寓睡了。”

“这样啊,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跑去搞一夜 情了呢。公寓在哪儿,我让阿欣接你去。”她就说,齐洛格是个好女孩,不会那样的。

“不用不用,你说我们到哪儿见面吧,我去找你。”

“反正阿欣也是闲着,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不是客气,阿欣只想和他的雪小姐在一起,我可不想让他恨我。快说吧,到哪儿找你,我洗漱一下就到。”

程飞雪眼睛看了看旁边的阿欣,无声地笑了笑,随即说:“茗典吧。”

本想和齐洛格一起去她们最常见面的小学旁边的小吃店,只是那里有点吵,今天她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她谈,必须选个异常安静的地方。

作者题外话:宝贝们,猜猜程飞雪要和齐洛格谈什么事。嘿嘿,猜得到吗?

051 情侣对链(一更)

见面的时候是上午十点,茗典开门不久,她们是第一批客人。

“洛洛,这是给你的礼物。你也没给我信息,我就自作主张地买了这个。”一落座,待服务员泡好茶出去,程飞雪就献宝似的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推到齐洛格面前。

单从盒子就能看出,礼物非常细致考究。

“这盒子真精致,礼物肯定更精致,雪儿,谢谢你。”

齐洛格尽量掩饰着自己所有复杂的情绪,像以前一样的语调和她说话。

“当然了,我的眼光还用说吗?你看这盒子,也是纯手工雕刻的,上面的图腾多逼真啊。”她在自豪地介绍盒子时,齐洛格轻轻地把盒子开启,内里的绒布中嵌着一大一小两根手链,一看就是情侣对链。

希腊盛产银器,所以两根手链都是纯银打造的。

重点不在于所用的材料,而是手链背后动人的爱情故事,以及这手链的独一无二。

“你看看这链子的背面,一个上面是Y;一个上面是R,他们代表着一男一女。相传古时一位希腊王子在遇险时被一名平民女子所救,两人深深的相爱了。女子的父亲是做银器的匠人,女子自己也做,还教会了王子一些雕刻的技巧。王子把自己家传的象征爱情的项链改成了一对手链,并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Y和R。后来,国王与王后找到了王子,王子执意要带那名女子回宫,却在去和她约会的地方找她时看见她在和一名男子拥吻。原来是王后偷偷找到了女子,对她说,如果王子不娶邻国的公主,他就得不到王位,不仅如此,他可能还会被弟弟害死。深爱着王子的女人为了成全他,假意背叛。王子走后,女人离开了故居往都城而去,她想要离王子近一些。为了生计,也为了慰藉自己的相思,她开始制作银手链。每一条手链都是她亲手打造,款式各有差异,唯一相同的是,项链背面刻着同样的Y和R字母。王子回宫后并没有娶邻国的公主,他通过自己的实力打败了弟弟,拿到了本来就属于他的王位。他忘不了那位R女子,母亲后来告诉了他实情,并派人去女人的家乡寻找,却再也没找到她。直到有一天,国王在一个权贵的手腕上看到似曾相识的手链,并惊讶地看见背面的字母时,才几经周折找到了R。从此后,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程飞雪翻开链子的背面一边给齐洛格看,一边解说。

“洛洛,这手链每一对都是不同的图案,每一对都是全世界独有的。等你找到了自己爱的人,就把这条有Y字母的给他戴上,这可是被爱神祝福了的。戴上他们,你们的爱情就会永恒。”程飞雪对齐洛格诉说着,手却不自禁地放在了自己手腕上的那根链子上。

齐洛格这才注意到,她纤细的皓腕上带着一条别致的手链。

“那你给他戴上了吗?”齐洛格问。

“当然了。”她微笑,甜蜜地说。

可是乔宇石回来后与她亲近了几次,为何她在他手腕上并没有看到与雪儿手上一样的手链呢?

052 原来如此(二更)

乔宇石和雪儿看起来这么相爱,他没理由不带着爱情的信物啊。难道他是来见她的时候摘了?绝对不可能!齐洛格手无意识地捏着盒中的链子出神。

“洛洛,把手链先收起来,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雪儿的提醒,让齐洛格忙回了神。

她知道,不收,雪儿会觉得她们生分,便把那银质的盒子盖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包中。

其实这东西,她已经不可能送人,也无人可送,只能留作她和雪儿友谊的纪念罢了。

上次她说重要的事,就提起了乔宇欢,这次,她该不会要旧话重提吧?

“我遇到麻烦了。”雪儿垮着小脸说,边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什么麻烦?我能帮你吗?”一般雪儿和她诉苦,多半都是她能帮得上的事。

“你先听我说吧,事情是这样的:乔家老爷子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乔氏的董事长乔显政,这你知道吧?”

齐洛格点了点头,没说话,听她继续说。

“老爷子战争时期受了伤,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他对子嗣是极其重视的。好在宇石有兄弟三个,让乔老爷子还感觉很安慰,只是年纪大了,现在就心心念念地要抱曾孙。”

齐洛格理解这一点,莫说是乔老爷子年纪大,又曾饱受过不能生育的苦。就是她妈妈这么年轻,还不是盼着下一代吗?

她只是不明白,何以这会成为雪儿的麻烦,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能受到一大家子的欢迎,她不该高兴吗?

“洛洛,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压力很大,其实……”她再次喝了一口茶,才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完。

“我有病,不孕,还在治疗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什么时候能治好。”程飞雪一脸的沮丧,茫然,不自觉地又喝了一口茶。

“什么?”齐洛格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嗓音。

以往雪儿总会很夸张的说:我遇到麻烦了,即使是考试成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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