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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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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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宇石想着乔思南对他说的,要苦情,苦情才能让女人心软,这也该是王道吧。

尤其是齐洛格这样的女人,最善良,最为别人着想的。

“小东西,你睡吧,我晚上在这儿守着你。”

“还守什么?我烧也退了,用不着你这么做。”她态度还是冷淡的,也有几分是特意伪装的冷淡。

她话音刚落,乔宇石的手机猛然唱起了一首豪迈的歌,竟是程飞雪打来的。

她没事的时候是不会来打扰他的,他们早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

“什么事?”他接起来。

“我母亲的生日要到了,会有个很大的庆祝。既然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恩爱夫妻,我想请你帮个忙出现一下。”

“这样啊?我要和小洛洛商量一下,看她的意思。”这倒帮了他,他可没义务去帮程飞雪,如果她是他女人的好朋友,则另当别论。

“好,我等你的消息。”程飞雪说道。

“洛洛在你身边吗?我有段时间没和她说话了,把电话给她接行吗?”

“给你,程飞雪的电话。”

齐洛格坐起来,接过电话,眼睛里就有了笑意。

他很气啊,为什么她对他就要扑克脸,对不知所谓的那个女人就可以这么高兴?

两人在电话里笑笑闹闹地说了几句,齐洛格觉得程飞雪没有刚离开阿欣时那么伤心了。

她也不敢问她有没有阿欣的消息,怕又牵起了她的伤心事。

说了一会儿,程飞雪把刚跟乔宇石说过的话又跟齐洛格说了一遍。

就是想找齐洛格帮忙呗,谁不知道只有她能说得动乔宇石。

现在这样的情形,齐洛格可没把握能说服他,再说她真是不想开这个口。

“洛洛,我欠你的太多了,本来是不该厚着脸皮再求你。可你也知道,我爸爸说让我们还要扮演半年的假夫妻,否则还是要为难阿欣的。还有两三个月了,也快了。就求你让乔宇石再来一次吧,行吗?”

齐洛格怎么忍心程飞雪为难呢?再说,她也不知道程大兴那老东西打的什么鬼主意,便满口答应下来。

程飞雪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齐洛格就为难地看着乔宇石。

还没等开口,乔宇石倒先说了。

“我是很想帮帮她的,不过呢?我和她非亲非故,更没有过肌肤之亲,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帮她。”

该死的乔宇石,她恨的牙痒痒,他这是想让她求他吧?

“你不帮她,阿欣就有危险。”

“跟我有关系吗?世界上那么人有危险,我顾不过来。”他淡淡地说。

小东西,你明知道我想要你说什么,还跟我玩这个。

“好吧,那你别帮他。”她气鼓鼓的。

两人正较劲呢,乔宇石电话再响。

这次不是程飞雪了,是爷爷。

“爷爷!”他接起电话恭顺地唤了一声。

“刚才程大兴打电话来,说邀请我们去参加他爱人的生日。我和你奶奶,还要过一段时间再回去。不过我已经通知你爸妈回来过去了,亲家的生日于情于理都要参加的。你作为女婿,要早点到场。”

老爷子的话中气十足,齐洛格听的清清楚楚,这下她不用求他了。他这么孝顺的人,爷爷的话必是言听计从的。

乔宇石瞟了一眼齐洛格,小东西,得意死了吧?

“爷爷,我会尽量安排时间的。”

“什么尽量?任何事都没有行孝重要,岳母也是你母亲,还有商量的余地?”老爷子冷哼道。

“没有,爷爷,我会第一时间去的。”

老爷子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他陪老太太在这里疗养,闲的发慌,逮着点儿事就想教导下几个小辈。

乔宇石挂了电话,眉轻轻皱了起来。

程大兴这个电话打的不同寻常,就是他自己的生日,他也没弄的这样。

眼看着他和程飞雪就到了离婚的时候,他这么大张旗鼓的要他们一家去参加的生日宴是什么意思?

所谓宴无好宴,他该不会是还想要把女儿留在他身边吧?

特意再等半年才签字离婚,就是那老狐狸下的棋,还贪婪着想要更过分。

不是顾虑着小洛洛,他早就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的了。

程大兴此时的确是在打着如意算盘,他要在这天把所有人都聚齐,向外界破除乔宇石和程飞雪婚变的谣言。

他的程式被乔宇石整的艰难的喘息着,可不能甘心就这么算了。

他早派人买了情药,这回他给夫人做寿,是在一个很远的山庄里进行的。寿宴不是一顿饭,而是一场持续两天的聚会。

晚上过夜,乔宇石和程飞雪就算是碍于他们这些长辈的面子,也要共处一室的。

乔宇石既然不是柳下惠,还有不和她亲热的道理。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到时候乔宇石想跟他乔家的长辈提离婚,长辈就会反对。

要是程飞雪因此再怀个孩子,到时候他们还怎么离的成这个婚?

主意打的倒好,可惜乔宇石早已经识破。

他既然要把所有人聚齐,他还省得四处去请了。

“你皱眉干什么,到底是去还是不去?”齐洛格忍不住再问了一句,谁叫她没什么城府呢。

“去!你不是希望我去吗?我就去,凡是让你高兴的事,我都会去做的。”他突然这样说,还真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什么跟什么,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呢?

再说,这表白也说的太假了,她高兴的事,他没少做。她难过的事,他做的更多,才不会被他说动心呢。

“是你丈母娘的生日,你去也是应该的,别把我扯上。”

“齐夫人才是我丈母娘,其他人都是闲杂人等,去不去看我心情。”他说的可认真了。

她不敢看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长的太帅了,一旦盯着他脸看久了,她就会迷失。

“怎么不说话了?又烧了?”他伸手探她的额头,没烧,终于是退了,可能不会反复了。

“早点睡,还是要养着。”

不想吵她了,静静地坐着,默默地看她。

她还正不想和他说话呢,转过身去,慢慢的真的有了困意,又缓缓睡去。

一觉睡到了半夜时分才醒,醒时,见他还坐在床边。

连续熬夜,他是真困了,闭着眼一会儿点一下头,看的她有些心疼。

这男人真是精神分裂的厉害,现在又做这么让人感动的事。守着她干什么?她又不发烧了,故意让她心软是吧?

好吧,他得逞了。

“乔宇石,你上床来睡,这样会着凉。”

他醒了,再次探探她的额头,真不烧了。

放下了心,听她的话立即爬上床。

上了她的香床,离她原谅他还远吗?

晚上再好好抱抱亲亲,她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嘿嘿。

爬上床,就上来抱她,她像被了蛰了似的,迅速躲开。

“让你睡觉,没让你靠这么近。”

“我没有刻意靠很近,这不是床小吗?”他无辜地说道。

“床小?乔宇石两米二的床吧,还小?”

“我人大,两米二也嫌小了。”他极其无耻。

“你哪儿有那么大?”她说这句话是很纯洁很纯洁来着,不过某些色 情的人听来可就不一样了。

“我哪儿大,你还不知道吗?”他坏笑。

“你。。。。。。”他无耻无赖,他流氓,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宝贝儿,这次是我不好。真是我不好,我深刻检讨,都是我欺负了你,才让你生了这样的病。不过李幕晴说了,你这次调理好了,她加了一味药,你以后不会得这个病了。”

这是什么话呀?认错就认错,还捎带着整这么一句,她还得感谢他给了她免疫的功能了?

没吭声,某男再次靠上来,贴的她很近,连他专属的气息也被闻到了。

“保持距离,别以为我就原谅你了。我是要跟你划清界线,不想欠你的人情,才叫你上床来睡的。”她转过身,气咻咻地说。

“嘴硬的小东西,心疼我还不能承认了?”

“谁心疼你?我要心疼一个只知道怀疑我折磨我,控制我自由的人,我不是有病吗?”

“问题是这个人不仅仅是怀疑你,折磨你,控制你自由了吧?他还喜欢你,爱你,照顾你,陪你旅游。还亲你,摸你,让你欲 仙 欲 死来着不是?”

“再胡说八道,我把你踹下去!”她娇喝,脚真往他身上踢。

“我没胡说,你说说我哪句说的不对了?都是事实,小东西,我说认真的。怀疑你是我不对,我不会再怀疑你。现在两家的家长都知道我们的事了,别闹了,跟我好好过日子吧。”他再次好声好气的哄道。

“我考虑考虑吧,明天先让我一个人坐飞机回去。你答应了的,说话不能不算数。”她差点就说好了呀,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我们打个赌,齐洛格,要是你赢了,我就让你一个人坐飞机回去。要是你输了,就乖乖听我的话,公平吧?”

“什么赌?”她有点儿好奇。

“很公平的赌,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才告诉你是什么赌。”她果然小,对打赌什么的,这么感兴趣。

“你先说,说了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不说,算了,我不说了。本来是一个你一定赢的赌的,谁叫你没胆量没信心。算了吧,你要坐飞机一个人回去就回去吧,反正是我提前答应了你的,我可不想让你质疑我的信誉度。”

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倒端起了架子。

“说,一定要说!我答应你,如果我输了,就听你的。”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很简单,我们现在同时闭上眼睛睡觉。天亮时看看,你是不是抱着我睡的。如果你抱着我睡,就算是你输了,没有就算我输。”

。。。。。。

我爱你,一生一世

“才不跟你赌呢!”齐洛格有点想耍赖皮了。

只要他们睡一个床,哪天早上她不是腻在他怀里的?

也不知道是她会主动凑到他身上,还是他来搂她,反正总会紧紧抱着。

睡在他怀抱里总是感觉那么温暖而踏实,好像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苦恼,会一直幸福下去。

“齐洛格,做人要讲信用,是你自己说的,答应打赌。”

“好吧,赌就赌,我们分被子睡。”她就不相信她真会黏着他。

“说好了,你不准来抱我啊!”她警告道,模样很是可爱。

“好!”他答应了她,不过他在想,人是要讲信用没错。在哄老婆这点上,没必要太较真嘛。

小东西,跟狡猾的大灰狼斗,还嫩的很呢。

夜色渐深,齐洛格睡着后,开始去寻找温暖。

乔宇石早已经做好了抱紧她的准备,一个送,一个迎,中间隔着的被子被踢到了地上。

窝在他怀里,她睡的很舒服。

从吵架到现在也没多久的时间,她的潜意识中却一直渴望着这个温暖的胸膛。

小脑袋在他怀中蹭啊蹭,蹭的他心中温柔的溢满幸福,连觉也舍不得睡了。

就这样吧,即使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她的无辜,他也宁愿选择相信她。

我信你,我会信你的,齐洛格。

第二天天亮,乔宇石感觉齐洛格要醒了,把搂着她的手臂撤开,枕在脑后,做出他没有主动骚扰她的架势。

齐洛格羞赧地发现,她的头到底还是搁在他胸口,手臂绕在他腰上,抱的紧紧的。

谁叫她从小缺乏安全感,老是抱着熊睡觉,定是习惯了。

他还没醒吧?趁他没醒,她赶紧躲开,耍赖。

正想着要翻身离开的时候,他却猛然一翻身,她被反压在他身底下。

“小东西,试图抵赖,要罚!”说着,低下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自然他想要染指的不止是她的额头,她的眉目,她小巧可爱的鼻子,她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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