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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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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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狠狠惩罚她

他真的生气了,眼神冷的可怕,是她从未见过的盛怒。

意识到自己在怕他,齐洛格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能这么没出息,不能让他看扁了。

扬起小脸,骄傲地对上他冰冷的双瞳,无畏地开口:“我说过,我的心你无权过问,我有权利喜欢他,和他交往。”

“该死!”乔宇石低咒一声,扛起她毫不怜惜地扔到床上,接着死死地压上她。

他就不该心软,就不该放过她,该让她知道惹他是什么后果!

没再犹豫,她被他一剑封穴了,紧皱着眉闭着眼,忍着干涩带来的疼痛。

即使他如此生气,在面对她忍痛的样子时依然会有些不忍。

强迫自己对她再狠点,迫她屈膝趴伏在床上,这样他便看不见她的脸。怒意化作了力量,在她身体内肆意翻腾。

他的暴虐却激发了齐洛格的斗志,纵使身体斗不过他,嘴巴却绝不输给他。

“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一句话被他的撞击分成了几段。

“还敢说!我弄死你……”乔宇石一咬牙,更狠更深入地袭击。

她确实是痛,他的粗壮简直就要撑爆她的身体,死死咬着唇抓着床单。不躲不闪,就这样痛着。

或许只有痛了,才能记着这男人是多么的残忍,才不会让自己的心沉沦。

他释放的时候,她差点虚脱了,全身都是汗,软软地瘫倒在床。

“还敢说吗?”他的声音不像开始那样冷硬了。

齐洛格虚弱地深呼吸了几口气,开口,声音很小。

“你这样阻止不了我!”

他被她一句几不可闻的话气的血腾地窜上来,扬起手朝着她娇嫩的小脸就要扇下去,看她还能不能这么不懂自尊自爱。

在擦到她的小脸之前,她猛地闭上了眼,心一窒,他收住了掌。

转而捏住她的下巴,捏到她痛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你到底想怎样?不准你再这么说!”

“你要是真的不想我和乔宇欢在一起,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提前中止我们的协议。只要我们分开了,我保证让他见不到我。”

原来她想的是这个,乔宇石心中冷笑了一下,俯身凑近她的小脸,盯住她一双充满灵性的美眸。

“齐洛格,我告诉你,阻止你们我有的是办法。你想要从我身边逃开,那是绝不可能的!”

他说的那样坚决,让齐洛格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

她不甘心,也看向他的眼,开口问他:“雪儿那样爱你,你也爱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你又不爱我,又不缺女人,其实从身体到心里你都不需要我。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几乎是在请求他了,放弃了她自己所有的骄傲,低声求他。

“不行!”

“到底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好,那我就告诉你,因为我——恨——你!”每个字都说的那样咬牙切齿,她在他眼中看到深深的恨意。

不会有假,他真的恨她。

021 不怕肾虚

他又为什么恨她,难道是在她失忆的时候和他有过纠结?

“我伤害过你?”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阴沉的脸色。

乔宇石只冷哼了一声,撤了手。

他下床拉好拉链,整理好衣裤,走了,留下满心疑问的齐洛格一人躺在床上。

她一定要找到他恨她的原因,或许只有对症下药才能让他放手吧。

爬起床想要找找房间里有没有乔宇石的照片,好拿去问小勇哥。

整间房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她想,下次他来,一定不能剑拔弩张的,得想个办法给他拍一张照片。

刚被乔宇石摧残过,又四处翻东西,齐洛格有些累,靠着衣橱坐在地板上。

“衣橱里会不会有他的照片呢?”她自言自语道,明知根本不可能有,还是莫名其妙地爬起来打开了。

怎么回事?这里变成卖睡衣的了?

她微张着小嘴惊的呆站在那儿,眼睛从衣橱这头看向衣橱那头,真没看错,整间衣橱全是睡衣。

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规规矩矩地挂在那儿。

乔宇石对穿戴很讲究,这套公寓里有一间专门的衣帽间,有四五十个平方大,全部放着他的衣物配饰等。

现在她打开的这边一件乔宇石的东西都没有,只有睡衣,牌子都在上面。

齐洛格以前也是高消费的主儿,不用看牌子也知道这些睡衣是什么品牌的。

她又去打开了另一边,乔宇石的东西全在那边了,比以前拥挤了不少。

这点钱乔宇石肯定是不在乎的,她奇怪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因为她昨晚说撕了睡衣她还要买?

他没有理由讨好她的,也不是个会讨好女人的人。

他很注重隐私,从不让外人进入他的私宅,这些睡衣大抵是在她外出的时候他亲自买了送来的。

琢磨不透,既然是恨她,为什么还要做这么煽情的事,让齐洛格的心控制不住地酸了又酸。

齐洛格,身体上你和他纠缠是没办法的事,心里不可以有一分钟是在想他。

不管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左拥右抱的事实。

卧室内手机唱着歌,齐洛格关上衣橱的门赤着脚跑回去。电话是程飞雪打来的,她又在心里骂了自己几百遍才接起来。

“雪儿!”

“洛洛,为什么反感乔宇欢啊?他人其实不错,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他……我不想跟太有背景的人扯上关系。”

“傻丫头,有没有背景还不都是人吗?我看得出乔宇欢他对你真是动心了,你就试着和他交往交往嘛。你想,要是你嫁进乔家,我们住回乔家大宅天天在一起,多……嗯……”她最后的好字没说出来,以一声旖旎的呻吟取代了。

“怎么了?”齐洛格下意识地问。

“嗯……”又是一声。

“我有事先挂了,待会儿打给你……啊,讨厌……”程飞雪快速说完挂电话,尾音传到了齐洛格耳中。

她又不是单纯的少女,岂会猜不到这是什么声音,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忽然有些僵。

乔宇石就非得这么不知疲倦地耕耘,他难道就不怕肾虚吗?她愤恨地想。

作者题外话:亲们,讨厌种马不?

022 她要罚自己

一个小时后程飞雪才打电话过来,声音中透着一种猫样的慵懒和倦怠。

“刚刚真抱歉……”程飞雪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你幸福吗?雪儿?”齐洛格忽然问,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嗯?当然,他对我很好,我很满足。”

挚友的幸福是她希望的,却不知道为何满足两个字让她有些酸涩。满足,大概是从心到身,都如此吧。

“那就好,只要你幸福,我就开心了。”

齐洛格在此刻决定,今生今世绝不让程飞雪知道乔宇石曾有过的背叛,让她永远活在美丽当中。

即使那美是虚幻的泡沫,只要她不去戳破,雪儿就能感受到幸福。

“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程飞雪关切地问。

“没呀。”

“对了,我明天和宇石去爱琴海度蜜月了,想要什么礼物?”

他们要去度蜜月了,真好!齐洛格心中暗想,这样他们的感情会越来越好,经过一个月,乔宇石兴许就把她忘了。

“我想想,要是想到了,随时给你发信息,好不好?”程飞雪最喜欢给齐洛格买礼物,她要是拒绝,她就会不高兴。

“好,一定啊!乔宇欢……”

“雪儿,乔宇欢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别撮合我们了。”

“最近我忙着结婚,和你见面也少了,洛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了?”

齐洛格一惊,下意识地抚住自己的胸口,平息住紊乱的情绪,告诉自己她不可能发现她和乔宇石的事。

“没呀,我什么时候瞒过你?”开口时,她镇定了。

“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只有恋爱了的人才像你这样阴晴不定的。”程飞雪似乎想问到底。

“我要是喜欢上了什么人,还能不第一时间告诉你吗?”

“也是,我们可是发过誓这辈子做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永远是透明没有秘密的。”

心被巨大的石压着透不过一丝气来,齐洛格紧紧闭上了眼,艰难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对不起,雪儿,一些事不让你知道只是不想你伤心。其实她不知道的,又岂止乔宇石一事呢。

两年前,齐家发生变故,程飞雪正在国外读书,齐洛格找过程父,他见死不救。

那时她便知道了,人都是现实的,但她也明白这与程飞雪无关,所以从没跟她提起过曾向程家求助的事。

“雪儿,先这样,我要出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她说话了,每说一句都觉得自己虚伪透顶。

“好,你保重自己,别让我担心,知道吗?”程飞雪柔柔地说。

“嗯!”齐洛格强忍住泪,按掉电话。

雪儿,我不配拥有你单纯的友谊,若是苍天有眼就让我孤单一生作为给你的补偿吧。

齐洛格把电话扔到床上,冲进了洗澡间,她的体质不能洗冷水,会发烧生病。

今天,她要罚自己,就要发烧就要生病,就要难受,否则她会被愧疚折磨疯了的。

023 最好痛彻心扉

乔宇石明天去度蜜月,今晚一定不会来,她要在此时一个人病在公寓里就可以尝到更多的痛苦。

这是她想要的,最好痛彻心扉。

六月份,水不算很凉,对齐洛格来说,却凉的彻骨。身体瑟缩了一下,才意识到凉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

她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头拼命地淋,仿佛还不够,心还没有麻木,还会想起衣橱里满满当当的乔宇石买来的睡衣。

难道她会不值钱到被那一点东西感动而忘记他的可恶?难道她还可以去想雪儿心爱的男人?

她把浴缸里放满凉水,坐进去,再取下花洒对着自己冲。

冷的打颤,牙齿咯咯地响,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样真好,最好能冰冻了自己的心。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她发现自己觉得更冷了,鼻息却开始发热。

手机铃声在卧室里响起,她从浴缸中站起来,头晕沉沉的,强撑着扯过浴巾擦了擦身,摇晃着回了房。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说晚上备了饭让她和江东海回去吃,她几乎忘记了这事。

“洛儿,你嗓子怎么哑了?”母亲在电话里问,她才发现喉咙痛的厉害,好像一瞬间就肿了。

“好像有点感冒。”带着重重的鼻音回道。

“早上回来还好好的,怎么说感冒就感冒了?你中午睡觉开了空调?”

“嗯,我没事妈,喝点热水就会好。今天不愿意走动,我尽快带他回去行吗?”

“也好,让东海好好照顾你,熬姜汤给你喝。他要是不会,妈熬好给你送去。”

“不用不用不用,他会,他什么都会。咳咳……呃……咳咳……”急的齐洛格直咳嗽,要是母亲来了,一切都完了。

“好了好了,你快挂电话喝水去。”

“嗯……”齐洛格强忍着,挂了电话后才放肆地咳嗽起来。

咳的撕心裂肺的,脸通红,喉咙叫嚣着要她喝杯水压一压,她却狠下心继续折磨自己。

喉咙痛了,心就不会痛。

母亲问她怎么只一天的时间就感冒了,岂知人生的变故本就短。就像她在雪儿的婚礼上见到乔宇石,一瞬间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虽然乔宇石从没说过喜欢她,从没说过爱她,至少她觉得只要她努力,他终将感动。

希望坍塌了,从此以后,她没有了希冀,人生就永远枯萎了。

二十二岁,会不会太早了些,还是年华的春季,心却如深秋的黄花,片片凋零。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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