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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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第16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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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么样,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巧巧已经非你不嫁了,你就改口叫我妈妈吧!”
  李江山对于沈琼英这种亲切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而李江山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沈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李江山,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
  “江山别伤心”
  沈琼英拍拍李江山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
  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李江山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沈琼英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
  李江山这种真情流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沈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李江山的头正好紧贴在沈琼英双乳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李江山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沈琼英却是满脸羞赧,不知所措,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沈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
  她怎么想也没想到,跟李江山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李江山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
  沈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呐喊着,挣扎在不合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望之间。
  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嗯”
  无声的呐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么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沈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寻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李江山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你”
  李江山的动作,对沈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
  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紧抱着李江山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嗯”
  沈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
  两人就这么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
  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
  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
  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李江山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沈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
  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江山”
  沈琼英紧抓着李江山轻薄的双手,却施不出一点力道扳开,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却像是鼓励、诱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这样做”
  李江山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没理会沈琼英的话,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
  李江山伸出舌尖,舔拭着馨香滑腻的肌肤,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
  假如要让李江山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石巧巧,而选择跟沈琼英结婚。
  “嗯不要不要这样”
  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只是日子久远得让沈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虽然现在人、事都不应该凑合发生,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不不嗯嗯嗯”
  李江山就在沈琼英半推半拒中,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乳头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就像圣代冰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李江山轻轻地含住沈琼英的乳头吸吮着,或用舌尖挑拨着,有时还唇压牙夹地随兴玩弄着,惹得沈琼英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逐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
  沈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李江山的身上抚动、探索着
  除了丈夫以外,她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想也不敢想。
  可是当她身历其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那种犯罪的刺激,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
  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索到肿胀鸡巴的形状时,似乎可以预想到,当鸡巴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她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汩汩而流。
  “喔江山你的东西好大喔”
  沈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巧巧一定会很幸福”
  李江山矛盾的心态,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看待沈琼英,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
  可是,一听见沈琼英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李江山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后不到一秒钟,李江山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粗鲁地撕扯沈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
  大幅度的动作让沈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江山你干什么啊啊”
  沈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呼着。
  “撕唰”
  李江山两眼通红,一语不发,压在赤裸的沈琼英身上,下身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成熟丰腴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
  李江山只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便挺腰送进鸡巴,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她一般狠恶。
  “啊喔嗯喔”
  沈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妥当,充满淫液的屄缝插入粗大的鸡巴不但毫无痛苦,反而满涨得舒畅无比,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
  “哼嗯呼嗯”
  李江山双手压制住沈琼英的手,撑着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屄穴里的鸡巴,有时还把鸡巴一送到底,转动腰臀让鸡巴在屄腔的深处做着搅拌的动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这样让我起来啊啊嗯快起来”
  沈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一方面觉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让鸡巴抵顶得更深入。
  李江山一会把鸡巴深置在屄穴里转搅:“你是好妈妈好妻子好女人这是给你的奖赏嗯嗯”
  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鸡巴,狠而猛地似乎要用鸡巴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哼嗯你这骚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儿我要惩罚你”
  李江山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鸡巴。
  “啊啊嗯嗯”
  沈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李江山猛烈的冲撞,让沈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
  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合沈琼英,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鸡巴有点麻木迟钝,但沈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让李江山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精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屄腔的每一个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合的部位,享受着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李江山先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沈琼英。
  同时沈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着捡拾衣物掩身。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善后,只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百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乱伦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李江山低头不敢正视沈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
  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真是造孽”
  沈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
  造成的事实,说什么也无法挽回,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就当这件胡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李江山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石巧巧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江江山你等等这是十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
  沈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说出去”
  李江山真的讶异万分,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沈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依言凑合他跟石巧巧;只是,就算李江山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么还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
  便转身去。
  为什么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沈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什么会如此发展。
  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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