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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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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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面前的女人也不曾留用过。迟家在各地都有别院,听闻也不曾留有女人。他身体不大好,倒是身边时常跟着一个名唤青桐的婢女,这个婢女懂医术,是迟家老太君赏赐给迟大少爷的通房丫鬟,十五岁被收了房便一直伺候迟大少爷,便连迟大公子出外忙生意,这个婢女也跟随在侧。这回迟大公子进京城来,这个青桐也是跟着的,只不过前些时日迟家来议亲前,迟大公子突然便赏了那青桐一笔价值不菲的嫁资,又发还了那青桐的卖身契,将人给打发了。”
  苏瑛莺闻言冷哼一声,道:“五妹妹倒是好能耐,没过门便狐媚的那迟大公子厌弃了身边伺候多年的女人。五妹妹整日里还装作一副清高模样,殊不知做起小三来还不是一样的下贱!插足人家的感情,可怜了那青桐,生生被五妹妹逼得没了活路。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
  冬梅虽然不是很能明白苏瑛莺的字眼,可却听懂了她的意思,一时心中有些腹诽。
  迟大公子这样的做派才是大家所为,迎娶正妻将身边的通房打发了也是对妻方的看重。那通房不过都是卖了身的玩意,又有哪个爷们会跟个玩意谈感情的?
  五姑娘是嫁过去做正室的,怎么能说五姑娘破坏迟公子和那通房的感情呢,难道迟公子就因有个通房还就不能娶妻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啊!
  冬梅心中泛着嘀咕,总觉得自家姑娘如今的行事和思想越发乱七八糟了起来。可她却并不敢说出来,只死命垂着头,好掩饰面上的不认同。
  苏瑛莺却没发觉冬梅的异样,言罢她略勾了勾唇,道:“可知道那青桐离了迟家如今身在哪里?”
  冬梅忙回道:“迟大公子给那婢女的嫁资里倒有一桩五进五出的宅子,就在城东的葫芦巷里,如今那青桐就自己住在里头。”
  苏瑛莺目光微闪,冬梅又道:“这两日因姑娘要查迟大公子,便有人关注着迟大公子的行踪,不想却在昨日傍晚瞧见迟大公子在松月茶楼拦下了靖王世子,两人在雅间中说了有一盏茶时候的话,后来似是不欢而散,那靖王世子离开时满身煞气。”
  “可打听到两人说了什么?”苏瑛莺不由蹙眉,若有所思,总觉得迟璟奕和秦严见面期间有些不对劲。
  两人一个是天潢贵胄,一个是商贾之子,按说该是没什么交集才对,何故倒在一起吃起茶来?还是在那日纳征礼之后,这中间会不会也和苏璎珞有关系?
  苏瑛莺琢磨着,冬梅却回道:“虽然殿下给姑娘的人武艺不错,非等闲之辈,可到底不如靖王世子,没敢靠近,故此也不知两人都谈了什么。”
  苏瑛莺不觉蹙眉,道:“难道是迟大公子在向靖王世子索要当日被抬走的聘礼不成?”
  苏瑛莺当日听说秦严进过璎珞的房,后来又指使了两个小丫鬟在迟璟奕面前搬弄是非,可那些话她自己却是不信的。
  一来,苏瑛莺并不了解秦严,完全想不到秦严那么大的动静来搜定安侯府全是做戏的,再来靖王世子和璎珞身份悬殊,又是内外有别,苏瑛莺也想不到两人会有机会认识。
  更何况,苏瑛莺觉得秦严作为靖王世子该是总在京城的,而璎珞不过刚刚到京城没多久,两人这一南一北的,更是没可能认识了。
  她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索性便放下了此事,只冲冬梅吩咐道:“令人继续打听下,那个青桐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当时她被迟大少爷遣散可曾不甘心,再查查青桐有什么家人,平日里都在哪里活动。去吧。”
  璎珞并不知道苏瑛莺的丧心病狂,她觉得自己和苏瑛莺没有大仇,如今苏瑛莺被禁足抄经,即便是因此心中恨上了自己,好歹也该安生几日,等禁足完了后才出来蹦跶。
  她全然没料到苏瑛莺都被禁足了,还在惦记着自己。
  她这些时日的心神都被秦严夺去了,每日都在忧心秦严会再生出什么事端来,这般悠悠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连皇帝都已经从林山行宫移驾回了京城,秦严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璎珞庆幸的同时又有点提心,将那日秦严在她闺阁中说的话一遍遍回想,又一句句掰碎了琢磨,这才想到了一句话。
  他当时似是说过“我知道你不喜我过来,也不喜欢我碰你,你放心,大婚前我都由着你便是。”,他这话当是承诺不再夜半偷偷往她香闺中跑,也不再对她动手动脚的意思。
  倘若是这样,他这些时日都没个人影倒是可以解释了。只是这也说明秦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了大婚,那便要先令她和迟璟奕退亲才成,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付诸行动了。
  璎珞这边焦躁难安,那边老夫人马氏的病总算是有了些起色,又恢复了姑娘们的晨昏定省。
  这日一早璎珞和苏瑛紫相携着到了福禄园,到了花厅,却见大夫人正站在老夫人身边亲自伺候茶水,而老夫人竟然拉着大夫人的手说笑着,一派好婆媳的模样。
  这令璎珞惊地险些以为眼花了,要知道老夫人一向不喜欢大夫人,平日里在老夫人面前讨好卖乖的都是四夫人的。今日老夫人和大夫人突然这么亲如母女,这种违和感立马便让璎珞确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果然见过礼后,老夫人见人都到了,便笑着道:“后日大国寺里慈安大师布道讲经,这等盛会,我定安侯府却是不能错过的。再来,这些时日侯府时运不济,连番出事,也合该全府都往大国寺去烧烧香,驱驱晦气。你们都回去准备一下,等后日二夫人留在家中照看,其她人都跟着我往大国寺上香。”
  老夫人言罢,四夫人便应了一声,道:“慈安大师不仅是得道高僧,更是我大丰有名的国医圣手,练就的一手好脉息。听闻从前每次慈安大师出关讲经,大嫂娘家母亲都能得个机会上前让大师给把脉诊病。母亲这些时日一直身子不好,这回得亏了大嫂也托了娘家周全,这才让母亲也有了机会得慈安大师把脉开方,大嫂这份儿孝心可真真是难得的很呢。”
  慈安大师并不常给人看病,而白氏的父亲和慈安大师有些交情的,故此白氏的生母倒是得了三两回慈安大师的脉息,今年白氏托了娘家央了慈安大师被婆母马氏看病,慈安大师已经答应了,故此才有了方才老夫人于大夫人婆媳一家亲的一幕。
  可此刻经小刘氏一言,老夫人脸色却不大好了,由不得松开了白氏的手,心中却有些个不是滋味。
  花厅中的气氛变化璎珞却没多注意,她这会子还在想,大夫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到自己的事,毕竟大夫人的宝贝女儿苏瑛莺刚被自己收拾了一番,大夫人的任何反常,璎珞都觉得有必要重视。

☆、121 大国寺风波

  “瞧弟妹说的,母亲往常身子康健,又哪里用得着慈安大师切脉诊病。今年也是母亲大病了一场,我做为大儿媳,自然是说什么也要尽到孝心的。”
  四夫人明显是说白氏不孝,娘家的母亲被慈安大师切脉乃是常事儿,轮到了老夫人马氏,这才是头一遭。可小刘氏也不想想,慈安大师本就是因和自己的父亲有些交情,这层关系拐到了婆母这里就远了,婆母怎么能和自己的母亲一样!
  自己到底已经是出了嫁的女儿,为婆母舔着脸求到了娘家,已经是一片孝心了,如今非但落不到好,反而要受这样的气。
  见马氏的脸色沉了下来,白氏只觉委屈,脸上神色便也不好了。
  马氏瞧见两个儿媳又掐了起来,心中却因小刘氏的话对白氏的孝心打了折扣,此刻再见白氏面露不忿和委屈,马氏越发的没了耐性,将手中茶盏放在了一旁,吩咐道:“行了,我这身子还不大爽利,你们都各自散了吧,记得收拾好东西后日一早莫耽搁了行程。”
  老夫人吩咐罢便扶着段嬷嬷的手往内室去了,璎珞也和苏瑛紫相携着出了福禄院。
  回到秋水院,璎珞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大夫人莫名奇妙地请慈安大师给老夫人看病不会那么简单。若说大夫人是为了讨好老夫人也是可能的,只早前老夫人病重时怎么不见大夫人求到慈安大师面前,这会子老夫人身子都养的差不多了,大夫人倒求托了娘家。
  因着苏瑛莺被禁足的事情,这一段时日大夫人对璎珞便颇有敌意,三番四次的欲生事,见到璎珞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若非璎珞谨慎,从来没让大夫人抓到什么短处,只怕早便不能安然呆在秋水院了。
  也许就是因为这快一个月里大夫人的这种寻衅态度,璎珞总觉这次往大国寺会有事发生。
  谨慎期间她唤了云妈妈来,吩咐道:“老夫人后日要带着我们往大国寺去听讲经会,你往弟弟院中去一趟,让他出府去吩咐马六带人先去大国寺中查探一二,瞧瞧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云妈妈闻言应了,出去往大厨房一趟,片刻后便提着一盒子糕点前往外院寻苏景华。
  一晃便到了翌日旁晚,苏景华那边传回来消息,却是什么都没查探到,言道侯府派去大国寺提前安排的管事和小厮婆子都没什么奇怪举止。
  璎珞听了回报便也不再多想,只道许是自己最近心思太重,草木皆兵了。左右明日多留心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便罢了。
  翌日天没亮,璎珞便被云妈妈唤醒,伺候着梳洗后,便细细装扮了起来。
  因今日是往寺庙去,不好穿戴的艳丽,故此妙哥伺候着璎珞穿了件天青色暗纹祥云呈瑞绣蔷薇的织锦长褙子,下头套着一条月白色镶玫瑰粉澜边的褶子裙,裙子的澜边上更是绣着精致的五彩蝴蝶,裙摆随着步伐摆动,那蝴蝶若隐若现,仿若能从褶皱中飞舞而出一般。
  头上只简单地梳了一个弯月髻,斜斜地在上头插了一支碧玉梅花点翠流苏长簪,下头点缀着几朵散碎的蓝宝石珠花。
  她这些时日因心思沉,脸色虽不错,只人却瘦了两圈一般,如今又穿戴这样一身素衣,整个人瞧上去削肩细腰,明艳清丽,又有几分弱柳扶风的娇弱婉约。
  云妈妈瞧着收拾齐整的璎珞,心疼的直皱眉头,道:“自打那日纳征礼后姑娘就眼瞧着瘦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姑娘实在犯不着为纳征礼的事情烦忧,虽然当日那些禁卫军也没说何时归还聘礼,但全京城的人可都看着禁卫军将东西抬走了,总不能不归还吧?等东西还回来,也就算过了纳征礼了。再说妈妈我瞧着姑爷不曾将当日的事情放在心上,姑娘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今日姑娘到了大国寺可要好生求支姻缘签,指定是上上大吉!”
  云妈妈说着便将银白色洋缎貂毛斗篷都璎珞披在了肩上,系好了带子,见她一身素净倒也显得庄重清丽,便笑着点了点头。
  璎珞并未将秦严的事情告知云妈妈,一来不知从何说起,二来如今她和迟璟奕已经定亲,便云妈妈知道了也是徒惹担忧罢了。
  此刻见她目露心疼便拍了下云妈妈的手,道:“乳娘放心,今儿我就是冲着那上上大吉的签去的,一准将这好签给妈妈带回来。”
  说着从妙哥手中接过烧的正好的珐琅手炉,在丫鬟的簇拥下出了屋。外头天色漆黑,早有小丫鬟打了灯笼,一路往垂花门处去。
  云妈妈站在屋檐下,眼瞧着灯笼的光芒转过月洞门,这才转回屋中。
  垂花门早便有马车候着,今日侯府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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