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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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3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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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在靖王府扎根那么深,太后都一直没能查出什么来,她也没指望自己一出手便能查到端倪。
  只璎珞却也没准备就此算了,故此只吩咐了妙哥几句,让妙哥到前院去给靖王回话。
  “世子妃实在病的厉害,本是想撑着起身跟着王爷回府的,可谁知道才刚扶着起了身,便又晕厥了过去,实在是移动不了,世子已经出门给世子妃请大夫了,王爷可否宽限几日,等世子妃病养好了,立马就回府去。至于赵侧妃,世子妃也说了,虽是她不安好心,陷害世子妃,可她到底是为王爷育下了二少爷的,若是按王爷的令其暴毙,岂不是让二少爷和我们世子结了杀母之仇?故此世子妃恳请王爷为了二少爷和我们世子也轻惩赵侧妃,便送到庄子上令她再莫回府就好。”
  妙哥将璎珞的意思传达了,靖王脸色便愈发黑了起来,岂能听不出璎珞话中的嘲讽之意来。
  感情他重惩赵侧妃,倒又成了错?!
  且昨儿还活蹦乱跳的人,今日就病的动不动就晕倒,连马车都上不去了,这分明就是和他作对,得理不饶人,就是不肯回府去。
  靖王脸色难看,祁阳王却笑着道:“我看嫣姐儿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王爷说呢?还是将那赵侧妃划掉了侧妃名分,送到庄子上看管起来算了。”
  靖王心中虽堵的要命,可天玺帝明显是站在祁阳王府一边的,他也只能忍气吞声,道:“如此也好,倒是本王先前思虑不周了。”
  他一个做公爹的,也不好提到后头去探病的话,心知今日是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接回璎珞了,便起身,道:“如此,便让嫣姐儿先在郡王府中修养着吧,本王告辞了。”
  “王爷慢走。”祁阳王自然不会留人,打着呵呵便送走了靖王,待他人一出书房,祁阳王便哼了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
  而靖王满身火气回到靖王府,靖王妃给他上了茶,又亲手用温热的毛巾伺候靖王擦拭了手脸,听靖王说了祁阳王府的事儿,便道:“王爷也莫气,妾身知道世子妃的意思,只怕若非妾身亲自去求她,她是不肯回府的……”
  她说着苦笑了一下,道:“世子妃这到底还是于妾身生了嫌隙,还疑心着妾身呢。赵侧妃这回也是算无遗算了,知道就算她被揭露了,妾身也是洗不干净,世子妃还是会心疑于妾身,妾身没想到,赵侧妃心里对妾身的嫉恨竟然已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也怨妾身,不该总霸着王爷,都是王爷的女人,妾身如此占尽雨露,也难怪她会如此……”
  靖王却拉了靖王妃的手,道:“这怎么能怪你,是本王自己不愿意,你何曾拦过本王,倒是时常为她们着想,时常开私库赏赐她们,补偿她们,是她们自己心太大了!至于祁阳王府那边,他们不愿意回来便不回来了吧,你也不必亲自去赔礼道歉求他们,你是长辈,若然真那样做了,外头不定传成什么样子呢!本王不能如此委屈你!”
  靖王妃却摇头,道:“不,皇上那边还看着呢,妾身明日一早便前往祁阳王府,一定会带回世子和世子妃的,王爷放心,妾身为王爷不觉得委屈。”
  靖王闻言也知有天玺帝盯着,只能如此,便叹了一声怜惜而歉疚的拥住了靖王妃。
  靖王妃靠在靖王怀中,脸色阴沉了下来。
  这次是她太过小瞧了那丫头片子,想到自己作为婆母,却要低头前往祁阳王府去赔罪接人,靖王妃的手不觉便死死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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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出游(一更)

  翌日一早,靖王妃便乘坐着马车亲自往祁阳王府造访,她如今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坐在马车中,神情显得很平静。
  而璎珞和秦严的婚事本来就是万众瞩目的,先时各大赌场还开了赌局,赌靖王世子这次能否顺利成亲,后来果然应了慈安大师的话,新娘平平安安的进了洞房。
  大家却还在关注着,想看看新娘会不会还没等圆房便又被克死了,故此因这份关注,第二天秦严抱着晕厥的璎珞回了祁阳王府,不足半日消息便传遍了半个京城。
  有不少百姓不明就里都在猜测,这世子妃一定是又被克了,后来方才传出靖王府祭祖成事儿的传言来,接着早朝上靖王被弹劾,又绑着赵侧妃到祁阳王府赔罪,结果还是没能接回世子夫妻。
  这一出出堪比再精彩不过的大戏,引得众人等着看靖王府的闹剧,看世子夫妻何时才能回府。
  不少府邸都派了人偷偷守在靖王府和祁阳王府附近等着瞧最新动向,故此今日一早靖王妃一到祁阳王府,消息便传了开来,甚至又有人开了赌局,赌靖王妃今日能否接回世子妃去。
  祁阳王府,靖王妃的马车直接从角门开了进去,一路到了垂花门,马车停下,靖王妃方才扶着丫鬟白鸽的手举止从容的下了马车。
  唐氏身边的桂嬷嬷已经在等着迎接,上前道:“没想着王妃竟然亲自造访,王妃快请到千禧园中宽坐。”
  靖王妃到了千禧院,唐氏自然也是极热情的接待了,两人坐下略寒暄了几句,靖王妃方道:“听我们王爷说嫣丫头回府就病了,我担忧了一夜,这不今儿一早便坐不住赶紧过来探望了。不知如今可好些了?请了哪位太医看过,可吃了药?”
  唐氏叹了一声,道:“是太医院王太医的脉息,说是苔薄白,脉弦细,乃是大惊卒恐,伤于心肾,气机逆乱,气血不达宗筋所致。不过是开了些人参、菟丝子、当归、白芍之类益肾宁神的汤药,用了一日了,却也不见好,只这一两日功夫眼见着便瘦了两圈,真真是叫我瞧着就心疼。”
  唐氏说着便抹起了眼泪,靖王妃自然不相信璎珞是真的病倒了,心中气恨,可面上却也半点都不能表现出来,忙忙规劝着唐氏,又一脸惭愧的道:“您将孙女嫁到了靖王府,是我这个做婆母的未曾照顾好她,倒让她受了这样大的惊吓和委屈,不知可否让丫鬟带我去探望下她?”
  唐氏这才渐渐停止了哭,道:“这是应该的,只是想必王妃也知道,世子爷待我们嫣丫头却是一片真心,见嫣丫头吃王太医开的汤药不管用,世子爷是急性子,今儿一早便带着嫣姐儿上大国寺寻慈安大师了。哎,说起来,慈安大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说见就见的,可嫣姐儿的命格好啊,不知怎么上次就得了慈安大师的缘法,这不,我说这样的病真不必去麻烦大师,世子爷偏紧张嫣姐儿的不行,还是去了,倒是叫王妃扑了一个空。孩子们这一去,只怕是到晚上才能回来,王妃看……”
  靖王妃这下子脸上的笑意是真挂不住了,这自古婆媳都是天敌,哪家的婆婆不是新媳妇一进门就要来个下马威,先威慑住儿媳的?所谓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当年她刚嫁到靖王府时,面对谢太妃那样难缠的婆婆,那也是正经吃了些苦,用了不少心思才熬出来的。
  她虽然不是秦严的生母,可却也是嫡母,也是正经婆婆,如今倒好,她没摆上婆婆的谱,低头前来赔罪请人了,这脸都丢了满京城了,萧涵嫣竟然敢晾着她!
  说什么一早上山看病了,明明昨儿便该猜想到她今日要来,这是故意躲了出去!
  还想让她负荆请罪,接二连三的上门不成!
  可恨!实在太可恨了!
  靖王妃面上神情僵硬,双手禁不住紧紧捏住,掌心一片刺疼。
  唐氏其实也不赞成璎珞如此戏弄靖王妃,毕竟是婆母,来日靖王妃心存恨意,不定怎么想法子折腾璎珞,光拿婆母的身份压她,便要受苦。可偏璎珞一意孤行,非要如此,还说不会有事,唐氏也只能由着她。
  而靖王妃银牙咬了一瞬,转眼却忍了下来,道:“既孩子们不在家,那我明日一早辰时再来便是,今儿便不多叨扰了,这便告辞了。”
  她将明日要来的时辰都说的清楚,显然是怕明日再如今日一般扑空。
  靖王妃无功而返,离开祁阳王府时,璎珞和秦严确实在大国寺所在的莲花山上,只不是看病,而是游玩。
  莲花山连绵起伏上百里,风景秀丽,山麓中,树木苍翠,清幽迷人,空气清新。
  晨曦初露,秦严和璎珞已一人一马置身在山峰间。
  望去,林中白云环绕,山涧巨瀑,泉水淙淙、流水潺潺、鸟语花香、草色绸织。
  天际一片晴澈,一只苍鹰在空中盘旋,发出嘹亮的叫声,引得林子中一阵动静,几只兔子从马蹄前仓皇的逃窜了过去。
  有一只灰毛野兔,似是惊吓过度,逃窜间竟一头撞上了一棵树,身子一翻倒在了草丛间,蹬了蹬腿,撅了撅屁股半响都没能爬起来。
  璎珞将这一幕收入眼中,一阵愕然,接着便抱着肚子笑的俯倒在马背上,眼泪都流了出来,指着那只兔子,一径的问着秦严,道:“你方才瞧见了没?哈哈,原来守株待兔的故事是真的啊,这天下间真就有兔子会笨的自己往树桩子上撞啊!”
  她说着便又一阵笑,初夏明媚的阳光从绿荫间洒落,笼在她身上脸上。
  因还是新婚,她今日依旧穿着红衣,为了行动方便,上身是一件窄袖银红束腰短袄,下头套着同色的灯笼裤,裤腿束在鹿皮小靴中,外头是前头两幅的马面裙。
  腰间束着缀了珍珠的丝绦带,头上发髻高挽,只在上头扣着一只玲珑的珍珠小花冠。龙眼大小的珍珠镶嵌在银冠上,花冠四周是镂空的牡丹花,翘起微卷的牡丹花瓣间,垂下八条流苏来,每条流苏都是米粒大小的金珍珠,其下缀着一颗龙眼大的金珠。
  随着她笑声响起,流苏摇曳生辉,映衬着她姣好侬丽的姿容,当真是艳光流溢,风流蕴藉,盛颜丽姿,不可描摹。
  秦严望去,眉梢眼角也带着浓浓笑意,眸光落在璎珞身上便窒住了。
  她今日的穿着本就贴身,如今笑起来花枝乱颤,胸前某处便愈发显了出来,摇曳舞动,令人口干舌燥,他又想起了洞房那日的情景来。
  她骑在他的身上,惩罚着扭动着身子,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三从四德。那样子妖娆的令人心惊,却又磨人的令人心恨。
  秦严初尝滋味,本是食髓知味,结果却一个没控制好伤了娇娇滴滴的小妻子,这两日虽然两人时时都在一起,可那事儿却是彻底没了指望,一到夜里,璎珞虽然还让他抱,可他的手稍一不老实,她便用水汪汪的眼眸幽怨的瞧他,也不消多说什么,只一句还疼呢,他就浑身如泼冰水,再不敢乱来。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她夜夜好眠,他如卧针毡。
  如今稍微一瞧她,就能浮想联翩,满脑子都是洞房花烛时的旖旎舒爽,挡都挡不住。
  眼见秦严眼神又不对了起来,璎珞马上便停了笑声,双手抱着胸便一脸戒备的盯向秦严,道:“你往哪儿看呢!”
  这两日璎珞护自己护的紧,平日里柔情蜜意的,一察觉他有所意动,他便立刻从情哥哥便成了仇哥哥。秦严怎么算都不划算,本来一夜一回,也该有三回了,可瞧这样子,今儿晚上自己还是碰不到媳妇的身。
  这可真是亏大了。
  想着,秦严也笑不起来了,整个人都像蒙上了一层阴郁不得志的暗光。
  却也不敢冲璎珞表现出来,收回了目光,腰间长鞭甩了出去,一荡一卷,便将那只还在草丛中拱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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