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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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 第5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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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所以不争。
    只要她好;他就会满足
    容枫忽然笑了笑;用脚轻轻踩了踩地面上的土;将那两片血迹用土盖住;他足尖轻点;向荣王府飞身而。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没发现在他们身后北街一角的一座宅院房檐处隐着两个人。
    这二人正是容景和云浅月。云浅月拉着容景本来向浅月阁飞;却在转过了一条街道后忽然转了个圈;悄无声息地又转了回来;绕到了背街一角的房檐暗处;隐了身形;看着站在原地的夜天逸。并且将容枫和他的一段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云浅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他不是和小七长得很像;她断然和他没有交集。可是谁叫他偏偏像小七来着呢偏偏老皇帝又选中了他。他孤身一人北疆;就算不看在与小七几分相像的份上;看着她和他那五年躺在墙头上看星星讲故事的交情;她如何会置他于不顾?只是她未曾想到这却造成了他对她如此执着的后果。这种执着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儿。
    “一大笔风流债;看你如何还”容景忽然哼了一声;语气有些郁郁。
    云浅月皱眉;转头看向容景;见他早先清透的白皙的容颜此时有了几分颜色;一双清泉的眸子正郁郁地看着她;她瞪了他一眼;“我最大的风流债就是你你说如何还?”
    容景忽然笑了;手腕微微一用力;带着她飞身下了房檐;不等她看清院中的情形;他已经带着他进了房间;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压在了房间内的大床上。
    云浅月一阵头晕;恼道:“你做什么?这是人家的院子”
    “放心这不是人家的院子;这是我的院子。”容景拂开云浅月小脸上的青丝;如玉的手轻轻勾起;她腰间的丝带瞬间被扯落;露出她一大片凝脂肌肤;他低头含的唇瓣;喃喃地道:“你欠我的风流债就如此还吧;至于你欠别人的;我来还。”
    ………………题外话………………
    我觉得;两个人的爱情吧;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美人们;乃们说是不是?
    小心肝别颤了;我归正了……o(n_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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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温柔缠绵
    云浅月还要再说话,容景的唇已经落下来,将她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云浅月瞪着容景无语,怎么也想不到她带着他正巧落在了他院子的房檐上。都说狡兔三窟,他有几窟?
    “乖,闭上眼睛。”容景看着云浅月柔声诱哄。
    “我饿着呢!”云浅月睁大眼睛,因为离得近,可以清晰地看到容景清透白皙的面色和眼里细微的血丝。昨日一夜,他到底怎么折腾自己了?这个混蛋!
    “我也饿着呢!我先吃。”容景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他的唇瓣温热,云浅月的唇瓣清凉,一热一凉相碰,两个人的身子齐齐一颤。
    云浅月伸手推开容景,红着脸愤愤地道:“怎么不让我先吃?”
    “唔,那我们一起吃。”容景握住她的手,将她唇瓣重重吻住,不留一丝缝隙。
    云浅月再不能开口,她清凉的唇瓣顷刻间便被他的温热覆盖,只能闭上眼睛。眼睛谱一闭上,所有感官空前敏感。如雪似莲的气息将她包裹,神智刹那飘飞。
    丝带滑落,紫衣阮烟罗被层层挑开,容景放开云浅月的手,如玉温凉的手在她肌肤上游走,激起层层颤栗。云浅月忍不住呻一吟出声。
    声音娇柔绵软,她刚一出声,容景瞬间狂热起来。
    云浅月承受不住地睁开眼睛,见容景锦袍玉带,衣冠楚楚,而她衣衫凌乱,裙带尽解,她瞬间羞愤地闭上眼睛,刚一闭上又有些不甘,伸手一把扯落了容景腰间的玉带,她扯得太急,没有掌控住力道,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将他玉带上的玉扣顷刻间被她扯碎,她攥着玉带一惊。
    容景狂热的吻顿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扯开的外袍和云浅月手里的玉带以及碎裂的玉扣一怔,随即抬起头,看着她微惊的神色一笑,“我竟然不知道你也如此急迫想吃了我。”
    云浅月的小脸刹那红透,立即扔了手中的腰带,羞愤地道,“谁说的!是你的这个破东西硌得我疼,我才给你扯掉了。”
    “哦!”容景恍然大悟,拉长音点点头。
    云浅月羞得无地自容,有一种说谎话被当面拆穿的感觉,愤道:“哦什么哦!”
    容景笑看着她,一双似欲火翻腾的眸子笑意深深,他忽然伸手抓起她的手放在他胸前,柔声询问,“你不觉得这件里袍也硌吗?”
    里面的锦袍极是单薄,云浅月的手隔着单薄的里衣似乎就触到了他的肌肤,有些烫手,她猛地一缩,容景拽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云浅月看着容景,容景对她挑挑眉,“不敢?”
    “谁说我不敢!”云浅月掷开他的手,伸手一扯,他里衣被她剥落,露出他玉色的肌肤。她看了一眼立即闭上了眼睛。
    容景忽然轻笑。
    云浅月羞红着脸不语。裸裎相对在这一刻似乎自然而然。
    容景笑罢,俯下身,将他肌肤与云浅月温滑的肌肤相贴。两人的身子又是齐齐一颤。云浅月这一刻忽然停止了呼吸,容景的呼吸也忽然不闻。
    容景并未再有动作,身子紧紧贴着云浅月的,须臾,如玉的手从她身上离开,一路流连来到她紧闭着眼睛的小脸,静静凝视着她,声音低哑,“云浅月,你看着我!”
    云浅月睁开眼睛,触目是容景温柔似水的眸子,里面映着她的容颜。
    “我是谁?”容景低声询问。
    “容景!”云浅月看着容景的眸子,那双清泉般的眸子清澈不在,此时是如火似水又似云雾,但无论是什么颜色,瞳仁里面都清晰地映着她熏红的脸,她看着他在他眼中,一时间有些痴然。
    “容景是你的谁?”容景又问。
    云浅月想着容景是她的谁呢!不是家人,不是敌人,不是朋友,不是伙伴,她眸光有一瞬间飘忽,轻声道:“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容景声音忽然低了一分。
    “重要到愿倾尽十五年的记忆,换你我一个机会。”云浅月想起火烧望春楼那日夜晚。她就是如此想的。兜兜转转,若即若离,十年牵扯,剪不断,理还乱。割舍不去,不如重生。若是永远恢复不了记忆,她也不悔。
    “我愿意倾尽所有,倾尽生命,来换你生生世世情。你可信?”容景声音又低了一分。
    “信!”云浅月点头。
    容景眸光瞬间被云雾笼罩,低头,狠狠吻上云浅月的唇瓣,伸手将她的纤腰拉向他。云浅月一惊,只听容景道:“没有花烛,我今日也想洞房。”
    “不行!”云浅月惊醒,连忙拦住容景。
    容景一双眸子已经染上黑色,抬眼看着她,“你不愿意?”
    “先把你这副破身子养好了再说!我怕你精尽而亡。”云浅月刚刚就觉得哪里不对,此时才看清他胸前白玉的肌肤一大片青色,这样的青色可以断定内腹伤重成何等程度?还跟她发情,他想死是不是?
    “不会的。”容景摇摇头,语气有一种压抑的温柔缠绵。
    “我数一二三,你立即给我起来。要是不起来,以后别想真有洞房。”云浅月强迫自己硬下心,忍住身体被挑起的情潮。板着脸看着容景。
    容景有些委屈地看着云浅月,低声道:“你真狠心,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忍着!你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忍到现在不治的?”云浅月用力推开他,容景被推翻仰倒在她身边,她看也不看他,扯过衣服将自己利索地包裹住。
    容景看着云浅月,有些郁郁地道:“会死人的。”
    云浅月当没听见,低着头红着脸穿戴。
    “真的会死人的。”容景又郁郁地道。
    云浅月仿若未闻。想着似乎这样对男人的身体不好,但是受这么重的伤还运动岂不是更不好?普善大师和老道当时何等的功力,可想而知他内腹此时估计糟粕不堪。再折腾的话,直接就废了!还混个屁。
    “云浅月,你耳朵何时聋了?我说会死人的!”容景又重复了一遍。
    云浅月穿戴妥当,转头看着他,目光绕过他锦裳半解的身体,落在他如诗似画的脸上,他此时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郁。她红着脸斥了一句,“是会死人的!一个人全身虚脱,精尽而亡,就是你。还有一个人是饿死的,就是我。”
    容景郁郁散去,忽然笑了,“那正好生不同时,死能同时了。”
    “少没羞!快起来!”云浅月将他衣服往身上拢了拢,红着脸道:“饿着呢!”
    “我也饿!没见过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容景躺在床上不动,像是小孩子一般在闹脾气,“你给我脱的衣服,你负责给我穿。”
    “不管!”云浅月起身就要下床。
    容景伸手抱住她的腰,如玉的手攥住她丝带,一双眸子火苗在窜,“管不管?”
    云浅月瞪着容景,哼了一声,打掉他的手,没好气地道:“管!”
    容景低笑。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拽起来,给他仔细穿戴。最后看着他那根被扯坏的玉带道,“不能用了,怎么办?”
    “弦歌!给我取一条腰带来。”容景对外面吩咐。
    “是,世子!”弦歌立即应声,语气里说不出的轻快。
    云浅月刚恢复了几分的脸色又染上红霞。
    容景凑近在云浅月脸颊轻轻一吻,“以后这种事情他会做得很多,先让他熟练熟练。”
    “没羞!”云浅月红着脸愤了一句,给他将身上所有衣扣都系上,忽然想起他是要去军机大营的,如今却和她在这里,问道:“你不是去军机大营了?怎么又返回来了?”
    “什么事情也不如你重要,军机大营又没你。”容景伸手抱住云浅月。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云浅月推开他。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容景无辜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懒得再问。爱去不去,反正也不是她的事儿!
    容景低笑,温声道:“军机大营这两日所有士兵都被夜轻染拉出来训练,已经训练了两日,此时一个个累得爬不起来了在呼呼大睡。我还视察什么?”
    云浅月想起她昨夜去军机大营时的确如此,前营一直在操练,除了巡逻士兵和看管后营房的铁老外,无人休息。夜轻染熬得通红的眼圈和疲惫得不成样子,显然是一直没休息。她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夜轻染也算是一个识时务的!”容景收起笑意,哼了一声。
    “比你识时务!”云浅月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
    容景低笑,低头去吻云浅月唇瓣。云浅月伸手挡住,对他低声道:“弦歌来了!”
    果然她话落,弦歌声音在外面响起,“世子,您的腰带!”
    “扔进来!”容景只能放开云浅月。他话落,窗子无声打开,腰带顺着窗子飞了进来,窗子又无声无息关上,他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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