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成双福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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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双福满堂- 第4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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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养出这样古怪的小丫头来?

穆老头儿神游天外的时候,邱晨已经手脚麻利地把秦铮的伤口缝合完毕,又清理了一边伤口缝合处和周边的皮肤,用消好毒的布条包扎好了,这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招呼秦义秦孝进来伺候。

之后,她也不理会穆老头儿有些怪异探究的目光,净了手,摘了口罩手套,拎了药箱嘱咐秦义两句,出去拣药给秦义送过来……有过一次经验了,又有医术高超的穆老头儿在旁边护着,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她操心了。

不过,邱晨也没完全撂开手不管,厨房里的营养餐是必备的,每日她也会过去看一看秦铮的情况,问候两句,态度客气而温和,却没了一丝丝亲昵和随意。

在最初两天,秦铮觉得是妇人都会有的羞涩所致,并没有怎么在意,可过了三天,邱晨给他换过一次药之后,仍旧淡淡微笑着说了句:“侯爷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如此,再过四五天,拆了缝合线之后,侯爷就能回去了,之后只需慢慢疗养注意就好了。”

这句话一出,秦铮才猛地回过味儿来……这是变相地赶他走呀!

这个妇人,从那天对他的伤势的担心焦急之情能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并非无情,为何短短几日,又变了态度?

邱晨却渐渐平淡镇定下来。其实不用刘氏提醒谈心,她自己本身都看的极清楚的,这个社会里,女子地位本来就低,等级制度又森明,在众人的意识中,早就形成了婚姻就要门当户对的概念,至于结婚主体的男女有没有感情,根本没有人在乎,许多人结婚前连面都没见一个,不照样过一辈子……当然了,男人们更不会在乎,妻子不满意,可以纳妾嘛,纳一个不满意,再纳一个……总有一个满意的!

至于女子嫁人之后,在婆家是否过得好,是否幸福开心,几乎没有人在意。本来,这个社会要求女人做到的很多很多,却不允许妇人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不说大户人家的女子,就是眼前看到的二嫂赵氏,本性也是个活泼的,但每日早起晚睡,怀着身孕还得伺候公婆、伺候丈夫、照顾孩子……

不说再苛刻的要求,就是赵氏这种程度,她都觉得自己很勉强,而且是完全压抑着自己的喜好性子行事……那活一辈子就太憋屈了。

更不用说,大户人家娶妾纳小,通房丫头,歌舞伎侍妾之类的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算了,她还是别为了一时肤浅的欣赏,把自己置于那种境地……她受不了!

想开了,行事言谈自然也就放松了,即使再面对秦铮,客气、温和都有,却没了那日那种怦然心动之感。这个男人是不错,可不是她能消受的了得。

于是,在给秦铮换过药,确定秦铮伤势恢复不错后,邱晨就完全撇开不管了。

做完泡菜、辣椒酱之后,邱晨又张罗着家里人做腊肉、熏肉,将庄户人家的菜园子里的拔园菜价格低廉的收购了来,制作菜干,腌制咸菜……储藏过冬的大白菜、萝卜……那叫忙得个不亦乐乎。

杨连成老爷子旁观了几日后,确定自家闺女还算不错,不像是会做出傻事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一边整理着后院的菜园子,一边打发了人去搜罗各种优良果树。闺女说过,要在后院中,乃至院子外边多种上果树,春日看花,秋日吃果……这是好事,也是大事,果树秋日种下,经过一个冬季的缓苗,第二年开了春就能开花坐果,比春季栽植成活率高,对当年的结果影响的也小一些。

一家人老老少少天天忙的欢快,人们在一进院里虽说还会尽量地放轻了手脚,压低了声音,但那一阵阵欢笑声,却仍旧不时地传进屋里,传进秦铮的耳朵中。让他倍感寥落的同时,难免脸色又难看上几分,让在跟前伺候的秦义几个,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起来。

这一日,秦义规规矩矩地进来,奉上一只锦袋,锦袋里是一把或大或小的字条。

秦铮将字条倒在炕桌上,逐一拿出来查看,在看到一张纸条之后,秦铮一扫几日的郁卒冰冷,勾着嘴角,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题外话------

又到了每月的几天,粟几乎长在马桶上了……很抱歉,就码出这么多,亲们多多包涵,身体好转,定会努力更新……

☆、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

福安公主悄没生息地到了安阳城,却因为临水长街上一场冲突,让秦礼第一时间看到了福安公主的行踪。唐文庸一时没留神,就被秦铮落跑了,他却被福安公主逮了个正着。

福安公主惊讶之后,很快就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也别跑了,安稳做你的差事,我就四处看看,不会打扰到你……”

说到这里,福安微微一顿,斜睨着唐文庸,好笑不笑道:“当然,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多事!”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唐文庸除了暗暗骂秦铮没义气外,也只能拧着鼻子答应下来。眼看着福安公主的随从进来,福安兴冲冲地起身出去了,唐文庸暗暗吁了口气,回头,种种重阳节事务就堆积上来,无数官员小吏赶来请示……没办法,他只好忍着气耐着性子,先处理这些。只叫过安辔来,悄悄嘱咐了,派人跟着福安,只要对方不再闹出大事儿就成,至于小打小闹的事情……皇上都不管,他更管不了。

安阳城的花阁绣楼,个中翘楚要数牡丹楼和卿云阁两家了。

这牡丹楼的特色是擅舞,头牌都被称之红牡丹,一支牡丹老了、从良了,就会有一支新牡丹盛开,一拨一拨,绵延不断。

卿云阁的小姐比较清雅,善诗词音律,又因此分为卿阁和云阁,卿阁善诗词,云阁善音律,与牡丹楼的红牡丹一样,卿云阁的顶级小姐也不强迫接客,只要能够周旋,清倌人熬到从良的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她们地位低下,一旦被有钱的老爷公子看上要梳笼,大部分也只能应下,是以,这其中一个度的拿捏极难,能够一直不接客的头牌也就很少了。

临近重阳,重阳节的各项活动筹备都加紧了节奏,特别是选花魁的活动,因为时间急,又不方便有官方人员出面,自然而然地交给了云济琛和唐文庸二人。

廖文清和云济琛接了组织重阳节花魁比赛的活儿,小厮们传了消息自然不够,他们还要亲自看过小姐们的准备才放心。

初八这天一早,廖文清和云济琛的马车在牡丹楼前停了下来,牡丹楼的老鸨得了信儿,急慌慌从里边亲迎了出来。

“两位爷这些日子可是少见了……”老鸨笑的一脸花开地迎着两人进了门,一边吩咐人快些通知牡丹准备,一边将两人往楼上引。

云济琛和廖文清之前都是熟客,廖文清是自接了制药生意之后,日益繁忙,来这些地方就少了。云济琛则是自接了制皂生意后,也日日忙碌起来,来的也少了。如今一下子来了两位年少多金的主儿,老鸨又得了消息,这一回的花魁赛可是这两位主持操办,讨得欢喜,能夺了这次花魁,牡丹楼也能一改之前的颓势,把卿玉阁压下一头去。

云廖二人在楼上的花阁里落了座,茶点果品流水般送了上来,红牡丹也盛装由着两名小婢扶持着袅袅而来。

虽然牡丹楼当家的都称之牡丹,但每一支牡丹也有自己的特色。比如上一支牡丹善飞天水袖;上上一支牡丹善胡旋儿,一口气能在原地转上上百圈儿;而眼下楼里的牡丹擅长的则是天竺的细腰舞。这会儿里边穿的就是橘红色的抹胸,下着宽大的低腰袷裤,腰头上嵌着几排极细小的金铃儿,两片雪白的膀子和细腻柔软的腰肢,在纱丽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金铃儿细碎清脆的声音,更是仿佛带了魅惑之力,随着那浓妆的魅惑的眼波和细腰旋转摆动的风情,让人不自觉地就直了眼睛。

廖文清这两天虽说接了这个活儿,却很有些心不在焉的。

海棠已经除服快三个月了,却因为种种事由耽搁着,一直没能去提亲……他怕夜长梦多,可有觉非父母主持的提亲,又嫌怠慢了……重阳节的事儿若非林家娘子提及,他是不会理会的,早迎上去接父母尽快归来了。

是以,这枝牡丹的千般妖娆万般风情,竟是明珠暗投,堂上的二位公子爷竟是不为所动。

云济琛瞥一眼明显心不在焉的廖文清,笑着挥挥手道:“不用多礼了,将你准备下的舞给我们看看!”

那牡丹很失落很无奈,却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一声,慢慢后退到空阔的堂前,随着慢慢而起的异域音乐,舞动起来。

拿扇子戳戳廖文清,云济琛笑道:“既然接了这差事,你好歹也看看,若是有什么差池,你也没法交代不是!”

廖文清懒洋洋地抬眼看过去,目光在飞旋舞动的妖娆身影上扫过,指着牡丹脚下的软鞋道:“跳这种舞,哪有穿鞋的……让她去了鞋,露出脚踝来跳……”

云济琛抚掌大笑:“果真是廖三公子……名不虚传!”

一时吩咐下去,牡丹只好脱了软鞋,赤了脚。

廖文清这会儿也打点起精神来,又让牡丹带了脚铃、臂环,还有项圈儿……

看着牡丹拿出来的零零散散的行头,皱着眉道:“这些物件儿怎么上得了台面?去打赤金的,整套的头面来……”说完,睨着云济琛道:“就去云二公子的铺子里打,让匠人连夜赶出来!”

云济琛愕然,随即摇头道:“你这是慷他人之慨啊!”

那牡丹和老鸨才不管谁出银子,得了实惠最重要,连忙致谢不迭。正热闹着,从楼下缓步走上一个人来,锦袍玉带,赤金发冠,一根抹额勒在眉间,嵌着龙眼大的金色珍珠,通体上下,富贵无边。

“廖三公子口出狂言,原来喜好这等庸脂俗粉……”说着,来人径直上前,用手中的折扇挑起牡丹的下颌,端详片刻,展颜笑道,“也算是有三份颜色……刚刚听说小美人的行头不全,今儿既然爷赶上了,就由爷给你出这套头面吧!德顺,送上来!”

话音落,一个俊秀非常的小厮捧了一只托盘送了上来。

托盘上并无遮挡之物,一套大红销金的全套天竺服饰,还有一整套赤金头面,包括额、鼻、耳、项、臂、腰、踝……竟是一样不少,一件儿不缺。而且,这套头面不禁成色足,款式也配套,明显是一整套的物件儿。不说那身衣裳,就这一套头面,每个百十两黄金也打不出来。

云济琛愕然片刻,不得不起身,就要上前行礼问候。这位之前不知道身份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身份,这见了面就不能再充糊涂,请安问候是脱不了的。

廖文清更加不情不愿,却也知道,这位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少不得跟在云济琛身后行事。

“呵呵,算了算了,既然在外头,咱们就不用讲究这些俗礼了。”福安不客气地走到上手入座,那鸨母衬度着,又得了一大宗赏赐,自然格外殷勤,连忙吩咐人将之前的残茶点心撤了下去,重新安置了桌椅,片刻就送了新鲜菜肴酒水上来。牡丹也知机地退下去换了福安送来的衣裳,佩戴了全套首饰,且歌且舞地重新上来,大红的抹胸、袷裤、纱丽,明晃晃的赤金首饰,衬着雪白的肌肤,妖娆的细腰,还有魅惑的眼波流转……简直妖娆美艳到了不可方物之境地!

福安擎着一杯酒,慢慢啜饮着,轻笑道:“怎样?二位觉得这一身行头可还有需要改动之处?”

廖文清对这位很是不耐,听她如此相问,于是答道:“果真富丽的紧!……”

福安脸上也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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