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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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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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知觉。
  “月奴”闻声而来的百里寂夜见了屋内的状况,立刻堵住了门口,威逼道,“放开她!”
  黑衣人盯了眼百里寂夜,长剑横在晕厥过去的郝平湖脖子上,“百里寂夜,你要试试看一尸两命?”黑衣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得有些不正常。
  百里寂夜一脸阴沉,“你敢!”手已经握住了长鞭。
  “你不是说深爱月奴吗?有她们母子在我手上,还有什么不敢?”黑衣人恨道,“百里寂夜!”
  百里寂夜不禁一瞬动容,“你——是谁?!”
  屋外突然有脚步声跟上楼来,“殿下,驿站失火,请速速退避。”
  看屋外已经火红一片,百里寂夜心思一恼,黑衣人又趁机要带着郝平湖也越窗而逃,“休想!”百里寂夜手中的长鞭啪嗒一声如游蛇飞出
  鞭子扫过黑衣人的脑后,只听见黑衣人轻吟一声,游蛇回龙之际将黑巾扯掉,却没能阻止黑衣人飞出了窗去。
  “站住!”百里寂夜追向窗去,飞纵而出,突然眼前飞过一串银光,百里寂夜收势不及,扬手挡去,手心刺痛。
  又一个黑衣人从侧旁屋檐下飞出,百里寂夜甩鞭扫去,将黑衣人的衣袖扯掉一块,手臂拉出血痕。
  “啊”黑衣人痛叫了一声,却是女子的尖细嗓音。
  就算是女人,百里寂夜也没有丝毫客气,乌金鞭咻咻生风的横扫过去。
  前面背负着郝平湖的黑衣人回头来,扔来长剑,黑衣女子飞跃期接过长剑,横剑扫向蛇形,两厢撞击,发出碰碰的响声,那黑衣女子脚下一蹭,借着剑鞭相撞的反弹力滑出去。】
  黑衣人交手相握,带着郝平湖飞离了驿站,落在路上备好的马上,飞奔而去。
  “站住!”百里寂夜暴怒,在黑衣人回头的瞬间他已经看清了容貌,“秋之遥!”竟然是他!百里寂夜都想到,秋之遥也会做起这样的夜袭行当。
  簌簌如落雨的声音,披着黑色斗篷的夜燕飞落追向两个黑衣人,但显然已经来不及。
  “备马!”百里寂夜喝令道,他不会蠢到以脚力去追秋之遥的两匹神驹。
  百里寂夜和夜燕追赶到了关口城门,却见还不到天晓却洞开的城门,登时明白已经来不及,百里寂夜怒不可竭,“谁让您们这个时辰开了城门的?”
  守城将士是见过百里寂夜也闻说过燕南王治军严谨的威名,眼下立刻吓得纷纷下跪。
  “谁让你们开的城门?”百里寂夜不相信这些人敢擅自做主。秋之遥没有这个能耐,一定是别的人,能够调动守将的人,让他们违反法纪,戍边城除了他自己,还会有谁?
  “是我。”锦衣华服的百里紫苑被人扶着走来,“王兄有何见教?”
  百里寂夜回过身,看到一脸漠然的百里紫苑,难得的恨得咬牙切齿,“百里紫苑!”
  “对!”百里紫苑微傲头,“王兄不认识了?”将面颊上他才给的伤痕偏出,以示真实。
  “你好大的胆子!”百里寂夜同时抽出长鞭,甩飞出去。
  左右两名侍女上前拦下该甩在百里紫苑身上的鞭子,身上各抽出了一道深长的血痕,两人却丝毫不动病面无表情,躬身道,“殿下请息怒。公主有孕在身,受不起鞭笞。”
  “百里寂夜,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母子!杀了你妹妹和你外甥!”百里紫苑怒得推开自己的婢女站上前去,大声叫道,“反正你眼里,除了月奴那个贱婢,别的什么人都没有。”
  “百里紫苑——”百里寂夜怒吼一声,严酷训斥,“你呢?你眼中还有秦楚国国法,有我秦楚军军纪?你还记不记得你是秦楚国公主?”
  “我记得。”百里紫苑提起一口气咬回去道,“你才还记得吗?记得你是秦楚国万人仰仗的燕南王?是秦楚国的摄政王?”
  “我记得。”百里寂夜一字字咬得清晰道。
  “你记得?你记得的话,你可记得你让我秦楚国损失了一员大将?”
  百里寂夜避而不答,冷声道,“百里紫苑,你到底要添乱到什么时候?”
  他不答,百里紫苑就更恼火,“如果月奴这次必须死,你是不是已经打好主意要跟她一起去死?”百里寂夜仍不答,百里紫苑又道,“你别忘了,为了你,已经牺牲了逢春的性命,你现在根本没有死的资格,因为你这条命根本不是你的!”
  百里寂夜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怒火,“百里紫苑,滚回皇城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
  百里寂夜无情道,“我不介意再打断你的腿!”
  “那你就打啊!”百里紫苑上前,紧逼百里寂夜,“你打断我的腿,打得断你和秦楚国的牵连?你就算杀了我,你也是个失败的王。”
  百里寂夜脸一绷,一瞬间冷静下来,定望着百里紫苑,面色深沉,说不出话反驳。
  “你说你记得,就该清楚,你没有资格为一个女人而死,因为你已经死过了。”
  百里寂夜依旧默默无声,目光不瞬的盯着百里紫苑。
  “月奴已经死了,郝平湖不是月奴。没有过往记忆的月奴,根本不是月奴。”百里紫苑慧目狭光,“留着一个空壳有意义吗?”
  百里寂夜再度默然。
  “自从郝平湖来了之后,你失利过多少次你知道吗?百里寂夜,如果不是我留情,你现在已经死了几次都不知道!你是王,是秦楚国最强的王,你竟然为个女人弱成这样?”百里紫苑深吸了一口气,“王兄,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卑微不自信了?如果她是月奴,她一定会回来的。如果她不是月奴,你留着她何益?”
  “你是说你放走她,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秦楚国?”百里寂夜开口问到。
  “为了秦楚国。秦楚国已经失去了一员干将,不能失去能肃收军心的燕南王。”百里紫苑镇定道,“私情对于我们是多余的,我们没有凭靠的亲情,只能相信自己。失去拥有的实权,你拿什么去爱你的女人孩子、回报你的属下?王兄,别忘了你是王。”
  “好!”百里寂夜轻轻的点头数次,“明日,我们回皇城。”那个月奴不是月奴,是郝平湖,因为她不信他。她会回来,他知道。
  闭上眼片刻,再睁开,百里寂夜已经是冷目峻颜,“传军令,今夜所有守城军卫罚军杖三十,减俸禄三月。护国公主私乱军法国防,责囚送回宫,由皇上定罪!”
  夜风拂过无月的夜城,徘徊着无声幽幽的思绪,不息不灭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章 有情两分散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09 本章字数:4238

回到驿站,已经是天将晓,百里寂夜将盛春、冬问、夏荷召进房内
  百里寂夜提笔书写文书,完后抬眼都没有,“你们去署国,务必找到王妃。”说话时取出随身的印鉴,盖上燕南王印。
  冬问和夏荷缄默不语,盛春阴郁道,“殿下,盛春必须跟在殿下身边,以策殿下万全。如今,逢春已经不在”
  百里寂夜抬了下眼,没多说话,将写好的书柬放入信封,递出给盛春,“如果在署国遇到署国的阻挠,不得已可以用上。”
  “”盛春迟疑了一下,终于抬起双手接下,恭低头,“是,殿下。”
  “殿下”冬问终于忍不住问,“殿下你不亲自去找王妃吗?”
  “带走她的人不会伤她。”百里寂夜心中还是有一丝虑,如果是之前的秋之遥他可以完全相信,但经历了这夜的事,百里寂夜也有些许怀疑了。
  “殿下,可是王妃一定希望殿下亲自去找她。”冬问急切道,“殿下”
  “殿下是秦楚国藩王,无皇上圣谕,擅出国境是叛国死罪。”盛春断然道,“身为燕南王妃王妃已经离开秦楚国,若殿下再离开,就是坐实叛国之罪。”
  “对殿下而言,是王妃重要,还是秦楚国对你重要?”冬问再问。
  盛春怒视冬问,“你一个小小婢女,有什么资格向殿下问话?”
  百里寂夜挥了下手,示意盛春稍退,瞧着冬问道,“无国何以安家,无家何以安生?你要问的是我爱我手上的权利还是她?这个答案,我曾经对她说过了。你如果想知道,就去问她。”
  “殿”冬问还要问却被夏荷拉了下衣袖制止。
  夏荷代了冬问开口道,“殿下可有话要带给王妃?”
  百里寂夜沉默片刻,“无话可说!”
  “是,夏荷一定将殿下的话带给王妃。殿下也请放心,我们找到王妃后,一定好生伺候。”
  “出关文牒,盛春你去办理,你是轻车熟路了。”
  “是, 殿下。”纵然盛春明显是不甘愿的模样,却无丝毫迟疑的接受了命令。
  百里寂夜屏息一瞬,再缓缓吐息,沉下心来。月奴
  天亮之后,各奔一方,百里寂夜率领夜燕押送百里紫苑回去皇城,盛春和冬问、夏荷一行就换了普通百姓装扮,领了出关文牒就通关往署国去了。
  郝平湖从懵懂中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怔愣了许久才找回记忆。从床上翻坐起身,郝平湖掀开凉被,急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发觉自己安然无事,而自己所在的屋也是朴素平常的明家土屋,不是馆驿或者客栈,郝平湖一时又惊又奇。
  “这是哪儿?”郝平湖自问。
  没待郝平湖想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做好下一步打算,屋外突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争吵。
  “秋之遥,你站住!”
  秋大哥?自己怎么会又和秋大哥在一起了?郝平湖抬头望去,见窗映有两个身影。
  “你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果然是喜欢她对吗?为了她,你求我进宫帮你送她出来,又为了她你竟然连仇都可以不报!”
  郁清歌?郝平湖再次辨出熟人,听她说话声量十足,应该是恢复了吧。
  “公主,请你不要胡说,我和平湖之间没有。”
  “没什么?你以为我信?我信你才是傻子!”床上的影子映着女人推了男人一把,“我问你,她重要,还是你报杀父之仇重要?”
  “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秋之遥明显才强压着情绪。
  “安排?你说好去杀百里寂夜为你爹报仇,可最后你还是舍不得用郝平湖做人质不是吗?你不止功亏一篑,甚至差点丢掉性命!”
  郝平湖心下一抽,惊得险些叫出声来,急忙轻拍自己的心口,渐渐的将那夜的事情明白了过来。想来那个迷晕她的黑衣人也就是秋之遥不差了。心底无恨却隐痛。
  “够了!公主,我的事不用你管。”秋之遥的话不紧不慢,却隐隐有些怒,“杀父之仇,我一定会报,但是平湖,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还说不是喜欢她?”郁清歌明显沉不住气,不过转而一声冷笑,“秋之遥,你别想得太美好,别忘她深爱百里寂夜,如果你杀了百里寂夜,你觉得她会怎么对你?”
  “公主,秋之遥的事自己心中有底,不需要公主提醒。”秋之遥一反前态,彬彬有礼,“公主的好意在下心领,公主还是担忧自己比较适宜。”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会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所以我赖定你就是了。”
  “公主”秋之遥欲言又止,终化一声叹息,不多赘述。
  将屋外的对话尽数收入心底,郝平湖一时心绪杂乱,不知要怎么面对,看着秋之遥的身影走向门口,一急之下拉开躺下,装作仍在沉睡。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秋之遥端着药碗和药器跨入门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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