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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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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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她根本没来得及。
  盛春不屑道,“你只告诉我,月奴,你是真失忆了还是假失忆?”
  “什么失忆?我从来好好的,哪儿有失忆?我是郝平湖,不是月奴!”郝平湖忍不住激动的吼道,“盛春,你也跟着你家主子疯了吗?”
  “到底是谁在疯呢?”盛春上下打量了郝平湖一回,用根本不屑的表情道,“疯子看清醒的人,会觉得他们才是疯子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才是疯子?是说我就是月奴,你们都知道,就是我不知道?”
  “不是吗?”盛春收回了剑,“月奴,从你出现开始,我就觉得你不该存在,因为无论何时,只要有你,殿下就会变得奇怪。殿下救你很奇怪,收养你也很奇怪,独寄托太多希望在你身上也很奇怪,甚至他似乎真爱上你最后还娶了你的牌位更奇怪。”
  “你要是觉得奇怪就去问你家主子好了。”郝平湖觉得一点都不奇怪,百里寂夜本身才是最大的奇怪,也所以任何不合理的事情在他身上都变得合理了。
  盛春仿佛没听到郝平湖的话,一直不歇的说着,“我一直不喜欢月奴的存在,但我肯定她是真忠心殿下,肯定她在夜燕中的能力,肯定她对殿下的一心不二,她愿意为殿下死,所以死也是她最好的归属。可是既然你死了,让殿下伤心了一回,还让殿下如你所愿的娶了你,即便是一块牌位,可你也值了吧,因为那就是你所奢求的。你已经足够圆满了,既然死了,为何你还要活过来?”
  “你有病!”郝平湖真觉得盛春也疯了,“月奴的事情根本和我没关系!我活着没有碍着你们任何人,我没有要求百里寂夜什么,他对你有命令那是你们的事。”
  盛春突然挥手,作势要打郝平湖,僵举片刻又放下,“我不打女人,但是我可以打你,因为夜燕不需要男女之分。”
  郝平湖想不到盛春会有这样的举动,被惊了一下,许久都没缓过来,“连他现在都不敢打我,你敢?盛春你不要以为我真好欺负!”
  “月奴,这是同样身为夜燕的我给身为背叛者的你的报复。我曾经跟你说过,如果你某日失职,我会亲手杀了你!身为夜燕你一再拖累殿下,你就已经该死!”
  “你神经病!你就是个疯子!”郝平湖真不知道盛春为何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你早该死了!你活着回来干什么?你活着回来却是来折腾殿下!月奴,早知道你有这样居心,早知道你只会给殿下麻烦,我早该杀了你!”
  “对,我就是来折腾百里寂夜的,因为他活该!我告诉你,盛春,我总有一天要杀了百里寂夜给我爹报仇!”
  盛春听了这话反而一脸平静“你以为你能得逞?既然你自愿和秋之遥离开殿下,我就会让你永远也回不去。”
  “盛春我真没想到,你简直比疯子好疯子!难怪你和他是主仆,因为你们就是一对疯子,都有病!”
  盛春蔑笑了一声,“到底谁有病?月奴,以前是你有病,现在也是你有病。”说完这话,盛春忽然脸色微变,接着飞身而去。
  郝平湖未及反应,身后就传来郁清歌的呼唤,“妹妹”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三章 信不由情衷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14 本章字数:3529

郝平湖回过头来,瞧着郁清歌缓步走来,似乎没发现盛春来过。
  “姐姐。”郝平湖很奇怪郁清歌失忆这件事,她记得自己的身份,却不记得跟秋之遥有关的任何事,包括自己这个她曾经的‘情敌’。
  “挺着大肚子就别乱跑。”郁清歌拉住她的手,感悟到她的手冰凉,“妹妹,你的手怎么”
  “没事。”郝平湖摇头。盛春的出现和行为都太奇怪,她之前只是气怒,可这会儿冷静下来,她心底反而有别的想法。之前盛春没有过认定自己是月奴的话,现在却似乎笃定,和百里寂夜一样是突然转变,在秦楚国戍边城还尚且没有如此说,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她需要好好思量。
  “先回去吧。瞧你一头汗,也是累了。”郁清歌不由分说的将郝平湖送回了卧室,安置妥帖后就要离开。
  “姐姐”郝平湖叫住郁清歌,这段日子以来,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都是客气拘谨的,郝平湖倒宁可她是以前郁清歌的逼人模样。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郁清歌回过头来。
  “姐姐,你真的不记得秋大哥了?”
  郁清歌沉思了片刻,之后皱眉摇头,“不记得了!我相信你和采莲说的是真的,可是我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既然我不记得郁清歌事,我就是郝长歌,不是什么郁清歌。”
  “”郝平湖不禁无言以对,一时间也似乎想明白了关于自己的事情。“如果一个人忘记了过去的自己,就真的能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吗?”
  “那看你自己。对我而言,过去那个我不值得留恋,所以不要也无所谓。我想就算我是曾经那个我,也不会影响我现在的生活,所以我不在意。”
  “可如果曾经那个你影响到了你现在的生活呢?”郝平湖不禁问到。
  郁清歌静静的瞧了郝平湖一会儿,“你在说你吗?”
  “我”
  “燕南王曾经的爱姬,你认为那个女人和你之间有关系?”
  “我”以往郝平湖都能坚决否认,可现在却不能。盛春的话让她联想了前后百里寂夜、秋之遥的言论,再有自己额头上的咒印,那些迷糊的梦境,这些事到底是不什么提示,她有些惧怕般的心虚。
  “你想做燕南王那个十里红妆天子百官到席比护国公主出嫁还隆重的娶灵位进门的王妃,还是想做现在的你?”
  “我不知道!”郝平湖真的想不明白。百里寂夜娶月奴的时候如此隆重她也不曾知道,而现在听来是感慨多还是委屈多?她在秦楚国是没名没分的,不如一个死了的月奴。
  “你还是很喜欢燕南王?你还爱他?”
  “我说不爱,你信吗?”郝平湖苦笑道。
  “是不信。”郁清歌淡瞥了她一眼,“可就算你是那个月奴,你就能抛弃现下的一切吗?你就能不追究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对,不能。”郝平湖仿佛从某个梦里醒过来,跌得痛也清醒。
  将目光定在郝平湖额头上的伤痕,郁清歌突然伸手过来,郝平湖吃痛的唏嘘了一声避开,郁清歌收回手,“其实,我只想告诉你,别太相信秋之遥。”
  “什么?为什么?”郝平湖怎么也无法想象这句话从郁清歌口中说出来。
  “在我看来,他是个彻头彻尾隐藏得很好的伪君子。他隐藏自己的私心执念,给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高贵无私,可实际上他是个和燕南王相差无几的偏执之人。他比燕南王可怜,燕南王很直接,想要什么就直接要,燕南王手段偶尔卑鄙,为人却反而是坦诚,可以说至情至性;而秋之遥相反,他不会坦白,他克制自己,强迫自己不去要,久而成了习惯,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本质模样。所以秋之遥他的无私也不是说是他有心装成的,而是他自然就成了伪装的模样,他身边的人再近也接触不到他的真心。”
  郝平湖觉得郁清歌说的不无道理,很多别人看不懂的秋之遥也只有郁清歌能看出来,可听她这么说来,郝平湖也不能分辨秋之遥的可怜还是可怕了。
  “你喜欢燕南王却不喜欢一直对你体贴备至的秋之遥,那说明你其实挺聪明的。”郁清歌不无赞赏。
  “我只是拿秋大哥当哥哥看。”郝平湖怕她误会而急于解释道。
  郁清歌多看了郝平湖两眼,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完全没意义,只顾着继续自己的话,“燕南王的直接容易伤人,却真,对你好对你坏都很直接,变化都有理由,只看你有没有去琢磨;而秋之遥他不会,他把自己包裹圆滑了,自然让周围人谁都觉得他好,却假。人本来就有欲望,随说无欲则刚,但秋之遥不是,他是有欲却强掩,这样只能说明这个人心里有鬼,在装。你至少看上的真实的燕南王,而不是伪装后的秋之遥,所以你其实挺聪明。”
  郝平湖不禁皱眉,“姐姐,其实秋大哥没你说的那么糟糕。”至于她自己喜欢百里寂夜的理由到如今已似乎不那么重要了,爱就爱了,放不下的折磨,她就受着。
  “我可没说秋之遥很差,只是说他不真而已。你迷惘,所以我替你分析了一回,我的结论很明白,燕南王的话比秋之遥值得信多了。”
  “你没怎么和燕南王见过,如何清除他的为人?”郝平湖存疑,可她听来,郁清歌说的和她所理解的那个百里寂夜却是相差无多的。他是燕南王,他有自傲的资本,做小人也好做君子也好,他都不屑于隐藏,都能光明磊落。这样一个男人,她想来觉得自己会爱上他也没有什么太大意外。
  “聪明人自然会看人,尤其是你的敌人。别忘了,我可在燕南王手上遭过不少的罪。”郁清歌偏偏头,露了一下脖子上还有痕迹的的伤疤。
  “对不起,姐姐。”郝平湖说不出愧疚,若非她,她大约也不会遭逢这般折磨。
  “你为什么说对不起?你是替谁说?”郁清歌盯问,“是燕南王,还是秋之遥,还是你自己?”
  郝平湖排开了那两人,只得应答,“我自己。”
  “可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要进秦楚国皇宫去将你拉出来是因为我和秋之遥的交易,而折磨我的是燕南王,他们都和你无关。”
  “可都是为了我不是吗?”秋之遥是为了她而使郁清歌扰乱后宫,而燕南王,她想多少他折磨郁清歌有她的干系。“姐姐,真对不起。”
  “你这想法心思,我还真一点都不喜欢!”郁清歌说完歪身一坐,“既然你觉得愧对我,那就想怎么来赔我吧。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好说话,明算账!”
  “我”郝平湖一下子被卡住,讷讷无言,思前想后却想不到回报,只得道,“姐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郁清歌似乎早已有遇见的勾唇一笑,随口道,“帮我杀了秋之遥。”
  “诶?”郝平湖惊得脸颊煞白,“姐姐。你在开玩笑吧?”
  “你怎么认为我就是在开玩笑?”郁清歌正经的反问。
  “姐姐,就算你忘记了你爱他,也不可能就要他死啊。”郝平湖猛力摇头,“我不能帮你。”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会答应吗?是你反悔,因为对秋之遥比对我亲近?”
  “我是怕姐姐你会后悔。如果有一天你记起来你曾经对秋大哥的深情,我想你不会原谅你现在的选择。”郝平湖坚信如果是以前的郁清歌,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要秋之遥死。
  “这就是你的答案?”郁清歌平静的问到。
  “什么答案?”
  “你说的话对迷惘的你自己才是最适用的。”郁清歌轻抚过郝平湖的额头,“你一直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最终你是否后悔了?”
  后悔?郝平湖脑中闪过一张脸,有泪登时盈满眼眶,“我真怕我真的怕了”
  “如果一开始就相信,为何不再相信一次?一再错不代表你的选择就是错,也可能”
  “不!”郝平湖来不及听不完就爆出否定的回答,“我还要怎么相信他?我爹和他,我只能信一个。如果是你,你是信你爹还是信秋大哥?”
  郁清歌眼眸微湛,定定的望着郝平湖却不说话。
  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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