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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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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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五章 涟涟泪不歇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15 本章字数:4131

不知道何时,一双手捧起了她的连,“哭什么?”
  “主上?”她愕然得说不出话来,“我”
  “别再风口上呆着,着凉了不好。”面上无笑的人低下身来讲她抱起。
  “主上?”心惊不已,几乎分不清是发生了什么,她就贴近了他的脸,能清晰的分辨他的发丝,“主上,这样不合适,月奴只是家奴。”她尴尬又害羞,急红了双颊。
  “不喜欢我抱你?”
  “不是。”反驳后她的双颊更如火烧,“主上?你月奴”
  “你喜欢是吗?”他觑着她低垂的眉目,偏头贴上她的耳朵,“月奴,我在想过段日子,合适时候给你个姓氏如何?”
  “姓氏?”她呆呆愣愣道,“月奴之前就没有,也不需要的。主上说过,月奴不需要姓氏,月奴只是工具,月奴知道。”
  “那就跟我姓百里氏。”他说着咬了她的耳珠。
  “啊?”她顾不得耳畔的燥热,扭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连,“主上”她惹了大祸,她本以为他不会理她了,突然他有理她了,还和以前很不同,“主上”“又哭?月奴”好笑的捏着她的鼻头,“我是宠你也不是?”
  “啊?”她惊叫出声,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放下在床上的同时捂住了嘴。
  “别说多余的话,你说了又是惹人生气。月奴”
  “嗯。”她也不敢再说话了,就怕说错了一个字或者多呼吸了一声就惹了他。她喜欢他现在这样待她,好像做梦也梦不到的珍宠。他们之间隔着天远的距离,她不敢奢望什么,哪怕在他怀里一刻,她都满足感激。
  “月奴”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思,一双手臂收拢,将她紧拥在怀。
  那一刻温存仿佛刻骨铭心,她惊慌喜悦却潸然落泪,从梦里惊醒,“夜”
  “郡主?”
  郝平湖瞧着鼓瞪着双眼在自己眼前的采莲,好一会儿才从那梦境里抽离,未出声泪已先流,“我梦见他了。”
  “郡主,你梦见什么了?”
  郝平湖摇头,“没事,我只是有点想哭。”说完就强忍不住而大声哭泣起来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采莲手足失措,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郡主,你别哭啊。”采莲无奈之下只能去搬了救兵
  “平湖?”秋之遥进来瞧着郝平湖抽抽噎噎的,人也沉郁了许多,牵过郝平湖的手诊治好一会儿后放开她的手,“平湖,你体虚怀阴,所以腹内存郁,我给你开药。你自己若是觉得呆在屋里闷就多出去走走。”
  “秋大哥我”郝平湖摇头,她离开秦楚国离开他之后从没有现在这么想他,空虚得可怕,仿佛自己的魂都是他的,他不在自己的魂就没了依附。
  “别乱想,让自己静下来。”秋之遥轻贴着郝平湖的手背,“你要顾着胎儿。”
  “嗯”郝平湖忍着哽噎点头。她还有孩子,她没有他还有他给的孩子。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郝平湖感到手下突然的微动,孕育生命的喜悦跃上眉梢,“嘻孩子”
  悲喜无常,郝平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莫名就哭,莫名的又笑,反反复复折腾着,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多半要疯了
  见郝平湖今日难得平静,服侍的采莲担惊受怕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趁机问到,“郡主,你最近怎么了?采莲好担心你。”
  “我不知道。”郝平湖初还平静,被这么一问迎着风又落泪了。
  “郡主,别你别哭。”采莲急躁的关上透风的窗,“不该给你吹风的。是采莲不好,郡主你别哭行不行?”劝着劝着采莲也跟着要哭了。
  “我没事。”郝平湖强忍着泪意,不想让采莲多担心,“采莲,你别哭,我也不哭了。”
  “郡主,你真的不哭了?”采莲抽抽噎噎的擦泪,“郡主”
  郝平湖不再哭泣,只轻抽着,采莲见了也不好再哭,“郡主”采莲咬着唇,也是轻抽着,心底思索着怎么说话,才不惹了郝平湖再伤心。
  “怎么你们主仆俩是在唱戏?哭还能你来我往?”郁清歌恰此时推门而入,“一唱一和?”
  “才没有!”采莲立刻小老虎似跳出来的反驳。
  “姐姐。”见到郁清歌,郝平湖心思不得不安定下来,她挺怕郁清歌那看人的眼。
  郁清歌轻点头作应,道,“采莲,我看你家主子是饿了,你去拿点吃的过来。”
  “你怎么知道郡主饿了,郡主又没说。何况郡主才吃过没多久。”采莲不服气的对驳。她似乎一直对郁清歌没什么太好态度,即便一起相处了几个月了。
  “她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用,懂吗?”郁清歌瞥了眼采莲,恍说不与她一般见识。“孕妇情绪起伏不定,就因为身子没得到适宜照料。”
  采莲似乎轻易就被说服了,也不再与郁清歌争,而是问郝平湖,“郡主,你真的饿了吗?”
  “我”郝平湖根本没感觉到饿,可是看郁清歌递过来的眼神,轻点了点头,心底却对欺骗采莲过意不去,脸色不自然。
  “那我立刻去给郡主煮碗汤面。”采莲急匆匆的走了,没注意到郝平湖面上难为的表情。
  “你怕什么?”郁清歌说话同时拉过郝平湖的手腕,搭上三指诊脉。
  采莲离去,郝平湖也暂时安心,“姐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妹妹倒是聪明。”郁清歌瞥了郝平湖一眼,又埋下头凝神听脉,片刻后抽回手,“跟我走。”
  “什么?”郝平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郁清歌将郝平湖的衣袖拉回盖住手腕,“你以为你现在总是哭是为什么?”
  “是因为我自己心里乱想,所以才老是哭。”
  “你最近经常做梦?”
  “对。”一闭上眼就会梦见很多事,梦里那个穿着红衣的男人,残忍温柔冷酷都在眼前细细描绘,他的容貌从最初的不清晰到现在似乎要立刻明晰了。
  “梦醒就哭?”
  “是。”无论梦里多快乐多悲伤,醒来她都会没来由的就哭,一哭就停不下来,每次只有感应到自己腹中那个生命才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你梦见什么?”郁清歌是微顿了片刻才问了这个问题。
  “梦见”郝平湖迟疑了好几回,终于扭捏道,“梦见我和一个男人的事。”
  “是燕南王?”
  “像他,可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我愤青。其实”郝平湖抱住头,“我最近好混乱。我觉得我快分不清那是梦还是”郝平湖用力摇头,想要找回什么。
  “还是你的记忆?”郁清歌平静的盯着郝平湖惶惑的模样,“你听说过人死之前会有如夕阳反照一样吗?你身前的一幕幕都会回到你的眼前。”
  “什么?”郝平湖只觉有一股冷寒爬上脊背,“姐姐,你说回光返照?你的意思是我我快死了?我”郝平湖一无措,眼泪又滚了出来。“我还不能死,我不想死。”
  “别怕。”郁清歌按住郝平湖的双肩,“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还有办法。”
  “姐姐,我还有孩子,我不能让孩子死。还有两个月,就两个月就好,我就能生下他。”
  “跟我走。我带你去能治好你的地方。”郁清歌抱住郝平湖,“妹妹,我能治好你。”
  “秋大哥都不能,你怎么能?”他们是师姐师弟,一门所出,又能有怎样的差距?
  “他不是不能治好你,而是不能,也不敢。”
  “我不懂。”郝平湖摇头,“秋大哥不是胆小懦弱之人,若为了我的病,他一定会竭尽全力。”
  “可如果他根本不希望燕南王有后呢?如果他恨燕南王呢?”
  “我”郝平湖没忘记秋之遥说过他和百里寂夜有杀父之仇,他恨百里寂夜是应当,“可秋大哥不会,他是坦荡的君子,不会这么对我!他如果真恨我,就不必费心给我调理了。”
  “他是很认真在给你调理,但如果到最后你不能抱住孩子,也不是他的错。他在帮你,只是没尽全力而已,懂吗?”
  “不懂。”郝平湖摇头,“郁姐姐,你真的那么讨厌秋大哥?你以前明明很爱他。”难道爱的转面就一定是恨?他们明明和她与百里寂夜不同。
  “讨厌?如果他有让我讨厌就好了。”郁清歌轻笑,“妹妹,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信不信由你。今晚如果你愿意就在听到布谷鸟三声叫后出门,我带你离开这儿。”郁清歌缓缓放开郝平湖,轻抚过她的脸颊,“妹妹,我是帮你。”
  “姐姐,我们这样好吗?秋大哥”
  “他其实看着你才最痛苦,你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你怀着他仇人的孩子,可他又不能对你怎么样。你知道秋之遥现在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就是报复的机会在眼前却不能做。秋之遥知道报复燕南王最好的法子,机会就在眼前,万事俱备东风不缺,可是他不能下手。”
  “他真的会想要对我和孩子下手。”
  “他不会。”
  “那就好。”郝平湖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很痛苦。因为他不能所以才痛苦,你明白吗?他不能杀你,他的心不允许,可是他又想报复百里寂夜,矛盾之间他才痛苦挣扎。”
  “我不明白。”郝平湖总觉得自己最近人是混的,天地在脑中都是颠倒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相信谁不相信谁,她觉得自己似乎真要疯了。
  “今夜,你愿意的话,记得三更后听到三声布谷鸟叫声,就出来。”郁清歌说完,最后抱了一下郝平湖,“妹妹,我不想看着你疯掉后死去,也不想唉”惋叹一声,郁清歌再无话,等采莲回来,她便自然的离开了。
  入夜三更,郝平湖也分不清自己如何的想法,如鬼使神差般终于还是出了门,才踏出一步便被郁清歌迅速带上马车,之后绝尘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六章 旧事情来叹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16 本章字数:3540

对郝平湖而言,这次逃奔没有道理,之初如是一场冲动,后来便渐渐生起对秋之遥几人的愧疚,几日过去,郝平湖渐渐有些怀疑郁清歌的用心,而这些变化林林总总都入了郁清歌的眼。
  这日停歇时候,为郝平湖扎针后,郁清歌道,“妹妹在想些什么?就说出来,姐姐才好为你解惑一二。”
  “姐姐。”郝平湖这几日哭得渐少了,做梦少脑子里也似乎清明了些,不知道是因为离开了那地方透了气还是因为郁清歌的治疗。
  “有什么就直说吧。”郁清歌瞧了她一眼,“姐姐并不含糊了你。”
  “姐姐,妹妹果然有什么都被姐姐看透了。”郝平湖向来看着郁清歌的灵慧通透,所以她才又怕她又不禁喜欢她。“那妹妹也就不藏着了。妹妹想请问姐姐,你带我离开是真为了我的病,还是有其他缘由?你如今对秋大哥是如何心思?”
  “我带你离开确实是为你的病,但这仅是其一,我不排除我有私心。”
  “姐姐的私心是什么?是为了秋大哥?”郝平湖想着能让郁清歌有所图的也仅仅秋之遥一人而已,绝非其他。郁清歌其人冷淡,与郝平湖就算姐妹相称也不见得真心,别说其余人。
  “我实话告诉妹妹,其实我已经记起了过去的事情。”郁清歌含笑瞧着郝平湖。
  “啊”郝平湖吃惊不已,“什么时候?”
  “上一回和你说秋之遥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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