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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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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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想被发觉,所以马车走的都是偏远少人的道路,郝平湖耳边能听见的只有马车的声响,加之带着伤,能接触的只有秋之遥和赶车的齐大伯。一路走了多少日郝平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她感觉自己离锦城已经很远了。
  这日,耳边终于传来了噪杂人声,郝平湖悄悄的掀开车帘,瞅着穿着朴素的平民人来人往,揣测着到了一个小镇市集。
  秋之遥停下了马车,之后掀开车帘进来,瞧着郝平湖依旧趴在那儿。“平湖,我要去买点东西,你待在马车里,虽然你的伤已经恢复了几成,如今已经在长肉,虽然有些痒,但是不要去抓,不小心的话还是会扯开伤口。”他细细的解说,就怕郝平湖没听清,见郝平湖睁开了眼却不回应,顿了半晌,又道,“平湖,你这几日话越来越少了,是讨厌秋大哥了嘛?
  郝平湖笑抬起头,嘻嘻笑道,“我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只有采莲才能叽叽喳喳念个不停。我不会讨厌秋大哥,我知道秋大哥是为了我好!”
  “平湖,别担心,再过不久你就可以把一切都放下,放下了就再也不会痛苦了。”秋之遥似有深意的轻声喃语,也不在乎郝平湖疑惑的目光,仿佛他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平湖,你先等我!我们很快就继续上路!”说完便放下了车帘离开。
  郝平湖长吐了一口气,疑惑的皱眉,刚刚秋大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郝平湖越想越疑惑。
  “我有个锦城的亲戚说,秦楚国那个打算和我们联姻的燕南王在咱们锦城遇刺,都快死了,还说那个郡主也逃婚了。秦楚国得到了消息,只怕很快就会准备调兵攻打署国。”
  “我们署国本来就没多少人,要是秦楚国真派大军打过来”
  “别说得那么沮丧!我们署国有地理优势,易守难攻,秦楚国没那么容易打进来的。”
  声音越来越远,郝平湖已经听不清,浑身一阵阵发寒,他怎么会受伤的?自己逃婚秦楚国还不一定动干戈,但是秦楚国最有势力的藩王在署国被刺,署国怎么也逃脱不了干系,两件事加起来,秦楚国就算只为了大国的颜面,也必然是真的要攻打过来了!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自己回去了,是不是能挽回些什么。燕南王只是快死了,还没死,自己回去求他,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会原谅自己吗?郝平湖想得太认真太入神,连秋之遥进了马车也丝毫未觉,直到他开口才被惊回了神,一头冷汗。
  “平湖,你怎么脸色都白了?”秋之遥露出心疼,拿出竹青色手绢替她擦汗。
  “秋大哥。”郝平湖定下心,望着眉目依旧温柔的秋之遥,“秋大哥,你在街上有听到什么吗?”
  “没有!我买了要用的东西就回来了!”秋之遥擦完汗,收回了手绢,“我们马上继续上路。”
  郝平湖不信,但是她不能反驳,点了点头,“好!”
  “平湖,什么都别想也别担心什么,一切都会好的!”秋之遥放下一个香炉,点了香后摆在郝平湖枕边,固定好,缕缕白烟从香炉飘出,亦真亦幻。“这香能静神,对你比较好!”说完起身离开了马车。
  香炉飘出的香味带着甜,让郝平湖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脑子也渐渐放松到无法思考,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二十章 三人情错(冷墓重灯秋且歌)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02 本章字数:3351

平湖、平湖”郝平湖感觉身体被人摇晃着,迷蒙的睁开眼,痴痴的看着眼前人,好一阵子脑中都是混沌的,完全没法思考,仿佛每根神经都被淤堵,鼻翼闻着的还是甜甜的香味。
  “平湖,我们到了。”秋之遥那双眸子如暗夜里的星辰,闪动着最耀眼的光芒。
  “到了,到哪儿了?”郝平湖有些糊涂,“秋大哥,这里是哪儿?”郝平湖想不清自己怎么在马车里的。被秋之遥牵着手下了马车,望着四野如墨的山林,天顶繁星闪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困在这黑暗之中一般,越发迷茫。
  “平湖,跟着我就是了。”秋之遥含笑握紧了郝平湖的手,“在这里,一切都会很好。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想。”
  “嗯?”郝平湖痛苦的皱起眉头,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用力摇头,想让自己的脑子清楚一些,可是不能,脑袋还是混沌一片,总觉得有一团雾拨不清。
  “平湖,不舒服吗?”秋之遥轻声问到,手臂揽住她的肩头,安慰道,“平湖,别再乱想了。我们进去后,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嗯。”郝平湖点了点头,“或许吧!秋大哥,这里是哪儿啊?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先都别管。”秋之遥拍拍她的肩头,缓步走入深林,漆黑的林中伸手不见五指,但秋之遥竟然如白日一般畅行无阻,那些交杂在脚边的灌木丝毫没能造成阻碍。
  不一阵子两人穿出了树林,到了一处高耸的绝壁前,秋之遥松开郝平湖,快步上前,将石壁上的藤蔓扯开,摩挲了一阵,找到了机关拧转。轰隆一声,绝壁左右分开,开出一道石门。
  秋之遥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向郝平湖,再次揽扶住她,“平湖,从这里下去,我们就到了。”
  “好黑。”郝平湖盯着下方,皱起眉头,迷糊道,“秋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在地下?”
  “这是传说中的血族人的圣墓。”秋之遥从怀中拿出火折,点燃了火,一手举着火照明,一手扶着郝平湖顺着积满尘土的石阶而下。
  “就是说是坟墓?”郝平湖有些害怕起来,手抓紧了秋之遥的衣袖,“秋大哥,那不是有死人?难怪阴森森的好可怕。”
  秋之遥笑了一声,拍拍郝平湖的肩头,安慰道,“不是!这个圣墓是血族人祭祀神灵所用的地方,并没有尸体存放。”
  郝平湖凝着眉,很不解的样子,“那为什么还叫墓呢?哪有祭祀神灵在这么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她真的不明白。
  “不知道,或许只有血族人自己才知道。不过血族人都已经死了。”秋之遥的嗓音蓦然低沉,“就算他们还有活着的后人,大概也已经流落各方,不再记得自己的祖先和自己的文化了,某些东西已经失去了。所以这里早就没人来了,被空置了下来。算起来,这又何尝不是坟墓,埋葬了血族的过往。”
  “那感觉很是可惜!”郝平湖不觉得叹息一声,转念一想,问道,“那他们怎么会都死了呢,秋大哥?他们以前生活在这附近吗?”
  “对,他们就生活在这山中,不与外界接触。”秋之遥停下脚步,“但是还是遭到了灭族之祸。”
  “既然他们不与外界接触,为什么还会遭遇灭族呢?”郝平湖想不明白。
  “因为谁知道呢。只有血族人自己才知道吧!”秋之遥摸摸郝平湖的头,“平湖,你就这里休息一下,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郝平湖低下头,才发觉人已经不知怎么到了一间石室,一张石床陈设在眼前,上面铺着有些破旧的棉被。“好!”郝平湖没多想,就乖乖的躺下了。
  火光中的秋之遥似乎安心的笑了笑,让郝平湖也跟着安下心来。“平湖,闭上眼就好,什么都别想,好好的放松自己。”
  “嗯!”郝平湖闭上眼,只听到耳边轻微的脚步声,忽而又闻见了甜香,不禁睁开眼,忽而发觉眼前都亮堂了起来,不禁四下看了一遍,看见秋之遥在点灯,石床周围有好多的油灯环绕,秋之遥在一盏一盏的点着。“秋大哥,你点这么多灯做什么?”
  “看起来会亮些。”秋之遥回头对郝平湖微笑道,“平湖,别多想,好好睡觉!这屋子太暗的话,我怕你会不安心,睡不着。”
  “不用这么多灯的,我不会怕,有秋大哥在。”郝平湖如此说完,也不再多追问,安心闭上了眼,“秋大哥,我们要在这里做什么?”
  “待过今夜就好了。”秋之遥依旧低着头点灯,明亮的烛火中,却映照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
  “好!我有点想家,我们不在,爹会担心。”郝平湖喃喃的说到,“采莲会无聊。”
  “好!”秋之遥只低低的应声,将屋内的所有地上排放的油灯点燃之后站起身,面向郝平湖,“平湖,安心的睡一觉,明天醒来,你什么烦恼也没有了。署国也好,滇王也好,百里寂夜也好,所有人都和你没有关系了。”秋之遥再转身过去,点燃了最后一盏由着一只墙壁上浮雕飞舞的凤凰衔着的灯盏。
  凤凰衔盏的灯芯被点燃后,原本橘黄的灯火忽而全部变成了红色,跳动不歇,整间石室都变得通红,如火炉一般。墙面的壁画忽而就显现了出来,全是用血绘就的狰狞可怖的地狱图绘,接着石室顶上显出一朵如烈焰的红莲,红艳如血,似要滴落一般。火红的光落在秋之遥半面面具和半面冷凝的真容,原本的温柔竟也显出狰狞扭曲,如同厉鬼。
  “真的吗?”笑声讽刺的响起,一阵微风吹着室内的灯火明灭不定,“秋之遥,你以为你还可以再控制她的记忆一次吗?”披着白色斗篷的人影袅袅娜娜的走进石室。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秋之遥半边脸面色僵白,盯着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我是你师姐,关照师弟是必然的。你想做什么做过些什么,我比谁都清楚。”葱白的双手取下斗篷的帽子和面上的面纱,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面容。
  “你是不是把百里寂夜也带来了?”秋之遥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眼中射出恼怒。
  “秋之遥,看起来你是真的很怕他。”郁清歌唇角微勾起,轻哼道,“你在怕什么呢?既然郝平湖不是月奴,你有那么害怕百里寂夜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秋之遥恨恨的咬牙道,“不要觉得你真的很了解我,师姐。你什么都不知道!”
  对上秋之遥的愤怒,郁清歌的面容依旧清冷,目光瞥了眼被灯火环绕的中心的石床,“你为了她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你真的如她所说,很可怕啊。难怪她要逃开你。秋之遥,你真的还那么痛苦吗?你还是走不出来吗?”
  秋之遥怒极反而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和了些许道,“师姐,如果你真念我们同门十余年的情谊,请你不要妨碍我。”
  “秋之遥,好像你并不懂。”郁清歌的眉头拧了结,面上有一丝心疼闪过,“我不是妨碍你,而是来告诉你,你以为她还承受得住再一次吗?上一次已经很勉强,这一次”郁清歌的目光迷离的望向郝平湖,“她会死。”
  “嗯”石床上的郝平湖忽而呻吟起来,双手紧抓着棉被,褪尽了血色的面容因为痛苦而皱缩,身体也佝偻蜷成一团,不知何时,已经是满头的大汗,“嗯啊”
  “平湖。”秋之遥惊了一下,慌乱了片刻后恢复,喃喃道,“只是一阵子,过去了就没事了。”
  郁清歌冷眼看着秋之遥,语气轻慢道,“秋之遥,你从来很稳重的,一直以来都让人很放心,所以师父很喜欢你,将毕生所有毫不保留的传授给你。但唯独在月奴身上,你总是冲动,还是总是惹下麻烦,你伤了别人不要紧,你更爱伤害自己。”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秋之遥沉声吼道,“师姐,我不是当年被你欺负的小孩了。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请你别再来妨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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