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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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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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杀了秋大哥。他说是私仇。”郝平湖生出几分激动,“公主,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以前,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仇恨难解?”
  “你真的不是月奴?”百里紫苑再度目光深晦的觑着郝平湖着急的模样,“如果你不是月奴,怎么你那么恰巧的又联系到了这两个男人?”
  “我自小怪病缠身,未曾出户半步,是因为秋大哥的细心医治,才得以走出王府思故楼。”郝平湖婉婉慨叹道。因为她知道她的心机手段是骗不过百里紫苑和百里寂夜这样的人的,何况,她也不觉得自己有说假话的必要。“至于燕南王殿下,遇见他纯属意外。若那日,我没有去茶楼,或者被及时阻拦,没有进那间房,或许就不会这样。”想到这儿,郝平湖忽然生出一丝古怪,按金花经营茶楼的得心应手和巧妙手腕,她会出这样的错让自己进了已经有客占了的厢房吗?何况,和着金花以后的所作所为,郝平湖心中越发有疑。
  “意外?”百里紫苑嗤笑了一声,“天下间的事情,人为可比偶然信服人。”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郑重其事道,“我和月奴也不同!我不希望任何人把我当成月奴,公主你也好,他也是一样。”
  瞧着郝平湖带着愠怒的模样,百里紫苑懒懒的弯唇,“可惜,恐怕不能让你如愿!你既然会出现的秦楚国,就注定你必须得和月奴挂在一起。”
  郝平湖心一震,面色登时深沉,“公主,我不是月奴,也不会和尹大将军有什么牵连。如果你担心尹大将军和我之间,你大可不必!”郝平湖才突然心生异样,柳斯琴怎么这么久未能返回,厨房离这里并不特别远啊!
  “我不担心你和扶苏之间会再有什么。扶苏他自知分寸,此生不会负我。至于你”百里紫苑却是犹豫了半晌,“我不觉得你有那个能力和我争。”
  “既然如此,公主找我大概也无事了!公主如果要找殿下的话,他现在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郝平湖的语气变得有几分生硬。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原本就是来找你的!我以为你该早料到我会来的!”百里紫苑婉然一笑道,“我们联手如何?”
  “联手?”郝平湖一时间竟然怔愣住,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百里紫苑红唇微微翕动,吐出清晰却不怎么响亮的字眼,“杀了百里寂!”
  “你”郝平湖只觉得从脚底灌入一股寒气,直达心底,“你真那么恨不得他死?我想不通你那么恨他的理由,你们是兄妹。”
  “战场无父子,朝堂无兄弟。”百里紫苑轻哼一声道,“何况,你并不需要知道理由!只要有同一个目的就足够了!”
  “我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兄妹!说到底,你们都是疯子。”郝平湖从未如此气愤的拍桌而起,“你们的事情别扯我进来!你们要怎么自相残杀,都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吗?”百里紫苑一双美目瞅着郝平湖,像是讽刺,“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已经得到了消息!你是爱上他这个强盗了,舍不得?”
  “我爱上他了又如何?这是我和他的事情,同样和你无关!”郝平湖有些害怕被百里紫苑瞅着,总觉得她的眼能将她的心中脆弱剥离出来,赤luoluo的曝晒。无法抗拒她的视线,郝平湖提起一口气,转身便走
  亭外百里紫苑的一众婢女全部反身,目光都锁向郝平湖,像是利刃一般,那逼人的气息将郝平湖骇住在要下脚离阶的一瞬,僵着动也不敢动,冷汗从额头滴落。
  “你要逃吗?”百里紫苑的声音从郝平湖身后不紧不慢的传来,她根本不看郝平湖的背影,眼望着亭外的红枫,笑靥如花。
  “就算我要杀他,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假手他人,也不需要什么人帮忙。”郝平湖想起百里寂夜曾经所言,他是早知道百里紫苑会打算和自己联手吗?这一对兄妹,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她弄不懂这两个人,也就不想和他们牵连,其中一个已经绊住她,将她锁住,她才不要再自投罗网,落进另一个陷阱。
  “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杀了他?”百里紫苑笑道,“就算是秋之遥和他对上,都不能全身而退,落得半边脸被毁容的下场,你以为你那点女人的薄见能做什么?你真以为你可以为秋之遥报仇?你也不过就只能做给他暖床的女人。你可怜委屈,又有谁还会理你?我看来,你不过就是个害怕报仇的软弱可怜女人。百里寂夜他爱的人从来只有他自己,你也好月奴也好,其实他谁都不爱!你以为你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够了!”郝平湖吼道,“他爱不爱我都不重要,我要做什么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任何人来插手。”郝平湖赫然回身,直视百里紫苑,金步摇清响,随着她很决绝的誓言,“总有一天,燕南王会死在我的手里,不会是你的手里。”
  百里紫苑愣了一下,直到郝平湖已然转身离去,她都没有想要让婢女拦下,被婢女古怪的望着,才轻笑了一声,恍若玩笑道,“糟糕,好像事与愿违。”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六十八章 君心我心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42 本章字数:3469

郝平湖回到光线不足的屋内,原本晦暗阴沉让她不安的地方,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包容,仿佛能包容她所有心思,悲喜爱恨在这空寂的屋内,都没有了打扰。
  郝平湖抱着双膝,坐在挂帘后的榻上,头低伏在双膝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直到有人疾步走来,焦心唤道,“王妃,王妃你还好吗?”
  郝平湖有些不想应,但还是应了,“我没事。”郝平湖伸手抚了身侧的牌位,“我很好。”
  “公主她有没有欺负你?有的话你告诉斯琴,斯琴会和殿下去说。”柳斯琴的嗓音再也不见那令人安心的温柔,透着哑和嘶,焦灼如火。
  “没有。”郝平湖语气颇为冷淡,她现在谁都不想理,她好想就一个人,不被打扰。
  “那就好!”柳斯琴长吁了一口气,似乎察觉了她的心思,小心又语气服软道,“王妃,你不要听五公主的胡言乱语,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殿下,他会护着你的。”
  过了好一会儿,郝平湖才散散的发问,“他会吗?”她恍然间明白了他的变化,从百里紫苑那一句他只爱他自己。对,他不爱她,也不爱月奴,他爱的是他自己。他只是按照他想的,愿意给他就给,不愿意给就不给,他从来没当她是个人,而是当宠物吧!他不高兴了,可以抽鞭子,虐待她的亲人,他高兴了,可以把她捧在手心,千般呵护,他从不是一个良人。
  “王妃,你是殿下的妻,他怎么会不护着你?”柳斯琴幽幽道,“虽然你说你不是月奴,但是你真的很像她。失而复得,殿下必然会知晓珍惜。”
  郝平湖闷闷的笑了一声,“失而复得?其实燕南王他真的爱过月奴吗?”或者,他只是失去的失落而已。她无法相信他的真情,她宁可相信如百里紫苑所言,他无情,只爱自己。因为他太难测,他的好他的坏都是没有道理的,也从不给人解释的。
  “如果没有,为什么殿下十年苦心经营,唾手可得的皇位却因为月奴的死而不要?”柳斯琴惋叹道,“殿下是个感情从不外漏的人,没人知道他怎么想名,但他对你的好,你只要用心就会发觉。殿下原本不近女色,月奴是他唯一的女人,之后就是你。”
  “不近女色?”郝平湖倒是有些吃惊,在军营里那回,他还一日里就要了她几次不过撇除那回,他现在有半个多月没碰她了。正常男人是这样吗?
  “殿下是正常的,只是不大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或许是因为他身处深宫所遭受过的童年的缘故。”柳斯琴谨慎的确认了屋内四周无人,这才靠近榻,低声叙说道,“斯琴听到传言,殿下他的母妃是被人折磨疯之后,跳水自杀而亡,还险些拉着殿下作陪。那年,殿下才八岁!”
  郝平湖震了一震,险些回不过神,“他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纵然心中有某些震撼余波,但是郝平湖仍不允许自己心软一分。
  柳斯琴被郝平湖这么说也不知如何说下去,只能幽叹一声道,“王妃,殿下一定会对你好的,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放下多余的心思,他会宠爱你一生。”
  “我不需要!”求不来的不强求,她不要再为他折磨自己,“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
  “王妃”柳斯琴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了好几回这才转身,离去不久又转回身,“对了,王妃,你那块牌子,你是不是收起来了?”
  郝平湖心一惊半凉透,将身侧的牌位往身后压住,“是有如何?你不过是个婢女,有资格管我吗?”她一时气恼,显得狂傲,原本平常的她并没有看不起婢女的意思。
  “这”柳斯琴的一丝气弱显出她确确实实的被她伤到,但顿了半晌,还是喃喃细语道,“秋之遥曾经让殿下损兵折将,所以殿下不会想看到他的牌位,王妃你最好如果你真不愿意扔掉,就好好藏起来,别让殿下看到,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他伤心?他也知道伤心吗?”郝平湖强硬着自己的心肠冷笑,“他有伤心事就要让别人伤心吗?他如果真有什么正经的理由,为什么他不自己来跟我说?”郝平湖笑哼了一声,“不过就是个凶手,还需要什么借口开解?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王妃”柳斯琴似有为难,但几番犹豫,终默默的转身离去。
  郝平湖一直坐在榻上,思绪在柳斯琴来过之后就乱了,乱得一团糟,她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她只觉得很累很累
  已经不知过去了过久,灯火突然亮起,郝平湖仿佛从一个长久寂静的梦里醒来,看到灯火的光透过红色薄纱帘,映着一个人影,着一袭红衫缓缓走来
  “诶”郝平湖侧脸定眼瞧着那身影停在帘后,她瞧着他仿佛也在犹豫要不要进来,故而就那么立着,许久都一动不动。隔着帘,两人似乎遥遥相望,被阻隔了世界,许久,郝平湖才道,“你回来了?”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的人。
  掀开帘子,着一身散漫红衣的男人走近榻,双眼映着郝平湖无波无澜平静乃至于无望的面容,无悲喜无憎爱,侧身坐上榻,将郝平湖揽入怀中,“不高兴?王府呆着闷?”
  “不是。”郝平湖摇头,她依旧无法抗拒他的怀抱,温暖得发冷,暖在身上冷在心。
  静默,之后百里寂夜亚下身,将郝平湖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之后直教两人气息相灼,面颊烧红,才彼此退开。
  郝平湖望着他,喃喃道,“我听说你以前不近女色?为什么?”
  “不为什么?”百里寂夜瞧了眼郝平湖,面上丝毫没有变化,手上不安分的将郝平湖的衣襟扯开,再低头啃咬她的锁骨,满意于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颤动,听到她微急了的喘息
  “你”她在想,他是不是想要现在来证明,他不是不近女色?“夜”
  “有什么话,说就是了!”“百里寂夜支起上半身,一只手却没有丝毫歇息,扯着郝平湖的衣带,望着她面颊如霞红,低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是最容易听女人话的,也是最诚实的。”解开衣带,他的一手就顺入她的抹胸下,捉住绵软
  “诶恩啊”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让郝平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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