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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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主-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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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康俊峰放大的脸孔出现在她的眼前,惊得张小蝶猛地后退,咚的一声,后脑勺撞在了车壁上。
    “你搞什么鬼。”张小蝶眉头紧蹙,揉着发痛的后脑勺。
    “你也太可恨了,明明就认识傲龙堡堡主,怎么就不说?”康俊峰满脸哀怨的质问她。
    张小蝶深吸了口气,还顺带打了个酒嗝,“老大,我认识的是文瑾,可不是什么傲龙堡堡主!”
    康俊峰楞了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己一直说的是傲龙堡堡主,又没有说名字,人家自然不清楚他说的是谁。
    “可你见到他的时候,就该知道傲龙堡堡主就是你认识的文瑾啊!”康俊峰想起了之前张小蝶有看到文瑾,却没有说认识。
    张小蝶睨了眼又保持沉默的司马慕,撇了撇嘴,“他也认识文瑾啊,他当时看见了不也没有和你说!”
    唰
    康俊峰犀利的目光投向司马慕,“对,张叠当时不说,怎么你也没说,对了当时你说去上茅厕,难道是瞒着我去见他?”
    司马慕忙摇头,“没、没我真上茅厕了,不信不信你问店里小二”
    张小蝶忍不住噗哧笑了,“难道你要他调转马车,回到龙门客栈去问小二是否有出恭?”
    “不不是的”司马慕涨红了脸,一脸可怜模样,康俊峰却不依,仍旧让他说:“那你在楼上也见到他了,当时怎么不说认识?”
    “呃”憋了半天,见康俊峰都像是要冒火的时候,司马慕才终于说出话来:“我当时只是怀疑,不敢确定,你说的傲龙堡堡主那么神,哪里想到是文瑾哥”
    “是、是,我和慕想的一样,况且我认识文瑾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四年不见,我也不敢确定!”
    “真是这样?”康俊峰仍旧有些不信地问道。
    司马慕连连点头,“嗯嗯,是,先生说君子是不谎话的。”
    张小蝶听闻立即附议,“是,是,都是君子岂能说谎话!”
    切,她本就是女的,谈什么君子,再瞄了眼司马慕,那脸上写着纯良二字,不得不感叹,一个从小就演戏的人,是不会讲道德的,都戏子了,还狗屁君子。
    可这话一出,康俊峰信了,他叹息着摇头,“唉怪那画画的不够逼真,也怪竹帘妨碍了视线”
    “你叹气干嘛,文瑾是我大哥,以后你多的时间见面”
    沮丧万分的康俊峰听张小蝶这么一说,顿时来劲了,双眼发亮,像极了夜里的小花猫。
    “真的?你们见面喝酒,你会叫上我?”
    张小蝶一拳捶在他胸口上,“说什么见外话,你我是兄弟啊,况且我们还要一起赚钱呢!”
    “哈哈哈,对,是,好兄弟,有钱大家赚!”心情舒畅的康俊峰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张小蝶也笑着,瞟了眼低头的司马慕,依旧笑着
    回到竹溪院已经很晚了,孔伯这次又如期坐在堂屋里,张小蝶见是他,顿觉晦气。
    只见他起身草草行了礼,就沉着一张脸开始所谓的教诲
    张小蝶强忍住打哈欠的冲动,偷瞄了眼司马慕,嘿,这小子将生活无处不电影吃了个透彻,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身子骨还有颤抖的迹象,不时应诺着,是教训的是有劳孔伯之类的话语,那孔伯过瘾够了,然后说到了正题。
    “今日的事情,夫人很生气,可想到六公子自小体弱也不用家法了,就扣去公子这月例钱吧”
    张小蝶嘴角抽动,很想跳起来大骂,再扇这个欺压主子的狗奴字,可恶的封建社会,完全没人权,主母忒狠毒,就算气愤小三,可当初人家也不乐意当小三啊,还不是你自己老公缺德硬是吃了人家黄花闺女,才搞得被小三,现在倒好,变着法儿来折磨人家儿子,这司马家她算是看透了,什么都不缺,就缺——德!
    这么大个司马府不至于就缺了那几辆银子,这孔伯蹲点这么久,为的就是要割掉例钱,说是这个月,谁知道哪年哪月才给再发!
    那当家主母哪里就是看种这点钱了,还不是想趁你病要你命,柿子挑软的捏,治不了司马炎就整死你司马慕,好在,这小子也不只吃素的。
    达到了目的,孔伯还喝了口茶,脸上终于露出了倦色,说了些劝慰的话终于走了。
    “呼”张小蝶长吐了口气,悄声对司马慕说:“这院子里的人,要好好清理一下,敲打敲打了,每次我们晚回来那孔伯都知道,平时缺衣少饭怎么不见他来!”
    司马慕缓缓抬起头来,那敦厚懦弱的目光不在,敏锐的目光中透着阴冷,随即看了张小蝶,笑着点了点头,“尚好!”
    
    第五十一章 软柿子反攻
    
    一大早,张小蝶就听见了坠儿哭泣的声音。
    “公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呜呜”
    张小蝶浑身一个激灵,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束好胸,胡乱穿上袍子,踩着鞋就跑去了司马慕的屋。
    “怎么了?”
    只见司马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瞪着一双眼,嘴里还吐绿水
    这样子,让张小蝶想起上一世见电视里那种被不干净东西附体的模样。
    她心头不由一慌,上一世的她从不迷信,可遇上穿越重生的事情后,她不确定了,忙上前问坠儿:“你家公子怎么了?”
    坠儿哭的稀里糊涂,见是张小蝶咚的跪了下去,“奴婢服侍公子穿衣,公子刚醒来就嚷胸口痛,接着就倒下去嘴里吐绿水了”
    张小蝶心里纳闷,这不就是所谓的中邪现象么?真有这事儿?
    她上前一步,细细查看司马慕时,却见司马慕睫毛微动,似在给她示意,楞了下,心头顿时明了,立即对坠儿喝道:“跪什么跪啊,赶紧去叫你们老爷过来,你跪我公子就醒了吗?”
    她先是吓了一跳,可见到司马慕给的信号后,她立即想到了昨晚同司马慕说的话,看来这小子行动倒是蛮快的,旋即她明白,这时候明白此时该是老狐狸上场了。
    司马博弈闻讯赶来,见司马慕那模样,顿时皱起了眉头,问坠儿,那坠儿都几乎哭死过去,可还坚持着一口气,硬是将事情细细碎碎给说了清楚。
    张小蝶眼角跳了下,看着声泪俱下,外加抽的就要断气的坠儿,忽地想到,这该不是也是练出来的?
    司马博弈听了事情经过后,顿时大怒,立即让竹溪院所有的人都到厅堂集合。
    张小蝶回屋迅速穿戴好,也去了厅堂。
    竹溪院虽同司马府其它地方比起来算是小的,可面积也算是大,这么说吧,竹溪院相当于一个地主家院落,所以,这院子里的人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有二十来人。
    满满站了一屋子,司马博弈一张脸沉的可怕,犀利的眸光扫过所有人,良久才冷哼了一声。
    “张良,带着你的人去搜,任何可疑的物件都不能放掉!”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张小蝶看着心中不由感概,“看不出这老狐狸还是疼儿子的,亲生的嘛”
    老狐狸身边的得力干将张良一行人很快就从屋里搜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张小蝶瞄了眼,眼角抽了抽,这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骰子、牌九、当票这些都是小儿科,关键是她看见了**很华丽啊还有个荷包简直将某倭国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荷包式样就是俩人偶xxoo
    “混帐东西,这都是谁的?”
    一时间厅堂中咚咚下跪声,张小蝶放眼看去,乐了,这些人可都是太太挑的
    “老爷您看!”
    就在老狐狸气的七窍生烟时,一名得力干将拿来了一个巴掌大的人偶,人偶上面写着司马慕三个字,背后还有生辰八字,上面插满了针。
    张小蝶嘴角抽了抽,心头大骂司马慕:“擦,我以为你什么好办法,竟然用这老掉牙的招数!”
    可骂归骂,这招还真的管用,老狐狸拿着拿人偶,顿时大怒,“这是哪间屋子搜的?”
    “老爷,这是刘妈妈屋里得的。”老狐狸微眯了眼,冰冷的目光扫过一脸惊慌的刘妈。
    那刘妈立即跪下磕头,“老爷明鉴,那真不是老奴的。”
    “是不是,叫人看了针线就知道。”
    这人偶本就是邪物,如果要用来做什么道具的话,就只有缝制,这司马博弈当然深知这事情,叫了院子里专门负责针线的徐妈来查看,这徐妈张小蝶知道,人老实,算是本分。
    徐妈看了看,又对照着刘妈以前的针线,最后上前回话。
    “回老爷话,这是刘妈的针线。”
    “老爷奴才知错了求老爷恕罪啊”
    司马博弈厌恶地摆了摆手,张良将已经吓得瘫软的刘妈拖了出去
    张小蝶冷眼看着,将之前心中的感概立即收了回来,这老狐狸心里根本就没有司马慕,儿子都那样了,搜出东西来,先不说怎么救儿子,反而是要查到底是谁在做巫蛊,他哪里是怕儿子死了,分明就是怕府上传出巫蛊害主的事情丢他的人!
    “侯爷,现在该如何救六公子呢?”一直不说话的她此刻开口,那老狐狸顿时寒光扫来,很是骇人,不过对她是没有用的,这目光她早就适应了,如今她也算是吓大的。
    “你们谁能说出法子来。”
    若是一般人家遇上这样的事情,肯定就去寻个道士巫师什么的,到家里来做个法,消消灾,避避邪就成了,可这司马博弈却要面子,身为朝廷高官,自然不能信巫蛊这事情,所以他不叫人出去寻道士巫师,只问下人。
    厅堂里安静极了,张小蝶眉头紧皱,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感觉司马慕这一招挺好玩儿的。
    “老爷,奴才听人说,遇上不干净的东西就泼上黑狗血,兴许”一名小厮胆战心惊地说了这么个方法。
    “还不去弄黑狗血!”司马博弈没好气地呼喝着,随即叫人捆了刚才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所有者,一下子,厅堂里更安静了,更清新了
    黑狗血弄来了,那小厮对着人偶泼了下去,张小蝶为面目全非的“司马慕公仔”叹息,人类就是个变态,扎了不说,还泼狗血
    “去看看慕儿怎么样了。”这时候,他终于表现出了一丝父亲的模样。
    张小蝶这时候也退了进来,直接去司马慕的房里。刚一进去,就见他吐了口血在地上,她就纳闷了,他嘴里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成了,老爷,六公子将秽物吐了出来,好了。”那说泼黑狗血的小厮一脸欢喜的模样,像是死去老子又醒了一般。
    司马博弈上前看了眼司马慕,略点了点头,吩咐好生侍候,就走了
    这日,一大清早就折腾了,张小蝶索性和司马慕给水镜先生高了假,在院子里安生了一天。
    这一天,孔伯就不安生了,那刘妈是谁,就是他老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逼人太紧,就别怪我不仗义,司马慕这招忒恨,一次就灭了孔伯夫妻俩,不过,孔伯和他女人到底是太太的人,司马博弈后来也没怎么再管之后的事情,就是说,将处置的权利撂给了正房,其实也是给正房提个醒:看看,这就是你办的事,丢脸不!
    孔伯两夫妻自然也失去了打理竹溪院的资格,其他那些不安生的也都给清理了出去,那位叫徐妈妈的成了这里管事的,这徐妈妈为人老实,挑了几个本分的丫鬟来,竹溪院终于宁静、美好了!
    晚上,张小蝶和司马慕的伙食破天荒好了,竟然有肉,看着那油光闪烁的红烧肉,张小蝶用满是崇拜的眼光看着司马慕,却见他还是那憨憨的样子,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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