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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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入豪门-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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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当然是能不介意最好。
  “走吧,镰刀是拿来收成农作物,不是杀人用的。”潘洛君喊着。
  “看来你生活压力还挺大的,一看到镰刀就能想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羽东玉摇头无奈道。
  宋震远听得一愣一愣,还傻傻地看着手中的镰刀,眼角余光瞥见和儿子笑抱成一团的羽良秋,他俊颜爆红,羞赧欲死。
  “你干嘛不告诉我?!”看他出丑很爽吗?
  “你又没问我。”她回得好委屈,还偷偷抹去泪水。
  唉,好糟,笑得肚子好疼。
  “你故意的!”他恨恨地咬着牙,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没有~”
  “有!”光看她的笑脸,他就知道了。
  “那……就当有好了,庭乐,我们赶快逃。”话落,她抱着儿子赶紧逃出屋外。
  “你还真敢讲啊!”他抓着镰刀往外狂奔,打算泯灭人心地上演毁尸灭迹的戏码,当然,毁的是菜瓜,灭的是菜瓜棚就是了。
  于是乎,他堂堂宝成集团总经理,脱掉了西装,穿起了运动背心,当起了庄稼汉,早上到羽家后院采收菜瓜,顺手再收成了两篓红萝卜,中午中场休息,吃过现采现炒的蔬菜后,跟着邻居们一起到深山采野生菇。
  “休息一下吧。”
  日头骄灿着绽放光芒,像是要把人晒干,跟着一起入山的羽秋良不时地递过手帕和凉饮,怕他中暑。
  “我看起来有那么没用吗?”宋震远叹气了,脸色挫败又无奈。
  “怎么这么说?”她不解。
  “你看!”他坐在无路可言的小坡草皮上,指着眼前一干健步如飞的欧吉桑,觉得自己很没用。
  “嗯?”羽良秋坐在他身旁研究半天,才意会他的意思。“你想要跟伯伯他们比?你太高估自己了。”
  “连你都这么说?”噢,痛心哪。
  但不需要她说,他都觉得自己够孬了。
  不过是几段上下起伏没有路的山坡地,他居然走得气喘如牛,严重怀疑自己心律不整,然而眼前的欧吉桑竟能快过他的脚步,且谈笑风生,嬉闹不休,最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还挑着扁担。
  呜呜,他两手空空,身强力壮,却比不过一群阿伯,他好挫折。
  “正常的,他们长年都住在山上,上下山虽有交通工具,但若是要到田里或再深山一点的地方,肯定都用双脚,你凭什么比得过人家一甲子的功力?”无聊才会拿比较这种事气死自己。
  “是这样子吗?”他受伤的心平抚了一些,偷偷把头枕在她的肩上。
  “你不热啊?”她紧张兮兮地前看后看,就怕待会跳出伏兵,害自己被笑得无脸见人。
  “不热。”山里的风凉爽清朗,吹起满山沙沙的叶响,听在耳里,像是最享受的交响乐,催人欲眠。
  然而,她的长发老是在他鼻间搔啊搔的,搔得他快要兽性大发。
  “喂,你不打电话联络吗?”风如水柔,将恼人的暑气挡在林荫外,舒服得令人想要闭眼休憩。
  “……手机没讯号。”
  “你可以用我家的电话,是你自己不想打吧!”
  “……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宋震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顺理成章地从肩上滑到她腿上。嗯!还是这个位置最棒。
  “你不联络,你妈会担心的。”
  “……她是我妈,她不会在我面前说什么难听的刻薄话,但是她在你面前呢?你和她见过两三次面,她都是用什么口气、什么表情跟你说话?为什么你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揭穿真相之后,他多少猜得到良秋独自面对母亲的处境,才明白她为何老是要他守规矩,别和母亲正面冲突,为此,他也彻底把这个问题想过一遍。
  可想半天,仍想不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做法。
  母亲的强势,他怎可能不清楚,再想到要他和雪屏凑合结婚,干脆叫他去死还比较快。
  不过,他有杀手锏。
  与良秋重逢之前,他本是彻底死心,认为枕边人是谁早已不重要,但现在不同了,他要为良秋争取该属于她的一切,包括母亲的退让和雪屏的道歉。
  “说那些做什么?”羽良秋口吻轻淡如风,唇角漾着微乎其微的笑。
  “我心疼你,也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他揪住她一绺飞舞的发丝。
  “告诉你,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大。”
  宋震远扁起嘴,不否认她的说法。指上力道微使,强迫她垂眸正视他。“我不会再离开你。”
  她闻言,笑了。
  “你要接着说,我也不会再离开你,说!”他耍狠地威胁着。
  她,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跟着风飘送到山区每个角落,
  “放心吧,这一次我们有王牌,我妈一定会让步的。”他说得胸有成竹,恍若早已在脑海中沙盘演练数回且胜算奇高。
  “什么王牌?”她倒是被吓得不敢再乐观了。
  “庭乐。”
  “嗯?”
  “我们的宝贝儿子绝对会是我的福星。”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是吗?”挟孙子以令奶奶?
  “庭乐那么可爱,就不信融化不了我妈的铁石心肠。”宋震远亲吻着她的发丝,趁机再把她拉近一点。“嘿,婚礼经理人,到时候可得要麻烦你和我出席世纪婚礼,由不得你说不哦。”
  “不是交给我筹办?”
  “你有毛病啊?新娘子不干偏要当经理人,难道我在你眼中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吗?”他没好气地啐她一口,趁她不备,朝她唇上狠咬一口。
  他记得她喜欢具有挑战性的工作,才会从事婚礼经理人一职。
  “很痛欸。”她嘟起嘴。
  “彼此彼此。”他是心痛。
  长发一揪,他再次将她逼到唇边,轻浅温吮,像是细细绵绵的网,想将对方套牢在彼此的世界里。
  “喂,不要这样子,会有人经过。”羽良秋抗拒着,大眼飘怱地警戒四周。
  “才不会,他们去采野菇了。”吻加深了,霸道如火地钻入其中,探索她嘴中的甜蜜。
  “可也会有人过来啊。”她醉眼迷离,像是快要抓不住最后一丝理智。
  “不会。”他撑起身子,反将她压进一旁的草地上,如狼似虎般强攻猛取,呼息热烈交缠。
  “可是……”她抓住他来势汹汹的手。
  “我说不……”
  “请问一下——”
  有道声音自离他们几公尺外的山坡上传来,宋震远闻声不禁低咒,凶猛虎眼瞪去——
  “你他妈的去问别人行不行?”他暴咆着。
  他是跟这座山头犯冲不成?为何他只要动心起念,便会立即杀出程咬金?他妈的,非得快快将她带下这座怪山不可。
  “不好意思,实在是这附近都没有人,所以……”说话的人气虚地讲到一半,老脸霎时亮了起来。“总经理!你不是总经理吗?”
  宋震远一愣,懊恼透顶。“妈的!”
  在宋震远试车未归的那个晚上,车厂经理立即联络上葛美黛,决定暂不报警,派人朝车厂附近的路搜索,昨天他们在山腰上看见了那部试车的车子,于是上山寻人,若再无结果,便打算报警。
  他们的运气不差,没花多少力气人就找到了。
  “你就跟他们一道下山嘛。”用过晚餐后,羽良秋在二楼客厅沏了三壶茶。
  “不要。”宋震远近乎任性地抗拒。
  “你妈在找你了。”她温声劝说。
  “你这口气好像我今年十岁,正值好动活泼的年纪,四处趴趴跑,玩到夜不归营的感觉。”好歹把他的年纪提升一下吧,虽说他是比她小,但可不可以不要用应付小孩子的口气跟他说话。
  她叹口气。“你要是不回去,被她发现你是跟我待在这里,不敢想象她会怎么形容我和我的家人。”不带脏字的话语,有时更是杀伤力十足。
  “她敢?”他飞扬的眉一收,与生俱来的霸气横流。
  “要是哪天我儿子也这样对我说话,我会去自杀。”她冷声道。
  她也是为人母,多少可以体会葛美黛的心情,所以她不希望自己成为造成他们母子冲突的导火线。
  “小秋,我不是那个意思。”庭乐要是敢这样跟他妈讲话,他会把他剁成肉酱喂狗。“我只是还不想回去,难得你有假期,我……”
  “放心,我的假还长得很。”
  “怎么说?”
  “我已经跟经理口头请辞了,再过几天,我会把正式的辞呈递上去。”羽良秋动作优雅地再为他倒入一杯香气温醇沁人的茶。
  “你……”他微愕,接着笑得很乐。“是不是因为我强逼你接下我的婚礼规划,所以你就打算离职?”
  看来,她并不是真的那般无动于衷的。
  “才不是,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睨着他得意的笑,她狠狠地泼他一桶冷水。“昨天学长来就是跟我谈这件事。”
  “什么事?”笑意消失,宋震远脸色一沉。
  “我要跟学长合作,学长经营婚纱,我规划婚礼,反正我在这一行待这么久了,多少有点人脉和知名度,想要独立作业并不困难。”不管有没有再遇见他,她心里都有这份盘算。
  “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他的语气很酸。
  “你说呢?”她巧笑,蓄意挑衅。
  “不准!”横过茶几,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知不知道?不准跟那个男人太接近,也不要跟他说话。这样子好了,如果你想要自立门户,我可以投资,再不然的话,就把你纳入宝成……”
  “你够了喔。”她打住他。
  愈说愈离谱,字句慌乱、神情惶恐,他以为他现在在干什么?
  “小秋……”他语气一软,执拗地搂着她不放。“那个男人对你别有用心,我不希望他接近你。”
  她叹口气,但又笑了。“我认识学长比认识你还要久耶,我要是会喜欢上他,不用等到现在。”
  “可是他喜欢你。”这一点,她可否认不了吧!
  “重点是我不喜欢他。”
  “那你喜欢我?”他贴得很近,鼻尖掠过,气息抚过。
  羽良秋没料到他这突来的逼问,心序严重漏拍,细致娇颜微红,她拒绝回答问题,却被他揪得很紧。
  “你喜欢我,对吧?”他贴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看见彼此睫毛有多浓密,他温热的气息不断地骚动着她。
  对上他那双深情又多情的俊眸,闪动着温润光痕,令她胸口悸动。
  “小秋?”他性感而低沉的嗓音带着魔力蛊惑她的大脑,让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控制。
  “我很爱你,很爱很爱,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这一辈子,我是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可以让我爱得不可自拔的女人。”让他愿意舍弃一切,舍生忘死不离不弃的,她将会是空前绝后的那一个。“所以,请你嫁给我,好吗?”
  她怔愣地看着他,泪水无预警地滚落一串。
  “小秋?”看她掉泪,宋震远急得有点手足无措,只能笨拙地亲吻她的泪珠。“别哭了,我说了什么让你觉得难受的话吗?相信我,我一定会先把我的婚约处理好。”
  他以为她担心的是他的婚约问题。
  “不是……”她抽噎得说不出话。
  他总是清楚表达自己想要的,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被他的直率坦言给吓到,她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够听见他如此大方的示爱,甚至是求婚。
  她还能够得到他的爱?
  从两人重逢到现在,她一直以为自己只会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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