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家小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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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家小情妇-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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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是这样嘛!”她小声地咕哝着。在他们交往前,他的确是一见美女就发情的花花公子。
  他瞪眼。“你还敢有意见?”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浪子也有回头的一天。
  “可是她边说边落泪,还下跪求我……”她于心不忍,同样是女人,她怎么不知怀孕的辛苦,尤其是没有男人在旁边支撑的孕妇。
  “所以你心软了?”他问得严厉,就怕她又犯傻地答应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她不敢直视他深邃黑瞳,轻喃一个日期和房间号码。“那一天你喝酒了吗?清醒的时候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过去的事可以不必在意,毕竟痛也痛过了,她关心的是好友肚子里的孩子,单亲妈妈的路不好走,无人相伴将相当孤单。
  “七月二十一……”吴董七十岁寿宴,他应邀携伴赴宴,当晚挽着他手臂的女人确实是童凯芝。
  罗劭然回想着那日的情景,当时他因开发案的无异议通过,一时情绪高亢而多喝几杯,混酒加烈酒让他有些不胜酒力,晕晕沉沉的连路都走不好。
  由于宴会设在五星级饭店里,怕醉酒出丑的他便向饭店经理要了一间商务套房,在两名男性服务人员的搀扶下,进入七二○三房间。
  一沾床,他几乎是立即醉倒,服务生几时离去都不知情,宿醉了一夜再睁开眼,他头痛欲裂的看见衣衫不整的童凯芝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等等,他真的碰了她吗?再想想,他那时候并无发泄过后的残存秽物、衣服脱下只着内裤,要是他真跟女人发生关系,应该会有感觉才对。“我不确定有没有碰她,但我敢肯定不是我强拉她入房,醉得要人扶的人哪有力气强要一个不情愿的女人。”除非她强上了他。
  “那她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沈舒晨幽幽的说道,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愁怅。
  抚着头,他苦笑地按住她欲甩开的肩头。“不论是不是真的,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一人,除了你,谁也不能进占我的心。
  “孩子……”是无辜的,不能没有爸爸。
  “人人是我儿子,而我非常爱他,正如我爱他母亲一样的深。”只有她才是他心之所在。
  “劭然。”她也爱他,可是她无法不顾及芝芝的感受,她亏欠她。
  “不要担心好吗?这件事我会处理,等我调查清楚再说。”他不相信童凯芝竟那么愚蠢,妄想用孩子绑住他。瞳眸闪着幽光,迸射出凌厉。沈舒晨犹豫了下,轻轻将手心覆上古铜色手臂。“不要太为难童小姐,她也是太爱你的关系,我希望不要有人因此事而受伤。”
  若能和睦收场就太好了,不需再彼此僧恨。
  “你错了,是她为难你,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蓦地,罗劭然想到什么似的,眉头微微一拧。“对了,以后若接到童凯芝的邀约,尽量避免和她单独外出,我怀疑……”
  “怀疑什么?”没事吧!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那场车祸出自人为预谋。”现在一想,实在太可疑了。
  “什么,有人要害你?”沈舒晨紧张得慌了手脚,紧抓着他不放。
  他摇头,神色更为深沉。“不,车头是对准你,那人要你死。”
  “什、什么?!”她惊骇得差点跌倒。
  “VK4321  的车主登记的是童大发,他是童凯芝的父亲,而那辆车真正的驾驶者是……”他没说出口,目光沉郁地望着震惊不已的娇容。
  “芝芝?”她骇然。真有那么深的仇恨,非置她于死地不可吗?要是劲然没救她,那她现在……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觉得寒气透心的沈舒晨抱紧身边的男人,头埋入他怀中,藉由贴紧的体温温暖发冷的四肢。
  她不想把人心想得太险恶,心里暗自祈求者,那件事纯粹是巧合,绝非他们所想的。
  “臭小子,谁叫你抱住我女儿,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再不放开手,我用扁担头打爆你脑袋。”想抱就抱,当他沈家没人了吗?
  “爸?!”他又从哪冒出来,不是在田里拔草吗?
  “晨晨呀!离这男人远一点,瞧他一脸风流相,将来肯定养小老婆,跟着他准没未来。”沈助本一把拉过女儿,摆明了要从中作梗。
  “爸!你怎么又换衣服了,谁家娶媳妇?”穿得体体面面,像要上台致词似的。
  村长伯的大嗓门依旧宏亮。“哪有换衣服,我一早就穿着这件上医院,你阿水伯跌断腿,我代表全村送慰问金过去,刚刚才回来。”咦!咦!咦!他们在田边见到的人是谁?罗劭然和沈舒晨有默契地对看一眼,心中顿生疑惑。一整天不在村里的人怎会有“分身”
  莫非是……
  第9章
  “人人被绑架了?!”为了调查事实真相,罗劭然回到台北,他第一件做的事是开除内神通外鬼的张秘书,接着是找齐全台最顶尖的五间征信社,分别展开五年前车祸,以及童凯芝是
  否有孕的搜证工作。
  钱不是万能,但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重金一砸,不到四十八小时就有确切消息传来。
  当年那辆VK4321BMW  K5运动型奔驰休旅车,驾驶者确实是童凯芝,保养车子的佣人说那一天大小姐一早就开出去,一个礼拜后才由修车场送回来。
  而当他上门质问时,她坚决否认,还一脸高傲地要他拿出证据来,一副我不承认,能奈我何的张狂模样。直到罗劭然拿出一迭肇事相片,她才花容失色的跌坐沙发上,直嚷着她不是要撞他,该死的是沈舒晨。
  原来案发后,她担心事情会查到她头上,便私下塞钱给当时做笔录的警察,将这批足以将她定罪的相片扣下来,不往上呈,以肇事逃逸,查无车主为由结案。
  因为被撞的当事人失去车祸前的记忆,所以并未深入追查,以为只是单纯的交通事故,故而此事到了最后不了了之。
  “舒晨,你骂我吧!都是我太胡涂了,居然把人人一个人留下,让歹徒有机可趁,你用力地骂,狠狠地骂,打我出气也没关系,我没尽到老师的责任,罪有应得,你不打我、骂我,我会很难过……”周茉青万分自责。
  六神无主的沈舒晨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两眼泪汪汪,肿得像泡在水里似的,抽抽噎噎地抚着儿子的蓝色书包,泪珠如雨纷纷滴落。
  孩子在身边时,觉得他吵、太好动,一刻不停歇地让她想把他送到失物招领处,看有没有人把他领回家当小菩萨供着。可一没听见甜甜嗓音喊着“妈妈”,顽皮又淘气地腻在她怀中撒娇,她才知道硬生生割掉一块肉有多痛。多可怕呀!要是她生命中少了儿子……不敢往下想的沈舒晨红着眼眶,抓着身边男人的手,她看不见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只感到心很空,凉飕飕的,什么也温暖不了她。
  “说清楚事情的经过,不许有一丝隐瞒。”同样心急如焚的罗劭然面容疲惫,他沉稳地强打起精神询问。
  快要被自责压垮的周茉青娓娓道来―
  “快午休的时候,有一对穿得很体面,六十岁上下的老夫妇走进幼儿园,他们说从台北远道而来,要看从没见过面的孙子。”
  “而你就让他们看?!”什么老师,居然毫无防范。
  她赶紧摇头,担心被误会。“当然不成,我又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随便让小朋友和陌生人相处。”
  “那人人为什么不见了,如果你没有收受他们的好处。”他会怀疑也是正常。门口警卫虽老得一脚快跨进棺材里,可仍有他的功能在,适时的一拦或大声呼喊,起码能稍微吓阻。再不然,闻声而出的师长们也能及时追赶,就算最后被逃脱还有可辨识的车型及逃走路线,不至于毫无头绪,坐困愁城。
  “劭然……”沈舒晨红着眼扯扯他的袖口,要他别对好友太严厉。茉青心直口快,常得罪人,但品性不恶,值得信任。她知道他也很急,跟她一样痛心,可是仍要明辨是非,同伙的帽子一扣,叫茉青以后怎么做人。
  “冤枉呀!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敢收,那两人自称姓罗,谈吐有物,是你罗大总裁的爸妈,你告诉他们有个孙子叫沈人人,目前就读我们这间幼儿园。”好友未来的公婆耶!她怎能怠慢。
  周茉青懊恼地想着,亏她还客客气气地搬来两张椅子请人坐,还倒了两杯咖啡,就想让二老留下好印象,善待未过门的媳妇。谁晓得衣冠禽兽就长得那个样子,表面和善,骨子里肮脏龌龊,卑鄙下流。
  “这回我回台北并未告知此事,只说给他们一个惊喜。”原本他处理完公事就要提早揭晓,谁知报急的电话抢先一步响起。“我是半信半疑,想说打个电话问问舒晨,看看她知不知道那件事,但是你爸妈……”
  “绑匪。”罗劭然声冷如冰的提醒。
  “是,绑匪。他们拿出你们一家人的合照,你站在中间,男绑匪在你右手边,女绑匪的手搭在你胸口,笑得好不慈祥。”所以她信了,有相片为证。
  “合成照?我母亲从不笑。”至少在面对她儿子时,鲜有笑容。
  他的父母也是所谓的政策联姻,一个是世家子弟,一个是书香世家,感情虽不深厚却也和睦,算是典型的模范夫妻。
  “咦!不笑?”这不是重点。“我让他们陪人人在秋千旁玩了一会儿,刚好有个小朋友尿裤子,我赶回教室帮他换干净短裤,等我再回头要人人吃午餐,人全消失了,只剩下一辆玩具火车。”
  前后不到三分钟,快得叫人讶异,照理说人人那小捣蛋还算有点小聪明,怎会喊都不喊一声地就跟人走了呢?门口的老警卫坚持没人从大门口进出,当时他在扫铁栅门旁的狗屎,要有人打他跟前过,不可能没瞧见。
  问题是,两大一小是怎么离开的,幼儿园里九架监视器,没一架能给他们答案。
  “劭然,小肉丸会不会有事?”她好怕歹徒会对孩子不利。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你别担心。”他说得肯定,但心里仍难以安心。
  现在他只希望儿子别太好问,激怒了歹徒,让自己身处险境之中。
  “怎能不担心,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谁这么狠心,连个天真的孩子也不放过。
  沈助本夫妇动员全村找孩子,即使机会渺茫,却没人推拖,红线村里外不时传来呼唤人人的声音,大人小孩全部出动。
  这就是小地方的珍贵,虽然平常爱说些有的没的闲言闲语,可一有事情发生,每个人义无反顾地当是自家事。
  “晨,别哭了,绑匪带走他为的是赎金,伤害肉票是最愚蠢的行为,你要相信儿子平安无事。”他们必须如此坚信才不会自乱阵脚。
  “万一他们要的不是钱呢?”她能接受打击吗?
  沈舒晨的话说中大家的恐惧,一般绑架案绑匪会很快的来电要求赎金数目,谈妥交易地点再一手收钱,一手放人。
  可是距事发时间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了,沈家的电话连一声也不曾响过,让守候一旁的众人越来越焦虑。
  “不要钱要什么,大费周章弄走五岁的孩子,总不会自己养吧!”周茉青快嘴的脱口而出,所有人为之一僵。
  是呀!如果不要钱要什么?他们似乎没想过这一点。
  除了掳人勒索外,是不是该朝别的线索调查?人人是罗劭然亲生子一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红线村村民外,只有……
  “劭然,会不会是童小姐?”她之前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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