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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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 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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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能破了他们东胡人巫士的毒!这样的中原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根据公孙良生的指示,北燕的军队让开了条路,呼延赞带领其余的东胡人匆匆撤离,留下来的呼延毒,被重新押上了牢车。
    公孙良生骑着老马,到了魏家兄弟面前,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味道说:“请两位将军回府吧。王爷王妃都在府里等着。”
    魏子清、魏子昂,无不意外,都满脸惭愧至极。
    在回到魏府的途中,他们遇上了接到命令急匆匆从前线跑回来的魏子彬。魏子彬对此老惊讶了,问他们俩:“大哥,三弟,怎样,拿到老四的解药没有?”
    “你不是接到王爷的军令回来的吗?”魏子昂反问老二。
    魏子彬看到了他手上的绷带:“老三,你受伤了?”
    “中了东胡人的毒,要不是王妃——”魏子昂一言难尽,羞愧不已。
    “王妃?”魏子彬一头雾水。
    到了魏府门口,听见管家说李敏在里面,魏子彬第一个喊糟。当然,他没有喊出声,只在心里面说:老四这条命还能不能活下来?
    朱理下了马,作为仅次于护国公的主子,带着众人进了魏府。
    魏府的大堂里,和昨日一样,人才济济。不同于昨日的是,昨天的魏府里面,魏家人大都是怨气十足,自以为自己占了理。到了今日,大部分的魏家人,都是心里头打鼓,脸色惶然不安。
    三兄弟进到大堂里,见到父亲魏老坐在正中的位置,俨如家长要办事一样,一个个心头如雷。
    “跪下!”魏老像是不分青红皂白,一句话先对三兄弟说。
    魏子清、魏子昂乖乖跪了下来。
    魏子彬跪的不情不愿。
    魏老从座上下来后,先对着朱理和公孙良生拱手致歉:“三个孩子不成器,给理王爷和公孙先生添了麻烦,老生在这里先代三个儿子道歉。再让他们三,等会儿跪到王爷面前负荆请罪。”
    听见父亲这样说,魏子彬先咕哝了一声:“还不是为了救老四。父亲口上不说,也不是紧张老四。我们不去,难道让父亲冒这个险?”
    “我有让过你们三个做这种蠢事吗?明知道那些东胡人是不会把解药给我们的。”魏老生气地说。
    “但是,老四的伤怎么办?父亲你说怎么办?”魏子彬站起来大声对着魏老。
    魏子昂赶紧拉拉老二的袖管。
    魏老沉着脸看着儿子。
    这本来是魏府里自己家里的家事,朱理和公孙良生是不好插嘴。可是见到现在这副场景,公孙良生不得不上前,说了一句:“魏军师,昨日不是对三位将军说了吗?魏军师亲自到门口接的大夫,到府里给四少爷治伤。”
    意思即是说,魏老从一开始,选择相信了李敏。
    魏子彬的意见马上来了:“父亲,昨日我们几个商量过了,老四的伤没有好转。”
    言外之意,李敏解不了老四身上的毒,所以,他们不得已去和东胡人交涉。
    关于这点,魏子清和魏子昂一路上一样是很疑惑。明明,昨天老四的病情恶化,说明李敏的解毒没有效果。怎么到了今天,突然间,变成好转了?不会是骗他们的吧?
    “所谓耳闻不如眼见。”公孙良生就此,对三兄弟和魏老一起说,“让他们去见见小魏将军吧。”
    实际上,魏府里的人,都在大堂里等消息。李敏只告诉了小李子病人病情有好转,让小李子火速去找她老公报信,因为她生怕公孙良生出去是由于魏府里几兄弟不在八成事情有变。结果果然如此。公孙良生在听说三兄弟都出门之后,考虑到魏家人为了家人情急时,难免会误中他人圈套做出了一些不可挽回的蠢事,赶紧跑去找主公商议。于是有了后来他和朱理赶着去营救魏家兄弟的那一幕。
    这样看来,连魏老,都没有见到小儿子。
    魏老说:“身为臣子,哪能弃身上职责与公务不理,早上去到军营,遇到了王爷,接着,再见到了公孙先生,我才知道你们几个联合背着我和王爷,干出了些蠢事来。”
    小李子听到这儿,摸了下鼻子:恐怕不止这几个吧。
    在场心里惶惶然,脸上难掩忐忑不安的,自然是还有曾氏、秦氏和云氏。
    “这个,老三媳妇,要是老四病好了,你千万,可别说出今日我们在院子里和隶王妃说的话。”秦氏贴在云氏耳边说。
    云氏一脸苦笑。她们几个不说,难道就能把这丑事瞒天过海了?
    为了安慰自己,秦氏接下来装模做样继续说:“不怕,我看,这事儿还悬着。她真有这个本事,为何昨天不使出来?”
    这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众人,排山倒海的气势,涌到了魏子裘养伤的小院子。
    军医从里面推开门,说:“不要太多人进去,四少爷需要静养。请魏军师和几位魏将军先进门吧。”
    几个男人,先走进了屋内。女眷们在屋外,踮起脚尖张望窗户内,看不清楚,耳朵竖起来听。
    能清楚听见了老四的声音,虽然老四的声音虚弱疲惫,但是精神上来了,道:“父亲,孩儿一睁眼,看见了王妃——”
    以曾氏为首,几个女人刷的都变了脸色。好了,老四的伤真要是好了,她们要当所有人的面给李敏叩头道歉。
    魏子彬等几兄弟,在屋内早是惊的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魏老握着小儿子的手,激动地拍了拍。
    看完病人,魏老问:“王爷和王妃呢?”
    李敏看完病人早就累瘫了,在隔壁的屋子里休憩会儿先。朱隶接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只见到她躺在卧榻上梦周公去了。兰燕代替小李子,给李敏身上盖毯子。
    没有惊醒她,朱隶坐在屋内,拿着岳东越送上来的公文折子一件一件翻看,偶尔和底下的谋士谈论两句。
    李敏一开始很累,那是倒头大睡,完全不知道老公来了。等到睡了一两个时辰以后,方觉睡足了,很快的,被身边微小的声音惊醒。
    悄悄睁开眼,看着他英俊的侧颜映在屏风上,好比一幅美人画儿一样。
    张口打了声呵欠,在屏风外的人马上听到了动静。放下手里的折子,他低沉的嗓音吩咐着:“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你主子一睡醒,肚子肯定饿了的。”
    兰燕点着头:“给王妃备了碗粥,王妃只吃这个。奴婢去帮王妃端来。”
    后来李敏起床,刚喝了口开水。那头,魏老率队的魏家人,到他们这边来了。
    进门,魏老带上三个儿子,先对主子跪下,说:“老臣十分羞愧,教子无方,还请王爷降罪。”
    朱隶那张肃穆的脸,倒是没有什么波动,没有气愤,也没有笑颜。
    所有人反而被吓得心惊胆跳。
    接着,由兰燕扶着,李敏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坐在老公身边的椅子上,对着底下那群人说:“魏军师,魏将军,为了家人的伤情而焦虑,难免误中他人诡计。实乃情有可原。”
    跪在地上的魏家几兄弟听到她说这话好像要为他们求情,心里反而哪里不太舒坦,始终心头存了个疙瘩。
    那在门口上旁听的秦氏,到底是快言快语,第一个受不了在门口上嘀咕了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怎么知道解毒,非要等我们中了敌人的圈套,才拿出解药来。”
    嘀咕声传到屋里,魏老几乎大发雷霆。
    反而是坐在椅子里的李敏,好像根本不为所动,嘴角微勾,吐出一句:“是不是,觉得本妃私藏了解药?本妃派去给魏将军解困的小李子,应该给魏将军解释过了,根本没有什么毒和解药。”
    “是这样吗?大哥,三弟?”魏子彬不在现场,不知道情况,诧异地问另外两个人。
    魏子昂点头:“是。”紧接,和魏子清一样有疑问:“可是,老四的伤昨日——”
    “没有毒,不代表,病人没有受到伤口感染,而引发全身败血症的可能。小魏将军的病情之所以恶化,不是因为中毒,而是因为伤口拖延太久没有接受合适及时的处理。其实,这样的情况,军营里的军医应该可以分辨,应该对几位将军都解释过了。可是,为什么几位将军宁愿相信东胡人的谬言,而不相信自己部队里的军医?”说到这里,李敏突然口气一变,重了起来,“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几位将军都失责了,严重的失责。”
    跪在地上的魏家三兄弟,突然间神情一紧,这会儿,仿佛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大祸临头的紧张感。
    之前,他们总以为问题出在军医上大夫上,万万从来没有想过怎么可能问题会变成是在他们身上了?
    “王妃的话,恕末将不能——”魏子彬用力拧了下嘴角。
    魏子清魏子昂一样脸上闪过一抹不服输的表情。
    “是不是,几位将军都认为,治病救人,只是大夫的事?这是错误的,不止部队的官员,地方上的官员,既然做得了百姓和部队士兵的父母官,理应,对自己管辖的百姓和士兵所遇到的所有问题,要做到心中有数。王爷让你们,要跟着公孙先生习读书籍,不说光是带兵打仗所需要的兵术,更需要的是知识的广泛面。你们自问你们自己,如果你们能对医学有比较了解到认识,对军医所言以及东胡人所言有个清醒的判别,能轻易上了东胡人的当吗?”
    不止魏家几兄弟,屋里屋外听着的,包括孟浩明这样的一些部队里的军官,都仿佛头上被浇了一头冷水一样,有种全身打了机灵重现清醒过来的感觉。
    “王妃所言,均没有错。”魏子清率先反应了过来,重重地磕了头承认,“是末将与兄弟,没有做到冷静地判断,误信了他人谗言,中了奸人的诡计,哪怕是因为心里焦虑兄弟的伤情,这种错误,对于一个军官来说,一样是不可饶恕的。请主子降罪!”
    和魏子清一样,魏子昂也低下了头。
    魏子彬,见两兄弟都低下头,最后,跟着垂头。
    屋子外面的人,看着这一幕,不禁一片肃然的噤声。魏家三兄弟这个叩头臣服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要知道,魏家在整个护国公军队里的影响力,是很庞大的,可以说占据了护国公部队的四分之一江山。
    魏家或许对护国公都忠心耿耿,魏老或许对李敏也深信不疑。但是,未来,掌控魏家的是这几个兄弟,魏老毕竟年纪大了。要让这些魏家未来的继承人,承认李敏这个女主子,无疑,比起朱隶这样口头上叮嘱或是命令,八成,没有让李敏自己来让这些人心服口服更有效。毕竟这些带兵打仗的汉子除了一腔热血以外,那个性子都是直的,犟的。
    据此,朱隶为何从一开始不出声挺自己老婆的意味变的十分分明。
    真是一对可怕的夫妇,几乎是不需要协商的心灵相通统一行动。
    孟浩明像是听见了这样的喟叹,转头一望,见对面房顶上雪中斜躺着的那个洁白如玉的手指间捉着酒壶的男子,不是某大侠又能是谁。
    本来这件事儿,到此是要宣告结束了。接下来,治好已经病情有所好转的老四就好了。结果,突然间,魏府门外响起了敲锣打鼓的钟乐。
    众人听到这个半夜里响起的乐声,正觉得奇怪,再仔细听,这个乐声,表面听着像是蛮喜庆的,实则上,貌似不怎么喜庆。
    再说了,有谁在人家府里有病人正生病的时候,到人家的家门前敲锣打鼓。这不是,分明来找茬的吗?
    魏府里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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