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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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挡不住-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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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他都说愿意到他们灵家去做上门女婿了,可灵星舞还是不点头答应,八成就是因为有个莫言在那儿。今天他爹抓到抓到两个反贼,一查他们还到过灵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看这回人和钱还不手到擒来。
  刘庶昌可不是这么想的,女人嘛,哪没有,抓住反贼那可是大功一件,要升官还不容易,再没收灵家的财产,那可是几辈子都吃不完的。对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大是个傻子,这老二……一天到晚往妓院跑,后来还想到灵家去上门,真是个孽子。看来刘家真要败在他这个不成气的儿子身上。
  “老爷,灵星舞来了。”一个衙役进来禀报刘庶昌,跟在他身后的灵星舞忍下怒火对刘庶昌拜了拜。
  “大人,不知我灵家犯了什么罪,让大人又是抄家又是拿人的?”
  刘庶昌还没开口,刘邺就急着说:“私通反贼。”一看到灵星舞他的眼睛就亮起来。虽说灵星舞没有那个霓羽艳丽,可是她身上就是有一种东西让刘邺着迷,这个女人一定是他的,以后他再把霓羽收入房中,那就是真真的人财两得。
  听到刘邺的回答,灵星舞皱起眉头,“大人,这空口无凭的不是诬陷吗?”
  “本官有的是证据,来人,带人犯。”早就料到灵星舞会这么说,不过为什么他不升堂,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灵家常年为宫里织锦,连这次十三公主的嫁衣都是灵家来做,可见灵家的能耐。他怕万一这灵家的在京里有后台那怎么办。如果没有他可以领功,万一有那还得再想想,现在还不宜大动灵家。他得看看……
  那日到过灵家的一老一少和灵柏同时被带上来,除她爹以外的那两人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年老的把头抬得高高的,一副舍身成仁的表情,小的就显得十分的不安,很害怕,再审一次这小的绝对是竹筒倒豆子全招了。只有她老爹灵柏倒还一脸的悠然自得,好不舒服的,他还真以为人家是请他来作客呀。
  “大胆人犯,可认得眼前这两人?”刘庶昌指着灵星舞和灵柏,问跪在下边的一老一少。
  老者看都没看一眼,“不认识。”被抓那是他的命,他不会再连累任何人。
  刘庶昌转向那年少的,“你呢。”
  “不、不、不认识。”年少的说得十分小声,还颤巍巍的,说得结结巴巴。
  “来人,大刑侍候。”刘庶昌大喝道,接着左右就要上夹棍。
  “等等。”那年轻的立马叫道,他不想再受这种罪,他和那两个人非亲非故的管他们去死,“大人,草民认识他们,他们曾答应要资助小的完成复唐大业,小的愿意将功赎罪,还望大人饶小的一命。”他开始胡说八道,能拖一个人下水算一个,好来减轻他的罪行。
  “你……”老者怒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掐死。
  灵柏这时抬头问站在一边的女儿:“女儿,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资助他们复辟大唐的?”
  “他做梦的时候。”灵星舞没也好气地回答灵柏,就这种家伙还想做义士,也不看看是不是那块料。
  “哦。”灵柏表示了解,不过还有一件事?“既然是他做梦时梦到的,那关我们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这你问刘大人啊。”
  灵星舞说的只是玩笑话,可灵柏还当真去问:“刘大人,既然是他做梦梦的,那就没有我们的事嘛,大人你就快放了我们吧。”
  “大胆灵柏、灵星舞,你们俩不要在本官面前装疯卖傻,就算你们舌粲莲花,你们敢说这两个人不曾到过灵家?”他还有人证见到这两个人从灵家出来的,不怕他们不承认。
  “不曾。”灵星舞想都没想就回答。
  “到过。”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来。
  灵星舞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灵柏的舌头给割下来,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人家空口无凭,他干吗自己承认?刘庶昌就是借题发挥,根本就没什么真凭实据,她爹还那么的笨。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刘庶昌接着追问。
  “没有。”
  “有。”
  灵星舞咬牙切齿地看着灵柏,“灵柏。”她的声音恨不得把灵柏给吃下去。
  这时,刘邺急急说道:“爹,这一定是灵柏背着舞舞做的,不关舞舞的事,你看舞舞都不认识他们。”他生怕他爹把他的舞舞连着一起问罪。
  “闭嘴。”刘庶昌和灵星舞同时吼出来。
  灵星舞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舞舞,还真恶心,谁准他那么叫的,还好莫言不在,在肯定会揍他的。说起莫言,原本他要一起来,但她以安抚家里人为由,把他赶回家去安抚众人,以免他当众把刘庶昌给宰了。
  “滚进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刘庶昌头疼地叫儿子进去,成天就只想着女人,如果真是谋逆,那可是满门抄斩的,这,他是不是想跟着去陪葬?
  看一眼灵心舞,不敢违抗刘庶昌的话,刘邺只好不甘不愿地回房去。
  “到底有还是没有?你两人话语互相矛盾,可见有事隐瞒。”
  灵星舞示意灵柏闭嘴,她才回答刘庶昌的问话,“有是他们确实来过灵家,而没有是灵家连一文钱都不曾给过。”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辞。”
  “那他说我们灵家给他银两也只是一面之辞。”
  “这……”
  “况且大人,我灵家一直蒙受朝廷的恩典,织锦也年年进贡,连这次和亲的十三公主的嫁衣也交给灵家缝制,试问灵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谋反的事?还望大人明察。”
  灵星舞说得在情在理,刘庶昌也在冥思苦想,到底要怎么处理此事,这京中到底有没有灵家的人,还有这十三公主的嫁衣也还在缝制,真出了什么问题那他可是要杀头的。如果此时放了灵柏他们,灵家必定感恩在怀,但也有可能怀恨在心,这、这到底如何是好?一时间他还真是骑虎难下,早知道把这一老一少交上去也就没他什么事,他真是鬼迷了心窍。
  正在这时,师爷刘福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在门槛上还差点摔了一跤,“大、大、大人。”
  “怎么回事?”刘庶昌有些不高兴,这刘福不知跑哪儿去了,刚才就找不到他的人,现在他在审案又这么跑来,越来越不懂规矩。
  刘福跑到刘庶昌的跟前,也不知在刘庶昌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刘庶昌听后,瞪大眼睛,“真、真的?”
  “就在花厅。”
  “还还不快带路。”刘庶昌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还理理官服,跟着刘福就要出去。
  看大人好像忘记了他还在审案,“大人,这人犯怎么办?”一个衙役忙问。
  “还押大牢,容后再审。”
  花厅里,赵煌言喝着茶,陈翦在一旁侍候。放下茶杯,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让陈翦附过身来,对他交待一番,陈翦就领命出去,在门口与正往茶厅里走的刘庶昌撞在一起。
  刘庶昌下意识地要骂这个撞到他的奴才,一抬眼看到正在主位上坐着的赵煌言,就又把骂人的话给咽了进去。
  赵煌言打量着刘庶昌,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刘庶昌跪在地上,不停地冒汗,“王爷,小的未曾远迎,望王爷恕罪。”要命,这九王爷怎么会来益州的?他早听说这九王爷只要谁惹他不高兴,那谁的脑袋就要搬家,他可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呀,谁也得罪不起的。
  “起来吧。”
  “谢王爷,敢问王爷可是为十三公主的嫁衣前来?”刘庶昌大着胆子问道,除了这件事也没什么事可以让这种大人物来。
  “你说呢?”赵煌言反问刘庶昌。
  “恕臣愚昧,请王爷明示。”
  “你把灵家的人全抓了,是不是你来做十三公主的嫁衣啊?”
  “啊?王、王爷,下官近日抓获两名前唐旧臣,据有人来报,这两人曾到过灵府,所以下官请灵家父女前来问话。”现在他不管灵家是否背后有人,他都必须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可担不起担搁公主嫁衣延误的罪过。
  “那么结果呢?”赵煌言拿着手中的折扇把玩。
  “那两人确实去过灵家。”
  “哦?”赵煌言眯着眼看他。
  “灵家那丫头也承认那两名反贼到过灵家。”刘庶昌急忙说道。
  “他们可承认与那两人有关?”
  “下官还没有审出。”
  “那你认为呢?”赵煌言问他。
  “下官以为……”他正要说出自己的看法时,一边的师爷刘福拉了拉他的袖子,并示意他看一眼赵煌言的表情。赵煌言阴沉的表情,让他有些不敢再说下去,他本来是想说灵家大有可疑的,为此在这个王爷面前表表功。
  “你以为什么,哼,据本王所知这两人在益州走访了数家,你为何只找灵家一家来问话?”赵煌言停住,“难道说你有意拖延公主和亲,”赵煌言一拍桌面,“你好大的胆,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刘庶昌、刘福吓得一起跪下,“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本王还听说你儿子多次向灵家求亲未果,可有此事?”这些都是陈翦调查来的有关灵星舞的事情。
  “确有此事。”刘庶昌冷汗吟吟的,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这王爷是什么时候到的益州,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那本王就不排除刘知州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王爷,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请王爷明察。”
  “明察不明察不是本王的事,本王只管十三公主的嫁衣是否能如期完成,这其他的事到底如何就让监察御史来察吧,是不是啊,吴大人?”
  看见赵煌言对着空气说话,刘庶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儿还有什么吴大人,还有什么监察御史,这又是怎么回事?
  “下官参见王爷。”一个柔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听着就像是一个女子,紧接着一个长得极为女性化的男子走了进来。为什么说是长得极为女性化的男子,因为刘庶昌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监察御史吴子昂。别看他如女人一样娇柔,他其实和赵煌言是同一种人,冷酷到底,对任何人从不手软,朝中有噬血西施的叫法,只不过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不然就等死吧。
  刘庶昌看到吴子昂时,冷汗就没停过,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他怎么会那么倒霉,碰到朝中的两大煞星,早知道今天就应该什么事也不管,躲在家里睡觉才是。这吴子昂美得过火,但也只有不知道的人会被他迷住,认识他的人一律是有多远跑多远的,以免死得更快。
  “吴大人,这里的事你来处理吧,本王还有事要办。”说完起身就走,把所有的事都推给才进来的吴子昂。谁让他吃饱了没事干要跟着他出京的,这就是他要做的事。
  第2章(2)
  “王爷,请留步。”吴子昂叫住赵煌言。
  “还有事?”
  “那下官是否应该留下灵家的人察问?”吴子昂笑得像一只狐狸。
  他想做什么?赵煌爷看他,“你说呢?”别再考验他的耐性。
  “下官认为是没有必要了,还是公主的嫁衣要紧,你说是不是啊,刘大人?”吴子昂问跪着的刘庶昌。
  “是,是,是,吴大人所言极是。”刘庶昌忙不迭地点头,现在就是让他向灵家磕头他也会照做的。
  赵煌言懒得理吴子昂玩的花招,径自走人。他没看到吴子昂带着兴味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他的人影消失。
  不理会还跪着的两人,吴子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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