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开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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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开恩哪-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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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他居然误解了,白白浪费了洞房花烛夜。“我真笨。”
  “贝勒爷才不笨。”这点她可是要抗议。
  “幸好你用花盆鞋敲醒了我,不然这种情况可是还要再拖下去。”哈勒玛忘不了她凶巴巴对他吼的样子,想到就好笑。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红了小脸。
  “以后要再像这样,你可以两只花盆鞋都扔过来。”他揶揄地笑说。
  “我才没那么凶。”宝龄嗔道。
  哈勒玛咧开大嘴笑着。“你不必凶,只要用这双眼睛看着我,什么都不用做,我就举白旗投降了。”
  “哪有这么厉害?”她偎在他胸前喃道。“连府里头都有这么多人怕你,我真是不懂。”
  他收敛了些笑意。“只要你不再怕我就好了。”
  宝龄像是下了个很大的决心说:“我要让大家知道贝勒爷一点都不可怕,那是因为大家都不了解。”
  “那就拜托福晋了。”他呵呵笑说。
  “嗯,我会努力的。”她像是负起了重责大任。
  见她当真了,哈勒玛真是又爱又怜的。“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我陪你回门,让你阿玛和额娘看看有没有被我苛待了。”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他也无妨,只要她相信,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哈勒玛瞅着她,心头暖呼呼的,他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
  闻言,她“噗哧”地笑了,闭上限,在睡着之前喃道:“我一定要让额娘知道,贝勒爷真的对我很好。”他对她这么好,那么她也要更用力地回报。
  不知不觉地,宝龄睡着了,嘴角还噙着一抹甜笑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宝龄像是踩在云端,幸福得难以想像。
  “福晋还有气儿吗?会不会死了?”
  一早,婢女惊恐的声音教正幽幽醒转的宝龄有些疑惑,她们是在说自己吗?她当然还活着,为什么会说她死了?
  “你过去看看。”
  “我不敢!”
  两个婢女都不敢上前查看,就怕发现刚进门的新福晋已经断气,凶手正是她们的主子,因为她居然敢用花盆鞋扔主子,简直是罪不可恕。
  宝龄先揽了下眉心,慢慢地睁开眼,看着她们推来推去。
  “你去看!”
  “你去……啊……”其中一个婢女叫了出来,看到宝龄起身一脸纳闷地看着她们,不禁喜极而泣。“福晋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福晋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两个婢女都冲到炕床边,急急地问。“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
  她摇了摇头。“是有点酸,不过不打紧,不用请大夫。”
  “那怎么成?奴婢去请大夫。”
  “贝勒爷手劲大,谁也受不了他一掌的。”
  总算明白她们的意思了,宝龄委实哭笑不得,连忙挥着小手。“不是,贝勒爷没有打我,他也不会打我,是真的,你们都误会他了。”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还有些怀疑。
  “你们要相信我。”她才揭开锦被,打算去解手,就听到两人的抽气声,原来她们被自己一身的红红紫紫给吓到了,想到昨晚哈勒玛的唇舌是如何在自己身上需索着,小脸又熟了。“这个是……呃……”
  “你们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哈勒玛恰巧回房来看她醒了没有,就见婢女全呆在一旁,也没在伺候,脸色一沈,宏亮的嗓音更显冷峻,还有与生俱来的那股威严和强悍的气势,着实令人望之惊骇。
  “贝勒爷饶命……贝勒爷开恩……”她们扑通地跪下,脸色惨白,就怕自个儿也遭殃了。
  “去准备热水让福晋沐浴!”他额际抽搐,从齿缝中进出声来。
  婢女吓得脚都软了,死命地爬出房门。
  “你吓到她们了。”宝龄总算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他了,光是那身量和嗓门,真的可以把人吓晕。
  他哼了哼。“谁教她们伺候得不好,没挨板子就不错了。”
  “她们只是担心我,以为我让贝勒爷打死了。”她失笑地说。
  哈勒玛倒不觉得好笑。“反正我在他们眼里就是这么可怕的男人,不但会打人,还会杀人、吃人……你在笑什么?”
  “可是我偏喜欢贝勒爷这个样子。”宝龄甜甜地说。
  他在床沿坐下,将她连锦被一起搂到大腿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喜欢也不行……身子还会疼吗?待会儿沐浴过后,我再帮你上点药。”
  “还有一点酸,已经不怎么疼了。”她害臊地说。
  “那就好。”哈勒玛禁不住那红唇的诱惑,张大嘴含住,像是吻不够似的,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宝龄放大胆子回吻他,渐渐地,她勇于接受挑战的本性也展露出来,不想当个畏缩怕事的女人。
  “你再这样亲我,我会把持不住,又想要你了。”他粗喘着说。
  “如果你真的想要……”她小脸晕红地睇着他。
  哈勒玛将头埋在她颈窝间,大声呻吟。“不要勾引我……我怕明天你要回门,得让我抱着进门了。”
  “才不会,我没那么娇弱。”宝龄笑说。
  他用力吻她一下。“还是不要,等你的身子都恢复了再说,不要因为要满足我,而让你不舒服。”
  这番珍视的话让她听了想哭,心都要融化了。
  “贝勒爷。”
  “什么?”
  宝龄用小女人的神情,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我好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疼。”
  “那还是别这么喜欢,不然我会舍不得。”他不自觉地更加拥紧她,头一回有个女人对他说出这样窝心的话,让他甘愿臣服,这辈子只有她一个。
  “我就是想这样喜欢你。”她轻喟。
  他心头发热,气血都沸腾了。“那把你的疼给我,让我来疼就好……我跟你承诺,只有你能躺在我的床上,再也没有别的女人。”
  “可以吗?”宝龄瞠圆了眼问。
  哈勒玛轻笑一声。“我说可以就可以……怎么哭了?”
  “额娘说你是多罗贝勒,可以有很多女人不是吗?”她梗声问道。
  “照理说没错,不过我不想要,我只想要你这个把我折磨得好苦的丫头。”哈勒玛也跟她吐露心声,想要让她安心。
  她又哭又笑。
  “傻丫头,你哭什么?”他吻去她的泪水,将自己的心双手奉上。
  “人家就是想哭。”宝龄圈住他的脖子。
  “好,那就哭。”哈勒玛笑咳一声,抱着她轻轻摇晃。“反正我这辈子是注定栽在你身上了。”
  他可以感受到两人的心是如此贴近彼此,也引起了共鸣。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可以为她而死。
  第六章
  到了回门这一天,按照习俗,哈勒玛陪着宝龄在黎明前回到她娘家。
  “快让额娘看看。”马佳氏一夜未睡,就是等着亲眼看见小女儿,深怕母女俩再也见不到面。“前天贝勒府派了人来说你们今天要回门,我就一直盼着等着,真怕他反悔了不让你回来。”
  宝龄穿着可以衬出身分的旗装,乖巧地坐在床边,让额娘仔细瞧个清楚。“贝勒爷既然说了就会做到,我这会儿不是回来了吗?额娘要先顾好自己的身子,我真的没事。”
  姐姐恩古伦也在得知了消息后,提早在昨天晚上就回娘家来,同样担心妹妹的近况。“看来是没有少一块肉,还完好如初,气色也很红润。”
  “额娘和姐姐全都被外头的传言给骗了,那都是人家乱说的,贝勒爷一点都不可怕,对我也很温柔体贴。”她极力为夫婿辩解,尤其是不希望被家人误解。“我真的过得很幸福。”
  马佳氏端详着女儿脸上属于幸福女人才有的神情,一颗心放下大半。“真的是这样吗?”有没有说谎,她这个当额娘的一眼就可以识破。
  “贝勒爷真的很疼我,老是担心他粗手粗脚的会伤到我,简直把我当成小娃儿一样,婢女没伺候好,他就会很生气,除了家人,他是待我最好的。”宝龄一再的声明和保证。
  “如果是这样,额娘就安心了。”女儿这么信誓旦旦,她再不信也不行。“只要他对你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宝龄一把抱住她,眼眶湿润。“我知道额娘担心,可是现在我嫁人了,不管将来会遇上什么事,我都必须很勇敢、很努力地去克服它,以后是好是坏,也都是我自个儿的命。”
  “你这孩子真的长大了。”当额娘的既开心又伤感地说。
  恩古伦抽出绢帕擦了擦眼泪。“好了,今天是喜事,不要哭哭啼啼的,额娘这会儿也该放心了。”
  “是应该高兴才对。”马佳氏拭去泪水。“贝勒爷人呢?”
  “他跟阿玛比划刀法去了。”宝龄不禁想到,要是他没有常来府里,或许他们就不会认识,缘分真的很奇妙。
  马佳氏叹了口气。“他们男人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正事,还是得靠咱们女人来烦恼,恩古伦,你去厨房看看菜色准备得怎么样?”
  “我这就去。”
  待大女儿出去了,马佳氏又拉着小女儿的手问:“贝勒爷可有跟你说他前一个福晋是怎么过世的吗?”
  宝龄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摇头。“他没提过,虽然我有问婢女,不过她什么也不敢说。”
  “那就奇怪了。”马佳氏不免疑惑。
  宝龄倒是很看得开。“或许贝勒爷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我既然选择相信他,那就别问,等他自个儿愿意说出来。”
  “你这丫头真的长大了,也变得懂事了。”马佳氏看着从小就挂心的小女儿,幼年时差点被拐走,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又嫁了一个有着可怕传闻的夫婿,让自己担心不完,反观她却愿意敞开心胸去接受自己的未来和命运,跟她相比,自己这个做额娘的才是胆小。
  宝龄腻在额娘怀中。“那是因为我有阿玛和额娘,以及哥哥姐姐,知道有你们当我的后盾,会一直保护我,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爱贝勒爷……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能嫁给他,我真的好幸福。”
  马佳氏不禁感慨。“你会原谅额娘当初硬把你许给伊里布吗?”
  “我怎么会怪额娘呢?”宝龄摇着螓首。“额娘太担心我了才会那么做,我知道额娘也是为我好。”
  “你真是个贴心的好女儿,希望贝勃爷会永远珍惜你对他的感情。”她只能这么寄望。
  母女俩聊着体己话,很快地到了吃午膳的时候,这可是新婿到岳父家吃的第一顿饭,也就格外慎重。
  在席间,鄂容泰一家人看着哈勒玛为坐在身旁的宝龄布菜,没有半点大男人的姿态,更别说摆出贝勒爷的架子,那份体贴入微全落在他们眼底。
  哈勃玛欣然接受他们的敬酒,也豪迈地回敬,反倒先把鄂容泰和宝龄的两个哥哥都灌醉了。
  一顿饭吃得尽兴,直到午后才告辞。
  “怎么喝这么多酒?”坐在马车后的车厢内,宝龄抚着他醺红的脸。“你和阿玛又不是在比赛谁喝得多。”
  “因为能娶到你太开心了。”他将头靠在她柔软的胸前。
  “我也很开心。”
  “呵呵。”哈勒玛低笑两声,抬起头来,瞅着她那饱含情意的眼。“还记得第一次跟你说话,我就在想这么一个小丫头只能当妹妹,不可以有非分之想,可是越跟你见面,就越想把你吃掉,我真的好烦恼。”
  “为什么要烦恼?”宝龄听了好欢喜。
  “因为我怕吓着你了。”他在她耳畔低语,那带着酒意的气息让宝龄也开始醉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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