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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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谱-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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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吻我。”火一熄,他双手抱胸的斜睨她。
  “你……你疯了,我为什么要吻你?”她的脸热得发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要不要随便你,反正我有一整晚的时间跟你耗。”他傲慢地坚持着,不管车后的大排长龙。
  “你……无赖。”她绝对不会吻他,他等到地老天荒吧!
  “小妘,你不想被一群疯狂的驾驶围殴吧,纵使你是武林高手也难敌猴群。”嘲讽的嘴角慢慢扬起,他狠心地看她做垂死前的挣扎。
  可恶、可恶,他居然来这套,他不知道她一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吗?“吻就吻,谁怕谁!”
  孟蔷妘一脸豪气的说道,但微颤的手指头表现出她的经验不足,紧张过头地越过手排档,打算在他脸上小啄一下算是交差。
  可是老手秦时篁可没那么好打发,按住她的后脑勺强横地吻住她的唇,攻城略地吮含甜蜜的丁香舌,不容她退让。
  交缠的甜美让两人都沉醉,不知不觉的情愫暗生,彷佛前生注定的姻缘让他们难分难解,吻得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似的。
  谁也没注意腕间的手环和颈间的颈炼同时发出亮光,一小排字迹隐隐浮现又隐没,快得叫人来不及捕捉。
  要不是交通警察前来敲车窗要他们节制点,要做回家做,他们的第一次可能在众目睽睽下发生,让人免费观赏一场春宫秀。
  秦时篁没想到自己有失控的一天,猴急地想剥光她一身衣物,情欲未退的他忍着下腹的肿胀加速狂飙,十分钟的车程他仅用三分钟就到达她的租屋,然后用炽烈的眼光瞪着她。
  “邀我上楼。”他的声音瘖哑。
  “不……不行。”一定会出事,她有预感。
  “点了火就想溜,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他要放过她才有鬼。
  “又不是我点的火……”居然怪到她头上,她长得像灭火器吗?
  “我要你。”他不想忍也忍不住,就是今晚。
  孟蔷妘推推他靠过来的身躯,意志力正在逐渐溃散中。“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你别想不买票就上车。”
  一听她满嘴酸的嗔怒,他轻笑的握着她的手。“那请我上去喝杯茶吧!让我消消火。”
  他的要求不多,只是一杯茶而已。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可不敢保证,毕竟男人是未进化的野兽,见到活生生的猎物岂有空手而返的道理,何况他饿了。
  “你确定只要一杯茶?”她怀疑地瞧瞧他隆起的裤裆。
  他故做迟疑的搔搔下巴,“也许加上冷水澡吧!你总不能让我在半路发泄。”
  “你……你不要在我面前说些恶心的话啦!你这情形又不是我造成的。”谁叫他不安份才会自找苦吃。
  “不是你吗?”他拉着她的手按住他活跃的坚挺。
  脸一下子飞红的孟蔷妘羞恼地抽回手,不发一语的开车门下车,走过镂花的铁门和小花圃爬上二楼,掏出钥匙开启房门。
  怕高的她忍受最高限度是两层楼,当初房东打算出租五楼,而且视野更佳更宽敞,还附有电梯供房客使用,房租也省三分之一。
  可是她太喜欢和老家相似的前庭和大铁门,硬是和房东拗上半个月,甚至自愿粉刷外墙和大门,被她烦得快跳楼的房东只好让出原本居住的二楼搬到五楼。
  “喏!你的茶,喝完就快滚。”她假意忙碌的一放下茶杯就拎起抹布四处擦拭,手不停止的东摸西摸。
  “太烫了。”他的借口是等它凉了再喝。
  “烫死你最好。”她心口跳得很快,双颊红扑扑地像染上阳光的水蜜桃。
  孟蔷妘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留声机的黄铜喇叭管,假装心思全放在这架她捡回的留声机上,眼角却不时偷瞄坐在小红沙发椅上的大男人,一颗心卜通卜通地快跳出胸口。
  “嗯,你说什么?”一张嘴嘀嘀咕咕准没好话。
  “我在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家休息,我明天还得到工地监工……”一回身,她撞上一座山般的肉墙,“啊!你跟屁虫呀!干么站在我身后?”
  不知道鼻子有没有撞坏了。
  “很少有这种款式的留声机,你拥有它很久了吗?”是他眼花还是平时工作太多疲倦了,怎么看到一团白影跑进去?
  想到腕上的手炼,她心虚的干笑两声。“是呀!我外婆留给我妈,我妈又传给我,将来它会是我女儿的。”她随便讲讲啦!
  “看不出来你有怀古的幽思,我以为你只对吃感兴趣。”他取笑地抚着她的发,眼中闪着不明的火焰。
  “不用说得文诌诌,那叫念旧……”一道冷风忽然从紫铜喇叭中吹出,拂过她的手臂引起一阵战栗,让她心头一毛地朝她最想远离的人靠近。
  “怎么,想投怀送抱?”适时把握的手瞬间环上她的腰,将她拉近。
  没多说的孟蔷妘只将疑惑的眼神投向留声机,不自觉地拉紧他的衣服汲取温暖,自从捡到留声机后,她总觉得家里似乎多了一个人。
  或者是她神经质吧!明明一个人生活的空间怎么可能有两个人的感觉呢?
  “坛,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一俯身,他的吻随即落下。
  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一男一女在夜的催情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而且还多了荷米丝的帮助。
  门窗紧闭的屋内风声阵阵,夹杂着细细的少女笑声,坐在喇叭上的小小人儿正摇晃着双腿,一手托着腮看着半关的房门,满意的笑意噙在眼底。
  “嗯!又促成了一对有情人,相信雷米尔也会同我一样高兴。”
  简单的快乐就是一种幸福,她好羡慕人类单纯的两情相悦。
  祝福你们喔!一定要笑着度过每一天。
  她的身影变得透明,像一闪一闪的萤火虫,时明时暗。
  第八章
  “孟蔷妘,你立刻给我过来解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一个男人“吃”得饱饱,一脸幸福的醒来,脸上犹带餍足的傻笑时,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是看他的女人有没有获得满足,需不需要他加强补救。
  第一眼睁开时,他有些错愕天花板的样式变丑了,眉头一皱正打算唤管家来好好责备一番,质问他为什么没经过他的允许私自做了变动。
  但是一只不安份的小手在他肚皮上捉了两下,他顿时脑中一片清明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眼露柔情地抚摸滑而不腻的手臂。
  他终于把她吃了,虽然有点降低自己的格调,但是回味无穷呀!她圆圆的身体似乎蕴藏源源不断的能量,一波又一波的传送给他。
  以往在做完那回事后总觉得疲累、空虚,心像不能满足的黑洞缺了一角,越做越累直至失去兴趣,因此没有一个女人能留住他的视线。
  而跟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彷佛获得新生般精力充沛,不仅不累还精神振奋,全身布满惊人的力量。
  不能怪他体力旺盛地要了她一整夜,谁叫她如此可口,身体一再发出“吃我”的讯息,害他一时贪嘴吃了又吃,把她整个人都吞下肚。
  眼神落在床铺上的一处暗红,八百年前就不知体贴为何的他忽生一抹怜惜,在没吵醒枕畔人的情况下轻足走向浴室,打算弄条热毛巾帮她擦拭。
  只是那扇门一打开,他的好心情全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冲天怒火,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冲喉而出。
  “别吵,我很困,不要鬼吼鬼叫。”一大早想吵死人呀!
  翻了翻身抓抓耳朵,她照睡不误。
  “你别想再睡,马上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我就让你三天三夜都无法阖上眼。”而他的保证一向会付诸行动,绝无敷衍。
  令人耳鸣的威胁嗡嗡作响,睡得迷迷糊糊的孟蔷妘只觉得今天特别吵,好像她最讨厌的男人又来烦她,心肠恶毒地不给她一顿好觉。
  揉揉惺忪的睡眼,半坐坐起的她习惯性的一伸懒腰,手一举高准备做伸背动作,把睡虫赶走好早点清醒。
  谁知她才一动,一阵难受的酸痛涌了上来,全身像被战车辗过似支离破碎,没一处不痛地让她僵直身子,不解是谁胆大包天趁她熟睡时将她毒打一顿。
  也不对哪!人家揍她她不可能没有知觉,睡得再熟也会痛得醒过来予以还击,将不知死活的混蛋扁个半死。
  “你到底清醒了没?信不信我一桶冷水让你迅速回魂。”人都起来了还发什么呆,存心考验他的耐性不成。
  “吓!你怎么在这里?”一张臭脸蓦地放大,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不怎么高兴的秦时篁重重地在她唇上一吻,召示主权所有。“别告诉我你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缺氧的脑子显得迟顿,才刚起床的她六神尚未归位。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她由餐厅回来擦了留声机,然后突然起了一阵冷飕飕的怪风,结着她就抱着一具男人的身体不放……
  啊!她……她引狼入室!
  脸色突地爆红,孟蔷妘抱着头呻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失足了,一时被他强悍的男性气息包围而意乱情迷,就这么醉在他的怀抱里。
  太不智了,她怎会胡涂地把自己给他,而且还乐在其中全力配合,不让他掠美的弹起人体钢琴。
  太丢脸了,她不要做人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大门不出当个自闭儿,每天守着电视机吃爆米花,直到所有人不再知道她是谁为止。
  “你在发什么疯,用棉被蒙头想窒息呀!想死的方法有很多,我可以提供你一个。”要不是他太生气了,眼前的一幕铁定会令他捧腹大笑。
  秦时篁一把扯下她盖头的被子,强迫她面对现实。
  “噢!你可不可以消失不见,让我以为只是作了一场恶梦。”捂着眼睛,她逃避的说道。
  “我是恶梦?嗯?!”他真的对她太好了,好得让她不知好歹。
  “呃,不算恶梦啦!顶多春梦了无痕,你不要一再提醒我。”她已经非常羞傀了,头都抬不起来。
  不让她当成梦忽视,秦时篁狠狠地往布满吻痕的雪肩咬下。“你在梦中会痛吗?”
  “啊!疼呀!你这残忍的暴君。”一滴眼泪流出眼眶,她气愤地放下被子猛捶他胸口。
  “哼!肯正视我了吧!我看你要逃到哪去。”他在伤口上轻轻一舔,勾起她全身一颤。
  男人在早上的欲望最强,她最好不要惹他,不然这一整天她都别想离开这张床。
  孟蔷妘的表情是沮丧和不快的自恶。“嗨,早呀!你要走了吗?离开前请记得把外套带走。”
  “爱拈酸的小女人,人家随便说的一句话你就记得死牢。”他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态度强硬地不容她挣脱。
  “那个人家和你关系匪浅,她随便你就不随便吗?”她才没有发酸呢!是看不惯他们太随便了,只要看对眼就能随便。
  反正她不会吃他的醋啦!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有必要当大海管理员吗?
  “嗯哼!还说没吃味,我都闻到你满嘴的酸味,男人有男人的需求嘛!你总不能要求我禁欲吧!”他没那种伟大的情操,一辈子只为一个女人守身。
  何况那时候他又不认识她,唾手可得的女人干么放弃,你情我愿地短暂关系符合现今社会的现状,禁锢欲望不得宣泄非常人所能忍受,他也不会委屈自己。
  “男人嘛!总有无数的借口屈服自己的软弱,你要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用不着向我报备。”哼!尽管纵欲去,迟早精尽人亡。
  孟蔷妘的神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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