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娶西帝(上)》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二娶西帝(上)- 第1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你能撂倒几人?”他抱着她飞离马背,一边询问。
  她苦笑,“看情形,十个八个不成问题,多了就有点吃力。”
  “好,你应付左边那几个,剩下的由我收拾。”他是男人,挨上几刀无损男儿雄风。
  他忽地低头用力吻上她绋色唇办。“保护你绰绰有余。”
  “你……”为他的大胆行径,她恼羞的瞪大眼,但男人已放下她开始迎敌。
  很快的,白缎出手,挥向前头的数人,武功不差的北越清雪身形飘忽,忽隐忽现的来回穿梭,形若蝶舞极其优美。
  而南宫狂的出剑亦是快如闪电,剑起剑落,卷走不少人手中兵器,并在他们落败之际飞快的补上一剑,剑过魂也断。
  两人天衣无缝相互配合,又彼此掩护,背靠背的共同御敌。
  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数众多,采车轮战,像是永远杀下完的一波接着一波,一有人倒下,随之跳出一人递补,没完没了的让人筋疲力尽。
  “君上,你先走,让我们断后。”
  “陛下,臣等救驾来迟,你先保护北越女皇离开,臣等来拦住恶徒。”
  北越侍卫和西临暗卫几乎同时现身,毫不犹豫的举剑相抗,将两位君王护于身后,浴血奋战多不可数的刺客。
  可是在人数上,两国卫士远不及刺客,局势于他们相当不利,左支右绌的露出敌我悬殊的危急。
  “红雁……”北越清雪抛不下跟她出生入死的部属。
  很想留下来应战,但顾及北越清雪的安危,已中数剑的南宫狂拉起她的手往江边奔去,侍卫飞溅的血洒到两人脸上。
  “跳下去。”
  她一脸你疯了的神情。这江水太湍急了,人一跃下绝无生还的可能。“
  “你不跳,他们就活不了。”他指着奋勇对抗的卫士,他们会为他俩战到最后一划。
  “我……”抿起唇,她脸色微白。“我有恐水症,不会游泳。”
  “我会潜水。”
  危险逼近,南宫狂抱起她往急流一跳,扬起的巨大白浪瞬间吞没两人身影。
  第13章
  “冷……好冷……璃儿,添火,我……我快冻僵了……好冷……红雁……别走……冷……暖炉呢?下雪了……冷……不玩雪……我好冷……谁来加衣……”
  冷得牙根打颤的人儿蜷缩着身子,口中梦呓不断,她的手脚是冰冷的,四肢不听使唤的颤抖,似正在冰天雪地中求一丝生机。
  可是她的额头却热得烫手,双颊出现不寻常的潮红,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红通通,忽冷忽热煎熬着。
  面临的江水不利灌溉,位在高山峻岭间,水流湍急,深不见底的江中布满奇嶙怪石,形状怪异且尖锐,连船只都无法在上面航行,更遑论捕鱼维生。
  可想而知,若是人落了水,那伤害是多么的可怕。
  不谙水性的北越清雪在这种情况跃入江中,她身上的伤只多不少,雪臂与纤足满是石头划开的伤口,伤痕累累。
  因为江水不甚洁净,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不退,她被南宫狂带上岸时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再一发烧,完全陷入昏迷状态,不省人事。
  “你再忍一下,等我把火生起你就暖和了,我不会让你冻着。”
  找着一处破草寮暂时栖身,脱下一身湿衣只着亵裤的男人先抱了一堆干柴进来,再以打火石点燃木柴生火,火光熠熠照亮一室。
  白天高温,夜里却寒冷冻人,这是西临国的高山气候,即使已有火的热度温暖了一方天地,可是刺骨的冷风仍由墙缝渗入,微带寒意。
  “我好冷……冷……好冷……璃儿……我冷……冷……”
  为什么这么冷?璃儿呢?她一回头就在身后的好姐妹,她怎么忍心看她受寒受冻而不理会,她一向最呵护她……
  不,璃儿死了,是她害死她,是她的任性拖累了璃儿,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远远的离开,到她到不了的地方,一个人孤寂的呜咽。
  好冷、好冷,这是不是上天给她的惩罚?要让她知道死后的地府有多阴寒,让人一刻也下肯多待。
  “嘘!别哭,你没害死任何人,她的死不是你的错,下许你再自责。”该死的,她在作恶梦。
  一股热流轻触凉透的手臂,轻轻抚摸纤纤玉指,昏睡中的北越清雪只觉温暖,伸手握住暖暖巨掌,往面颊一贴。“嗯,好舒服……暖呼呼……”
  人有求生的本能,发寒的指尖摸索着热源,一双藕臂攀上梦中的大暖炉,纤瘦的身子依偎着,汲取渴望的暖意。
  “你这磨人的小东西,可别怪我占你便宜,是你自找的。”南宫狂的双臂收紧,让怀中人儿与他更紧密贴合。
  “抱紧我,别放手……我不要再冷……”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的北越清雪仍觉得冷,一直往热源靠。
  “我已经抱着你,你还喊什么冷……等等,你这一身湿衣还在滴水,难怪不怕冷的我都感到一阵冷意。”可恶,她是来折磨他的吗?
  咬着牙,他抬起上身抽离几寸,低视令男人着火的玲珑娇胴,贴着湿衣的婀娜身段展露无遗,浑圆隆起清晰可见。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入目的美景让人浮想联篇,肿胀的胯间硕大火热无比,呐喊着要埋入又湿又紧的幽穴,感受被吸咐的快意。
  可是不行,他不能对个昏迷的女人为所欲为,尤其是她的身份……去他的,火烧眉毛了还管他什么身份,他是狂到无法无天的西帝南宫狂,谁敢眺出来指责他是趁入之危的下流胚子。
  就一下,小尝一口香涎,他绝不得寸进尺。
  “清雪,你要记得我是为了救你,不是有意轻薄……”俯下身,他含住红艳唇办。
  人是贪得无厌的禽兽,怎么可能轻易满足,他在脑海中告诫自己别太过份,眼前人不只失去意识,而且身上还有多处伤口,他有再多的邪恶念头也要打住。
  但是人心是不受控制,他本来就对她心生好感,近日来的相处又加深情意,生香活色的可人儿就在眼前,很难不情生意动。
  南宫狂的原意是偷香一口,近在咫尺的香饽饽不咬上一口,怎么对得起自己。
  可薄抿的唇一碰上丰润小嘴,入口的香气是前所未有的好滋味,令他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叩尝蜜股佳酿,辗吻加深,欲罢不能,粗糙大手抚覆浑圆胸晡,忘我的揉搓捏按,爱不释手。
  “嗯!我好热……谁在我身上点火……不要……热……好热……”
  夹带娇喘的嘤咛落入耳中,身体蓦地僵硬的南宫狂低咒一声,十分困难的将手移开,气恼不已的平息紊乱气息。
  他眼中看到的是诱人娇躯,鼻间嗅着女子柔腻馨香,一开一阖的嫣唇吐着酥人呻吟,是男人怎能无动于哀。
  “不……不要离开,抱……抱紧我……我要……要……热……抱我……”她伸长藕臂,朝上胡乱抓捞。
  “要命,我也很想抱紧……”爬过一头湿发,他很不甘心的咬了她小指。“你最好懂得感激,别让我后悔枉做一回君子。”
  忍住熊熊欲火,南宫狂神色阴郁的将攀在肩上的小手拉开,牙一咬,解开湿贴雪肌玉肤的秋香色衣衫,缓缓拉出臂膀。
  但是他后悔了,染上艳色的胸脯更撩人,遮不住半点春色的肚兜下嫩蕊挺立,颤巍巍的等人采撷。
  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眼睁睁的任由绝美的诱惑飞过眼前,发颤的指尖只能继续卸除其他碍事……呃,是湿透的衣物。
  很快的,一具如初生婴孩的娇胴赤裸着,片缕末着的蜷缩着手脚,像是一颗水嫩的水蜜桃,逗趣又……教人心痒难耐。
  “抱我……我好冷……抱……抱住我,别放手……我冷……冷……”为什么暖炉不见了?哪个奴才拿走了?
  南宫狂狠狠瞪着又往他怀里钻的女人。“一会冷,一会热,你到底是冷还是热,没让我剥层皮不肯安份是不是?”
  似听见他的抱怨声,北越清雪眼神迷离的睁开眼,唇瓣轻颤的发出微弱声息。“我……我回北越了吗?”
  “不,你还在西临国。”她是醒了,还是在作梦?额上的高温仍烫得吓人。
  “你是……你是谁?”长得好像……她认识的某个人。
  “南宫狂。”她病糊涂了,他懒得跟她计较。南宫狂狠狠的搂紧她,直到她叫疼才放手。
  “南宫狂……西帝南宫狂,好战成性的野蛮人?”她脱口而出心里对他的评价。
  “我是好战成性的野蛮人?你真敢说呀!老虎嘴里拔牙,你是第一人。”要不是她此时病着,他绝对让她体会到何谓祸从口出。
  小心眼的男人抚着光滑雪肌,将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压向自己的肿胀处,隔着半湿的里裤磨蹭着。
  “璃儿她呢?我们要回宫了,她为什么还没出现?”说好了她们要一起回去,陪着母后和乳娘一同赏花。
  “她死了。”他残酷的说。
  “死了?”莫名的,泪流下。
  见不得她泪流满面的南宫狂既愤怒又焦躁的吻去她脸上串串泪珠。“不许哭,听到没?朕命令你不准再为别人伤心。”
  “呜……呜呜……”低泣声很轻,却令人心疼得快要死掉。
  “好,你再哭我就吻你,吻到你哭不出来为止。”他说到做到,毫不迟疑,虎口一张含住抽噎小嘴,火热大掌托着嫩臀,不住的朝己挤压。
  南宫狂觉得自己疯了,明明香艳美人在怀却学起柳下惠,苦了昂藏巨物无用武之地,硬挺的灼热只能靠着身体的摩擦来舒缓,实在狼狈至极。
  没能淋漓尽致的发泄欲望,确实比死还难过,可事实上,他的伤势比北越清雪还严重,为了保护她,他以身挡险,胸前、背上、两条大腿,无处不是恐怖的伤口。
  夜深了,寒风阵阵,体力不支的他终于阖上眼,怀里始终环抱着娇小人儿,不曾放开,以自己体热温暖她……
  “咦?这儿有人耶!”
  “好像是一对夫妻……”
  “死老头,眼睛别乱瞟,人家没穿衣服呢!”妇人的声音说道。
  “哎呀!看样子是生病了,快带回村里医治,迟了就烧成痴儿……”
  第14章
  “啊!不要,不要伤害我的雪儿……”
  北越皇宫内,一位风姿绰约,年约四旬的素衣宫妇斜倚软杨上,托着香腮打起盹。
  突然间,她像是受到什么惊吓,惶恐地挥舞双手,两眼未张却惊惶失措的大叫,凄厉得让人听了害怕,以为出了大事。
  “雪娘、雪娘,你在作梦,快醒醒,别再睡了,醒来就没事了。”一道温婉的嗓音扬起,轻柔得仿佛垂柳拂过水面。
  “不要……放过她,她只是个姑娘家……求求你……不要……我的孩子……”啊!流血了,她一定很痛。
  “雪娘,别吵到他人了,你快清醒,没人要对雪儿不利。”谁敢动她的女儿,她第一个饶不了他。
  “没人对雪儿不利……没人对……没人……咦!蝉,你怎么老了许多?模样都变了。”她变老了,眼底有掩不住的沧桑。
  “睡迷糊了呀!雪娘,都过了十八年,哪还能不老。”岁月催人老,一眨眼间,红颜白了头。
  “我不是雪娘,是傅临雪,先皇的妃子……”骤地神智清明的宫妇慌忙地捂住嘴,神色恐慌。
  她说了什么?!她该死的说了什么?!有没有人听见她满口胡话?
  “放心,这里只有你、我两人而已,没有第三者听到你的喃喃自语。”幸好侍女去端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