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娶西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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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娶西帝(上)-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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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一下,这不是真的吧!应该是权宜之计。”她心慌地后退,脸泛桃色。
  “你说呢!”斜眸一睇,他神情倡狂得不可一世。
  “西帝,不,南宫狂……我该喊你什么,村民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为了确保万一,还是小心谨慎。
  “烈云。”他将字告知她,视她为妻。
  “烈云……”她反覆念着,心头热热的。
  狂笑着拥住香肩,他刻意凑近在她耳旁低喃,“都拜堂成亲了,你还认不出夫君是谁吗?那我可是会很失望。”
  “南宫狂!!”低声一喊,她警告他别假戏真做。
  可惜北越清雪忘了他天性叛逆,别人要他做的事他偏不做,人家不让他做的事他越是跃跃欲试,彻底的狂人心态。
  “清雪娘子,你这气恼的模样真迷人,撩拨得为夫心口发痒,好想尝上一口。”真是个小妖精,活灵灵的眼儿像要勾人魂魄。
  “你……”
  没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俯下身的南宫狂一手托住她后脑勺,一手扶着柳腰,张狂至极地掠取粉色唇办,长舌霸道地撬开贝齿,直捣芳馥的小粉舌。
  他不仅吻了她,还上下其手游走暗香飘送的胴体,引发她的娇喘与惊颤。
  铁了心要与她做夫妻,便不容许她逃脱,既然他已经陷进去了,她绝无独善其身的可能,他们将一起沉沦,谁也休想逃离。
  “西……烈云,你忘了我是北越国君吗?我们不能……”不能明知是错却错到底,不肯回头。
  “嘘!”他一指抵住她的唇办,描绘着诱人唇形。“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记着我是西临狂人,只要我看上眼的,一定会抢到手。”
  北越女皇又如何,躺在他身下就是他的女人,他不放手,她永远是他的人。
  南宫狂的行事原则便是任凭他高兴,将任何的道德规范视为无物,为所欲为的做他想做的事,不允许碍事的石头挡路。
  “我们会万劫不复。”她想推开他,但身子却情不自禁的朝他偎近。
  他轻笑,“你怕下地狱吗?清雪。”
  不待她回答,他已经抱起她往床上一放,随即覆上去,啄吻如雨下,洒遍如盛开花儿的玉容。
  那是属于他的权利,一个丈夫向妻子索讨迟来的新婚夜。
  在同意拜堂的那一刻,他就认定她,没有一丝勉强、没有一丝为难,甚至暗暗窃喜,他终于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我怕北越百姓怨我。”怨她不做帝君做帝妻。
  “怨就怨吧!你是我的,不是他们的。”身为西帝,他竞和北越人民争宠。
  叹息,她将双手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将他拉近。“这样的浑话也只有你南宫狂说得出口。”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不把一切看在眼里,一手掌控乾坤。
  “可你偏爱死我这样一个狂人,整颗心全系在我身上。”他大言不惭的道。
  凝视他墨黑深瞳,她未了幽然一笑。“是呀!我不可自拔,爱上狂妄自大的你,我傻得可悲吧!”
  “你……你说什么?”他忽地瞠大眼,停下解开罗衫的手。
  是他听错了?清灵若仙的她怎么可能真的爱上他?
  “你看起来很惊讶,我爱你有那么不可思议吗?放眼东浚、南烈、西临、北越四国,有谁配得上称为狂帝,我没守好心被你偷去那是我活该,谁教我自投罗网,找上你西帝。”
  协商变赔心,还有比这更蚀本的交易吗?
  “清雪,你令我讶异,你的诚实是一项不可多得的美德。”她爱他、她爱他,她爱……哈哈……北越清雪爱他南宫烈云。
  不可否认的,南宫狂的心口越涨越满,拉开的嘴角也越扬越高,满眼璀璨的星辰,笑意难遏。
  这个男人有点得意过了头,眉宇间尽是掩不住的愉色,即使他此刻的行径算是趁人之危,可谁管得了他大白天与“妻子”燕好,抹甜带蜜的示爱比柔腻滑细的娇躯更教他热了身子。
  “不过丑话说在先,我可是心胸狭窄的妒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有其他女人。”她也是有护心的,不愿与人共用一个男人。
  不讲一生一世,北越清雪她只把握眼前的暂时,他俩同为君王,各有各的责任要担,她不认为两人能走得长久。
  一时的落难就算是偷来的时光,能得一日便是一日,她不敢有所奢求,天长地久指的是平凡夫妻,她与他皆非平凡人。
  他不假思索的点头。“回宫后我立刻遣散侍妾,就你一人当我的枕畔人。”
  有了她以后,他还需要别人吗?
  显然把事情看得太简单的西帝没想过结局,他以自己狂妄的想法看待这桩婚事,并且乐于接受,满脑于是帝后成双依偎的美好远景。
  “话别说得太早,就怕你做不到。”她微微叹息,将涩然藏在眉眼里。
  她不会是他的妻,他们的距离太遥远了。
  南宫狂用鼻一蹭,张口一咬白玉耳垂。“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质疑我的话。”
  “我很荣幸当第一人……啊!蛮子,你……你做什么,不可以碰……碰那里……”吓!他……他怎么能……她又惊又羞的看着他的举动。
  几近全裸的人儿扭摆着火的娇胴,嘤呢声由口中流出,她羞怯地想并拢双腿,可是耀武扬威的手却将其扳开,长指抚搓羞人花核。
  她下意识想逃,但是有力双臂桎梏发烫的身子,除了不断发出令人脸红的吟哦,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习惯掠夺的西临狂帝根本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保留,悉数展露在他幽光一黯的眸底。
  “清雪,我挺爱你这张说话的小嘴。”他一吻口吐芝兰的檀唇,“更爱看你波光流转的灵璨眸子。”唇落眼睫,又是一吻。“尤其是你看着我的迷蒙眼神,我爱得难以自持……”
  吻雨纷落,点点如火苗,折腾了两具受情欲所苦的躯壳,他们四肢交缠,不留一点空隙,汗水淋漓,情欲攀高。
  猛烈的剧痛贯穿全身,一滴泪由颊侧滑落,不植桃花的桃花村,北越清雪在这座山脚下的小村落里,成为西帝南宫狂的妻。
  或者说,她娶了他,他才是北越女皇的皇夫。
  风,从北边吹来,带来一阵诡异气流,一场有计划的阴谋正在展开。
  而沉浸欲海中的帝王夫妻浑然不知,他们贪恋此时下分彼此的欢愉,一遍又一遍共用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爱火轻燃,恋意缠绵,属于有情人的天地正吹奏起喜乐。
  第17章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陌生、不适、让人颦眉。
  从酸痛中醒来的北越清雪有瞬间不知身在何处,近在眼前的男子俊颜让她差点惊叫出声,心跳加快地屏住呼吸。
  一会儿,她才在慌乱中觉悟自己已为人妻,将她搂得死紧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夫与妻呀!多耐人寻味的字眼,这意谓着她的一生将与这人牵扯不清,因他而悲,因他而喜,因他而多愁善感,因他而变成贪心的小女人。
  她想与他共度白首,而不是短暂的露水姻缘。
  盈盈晶眸泛起水雾,北越清雪忍住别离的伤感眨掉泪水,清亮的眸于瞧见他肩头深及见骨的伤痕,心中大受震撼。
  他……他竟受这么重的伤,而他不但绝口不提,还与她……共赴云雨,他简直是不要命了,存心惹她心疼。
  春葱纤指轻抚又裂开的伤口,指尖流露着丝丝柔情。
  “常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我本来不信,可是一睁开眼又瞧见你两眼泪汪汪的模样,让我不得不信。”谓叹一声,他揩去她长睫上的泪珠。
  “啊!你……你醒了?”羞红了脸,她倏地想缩回手。
  抓住她想逃的小手,他的眼神温柔如水。“我怎么睡得着,从你合情脉脉盯着我瞧时,它就醒了。”
  他抓着她的小手探上胯下一柱擎天的热切。
  “你……你这个脸皮厚的蛮子,说这种话你不知羞,我都替你害臊了。”像被烫到一般,她慌忙的缩回手,酡红的腮帮子像染上红花。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小娘子是不习惯,等多做几回,就更能享受这种闺房乐趣……”他故意以下身一顶,惹得她惊喘连连。
  “南宫狂,你是活腻了吗?一身的伤还敢乱来,你就不怕哪天再也醒不过来。”为他不舍的北越清雪说着心痛,拨开他戏弄的长指。
  南宫狂笑得无赖地抱住她。“我流的血还没你沭目惊心,瞧这被褥上全是你的血,我这不知怜香借玉的男人该不该对你说句抱歉?”
  “你……你……”她羞恼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粉嫩小脸比晚霞红得精彩。
  女子初夜落红本就正常,可是由他口里说出却邪恶万分,仿佛他有多么勇猛神武,折腾得她虚软无力。
  不过这也是南宫狂的本性,他的狂妄、他的霸气、他的王者风范,成就了今日的霸业。
  “都成夫妻了还害什么臊,让为夫瞧一瞧伤着你没,我这人粗暴惯了,豆腐做的娇人儿肯定承受不住。”他有些得意,又有些怜惜,嫩白娇躯的点点淤红全出自他的杰作。
  南宫狂的眼底有着柔意以及深浓的爱恋,整颗心装满她柔美的身影。
  “不许瞧,我还没脆弱到轻轻一碰就碎了,你给我收起色心,再关起门来做些下流事,旁人都要笑话我们了。”她拉过被掩住撩人身躯。
  “不过一天一夜而已,我还没过瘾……”起码再来个三日夜。
  他自视体力过人,纵欢终宵行有余力。
  “南宫狂!!”她忍不住一嗔。
  笑声轻狂。“喊我夫君,不然就烈云吧!别再连名带姓的大喊,有损妇德哟!”
  不甘示弱的北越清雪反过来纠正,“别忘了你是我娶来的丈夫,三从四德得遵着,我才是你头顶上那片天,我一吭气,你就得低声下气,不得张牙舞爪。”
  他一听,先是愣住,继而爆出更狂肆的大笑。“好个清雪娘子,为夫真是服了你,这点便宜也占得沾沾自喜,我若真端盆水替你洗脚,恐怕你会吓得从床上跌下来。”
  这倒是有可能。一想到西帝端了盆洗脚水,娇嫩粉颜笑开了。不算了,跟你斗嘴是气闷自己而已,你转过身,我帮你背上的伤上药。“
  她一看到那伤口,心就疼了。
  “不必了,一点小伤……”
  美目一睐,瞪出个火来。“南宫烈云,你真心与我做夫妻吗?”
  本来还豪气千云,被那双怒眸一瞪,南宫狂英雄气短地软了语调,“真的没什么大碍,这样的伤我常受……”
  “但不是为了保护我而受的伤,你以前的丰功伟业我不管,可今日的伤因我而起,没见它结痂痊愈,我就不可能坐视不理。”仿佛伤在她身上,痛彻心扉。
  “你呀你!就不能饶过我吗?”见她神情认真,固执又异常美丽,他心一柔,莫可奈何地一撇嘴。“随你吧!别再用眼泪攻击我。”
  她绝对是他的弱点,尤其是那双婆娑泪眼。
  “我没哭。”她是被他的顽固气出泪。
  他失笑,眸底多了一抹溺爱。“好,是我看错了,清雪娘子是天上仙女,怎会为我这凡夫俗于落泪。”
  “我不是仙女。”冷着音,她用他为她寻来的药膏,涂上他后背沁血的伤口。
  她是人,一个有血肉之躯的凡胎,她会痛,也会伤心,更会为所在意的人难过,他是她所钟爱的男子,看着他伤重未愈,她心如刀割,满布刀伤剑痕的背令人不舍,这男人为了保护她而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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