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帝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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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帝王宴-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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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竟还那么渴望他们的认同?
  可恨的是他们也善加利用了她的无知愚笨,笨……真的是太笨了!
  “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她要杀了所有白氏。
  白冰月突然甩开所有人,朝上位的白银霜冲去,一些没办法护主的侍女全扯著嗓子尖叫救命,就连白银霜本人都忘了要维持金鹿宫主人的优雅形象,拉著华贵的衣摆边跑边呼救。
  “救命啊!外面那个……叫什么名字的人,还不快进来救本宫……”
  白冰月才不管外头那个人,举起蓄满内劲的手掌就要朝她劈下,却被某个动作更快的人半空拦截,并且在无法招架对方凌厉的招式后狼狈的被击倒在地。
  “尤贵!”
  白冰月震惊的看著挡在她面前还无情的打伤她的人,不敢相信几次暗中帮助白银霜的高手就是他。
  “别来无恙,冰月小姐。”
  “不准叫这个贱女人小姐!她不配,我现在命令你杀了她!”白银霜有了靠山,又恢复她跋扈的嘴脸。
  “尤贵,为什么你会听她的?”
  “尤贵全听命于主上的安排。”
  “原来你真的回去找他了,白银霜是你的新任务对不对?就像你的上一趟任务就是保护我一样,这次你也会同过去两年一样,以自己的生命保护她?”白冰月觉得自己快哭了,因为鼻头的酸楚是那么明显。
  但她流泪不是因为输了,而是那种遭遗弃背叛的感觉。
  “尤贵只是奉命行事。”
  “好一个奉命行事!”这个回马枪打得白冰月凄惨的笑开。
  她才刚有种被背叛的感觉,马上就得到这四字真诀。
  白云天是她见过最残忍的人,他永远都是那个最懂得利用他人弱点来攻击的可怕敌人。
  只要一被他捉住那个弱点,就只有认输的份。
  “前不久我才用同样的四个字理直气壮的回答雷厉海,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另一个人用这四个字来报答我。不过至少让我明白我永远不可能成为白氏一族成员的原因,因为我不够狠。”
  “怕是你血统不够纯正惹的祸吧!杂种就是杂种!”白银霜躲在尤贵背后,尖酸刻薄地说。
  “尤贵,你先告诉我,当你见到我身边的奴仆被调走后,又过回没有人服侍的日子时,你是不是也很得意?有没有笑我咎由自取?”
  尤贵面无表情的看著脸上满是泪水和苦笑的白冰月,无法反驳她所说的每句话,他确实有过那些情绪,但……只是一刹那。
  “你不杀我吗?”
  “快杀了她!”若不是怕白冰月还有能力跳起来杀她的话,白银霜早就自己下手了。
  尤贵动了下手中的刀,还下不了决定要不要动手前,已经有人替他做出决定。
  “谁敢杀她?我第一个要他的人头!”
  “圣主!”
  一干侍女全虚脱的跪到地上。
  第8章(2)
  雷厉海扫视凌乱的现场一遍后,目光落在脸色苍白的白冰月身上。“谁伤了你?”
  “是我。”尤贵无畏于他的气势。
  “是冰月突然像疯了一样先对我动手的!这儿所有的奴才都可以作证,圣主!”
  尤贵和白银霜的回答雷厉海都不当一回事,他只是专注的瞅著白冰月,只等待她的答案。
  摆明了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给足她决定对错的权力,但他这么做其实也是有用心,要不然,依白冰月在宫内的身分地位,竟敢公然对圣后动手,其后果只有凄惨两个字可以形容。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白冰月终于开口。
  舍去前因后果的话确实没错,况且,那些过往的恩仇全都不干雷厉海的事,对他无足轻重,多说又有何用?
  “何只是真的!她还说要杀我,圣主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白银霜装出娇怯可怜的模样博取同情。
  “这也是真的吗?”雷厉海的脸色又更阴鸷,见白冰月想也不想地就要开口,他又说话,声音更冰寒得让人胆怯:“敢杀圣后是大逆不道之事,连我都保不了你,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这次白冰月无畏的抬头直视他,木然的双眸让雷厉海心惊。
  “没错,全是真的。”
  “白冰月!”该死的!这笨蛋就不能看情况再耍脾气吗?
  “我要杀她,只要我有这个能力,我发誓一定要杀光白氏一族的人!”
  “圣主你听到了吧!她好可怕……”
  “闭嘴!”雷厉海大声吼著,凌厉的双眼瞪著视死如归的白冰月。
  “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逼你?”
  “圣主!”太不公平了!白银霜恨得双眼冒火。
  “没有人逼我,你何不赐我死?”
  “你……”
  “看吧!她这么不驯又危险,绝对留不得。”
  无计可施之下,雷厉海只好咬牙做出取舍。
  “我不会赐你死。”
  他的话一落,所有的人皆露出不敢苟同的表情。
  “你刚才说,只要你有能力就一定要杀光白氏一族的人,是不是?”
  “没错。”白冰月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但她既已不怕死,就不会刻意提防他。
  “好,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何想杀光白氏一族的人,但你今天在金鹿宫的表现是众人所见,加上你亲口认罪,我就罚你永远杀不了任何一个白氏一族的人。”
  “你……”白冰月疑惑的瞪著他,不相信他能保护得了每个白氏一族的人。
  “我要的结果会令你更痛不欲生。”
  雷厉海蹲到她面前,附在她耳边让她清楚听见。“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肯放低姿态不再逞强,我一定挺你到底,我要的只是你一句话,为你自己求我,但你放弃太多机会了。”
  他突然把手放在白冰月的天灵盖上,让她明白他所说的痛不欲生的决定是什么。
  “你不会是要……”废了她的武功!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是她一再辜负他的心意,怨不得人。
  “你若这么做,我会恨死你!”
  这处罚的确比死还痛苦,所以她绝不会原谅。
  “没了武功你至少会懂得谦卑。”她也将处于绝对的弱势。
  “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女人,你不如杀了我!”
  “杀一个不怕死的人?免了!”
  雷厉海将强猛的内劲从手心运往白冰月身上各个大穴,绝情的斩断她所有的希望。
  “我会恨你……一辈子!”
  感觉到体内的气海逐渐溃散,空荡荡的,白冰月含泪也要吐出她心中最强烈的字眼。
  “我恨你!”
  “你想,我有没有可能真的做错了?可是当时的情况,你不在现场根本不能体会,她的命是捡到的……”
  雷厉海把自己关在练功房内,谁都不准进入。
  “你死了吗?还是我没给你饭吃?开一下口会掉牙吗?”
  又一阵静默后——
  “她说会恨我一辈子,她用那双含著泪的眼说恨我时,我突然有种想开怀大笑的感觉,你是不是要问被一个人恨有那么痛快吗?那要看对象是谁,我发现让她恨还比让她不把我当一回事好过一点。”
  雷厉海背著手,继续对著房内一处阴影喃喃自语。
  对不明白的人来说,练功房内应该只有他一人才对,但对于每天受命要准时送饭进来的人来说,这里面早住了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算是被圣主关在练功房的,但怪的是,自某日开始,圣主必拨一段时间到里面痛打那人一顿;说痛打是夸张了点,但刚开始时确是如此,然后渐渐的那人多少也能开始反击了,最近两人更是对打得很尽兴。
  这个人之所以奇怪,是因为他从没开口说过话。
  “你其实是爱她的。”
  啊!才刚说他从不开口说话而已,现在竟然破天荒开了口,还一开口就是会吓死人的话。
  “你输了。”雷厉海没理会对方惊天动地的结论,淡淡的扯著嘴角宣告自己的胜利。
  “输了又如何?我又不是没输给你过。”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就打输他了,还输得很惨。
  这次输的是一个赌。
  某日,雷厉海跟这个人打了个赌,如果他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不吐一个字,就算赢,雷厉海会无条件放他走;反之,若输的话,就得听命于雷厉海。
  “愿赌服输,你下令吧!”
  “你刚才说什么?”
  “你的第一道命令真好打发,愿赌服输……”
  “我是问你刚才开口的第一句话!”
  那人直直的看著雷厉海,发现他眼底的不敢置信。“你明明听得很清楚。”
  “你说我爱她?怎么可能!她曾经背叛我,要置我于死地,我没杀她泄恨是为了要慢慢驯服她,让她活得没有尊严,让她活在痛苦中总比让她死了一了百了的好,怎么可能会……”
  “你自己的感觉自己最清楚,冰月是个很特别的女子,要爱上她并不难。”
  “怎么,连你也……”他醋海翻涌,眼露杀机。
  “你这样子就跟捧醋狂饮的妒夫一样,还要赌吗?”
  “我得好好想想……”
  “你可以给我一个真正的任务吗?我相信我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了。”他明示加暗示地说。
  “够了,你的武艺已经精进不少,不再是那个只能靠耐力取胜的蠢蛋,就允你这个……”
  房外出现急促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话,雷厉海不耐烦地斥喝。
  “回圣主,是黑牢的守卫传来的急讯,冰月小姐的情况不太对劲……”
  来人话未传完,雷厉海已冲出练功房,惊天动地的声势让里面的人笑咧了嘴。
  “冰月小姐是经脉受到强烈震荡才会这么苍白脆弱,再加上伤后没有适当的疗养,又被关在这潮湿阴暗、气流混浊的黑牢……种种不利的因素很可能让她小产,这几天是关键时刻,必须很小心的照料才能保住胎儿。”
  白发长须的老御医用比平时更长的时间诊断完白冰月的脉象,刚说完诊断结果,就被这个年轻圣主抓著胡须逼问。
  “你刚才说什么?”
  “圣主确定要臣再重说一遍?老臣刚才说了很长的一段话,要一字不漏恐怕很难……”
  “你说她小产?”雷厉海咬牙切齿地说。
  “还没,若不仔细照料的话。”
  “你说她有了身孕?”他微蹙起眉。
  “依脉象看来,确是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但若不仔细照料……”
  “两个多月?”他顿时觉得青天霹雳。
  “更仔细的天数还要再推算,但若不仔细照料……”
  “也就是说,她早知道自己有身孕却不告诉我?”雷厉海短短的时间内心情起伏颇大,从热到冷,又从冷到热,最后停顿在白冰月刻意隐瞒的事实上。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并且还一心求死!
  她最不应该的,是差点害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第9章(1)
  白冰月睁开眼,第一眼所见的让她以为自己在作梦。
  “醒了?”
  她把脸转向声音的出处,是雷厉海没错,那么她真的又回到极乐宫了。
  “为什么我又回来了?”
  “这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不怕对其他人难交代?”
  “我从来毋需对任何人交代自己的行为。”雷厉海口气狂妄。
  “说的也是……”白冰月想起身,却全身虚软得难受,最后只得无力的靠在床柱上,气喘吁吁的。
  从没这么虚弱过,以前的她有功夫底子可以自力救济,现在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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