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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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先生-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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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当我是制造假车祸的诈骗集团,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笨蛋……噢,不、不对,你不聪明也不是笨蛋,你只是个始乱终弃,性格恶劣的冷血家伙罢了!“她不跟他啰嗦,直接呛上。
  闻言,皇甫徽停止按键,黑如墨的深瞳看着眼前精致甜美的脸庞。
  “你不是诈骗集团的成员?”这女孩的攻击型性格引起他的好奇,若非骗子,那她是为淮而来?
  “我当然不是诈骗集团,而且这场车祸我也不会叫你赔偿。我只是在制造实景,逼你回想过去的一段往事,唤起你的记忆罢了。”“你在说什么?”他眸光一闪。
  “车祸的可怕与危险想必你印象深刻吧?你想起来了没有?你可记得四年前也曾遇到过一场车祸?”
  他看着她。
  颜带徒一笑,再道:“你不会已经忘记你的救命恩人吧?”
  沛星告诉她,四年前她在台东的路上救了车祸的皇甫徽,也幸好她适时经过,才帮他实时找到医院且恢复健康,而且因为有两个月的时间她都细心照顾着他,两人于是产生爱情,开始交往,而陷入爱河里的沛星还因为担心横生枝节,只想紧紧守护着他,才会对家人、朋友、学业通通都弃之不顾了。
  后来,沛星怀了孕,皇甫徽却遗弃她。在失踪的那段日子里,沛星就是努力在挽回与皇甫徽之间的感情,然而任凭她再怎么努力,还是得不到他的回眸一瞥,在无计可施下,她才会返回沛家。
  皇甫徽缓缓敛下眼,问道:“是谁叫你来的?”
  “谁叫我来的不重要,我只是要你记起往事,并且拿出你的良心来。当年有人救了你,而你却不知感恩,还对人家始乱终弃,我是来质问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的?”
  “我不记得对谁始乱终弃过,我更不记得我有恩情未还。”皇甫徽淡淡地回了一句。
  她恼道:“你真恶劣,竟然睁眼说瞎话!对救命恩人不理不睬,对恋过的女人不闻不问,尤其对亲生孩子残忍的漠视最教人看不下去!你良心何在?你安心吗?你可以冷血到连亲情血缘都不顾,你怎么敢?”
  “够了。你玩了半天的最终目的,就是要配合沛星再来讹诈我。”皇甫徽点出沛星的名字,他已知道这不知名的女子是为谁而来的了。
  “讹诈?!我是要你迷途知返、认回孩子,要你负起责任照顾这对母子,你居然反控我讹诈?”
  “你这种诬赖栽赃的讹诈手法,跟沛星一模一样。”他冷道。这男人计:这男人居然这般冷情、这般没人性,居然把认回亲子与照顾爱人的要求当作诬赖栽赃,俨然就不把沛星母子放在眼中嘛!
  皇甫徽望着她铁青的脸色,唇畔却慢慢勾出讥讽的徽笑来,问道:“你知道多少内情?”
  “我知道你始乱终弃且不负责任就够了。”
  “看在你有勇气设计我的分上,我愿意奉劝你一句——你若什么都不知道,就别傻呼呼地被人利用,还替犯人数钞票。”他讽刺起她来。
  颜带徒磨牙,道:“讽刺我不代表你能脱罪!”他该是这么恶劣且恶毒,否则怎么可能让沛星母子流落在外,不闻不问。
  “总之,你若要跟沛星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他转身要走。
  “站住!你想畏罪潜逃吗?”
  皇甫徽眼一眯,旋即按下手机键,对着手机那端的人说了些话后,回头对她道:“我报警了。”“报警?你想做什么?”
  “看来你想黏着我,为了预防你对我纠缠不休,你先跟我到警察局把事情讲清楚吧。”
  这男人为了制止她缠上,居然直接出狠招,拿警察来吓唬她。
  “你太过分了!”她娣着他。
  “过分的是你。无端挡我去路,又意图向我勒索,你就接受属子你的惩罚吧。”语毕,警车也到了。
  警察拍下现场照片,以备做为车祸肇事的评估,然后两人又前往警局,要为车祸事件做裁决。
  两位警察在办公室里询问车祸发生的情况,并且一项一项做着笔录。警察也想调停两方,一来没有人受伤,再者跑车与机车也只有烤漆脱落的痕迹,好好沟通和解就成了。但,双方并不这么想!
  针锋相对的两造充满着火药昧,让一桩简单的车祸案件变得很不寻常。
  “颜带徒涉嫌制造假车祸诈取钱财,请你们详加调查,把她定罪。”皇甫徽把她带到警局的最重要原因,就是要调查她的身分底细,以及把她吓到不敢再烦他。
  颜带徒听着他的指控,却冷静地回嘴。“撞人又不负责任者是皇甫徽才对,才是坏人,请警方务必详细调查,勿枉勿纵。
  “真相已经很清楚,颜带徒为了诈财,故意在路口制造擦撞车祸,你们看她没有受伤就该知道她早有计划设计车祸事端了。”
  “我是运气好才没受伤,你不要因为我运气好就诬陷我。明明是一场单纯的车祸,皇甫先生却不肯赔偿我,甚至还反过来诬蟆我诈财,我现在决定了,我不仅要皇甫徽赔偿我的机车损失,我还要告他诽谤名誉,让他尝尝胡说八道的后果!”
  “你要反告我?”他有趣地睇着她,发现她凶悍的态度很迷人,只是她是为了沛星而来,这一点真令人厌恶。
  “我没有罪,有罪的是你一还有,不要以为我是弱势的女生就对付不了你,得要默默被你欺凌!这样吧,皇甫先生到底有没有仗势欺人,我们就让事情见报,我把车祸的过程跟记者说,请记者将这件事登报,来场全民公审如何?我去找记者来警局为我评评理好了。”
  “你要找记者?”他脸色沉下,没想到她会耍这种狠招。
  警察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劝道:“别吵架,不过是单纯的车祸,没这么严重。
  我查过颜带徒小姐的背景,她没有任何不良记录,而且还只是个学生,应该跟诈骗集团无关。
  你们都冷静冷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什么好处,和解不行吗?“
  警察将颜带徒的身分告诉皇甫徽,顺便告诉他她是位良民。
  另一位警察从电视机前走过来,无奈地说道:
  “路口的监视器完全没有拍到画面,当时又没有目击证人。没办法了,这桩车祸案件沦为各说各话了。”
  “还是找记者来吧,让民众公审谁对谁错,这样对我比较公平。”颜带徒摆出无辜弱小的表情。
  颜带徒那副被欺压的模样,让众人认为事情一日一闹大,舆论所支持的对象必定是这丫头。
  她威胁的手法很够力,皇甫徽原意是要“镇压”她的,本来以为逼她上警局就能让她在害怕下,往后都不敢再来骚扰他的安宁。岂料她却反守为攻,咬他一口,看来她也是有脑袋的女孩。
  “你们和解好不好?不就是一场小车祸,没这么严重,再闹下去双方都很麻烦的。”警察劝解着,可不想让记者来搞乱警局。
  “要和解可以,只要她答应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皇甫徽直接说道。
  “你就不能去探望沛星母子吗?”她是来牵线的。
  “休想。”他意志坚决。“当然,你若不高兴,执意找记者,那就随便你吧。
  只是,你要承担我控告你制造假车祸一事,我会聘请律师跟你周旋的。“他也摇狠话。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两方就是对峙上了。
  许久过后,皇甫徽缓缓再开口道:“一万块当和解金,你要不要接受,请决定。”
  “你欺人太甚!”
  “快下决定。”
  她如果不答应和解,就得被指控是诈欺犯,陷入官司的缠讼里,而且往后一样见不到皇甫徽,只能跟律师上法院。她可不能笨到先把自己困住,事情的轻重缓急她得拿捏清楚。
  “好吧。”颜带徒评估了利弊得失后,决定暂时撤退,再想办法。
  “既然你同意和解,往后你若再缠上我,将会得到严重的教训。”皇甫徽低声警告她。
  能罢一怒火在她胸臆里燃烧,他的威胁触怒了颜带徒,她要找机会回报,她一定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
  二十坪的空间是租来的,就一房一厅与一套卫浴设备。
  空间虽然局促,却是沛星母子相依为命的地方。
  颜带徒坐在木质地板上,与沛星母子一起吃午餐,看着快满三岁的小男娃沛棋乖巧地吃着饭,她的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嗯~~好好吃喔!”棋棋用力嚼着嘴巴里的饭菜,大声说道。
  “真的好吃吗?”沛星笑看着养了近三年的小男娃,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漂亮极了,虽是男娃娃,但粉嫩嫩的小脸颊让人看了就好想咬一口。
  打从他婴儿时期就有着特别魔力,让人一见就喜欢,所以带他回到台北后,也立刻得到外公、外婆跟带徒的疼爱,全世界只有一个人对小男娃不屑一顾,那就是皇甫徽。
  “好吃、好好吃喔!妈咪煮的菜菜最好吃了!”棋棋大声说着。“小宝贝!”沛星抱了抱他。
  “我也要抱!”颜带徒扑过去抱了抱小男娃,他身上香喷喷的奶香味仍然闻得到。“阿姨喂你吃饭饭好不好?”这么漂亮的小男孩很得人疼啊!
  会对他视而不见的人,一定是冷血动物。
  “不用了啦,我自己会吃。”沛棋笑开来,坐回小椅子上,小手拿着汤匙,舀起一口白饭,又大口吞下。
  “真棒!棋棋好赞,都自己吃饭。”
  “对啊!”可爱小脸有着自立自强的毅力,让大人心疼又怜惜。
  颜带徒看向沛星。问道:“棋棋要上幼幼班吗?他很聪明,好好栽培,长大后一定会有出息的。”
  “我还没打算让他上课,学费太贵了,我现在的状况根本什么都支付不起,你知道的。”沛星落寞地道。
  “也对,钱很重要。”她深吸口气,歉疚地道:“抱歉,我还是没能帮上你的忙,我去找过皇甫徽了。”
  “哈?”沛星手一震,手上的碗差点掉下去。
  “你行动了?”
  “是,我行动了。昨天下午我拦截到他,只是很抱歉,任务失败,他一点都不想理会我,而且也拒绝见你。”
  沛星听着,心情复杂。当带徒从她口中得知皇甫徽是孩子的父亲后,就表明会替她出头,只是带徒会怎么去跟皇甫徽做“沟通”她并不清楚,她只希望带徒能把皇甫徽带到她面前来。
  但,情况似乎不乐观。
  颜带徒无奈地再道:“我执意要跟他谈判,他”且刻送我个诈欺犯的罪名。“
  “诈欺犯?”沛星一震。
  “嗯。我为了让他回想起跟你认识的情景,进而逼他内疚,所以先制造了场假车祸让他面对我,结果我是跟他谈上话了,然而他却直接点明我是诈骗集团,闹上警局后还放话要控告我。”
  颜带徒说明过程,不过把他攻击沛星的话语藏起,“后来呢?警察找你麻烦了?”
  “没事啦,我脱身了。只是我很抱歉,虽然跟他面对面,却什么都谈不了。”
  “不要对我说抱歉,我早知道这是一项很困难的任务,否则他一定会追问什么叫下场。这三年来,他对我们母子不理不睬,我就是别无他法,被逼到绝路了,才会请求你为我出面试一试。”
  沛星看着幼小的棋棋专心吃着饭,幸好这孩子仍懵懂,否则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不理不睬”。
  “这人真的很难搞,当他把我跟你都说成是诈欺犯时,我就知道事情很难沟通了,还气得我差点扑上去揍人呢!”这莫名指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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