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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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缠呛姑娘-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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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持利刃之手僵在半空中的蒙面人,不敢置信自己的装扮仍被他认出,霎时,双眼中的杀机尽退。“跟我回去,少爷。”既已被认出身份,陈嫂也不再掩饰的扯下头巾和面罩。
  “我是罗伯夫,不是黑青隼,你别再白费心机了。”罗伯夫声音低沉且平淡,令人无法从中听出他到底恢复记忆没。
  “咦?你又恢复记忆了?”被他搂到身后保护的高艺伦,讶异的探出小头卢望了眼阴沉着脸的他。
  一看见高艺伦,陈嫂恳求的目光又陡然迸出凶残的厉芒来。“少爷,请跟我回去,若不,我就杀了她。”她半威胁、半恫吓,将他会挣脱她催眠束缚,和恢复记忆想起他自己是谁的过错,全推到高艺伦身上去。
  “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会要你命赴黄泉。”森冷阴寒的声音自他紧抿的双唇中迸出,他凌厉骇人的目光盯着她老脸,警告她最好别轻举妄动,要不然惹火他,他可不敢担保不会失控宰了她。
  “少爷!”看得出他阴沉的表情不仅是在警告,还是在恫吓的陈嫂,仍不放弃的想劝他跟她回去,“夫人很伤心,请你跟我回去好吗?自从你离去后,她无法再接受打击的病倒了,我求你……”
  “我不会跟回去的。”知道她在采哀兵政策的罗伯夫,无动于衷,一脸无情的打断她的话。
  讶异的眨了眨周围满是皱纹的双眸,陈嫂不敢相信的愣住了,他听到夫人伤心难过得病倒的消息,非但无动于衷,语气更是冷漠得不近人情!这个无情冷血的少爷,会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黑青隼少爷吗?
  “少爷……”她不肯轻言放弃,为了夫人,她就算不择手段也非要将他带回去不可。
  “多费唇舌无益。”既已忆起自己的身份,那么他就不可能再回去当那个被束缚在黄金鸟笼中,无法展翅高飞的黑青隼。
  “少爷!”苦苦哀求他的陈嫂,一见到他坚决的眼神,她原本还抱一丝希望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你走吧!”回过身搂着高艺伦腰际的罗伯夫,彻底拒绝陈嫂后即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陈嫂双肩颓丧一垮,不敢相信他真的是个没血没泪的木头人,连施舍一点点时间回去看看夫人都不肯。看来,逼不得已,她得使出撒手锏了,若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带回去,那么她不惜冒这个险!
  “你会不会……太无情了?”被他搂在怀中的高艺伦,和他一同步出客房,她语气有着责备的数落他的薄情寡义。好歹,他也当过几个月的黑青隼,黑老夫人病倒了,他至少也该南下探望她一下。
  “我本来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罗伯夫将她带进被他霸道占有的卧室中,表情冷漠阴森。
  “你……”闻言,高艺伦微愕了下,惊讶的仰首望着他,“你记起自己是谁了?”
  “没错。”他炯亮的黑眸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异样光芒,将她搂至床旁便松手放开她。
  “这是短暂的……还是你真的挣脱催眠术的束缚,永远的清醒过来了呢?”对于罗伯夫十分肯定的说辞,高艺伦半信半疑,因为实在是有太多次前例,所以她怀疑他这次也是突发性醒来的。
  “短暂的。”他伪装得很好,成功的瞒骗过误以为他挣脱催眠术的陈嫂。
  “短暂的!”高艺伦微愕的愣了愣,这么说来……他随时又有可能丧失记忆。不行!她不能再让他住在这,因为他像颗不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然伤害到的人不仅仅是他而已,尚包括她在内,更甚者,连带的她的亲人也会一起被他拖下水,所以她得当机立断作出抉择。
  “你不能再住这儿了。”高艺伦冒着可能被他掐死的危险,鼓起勇气向他下逐客令。方才被陈嫂攻击那一幕,仍历历在眼前,她受伤无碍,但绝不能让亲人趟进这淌浑水来。
  “你说什么?”罗伯夫脸色遽变,脾气火爆的朝她一吼。
  “我说……”被他震怒的一吼,高艺伦坚决瓦解掉了,勇气也随着他的咆哮流失了。“没……没什么。”
  愤怒抓狂到板起脸孔的罗伯夫,实在恐怖得骇人,畏惧于他震慑人心的戾气,她没用且胆怯得不敢将话说第二次。
  “的确!不能再住这儿了。”沉默片刻,罗伯夫狂怒的脸孔涌上令人背脊发凉的凶猛气息,道出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
  “啊?”她惊愕得下巴差点掉落,他究竟在说什么呀?
  “这里太危险了,虽有保全系统,但中看不中用。”罗伯夫目光如炬的扫过她错愕的姣美脸蛋,表情莫测高深。
  “你决定……”她讶异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若他能自动走人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高艺伦像送走瘟神般的差点雀跃的欢呼出声,幸好她遏抑住。
  “如你所愿。”他沉沉的牵动唇角,露出一个令人费猜疑的冷笑。
  困惑的直眨着美眸的高艺伦,不相信他会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他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了,让她疑信参半。“你真的……确定要回佐藤家?”她不敢肯定的再向他求证。
  “没错。”嘴角漾着诡谲微笑的他,冷咧的黑眸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你跟我回佐藤家。”
  “为什么?”立即的,高艺伦脸上喜悦的表情蓦地转为气愤,惊愕的尖叫出声。
  “被我连累的你,处境实在太危险了,所以你同我一块回戒备森严、防御设施佳,且保全系统又顶尖的佐藤家较安全。”罗伯夫提醒她,方才陈嫂就轻易躲过坊间三流保全系统进来欲剌杀她。
  “你在怀什么鬼胎?”遏抑住满腔沸腾的怒火,高艺伦眼神充满戒备的瞟了他一眼,他前后大相径庭的态度,让她起了疑心。
  真是奇怪了,她的死活关他什么事?为何一上台北,他就寸步不离,如影随形的跟在她身边,仿佛怕她会出事般的保护着她,不过念头一转,她想,也极有可能是他利用醒目的她来当活靶和诱饵,想把那群欲对他不利的人全引诱出来。这个自私自利的该死的家伙!总有一天她铁定会被他害死。
  “你是我的女人,我走到哪你就得跟到哪。”他不会让她有机会出事的,只要有谁敢动她一根寒毛,他罗伯夫绝对会要那个人的命。
  “呃……咳……”脚突然一软站不稳跌坐在床的高艺伦,着实被自己正欲吞咽下去的口水给呛着了。瞧他那是什么样的狂妄语气和蛮横表情,犹如她已经贴上他专属的标签,旁人碰不得,也不能碰,她是属于他的所有物般。
  “君无戏言。”他仿佛又恢复黑青隼,将自己当成唯我独尊的君王般,口气既狂妄又傲慢,“我对你的承诺,至死方休,这辈子既认定只有你是我唯一的女人,这念头就永远也不会改变,除非我死。”
  “咳……”再次惊骇得被自己口水呛到的高艺伦,像在大白天看到鬼魅般,双眸突然睁大,一张脸瞬间惨白且惶恐。他脑袋秀逗了吗?她何时接受他的承诺,愿意当他的女人了?他未免也太专制、霸道、不讲理了吧,而且还一厢情愿。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没让人有半分的欣喜,只有气愤。她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的谈一谈,她不想成为他的女人。
  “这非玩笑,而是誓言。”罗伯夫脸色相当凝重,字字铿锵有力,显示他是认真的,而非在戏耍她。
  “我不要。”她何德何能,想她高艺伦不过一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普通女子,她承受不起他的厚爱。
  “你敢不要?”他威胁的眯起狭长犀利的双眸,沉吟绷紧脸孔的看着她,极力克制住心中狂烈的怒气。
  “我……”面对罗伯夫骇人的怒气,她虽害怕,但试着想跟他沟通讲理的勇气尚在,“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我对你根本就没有好感,这是在强迫我。”
  她居然对他没有好感?两道阴森的寒光立即从他眼底喷射而出,他大跨步的走至坐在床边的高艺伦,脸上的怒气和森冷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强迫又如何?”冷酷逼人的俊脸危险且阴沉难测,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对她已付出收不回的感情。
  力不从心的无奈感席卷着高艺伦,她突然感到一阵头疼,不知为何恢复罗伯夫身份的他,怎跟黑青隼一样的蛮横、不讲道理?她实在没辙了。
  “那我会不快乐的。”这是……哪门子的烂借口和鬼道理呀,但不管了,如能摆脱如独裁至尊的他,就算必须使用卑劣手段,她也不在乎。
  冷不防的,震怒得想杀人的罗伯夫,突然莫名的咧嘴一笑,令错愕的她心漏跳了两拍。
  “我会让你快乐的。”嘴角扬起诡谲笑容的他,语意暧昧,当灼热的气息轻拂过高艺伦耳畔时,他将她推倒在床褥,随即欺压上身,其意图已很明显。
  “你强迫我,我更不会接受你。”被他炽热的气息,撩拨得心慌意乱的高艺伦,双手抵住罗伯夫钢硬的胸膛想推开他,但就是推不动,只能出言威胁。
  “是吗?”罗伯夫嘴角诡谲的笑容转换为嘲谑,手指大刺刺的在她细致光滑的粉颊上,来回轻刮抚挲着勾引、逃逗她。
  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高艺伦,娇颜不受控制的绯红,心儿更是激烈的怦怦跳动着。“你敢!试试看。”她想阻止在她身上制造阵阵酥麻的罗伯夫,但却不知该如何做,只能气愤的瞪着他。
  “那我该如何做?”霸道得目中无人的他,算是妥协了吧!因为他知道强求的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只会令她反感,更严重的则地让她不顾一切的逃离他。
  “给我一段时间适应。”基本上高艺伦并不排斥罗伯夫,只是有时他霸道得令她受不了。但在知道他真正的心意后,她并不反对接受他的感情,可前提得必须让她调整自己适应他。
  “多久?”他以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俯视她,迫切的想要她的回答。
  “不知道。”既然她不改狂妄傲慢的霸道,那她也料不准自己必须花多久的时间,才能适应仿佛唯我独尊帝王的他。
  “三个月。”霸道十足的罗伯夫,径自定出一个时间来。
  “三个月?”高艺伦瞪着他,非常不喜欢他的专制独裁,喜欢作主掌控一切,真可笑,才在说服自己得适应他的霸道,但却发觉她好像无法改变自己迎合他。
  “嫌长?那就一个月。”罗伯夫仍压住她,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嘴角噙着慵懒的深沉笑意挑眉以对。
  “一个月?”高艺伦错愕得再次惊喊出声,美眸也瞬间燃起两簇怒焰。
  “还抗议?好吧!就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他故意误解她的话意,并俯下头突然轻啄了下她的朱唇。
  “你……”她诧异的怔忡了住了,半晌,她才气愤的举起手欲甩无礼的他一巴掌,但却在半空中被攫住手腕。
  罗伯夫将戴在脖子上由一小朵、一小朵的梅花相衔接而成的项链拿下来,缠绕在她的皓腕中。
  “这是什么烂玩意呀!”气愤的高艺伦,直瞪着他强迫在她手腕上缠绕了两圈的东西。说实话,被硬逼戴上这由无数的小梅花串成的项链,她是愈看愈顺心,甚至还有点喜欢,只不过在气头上的她,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他直瞪着她,有点讶异象征身份的信物被批评得一文不值时,他还忍得住怒气没发火咆哮,若照往例,敢嘲讽鄙夷者,不是被他揍得半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戴上我的信物,你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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