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缠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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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定你-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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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其他人见状立刻急问。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事呢?
  瞿廷昊假意的上前察看。
  “他只是闪了舌头,大概话太多了,不言七日即可改善。”当七天的哑巴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现在,赶快把你们庄主给抬进屋去,迟了可别怪我。”
  众人立即七手八脚的将赖清心给抬进卧房,安置好之后,瞿廷昊也不罗唆,上前在几个穴位扎上银针,俐落的手法让人叹为观止,也就不再有人多话了。
  非常神奇的,最后一针刚扎上,赖清心就清醒过来。
  “庄主?”众人围了过来,还来不及说什么,赖清心的几个娘子就进门了。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名年约四十的妇人颇具威严的扫视众人,她的身后跟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个女人。
  看来这些女人是赖清心的妻妾们,真是壮观,不过据他所知,这只来了约一半。
  “大夫人,庄主莫名得了急病,在大门前倒了下来,属下立即请了大夫诊治,现在刚好清醒了过来。”
  “急病?”大夫人走到床边,看著张著眼的赖清心。“大喜之日呢!真是触霉头,我看这个小妹搞不好是个扫把星,老爷您说是吧!”
  呵!不先探问病情,倒是先编派起未进门的小妾的不是。
  赖清心瞪著大夫人,想说话却开不了口。
  大夫人似乎也察觉了,立即转向瞿廷昊。
  “他是怎么回事?”
  “庄主燥气攻心,一时气血逆流,才会昏倒,现下只是因为老夫扎针才清醒过来,除了眼能看、耳能听,身体上的其他功能,暂时都还恢复不了,依老夫诊断,必须远离女色三个月,素斋三个月,再辅以老夫所开的药方,否则恐怕命不长矣。”
  “我知道了,你就开药方吧!”大夫人作了主。
  “老夫开药方是有条件的,不要银两,只索取对方一样东西。”
  大夫人眯起眼,戒慎的看著他。
  “我想大夫不只你一人,我可以找别人。”
  “无妨,这种病,除了老夫之外,绝无第二人能医治,就算大内御医来也一样,夫人若不信,大可试试,不过到时候老夫索取的东西,可就和现在不同了。”
  大夫人犹豫的看著他自信满满的模样,最后终于开口,“我要先知道,你要什么东西?”
  瞿廷昊缓缓一笑,看来东西还是比丈夫的命重要,可怜啊!
  “我要的,其实不是东西,是一个人,就是等一下要进门的新娘。”
  “嗄?!”大夫人讶异的张大嘴,随即露出一个笑容。“好,就给你,开药方吧!”
  瞿廷昊微微一笑,坐下来开始开药方。
  “夫人,这药只要服过一次,庄主就能恢复行动能力,可是虽然看起来一切正常,但病根仍在,所以一定要记住老夫所说的话,远离女色三个月,素斋三个月,再辅以这药方持续的服用,方可断了病根。”
  将药方交给她,他满意的一笑,等著做新郎了。
  花轿里,上官羽蔷悄悄地拿掉红盖头,将轿帘掀开一条细缝,观察外头的情况,等待机会脱逃,可是,眼看清心庄快到了,竟然连一点点机会也没有。
  看来赖清心是有备而来的,守卫如此森严。
  不过这点挺让人纳闷的,不过是一房小妾,为什么赖清心这么慎重其事呢?黄姑娘是长得不错,但是这种阵仗也太离谱了吧?肯定有问题!
  好,就这么决定,她会安安分分的进庄拜堂,等进了喜房之后,她就找机会探探清心庄,看看赖清心在搞什么鬼。
  花轿停了下来,她连忙将红盖头盖上,她的世界又只剩下脚下一方后土。
  不知道等了多久,连四周围观的人都喧喧扰扰了好一阵子,她才听到有人踢轿。
  哼!竟然让她等那么久,看她等一下怎么整他!
  轿帘被掀开来,喜娘在喳呼个什么吉祥话她都没听进,就连一旁的人为什么惊讶的交头接耳她也没放在心上,从红盖头下看去,只见一双手伸过来,她下意识的想避开,却在下一瞬间被牢牢的握住。
  耶?这个人不是赖清心!
  上官羽蔷很肯定,因为赖清心是只肥猪,短短肥肥的手看起来就像是猪蹄膀,而握住她的这双手却是修长的,力道虽不太紧,却也让她挣脱不了。
  既来之,则安之,她拚命的这么告诉自己,在那人的带领下步进了清心庄。
  司仪很快唱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她就这么被草草的送进了喜房,这会儿,正呆呆的坐在床沿。
  四周安静无声,很诡异,更少要留个伺候的丫鬟吧?还是刚进门,就要上演旧人欺负新妇的戏码?
  她才不会乖乖的待在这里,她还有事要办呢!
  小心翼翼的掀起红盖头,当她意外的对上一双带笑的眼时,不禁吓得往后跌在床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震惊的低吼,虽然很意外,但是她仍不忘压低声音。
  “我记得我们是未婚夫妻,既然今天的新娘是你,那理所当然的,我就是新郎喽!”瞿廷昊笑说。在进入喜房之前,他已经恢复了真面目。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我不会嫁给你的!”上官羽蔷倔强的甩开头,要她嫁给最讨厌的酸儒,门儿都没有。
  “恐怕为时已晚了。”瞿廷昊状似遗憾的摇头。
  “什么意思?”上官羽蔷谨慎的问。
  “你忘了,我们刚刚已经拜了堂、成了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她气愤的摘下凤冠,扯开霞帔,露出事先穿在里头的乳黄色劲装。
  “我不会承认的!”
  “当真?”他挑了挑眉。
  “当然。”
  “唉!本来我还想告诉你清心庄今天在搞什么把戏,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的重大发现了。”瞿廷昊故意叹了口长气,看她突然竖直耳朵,不禁在心里莞尔的一笑。
  “你知道清心庄在玩什么花样?”上官羽蔷靠近他。
  他但笑不语。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到底说不说?”
  “我们是夫妻吗?”他笑望著她,摆明著是夫妻才说。
  “你根本是乘机要胁,你以为我一定要听你说吗?我不会自己去查啊!”上官羽蔷哼了一声,她最讨厌的就是让人要胁。一甩头,她下床来到门边,准备伺机而动。
  瞿廷昊在心里暗自一叹,好吧!他承认自己失算,承认自己还不是很了解她的个性,不过没关系,剧本可以随时更改,就如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样。
  “好了,娘子火气别那么大,这四周可都是有人把守的喔!如果太过声张,让那些人察觉不对,可就不好了。”
  “哼!”她轻哼一声,不理会他,不过她也识相的压低了声音。
  “记得两个月前运往江南的五十万两赈灾的黄金,一出长安城便被洗劫一空的事吗?”瞿廷昊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上官羽蔷觉得一阵燥热,微微避开一些,看在他提的事引起她莫大兴趣的份上,她不与他一般计较。
  “这么轰动的事怎么会不记得。”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了,灾民需要的是米粮药材生活必需品,运什么黄金!江河泛滥,一片水乡泽国,就算有黄金,百姓要去哪儿买东西?上头的人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连这种常识都没有。结果好啦!才出长安城,五十万两黄金全被洗劫搜刮乾净,便宜了那些盗匪。
  “我知道那批黄金在哪里。”瞿廷昊语出惊人的道。
  “什么?!你……”上官羽蔷惊喊,旋即被他一把捂住嘴。
  “我说娘子,你打算让我们死在这里是不是?别忘了,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没过呢!”他紧紧的靠著她,乘机享受一下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
  “呜呜呜……放开我……”上官羽蔷挣扎著,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这个酸儒的箝制,怎么回事?他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吗?
  “娘子不要大叫,为夫的我就放开你,好不好?”他软言与她商量。
  上官羽蔷瞪他一眼,点点头,瞿廷昊这才放开她。
  “以后不许再叫我娘子,你也不是我相公,听到没有?”她忍著怒气,压低声音警告他。
  “听到了……”
  见他点头,她才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谁知他又接下去开口——
  “不过,事实胜于雄辩,我们是夫妻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你!”上官羽蔷差点吐血,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个酸儒是不是缠定她了?
  “娘子不想知道黄金在哪里吗?”瞿廷昊连忙说,免得好不容易拐来的娘子怒急攻心暴毙了。
  她真想封住那张娘子、娘子不停叫的嘴!不过,黄金的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在哪里?”
  他走到桌边坐下,斟了两杯酒。“刚刚已经进了清心庄。”
  “嗄?你是说……在这里?!”她跟在他身边坐下,在他递给她一杯酒的时候,没有多想的接了过来。
  “没错。”瞿廷昊拿酒的手勾住她的手臂,另一手示意她将酒喝下,就在上官羽蔷一时大意下,两人喝了交杯酒。
  “怎么可能?是怎么运进来的?”她既惊讶又不解。
  他顺手拿走她的酒杯,笑道:“这全因娘子你的大力帮忙啊!”
  嗄?!
  第四章
  上官羽蔷瞪著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你不要含血喷人!”这个臭酸儒,竟然敢污蔑她!
  “哎哎,娘子莫急莫慌莫生气,听为夫的细细道来。”
  “姓『蛆』的,你今天如果不给本姑娘解释清楚,我就将你打成一条蛆!”
  “娘子,为夫的不姓ㄑㄩ,这个字念ㄑㄩˊ,别再搞错了。”
  “在我眼里,你根本就是蛆!”
  “那娘子不就是蛆的夫人了?”呵呵,真是好倔的姑娘啊!难怪神萧知道他有意娶他妹妹为妻,会这么的感激涕零,差点为他立长生牌位。还有岳父大人,急著要他们成亲,生怕他反悔似的。
  “你!你到底说下说?”真是气死她了,这个臭酸儒!烂酸儒!死酸儒!
  “花轿。”他决定不玩她了。
  “你到底……花轿?!”上官羽蔷本想质问他的胡言乱语,但随即一楞,想到今天诡异的迎亲队伍,“你是说,黄金藏在花轿里?不可能,花轿里头除了我,没有什么空间足以藏那五十万两黄金。”
  瞿廷昊摇摇头。
  “黄金不是藏在花轿里,而是那顶花轿本身就是黄金。”他在踢轿的时候就觉得声音不对,又看见新娘子一出轿,那几名江湖人士便将花轿抬进清心庄后花园一隐密的屋里,更觉得诡异,所以就趁空档去探查了一下。
  上官羽蔷愕然的睁大眼,张大嘴。
  “天啊,原来我坐的花轿竟然是黄金做的,真是太荣幸了!”她不敢置信的说。“哼!难怪,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是讨了一房不知排名第几的小妾,还要八人大轿外加随从、护卫一大群的迎进门,原来是『暗渡黄金』!看来那几个轿夫也都是武功不错的江湖人士,否则怎能抬得动。”
  “没错,娘子真是聪明,一点就通。”瞿廷昊不吝啬的赞美。看到突然站起身的上官羽蔷,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娘子打算上哪儿去?”
  “废话,当然是报官啊!我要来个人赃俱获,看赖猪头还有什么话说。”
  “娘子,万万不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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