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缠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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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定你-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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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羽蔷的注意力终于回到他的身上,她讶异的望著他,是她听错了吗?酸儒这句话讲得还真是酸气冲天。
  “你干么呀?怪怪的耶!”
  “没什么。”瞿廷昊背过身子,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竟然会吃自己的醋。“你过来看看,我知道这花轿要怎么拆了。”
  “真的?!”她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快步来到他身边,顺著他手指指的地方仔细的看著。“耶?有接缝,那就是可以从这里拆开来喽?”
  “嗯,我们动手吧!”
  就在他们两个拆解花轿拆得不亦乐乎的同时,天已经大亮,清心庄里所有昏迷的人都渐渐地清醒过来,全身瘫痪的赖清心在吃了一次药之后,也已恢复行动力。
  “一群饭桶!”一发现小妾和那个老头子都不见了,连同花轿也不知去向,赖清心简直快气死了。
  一群江湖人士全都黑了脸,不过仍忍气吞声的任由赖清心辱骂,毕竟他们的确是著了人家的道。只是他们无法理解,既然人都送给那老头子了,他们还逃什么?而且还将花轿一起带走,真是奇怪。
  “我要你们马上去给我追,他们带著花轿,一定逃不远。”赖清心下令。
  “不许去!”一声女声响起,赖清心的大夫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你这个蠢女人,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竟敢出来嚣张!”赖清心一看见她就更生气了,严格说起来,都是她坏了他的好事,竟然敢趁他行动不便的时候将他的人送人。
  “你说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为你好,大夫说了,你要戒女色。”
  “大夫?!那个鬼大夫!你被骗了,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那个大夫已经说了,服了一帖药你就能恢复正常,可是病根仍在,除非你想再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否则最好听大夫的话。”
  “蠢妇!看看昨夜大家全被迷昏的情形,想也知道是那大夫搞的鬼,你还相信他!”赖清心对她怒吼,揣过她的手臂将她摔到椅子上,对著一干请来的江湖人士大喊,“还不快去追,楞在那里做什么!”
  一群人立刻离开清心庄,寻找蛛丝马迹。
  吕天威跟在大家后面,心里盘算著,他身上的冰魄已经快没了,如果没了冰魄,他利用冰魄所建立起来的名声也将随之消失,不仅如此,恐怕下场还会很凄惨,所以他得快点查出清心庄的宝库在哪里,然后带著金银财宝离开这里。
  现在除了赖清心的卧房之外,整个清心庄都已经被他翻遍了,难道宝库在赖清心的房里?
  吕天威看著众人渐远的身影,一转身,重新潜进清心庄,来到赖清心的卧房外。
  “你让花轿被劫走,看来我真是太高估你的能力了。”
  陌生的声音让吕天威好奇的接近想一探究竟。
  “这不能怪我,是你说没人会注意到花轿的不同的,谁知道早就被盯上了。”赖清心不认为是自己错了。
  花轿?他们谈的是花轿!那花轿有什么不同?吕天威继续仔细的听下去。
  “哼!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都做不好,白白让五十万两黄金从手里飞走,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找对人了,你真的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吗?”
  五十万两黄金?!吕天威差点惊呼出声。他们把五十万两黄金藏在哪里?
  “我说过这不能怪我,连你都没料到有人会识破花轿是黄金做的,不是吗?”
  花轿是用黄金做的!
  喔!难怪,难怪赖清心会这么著急!
  那么……只要找到花轿,他就不必管什么宝库了?
  “好了,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你只要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可是黄金……”
  “当初我们条件交换,你的条件我已经做到了,是你自己把黄金给弄丢的。”
  “好,你别发火,我告诉你就是了。那叫做冰魄的东西,是我请的打手里一个叫吕天威的人所拥有的。”
  找他?!这个男人找他做什么?不不,这个人要找的是冰魄,难道……是冰魄的主人?
  “他在哪里?”
  “他和其他人一起出去寻花轿了。”
  不行,他得快逃,那冰魄的主人他见识过,武功极为高强,当初他能偷到冰魄,全然是巧合,绝不是他的能力强。
  说走就走,吕天威一个窜身,飞快的离开。
  “谁?!”男人大喝一声,立刻破窗而出,只见到吕天威飞掠而去的背影。
  “他是谁?”杜汉行间跟著出来的赖清心。
  赖清心只来得及看一眼,不过他认得出来那个背影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谁?”杜汉行不耐烦的再问。
  “他就是吕天威。”
  杜汉行深沉的望向吕天威消失的方向,他和瞿廷昊有什么关系?
  他原本很肯定那名弄昏所有人,劫走黄金的大夫就是霍廷昊所扮,可是一听说那人连人家的小妾都一并要走,就让他又不能肯定了,那名大夫真的是不近女色的医儒吗?
  没关系,不管是不是,既然冰魄出现在那吕天威身上,只要盯著他,或许就能找到瞿廷昊,取回在三十年前本就该属于他的东西!
  第五章
  坐在黄金堆里,上官羽蔷拿起一块金砖,佩服的一叹。
  “没想到这赖猪头还有两把刷子,竟会将黄金熔制成这种特殊的金砖。”这些特制的金砖外头包了一层木皮做伪装,形状不一,块块相扣的结果,竟然就能组成一顶花轿,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瞿廷昊但笑不语,他可以肯定这绝不是赖清心的杰作,但他并不想多言,省得麻烦。不过……
  他眼底掠过一抹寒光,放眼江湖,能设计出这种东西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的师父,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他的师伯杜汉行了。
  是师伯吗?师伯终于愈来愈接近他了。
  “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些黄金?”见他不说话,上官羽蔷眯了眼。“你可别被这些黄金给炫花了眼,这是不义之财,咱们可不能私吞,知道吗?”
  瞿廷昊讶异的张著嘴,他娘子的一席话,让他更喜欢她了,怎么办?
  “喂!你真的呆啦?是不是从没看过这么多财富,所以吓傻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的问题,你说呢?我们该怎么处置这些东西?”
  “是我问你的耶!我们两个不是说好了分工合作,我出体力,你出脑力?”
  有吗?何时说好的他怎么不知道?
  “快点想啊!”
  “交到官府?”他随便说说,不认为她会赞同。
  “不行!现在清官难寻,这批黄金交出去,既自找麻烦又肯定会被那些贪宫给暗吞掉。”
  果然。
  “拿去分给贫民?”这应该可以考虑,不过还要从长计议。
  “嗯,是可以,反正这本来就是要赈灾的,不过这金砖一块块,形状特殊容易被发现,如果要分送给贫民,还得从长计议才行,至少得将它们的外观给改了。”
  瞧!又被他猜中了。
  “那我们就来改变它们的外观吧!”
  “怎么改?”说得简单。
  瞿廷昊笑道:“这里有熔炉,我没告诉你吗?”
  “真的?太好了,我们立刻动手!”上官羽蔷的行动力是一流的,说风就是雨的个性让他只能叹笑。
  “我的好娘子,我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难道娘子不饿不累吗?”
  经他一提醒,她才发觉自己真的全身酸痛,而且饿得很,可是……就算这个地方有吃食,她也不会烹煮啊!
  这样似乎有点丢脸耶,如果被这臭酸儒知道,肯定会瞧不起她,认为她丢女人的脸,她才不要呢!
  “我根本不饿……”逞强的话都还没说完,肚子就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著,霎时让她涨红了脸。
  瞿廷昊挑眉望著她,嘴角缓缓的上扬。
  “不许笑!你如果敢笑的话,我就拆了你的骨头煮汤。”她恼羞成怒的威胁著。
  “娘子多虑了,为夫的怎会笑话娘子呢!”她这模样真是可爱,瞿廷昊微笑的望著她。“为夫的只是在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地方有个储藏室,里头存放著一定数量的食物,我们可以先拿来吃,应应急,娘子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不过……”她犹豫的看他一眼,想到自己根本就不会料理食物,她既不想承认,又不想撒谎……
  “对了,娘子,为夫的记得在后山那儿有一处温泉,娘子何不先到温泉梳洗一下,等你回来的时候,应该差不多可以用膳了。”瞿廷昊一双眼像是能看透人家的心事般,不著痕迹的解了她的为难。
  上官羽蔷讶异的张著嘴,楞楞的看著他。
  “娘子怎么了?”
  “你要下厨?”真是太令人意外了,他不是个书生吗?像他这种读书人应该是“君子远庖厨”的奉行者,不是吗?
  “对啊!我下厨。”瞿廷吴点点头,接著还故意装出一副像是突然省悟般的表情道:“还是娘子不信任为夫的手艺,打算亲自下厨?”
  “嗄?不不不,我怎么会不信任你的手艺呢?既然相公这么有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洗澡去。”上官羽蔷立即说,而且发挥她一流的行动力,转身就走。
  “呵呵……”他笑弯了腰,天啊!她的表情真是一绝,而且……她称他相公呢!他可以肯定,她自己一定没发现。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说了,有了她的日子肯定不会无聊。
  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会下厨呢!这下子她要对他另眼相看了,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头脑一流,还会医术,脾气不错,度量又大……哦,她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啦!能忍受得了她的脾气从不变脸的人,度量应该很大吧!因为连自己的爹娘、兄长有时都受不了她,更何况是外人?
  现在,又加上会下厨,他这个人,没有她想像的不堪嘛!反而是自己,除了会武功之外,什么都不会。
  如果说她讨厌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做丈夫,那……如果现在出现一个和瞿廷昊完全相反的人,和她一样,只懂武功,其他什么都不会,这种人若要做她的丈夫,她愿意吗?
  死也不要!上官羽蔷立刻否定。
  那他呢?瞿廷昊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既不温柔,女人该有的美德她也全都没有,他为什么硬是缠著她要她当他的娘子?
  “娘子?”
  瞧!他又来了,娘子、娘子不停的叫,听得她都习惯了,也懒得去纠正他。
  “娘子,你怎么了?”瞿廷昊凑近脸,疑惑的望著失了神的上官羽蔷,这丫头又在想些什么,怎么一脸诡异的表情?
  上官羽蔷回过神来,被近在咫尺的险给吓了一大跳,她一惊,往后倒去,便倒在床上。
  “你干么?!在这里做什么?”她惊吼。
  霍廷昊伸手将她拉起,顺势坐在她身旁。
  “夜深了,我们累了一天一夜,该就寝了。”
  “就……就……就寝?!”不会吧?他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对啊,就寝,就是上床睡觉。”他解释。
  “我知道什么是就寝!我是说,你不能睡在这里,这里是我选的卧房,这个庄院那么大,卧房多得是,你自己去选一间。”上官羽蔷想推开他,可是却意外的发现他挺重的,让她推也推不动。
  “娘子此言差矣,我们可是夫妻,哪有分睡两房的道理。”瞿廷吴开始脱鞋子。
  “我们不是……”她反驳的话才刚出口,便被他投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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