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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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息怒-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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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汗轻咳一声,示意御医到一旁说话去。“贝勒爷和福晋吵架了,所以多半只是心病。”
  “原来如此。”他这才恍然大悟地点头,不过御医最后还是开了药方子,然后回宫跟皇上覆命去了。
  “贝勒爷要不要吃点东西,这样才能快点恢复元气。”依汗送御医走后,端了午膳进来劝道。
  “我吃不下……”他幽幽一叹。
  “呃……原谅属下多嘴,贝勒爷多哄哄福晋,福晋开心,自然就回来了。”依汗在旁边看了都难过。
  毓谨越想越闷。“我只是想假装气她一下,她可以先顺着我,那我就会说不生气了,偏偏那女人就是不肯这么做。”
  “唉!”依汗也想叹气,主子真是被女人宠坏了,是该受点教训。“贝勒爷说得对,福晋的确不该这么做。”只能假装附和。
  “你说该怎么办?”毓谨一脸懊恼。他的女人跟那些庸脂俗粉不同,可是有自己的原则和脾气的,自己不该使出那种烂步数,那是行不通的,这会儿真的尝到苦头了,他真的好想念璇雅,想得他根本无法安心养伤。“她会不会就不回来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躺不住了。
  “贝勒爷不能起来,御医说再乱动,伤口会更难愈合。”依汗看着主子的脸色,不禁有些同情。“贝勒爷何不先跟福晋道歉。”
  听了,毓谨只是哼了哼。“这个还要你说吗?问题是……该怎么把她骗回来,才能跟她道歉?”
  翌日接近午时,璇雅坐着恭亲王府的轿子回到贝勒府。
  因为依汗一早便急着来见她,说毓谨昨夜又发高烧,还不肯喝药,众人都拿他没办法,所以不得不来请她回去。璇雅一听,担心得不得了,哪还有办法继续再跟他冷战下去。
  她来到两人居住的寝房,绕过屏风进了内室,就见床上的毓谨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地躺在那儿,再也气不起来。
  “贝勒爷……”璇雅坐在床沿,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烫不烫,结果才刚碰到,就被一双男性臂膀紧紧地搂住,再望进毓谨那双促狭的笑眼,便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你骗我!”
  毓谨嘿嘿一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想咱们成亲那天,你不是也装病,还把我骗得团团转。”
  “快点放手……”她不敢挣扎得太大力,就怕弄疼他的伤口。
  “不放。”他乘机亲了下她的粉颊。
  “你真可恶!”璇雅着恼的啐了一口,还是任由他抱着。
  “我爱你!”他使出杀手鐧,这一招保证可以让两人和好。
  璇雅一怔,旋即眼眶泛红。“你什么时候不说,偏挑这时间才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
  “我爱你、我爱你……”毓谨说了一大串,惹得她又哭又笑。
  “够了!”璇雅娇嗔地嚷道。
  “还生气吗?”他贼恁兮兮地笑着。
  “下次你再随便冤枉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毓谨吻着她含嗔带怒的嘴角。
  “我就一辈子住在恭亲王府里,婆婆可是很欢迎,王爷自然也不会反对。”璇雅要让他知道,她的靠山可是很硬。
  “那可不成!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得跟我住、跟我睡。”毓谨不正经的手已经开始在她的纤躯上游移。
  “你这会儿受了伤,不可以乱来。”璇雅拍掉他的毛手。
  “我受伤的地方又不是那里……”他可回答得理直气壮。
  “总之等你的伤好,我就……随你,现在不成。”璇雅好气又好笑,不过为了让他的伤早点痊愈,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
  “那恐怕还要等个十天半个月。”他像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你就先忍一忍。”璇雅柔声哄道。“不然伤口愈合的状况不好,我看了好难受、好心疼。”
  毓谨被这温言软语一哄,心头也舒坦多了。“好吧,那你也要保证不再随便扔下我走掉。”
  “我才舍不得扔下你……”她赏他一个吻。
  毓谨连忙张嘴衔住,密密地吻着,心爱的女人主动献吻,享受都来不及,其他的事就先别去想。
  “在我的伤完全好之前,你每天都要这样亲我。”他乘机索讨,既然不能做想做的事,就勉强用亲吻凑合一下。
  “你就会得寸进尺。”她羞恼地瞪眼。
  “可是我就只对你得寸进尺。”毓谨坏坏地笑说。
  璇雅噗哧一笑。“贝勒爷这句话我可得牢牢的记在心里。”她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承诺。
  “这还用说,当然要记住。”他可是认真的。
  于是,就在璇雅的悉心照料之下,毓谨的伤口也好得特别快,才不过四、五天,就能在府里走动了。
  这天午后,格日勒总算拨冗来探病,两人走在园子里,他打量一眼毓谨春风满面的神态,也放心许多。
  “看你这模样可不像个受伤的病人,我这趟是白来了。”
  毓谨笑睇一眼身边的邪魅男子。“有心爱的女人在身边照顾,我的伤自然好得快了,看到你来,心情也更开心,可惜空一道长到现在连半个字都不肯说,也不吃东西,看来他是有意寻死。”
  “我当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他可是还有利用价值。”格日勒冷笑一声。“再说,昨日尼满已经进宫面圣,跟皇上说要告老还乡,也缴还了议政权。”
  听完,毓谨先是惊讶,接着便明白了。“我懂了,他是怕落得跟穆都哩一样被抄了家,与其那样,还不如先保命还有财产再说,真不知道该说他狡猾还是窝囊,就这么想溜了。”
  格日勒把玩着拇指上的和阗玉扳指,眼底透着冷酷的笑意。“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全身而退,回东北享福去,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就从苏州知府身上下手,尼满和日月会暗中往来的事他可全都知道,这会儿还关在知府衙门的大牢里,我可以派人把他押进京来审问,不怕他不招。”毓谨走得有点累了,在凉亭内的石椅上坐下。
  他颔了下首。“就这么办,你快点把伤养好吧。”格日勒说得简单,却又听得出语气中饱含关切之情。“我先回去了。”
  待格日勒走后,毓谨独自坐在石椅上沈思,想着跟日月会的帐还没算,再说他做事也不喜欢半途而废,或许过一阵子得再去一趟苏州。
  “你在想什么?”璇雅让总管送格日勒出去,然后来到花园。“是坏消息吗?”她以为做了这么多努力,还是无法扳倒尼满。
  毓谨微微一笑。“不算是,只是还不够满意。”
  “你在外头也待了好一会儿,现在就跟我回房躺着。”她伸手扶他,毓谨顺势整个人都靠向她。
  “福晋说什么,我都听。”
  “这样才乖。”璇雅嗔笑。
  “当我是小孩子。”他揽住她的纤腰,笑得邪恶。“你看我精神已经好多了,咱们今晚可以来试试。”
  “才不过几天,不要太逞强了。”她笑睐他一眼。
  “只要姿势做对,让我不用太费力,就绝对没有问题的。”毓谨在她耳畔哄诱着,告诉她可以怎么做,就希望璇雅能点个头。
  “真的没有问题?”
  “绝对没有问题。”毓谨目光熠熠。
  “是吗?”璇雅状似不经心的往他的伤口按去,马上痛得他龇牙咧嘴。“你瞧,还很痛对不对?我看还是再过一阵子比较妥当。”
  他疼到想发笑。“好,现在就先放你一马,等我的伤好了,你就知道本贝勒有多会记恨。”
  “是,贝勒爷,我会等着。”她爱娇地笑说。
  第九章
  又过了将近十日——
  今天终于可以让毓谨得偿所愿了。
  “现在是大白天……”璇雅在他密密的亲吻中找到空隙说话,红着小脸嗔嚷:“我待会儿有事要出去……伊尔猛罕贝勒的福晋要请……请我到府里做客……我一直很想见她一面……”可是身上的男人用灼热的身躯压着她,让她也全身发烫,无法思考。
  毓谨哪肯就这么放她走,大掌已经解去璇雅身上的长袍,唇舌在她的锁骨和肩头上又啃又咬。“以后多得是机会,改天再去……”
  “会疼……”她攒眉嗔道。
  他又亲了亲被咬出齿痕的肌肤,低笑两声。“谁教你让我忍这么久,福晋今晚可别想睡觉……”
  “你的伤好不容易才好……”璇雅因他的话而娇颤。
  “就是因为好不容易才好,所以得把这阵子的分全都补回来。”毓谨将头埋进她丰盈的胸前,尽情的享用眼前的『美食』。
  叩、叩——
  “启禀贝勒爷……”这回是依汗被推了出来,这个时辰,两位主子关在房里还会有什么事,但又不得不打扰。
  璇雅在迷乱中还是听到了声音,推了推他说:“可能是有要紧的事……”
  “别管他!”这个时候要男人打住,可比死还要痛苦。
  她娇喘一声,抵在腿间的火热教璇雅屏息。
  “奉太皇太后口谕,宣福晋立刻进宫……”外头的依汗只好又大着胆子,提高嗓门说话。
  话一传进璇雅的耳里,立刻用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毓谨一个不防,哇地一声,滚下了炕。
  “太皇太后要见我?”她嘴里喃着,已经开始把刚脱下的衣物又穿回去,心想太皇太后会突然召她进宫,八成是有什么急事。
  毓谨无力地躺在地上,俊脸上的表情好不哀怨。“这会儿连太皇太后也要来跟我抢人,本贝勒真可怜……”
  “你怎么还躺在地上?快点起来。”璇雅穿戴整齐之后,这才把心思放回毓谨身上,蹲下来将他从地上搀起。“我得马上进宫,没事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你还爱我吗?”他像个怨妇般的倚在她的胸前。
  “我当然爱你。”璇雅见了他的表情,实在很想笑。
  “只爱我一个?”
  “当然只爱你一个。”璇雅用力颔了下螓首。
  “那你要早去早回。”毓谨吸了吸气,叮咛着。
  “好,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她不禁失笑,这会儿角色是不是颠倒过来了。
  “嗯。”他好像变成深闺怨夫了。
  待璇雅出门之后,毓谨只好一脸无奈的找别的事来打发时间,因为这阵子都在养伤,格日勒他们把事情都揽了去,所以过得还满清闲的。
  毓谨找了上任不久的总管过来陪他下棋,才知道遇上下棋高手,连下了几盘,有输有赢,时间也过得很快,当他注意到天色时已经是酉时了。
  “怪了,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他觉得奇怪,心想太皇太后究竟有什么急事,要把璇雅留到这么晚还不放人。
  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原因,心想那么晚了,也不便差人去问,看来今晚要与璇雅共度良宵的计划只得被迫取消了。
  毓谨在炕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决定天亮就进宫一趟,就算是太皇太后也不能跟他抢女人。
  慈宁宫——
  当宫女们知道毓谨贝勒来了,尽管他已经有了嫡福晋,不过还是满怀希望,就盼有朝一日能被他看上,得以占了个侧福晋的缺。
  “贝勒爷吉祥!”
  那些宫女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就看谁能先吸引毓谨的目光,若是以前,他铁定会纡尊降贵地停下脚步,和她们说上几句话,逗得她们格格娇笑,可是这会儿却只是笔直地走过,像是根本没看到她们。
  “贝勒爷是不是病了?”
  “听说他前阵子受了伤,大概身子还不太舒服?”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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