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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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如水-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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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这样定了,不过这么晚了你还要再工作?”
  “呃?”她抬手一看,“啊!快九点了!”
  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东西,“不行,不行,我得快走了,要是赶不上最后一趟公车就惨了!”
  看到她的剧烈反应,他吓了一跳,等弄明白了,他不禁笑出声来,“别担心,于小姐,我会送你回去的。”
  “不用,不用,可能还来得及。”说这话时,她已经在穿大衣了。
  真的和别的女孩子不同,她们都是盼望让他送的,不过,送女士回家也是最基本的礼貌了。
  “别客气,我也下班了,再说你也是因为我才这样晚归的,送你是应该的,别让我失了风度吧。”
  “这样啊?”子归挠了挠头发,“好吧,不过你可别开车睡着哦!”她想起他们的初遇。
  “什么?”衣君欢不解地问道。
  “啊?”对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她救的他,“没什么,开个玩笑罢了。”
  就在她专心系好围巾的时候听到一声很痛苦地闷哼,声音不大,好像事发突然,但却竭力忍着。她抬头看到他隐到了桌子底下,似乎弓下了腰。
  “怎么了?……你没事吧?”
  “哦……等……一下……”听他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子归绕到桌后。看到他还是坐在椅子上,不过半哈着腰,双手捂着左膝盖。
  “腿疼?”
  “……”他似乎疼的厉害,连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样?很严重吗?上医院吧?”
  他一再地摇头。
  关节炎吧?这年头人们太注意形象了,所以得这病的人很多啊。她心里猜着,忽地想起这段时间自己赶绣品,所以肩很不舒服,买了几帖风湿膏,好像还剩了一帖在包里。
  “要不你试试这个吧?”她翻出风湿膏,递到他的面前。
  这会儿他好像不似刚才那样的疼了,他抬头看了一下说:“这是什么?”
  “风湿膏呀!挺好用的。”看着他困惑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好笑,“你没用过?你不是关节炎吗?”
  “是,不过我还真没用过这个。我都是用消炎药、止痛药。”
  “那你试试吧,挺好用的,这可是中医的治疗方法!”说着,她把药递给了他。
  衣君欢拿着药还真不知道要如何用,中医他是知道的,不过中药他可就没用过了。
  “快点儿啦,你不疼了吗?把药膏贴到疼的地方就行了。”看他笨手笨脚不知如何做的样子,她一手拿回膏药,将两贴药都给他贴上了,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条很薄的羊毛裤,哪有不腿疼的。
  “好像好点儿了吧。有点儿凉丝丝的感觉,这是什么味?”
  “有这感觉就对了,什么味?是麝香的味儿,不喜欢?”
  “也不是。”衣君欢试着站起来,动了动腿,“真的比刚才好多了,谢谢你。”
  “别客气,我刚好有罢了,你应该到医院去看看才对。”
  “不用,以前看过了,都是一样的答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阴天下雨什么的就难受了。”
  “也是,你找的一定是专家!不过上次也真夸张,你都没事了还组织了个专家汇诊。”她小声地嘀咕着。
  “什么?”
  “啊?没什么,你不疼了?那送我回家吧。”
  “你这是什么车?”她坐在温暖的车里,四周飘荡着轻扬的音乐,还有古龙水的味道。
  “保时捷。”
  保时捷,好像是很有名气、很贵、很好的车!
  “你的车很漂亮哦,那我给你讲个保时捷的笑话吧。”可不能让他睡着了,她的小命是很重要的。
  “好啊。”
  “话说在一次计算机展览会上,比尔·盖兹发表演讲,比较了计算机工业和汽车工业,他说:‘如果保时捷保持与计算机工业的同步发展速度,那我们就可以驾驶价值25美元的小车以11000英里时速行驶,并且油耗只有1加仑/千英里。’
  后来保时捷发言人对此作出了回应,说新型保时捷跑车有如下特征:
  第一。每次公路的斑马线重刷时,你得重买一部新的保时捷。
  第二。你的保时捷不时地会在公路上不因任何原因而熄火,你须接受重新启动。
  第三。行驶时你的车会经常停下、出错,而你只能重新安装发动机。
  第四。每次只能有一名乘客,除非你买了‘保时捷NT’。
  第五。对所有的人新座位都是一个统一尺寸的按钮,除非你会摆弄注册表。
  第六。气袋安全系统在你撞车之前会先问‘你确信吗?’“
  “哈哈……哈哈”他笑了起来,这样真心、开心的笑,他很久都没有尝试过了,这个有趣的小女人。
  “哇,你怎么笑成这样子?你很少听笑话吗?我讲给安宁听,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是吗……不知道……也许你说的对吧……反正我觉得很好笑。”他笑得说话都不连贯了。
  “你知道费迪南·保时捷吧?有人评价,在汽车发展史上,他是最为杰出的汽车设计大师之一。”
  “你知道的好多呀!你很喜欢汽车吗?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珠宝。”
  “我不喜欢汽车,我认识的车有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保时捷呢!知道这些,可能和我的工作有关吧?”
  “工作?你的工作不是……”
  “绣女?不是,这是兼职,我是一个图书馆员。据说在国外是很高尚的职业呢,在这里不行啦。”
  “图书馆员?我觉得是个很好的职业,我就很羡慕你。”
  “羡慕我?有钱人都像你这样虚伪吗?”
  “怎么?”
  “不是吗?羡慕我什么?如果让你像我这样为了几千元在冬天等两个小时与人见一面;每个月的生活都精打细算,为了让自己有一点儿存款,总是买过季的衣服留到以后穿;朋友聚会都是到家里自己做来吃,也是因为这样省钱;吃着7元一碗的牛肉面,还觉得自己有点儿奢侈;别人住着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而你在为30不到平米的房子与房主为了三百元的房租磨嘴皮子,你还会觉得羡慕?”
  听了这些话,君欢觉得很震动,不过,她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这些实话却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他也很委屈,他没有像她说的那样,他也有苦,有累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
  “哦。”天啊,她都说了什么了?这是怎么啦?子归叹了口气,她就是这样,心中想着什么,嘴里就说了出来,“不,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对有钱的人我总是很……很反感。说了也不怕你生气,我不喜欢有钱的人。其实我也知道他们也不容易,不过,唉……我就是不喜欢他们。”
  “……”面对这样直接的她,他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安宁常说不知是哪个有钱人得罪了我,让我恨天下的有钱人。其实没有,我还真不认得什么有钱人。也不对,安宁家里就很有钱,不过她只能算是土财主,大资本家吗,我就认识你一个了。”
  这话一下就逗乐了他,“我?我是资本家吗?这帽子好重,可别给人听到。呵呵……”
  二度的相遇,给他们彼此留下了很好的印像,不过,他们谁也没有看到自己脚上的红线。
  第三章
  细沙一样的雪粒在北风中轻舞,落在脸上竟微微的有些刺痛,是心情做怪吧,生长在寒冷地带的她怎么会让这小小的雪粒刺痛了脸呢?子归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灰蒙蒙的天色就仿佛是她现在的心情。她伸出手想接住飘落的雪,可小小的雪粒还未落入手心就融化了,她索性脱下大衣的帽子,半仰着头让雪花落在自己的脸上,它虽然化成了水却依然带着冰雪的气息,这让她想起了她的家乡那从天而降的雪花,是的,那样的雪才能叫做雪花,从空中飘飘落下,模糊了天与地的界线。堆雪人,打雪仗,是她童年时与小伙伴们最开心的游戏了。
  君欢的心情很好,这个项目今天算是真的走上了正轨,他整个人都觉得很轻松,他想要庆祝一下,他想要找个人来分享。可他在这边没有什么朋友,薛家易是这个城市里惟一一个不因他的地位、金钱而与他相交到相知的朋友。不过,他现在不在这个城市里,他圆他的大学梦去了。所以衣君欢就怀着这样的心情,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天色渐黑,衣君欢的车开过嘉利银行的时候,他看到已经呆坐在银行前有一段时间的子归。他不是一下就认出了是她,不过他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她很显眼,因为下雪,街上的人不多,人们大多是行色匆匆,而她仰着脸,不知在做什么,然后那件大衣让他认出了她。
  “于小姐。”君欢来到她面前轻声叫着。
  他对他所看到的很惊讶,他看到雪水融化在了子归的脸上,有的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衣服上,虽然他没有看到她的眼睛,但他觉得她似乎在哭,这种感知让他有些尴尬。
  子归睁开眼睛,看到了君欢有些关心又有些尴尬的神情,她伸手抹了一下脸,“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衣先生。”
  君欢觉得看到她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好像是悲哀,不过他不能确定,因为,她现在的表情又让他看不出什么来。
  “这雪让我有点儿伤感,让我有点儿想家,我很幼稚是吗?”
  “不会,我也有点儿想家。”这不是附和她,现在他真的也有点儿想家。
  “哦?那你为什么不回家?我是没有时间,你也是吗?”
  “嗯,这我倒没想过,我只是有点儿想家,只是我不常想,所以……”
  这是他的私隐,还是不要听的好。子归看了看已经黑了的天,“天都大黑啦!不和你聊了,我要回家了。”
  她跳起来,擦擦脸,拍拍身上的雪,又向他挥挥手,转身要走。
  “我请你吃饭吧!”君欢突然很想和她说说话。
  “请我?为什么?你没有应酬吗?”
  “……”
  “不会是为了那幅福字吧?不用了,你已经付了钱了!”她就事论事地说。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她让衣君欢有兴趣。那些名门小姐的嗲声嗲气、惺惺作态让他很腻烦,而她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们当他是一块很大的糖果、蛋糕,或者一件名贵的钻石,都想独占了他,而她不,她似乎并不想和他扯上任何的关系。
  “不,我只是想请你吃饭。因为我的心情很好,我很开心,想找人来分享快乐,可是在这里我没有什么朋友。”
  “不会吧。”这让她不太能理解,“你勾勾手指,那些什么名门淑媛就会争先恐后地赶来的。”
  “可他们都不是我的朋友。”子归觉得他语气很寥落。
  “这样啊,那你当我是朋友喽,好吧,我也饿了呢!不过,我可不去吃西餐,我可分不清那么多的规矩,还有没熟的牛排让我没有胃口。”她皱着鼻子说。
  “是吗?”看着她好笑的神情,他觉得很放松。
  “是啊,是啊,我们走吧,我真是很饿了。”
  “去哪里吃?于小姐?”衣君欢轻声地问。
  “你说呢?衣总?”她的语气很是戏谑,“我还真不习惯你总是于小姐,于小姐地叫着,你不是当我是朋友吗?哪有朋友还小姐、先生的?你叫我子归、于子归都行。”
  “好吧,子归?”他征询地叫了一下。
  “对吗,就这样,我就叫你衣君欢吧。”
  “叫我君欢吧,我的朋友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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