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戴面具的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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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戴面具的撒旦-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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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的夜景真的很棒!”任邵桀走到心言身边,手里拿着一支不知从哪里找到的手电筒。
  “你怎么会有手电筒?”心言发现任邵桀拿的手电筒,好奇的问道。
  “我在后车厢找到的。”
  “放手电筒的人一定是猜到我们会迷路。”心言说着。
  “你想像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一点,这只是凑巧。”任邵桀对心言丰富的想像力有点无可奈何。
  “你真无趣,一点想像力都没有。”
  “好啦!你说的都对,这样总可以了吧?”任邵桀无奈的说,不然心言可能会和他没完没了。
  “我想先到屋内看看。”任邵桀决定先察看环境,便往屋内走去。
  “我也要去!”心言要紧跟任邵桀,因为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感觉,只能用“恐怖”两个字形容。
  “好。”任邵桀当然明白这小妮子在想什么。
  他牵起心言的手往屋内走去,心言完全没有意识到任邵桀的举动,—切仿佛都很自然。
  “这间屋子应该很久没人住了。”任邵桀看着屋内布满灰尘的情况说着。
  “这边那么不方便,我想他们应该是不得已,才选择离开家园吧?”
  “嗯,对了!我们可能要先在这里待一晚了。”
  任邵桀看天色已晚,在路况不熟悉的状况下,不应该贸然下山,所以想等到白天视线较佳时再下山。
  “为什么?”
  “这样比较安全。”任邵桀将心中的顾虑分析给心言听。
  “那我们今天真的要在山上过一晚了?”
  “嗯。”
  “这边会不会有……”心言脑袋又开始在幻想。
  “你喔!”任邵桀看着心言笑着摇摇头,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
  “我怎样?”心言娇声抱怨着。
  “我不逗你了,既然要在这过一晚,我先看看晚上我们睡哪。”任邵桀拿着手电筒继续观察屋内环境。
  不久,他大喊:“心言你快过来看!”
  “你发现了什么?”心言听到任邵桀的叫唤声,赶紧跟过来,“哇!太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石板床,虽然上面有一层灰尘,但稍微清一下晚上睡觉就没有问题了。
  “睡觉的地方有了,待会清一下就可以睡。”
  “可是只有一张床……”心言像是想到什么,看着任邵桀支支吾吾的。
  任邵桀看着心言,坏坏的对心言说:“好,这边让你睡,我去睡车上。”
  他抓准心言绝对不敢一个人睡这里的弱点,“以退为进”逼使心言就范。
  心言看着四周恐怖的气氛,然后赶紧说:“好啦,我们一起睡。”
  “是你自己说的喔!”任邵桀听到后,内心窃笑不已。
  这时,心言的肚子发出不淑女的叫声,让她十分尴尬。
  “我们不是有买一些名产,晚上就先吃那些东西填饱肚子吧。”任邵桀听到心言肚子的叫声,也发觉自己饿了。
  两人后来随地找个地方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吃东西,毫无形象可言,彼此互看了一下,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好久不曾这么开心了。”任邵桀大笑过后,有感而发的看着心言说道。
  “我也是。”
  心言想到自从父母意外过世后,面临生活上很多现实面,身心一直无法尽情的放松,今天这种压力被释放的快感,让她实在很开心。
  “会不会后悔跟我来花莲?”任邵桀把玩手上的手电筒,好奇的问着心言。
  “刚开始会后悔……”心言看了一下任邵桀,然后接着说:“因为我们还不算很熟悉,我有一点担心,可是跟你相处一阵子后,发现你真的是一个很Nice的人。
  这趟旅程让我有很多惊喜,包含现在的处境,所以我的结论是……我很高兴我来了!“
  “谢谢你。”任邵桀很高兴听到心言这番话。
  “谢我什么?”心言不解的看着任邵桀。
  “有你真好。”任邵桀笑着看心言,答非所问的说。
  “你又来了!”
  心言每次都被任邵桀突如其来的暧昧话语,弄得羞得不知如何自处。
  “男女朋友间说情话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是你女朋友!你不要乱讲话!”这个人说这些话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真是败给他了。
  “难道你有其他男人?”任邵桀想到或许有这可能,霎时内心忌妒的快发狂,他眼神锐利的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我……”心言看着任邵桀的眼神,着时被吓了一跳,他情绪怎么转变得这么快?
  “你真的有!?”
  任邵桀因为心言没有即时回应,认为心言真的有其他男人,内心醋水翻腾,想也不想就把心言拉入怀中,急促的掠取心言的嘴唇。
  心言本能的想反抗,但任邵桀怎可能让她有机会?
  良久,任邵桀才放开心言。
  “他是谁?”任邵桀强忍着内心翻腾的怒火问心言。
  “什么?”
  “那男人!”任邵桀咬牙切齿的问。
  “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男人?你好奇怪喔!”心言实在不明白任邵桀到底在气什么。
  任邵桀原本不满的情绪,在听到心言的话语后,稳定了下来。
  “真的?”任邵桀再向心言确定。
  “我骗你干嘛?”
  “我还以为你心中有别人。”
  “谁说的?”
  齐心言终于了解任邵桀这一切怪异的言语所为何来,原来他在吃醋!哈哈……
  “你刚刚……”
  “我刚刚有说谁吗?”
  “我还以为……”任邵桀自知理亏,反倒结巴起来。
  “以为什么?”心言发现逗任邵桀也是件有趣的事。
  “对不起,我投降了!”任邵桀赶紧向心言讨饶。
  “这还差不多。”突然,心言像是发现什么般,大喊:“你快过来看!”
  “什么?”
  “你看!好多萤火虫!”
  任邵桀顺着齐心言指的地方看过去,果真好多萤火虫,萤火虫们把黑夜点缀得更加美丽。
  “嗯,真的很漂亮!”
  “以前我们在圣得亚也看得到喔!”
  在初夏夜晚时,心言常常与尔轩及其他小朋友到后山抓萤火虫,大家还比赛看谁抓得多,每次只要和尔轩一组,就可以打遏天下,因为真正的高手是季尔轩。
  不过每次抓回萤火虫,德莎修女都会要求他们放生,所以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那些辛辛苦苦抓到的萤火虫放掉,不过还是有背着德莎修女偷藏几只,想到此心言就觉得好笑。
  “你在笑什么?”任邵桀看心言想事情想出神,而笑出来的模样,他有点忌妒那些占据她思绪的事物。
  “看到这些萤火虫,让我想到以前我在圣得亚时发生的趣事,好怀念喔!”
  “你为什么会到孤儿院?”他趁机想了解心言以前的生活。
  “我的父母过世后,我就被送到那里,刚开始我很排斥,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被送到孤儿院,可是久了,我开始喜欢那里……”她开始叙述过往。
  她刚去时自闭的样子,让其他小朋友排斥她,还联合起来欺负她,而季尔轩因为从小待在圣得亚,所以其他孩子都怕他,每当心言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时,他都会帮她解围,久了大家也都不敢找她麻烦。
  那时心言成天跟在季尔轩后面跑来跑去的,一直到心言北上读大学,而季尔轩也因成绩优异,靠着奖学金及打工赚的钱出国深造,他们也就好几年没见面了。
  “季尔轩?”
  任邵桀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不过一想到他跟心言的关系很密切,妒意便在心中翻腾。
  “你的表情好像在抽筋喔!”心言发现任邵桀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部表情变得很怪异。
  “什么抽筋?”
  “你在想什么啊?”
  “你把季尔轩当成你的谁?”任邵桀突然看着心言很认真的问。
  “他像是我大哥一样。”
  心言觉得自己对季尔轩的感情,兄妹的情分居多,或许是两人都处在孤儿院,彼此都渴望亲情,所以感情才会这么好吧!
  “真的?”
  任邵桀心想,像齐心言这样的女孩对她不动心的应该不多,加上他们又有那份革命情感,他不认为季尔轩也有相同想法。
  “不然你期望故事该如何发展?”齐心言对任邵桀的占有欲,实在有点莫可奈何。
  “我希望你心中只有我!”任邵桀霸道的说。
  在心言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任邵桀用具有占有性的吻,封住心言的嘴唇……
  “不要!不要!妈妈快跑!”心言像是梦到什么般,睡得极度不安稳,一直重复这句话。
  任邵桀被心言的叫喊声惊醒,看她像是作什么恶梦般,极度恐惧地叫喊着,他赶紧侧过去抱着心言。
  “别怕!心言你醒醒,我在这!”
  任邵桀一直摇着心言想把她叫醒,他不清楚心言到底梦到什么让她如此惊恐,他感到十分担心。
  “妈!”
  心言大叫一声后惊醒过来,看到任邵桀担忧的表情,泪水顿时像是洪水般溃堤,她在任邵桀的怀里哭了起来,任邵桀看到心言的模样,内心万般的不舍。
  “心言别怕!有我在。”任邵桀温柔的安慰着心言,想抚平心言心中的恐惧。
  心言听到任邵桀温柔的声音,像是在汪洋中找到一根漂流的浮木,重新寻回安全感。
  她放声大哭,尽情的宣泄压抑在心中的痛苦,而任邵桀看见心言痛苦的模样,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心言承受这苦楚。
  “我梦到妈妈在火里面……”心言激动的说,刚刚的梦境历历在目,让心言十分惊恐。
  “别急,慢慢说!”
  她这模样让任邵桀万般不舍,他更加抱紧心言,想让她知道她的身边还有他。
  “妈妈是为了救我才会死……”
  “别想了!”任邵桀看心言痛苦的模样,不希望她继续回想。
  “有坏人在追我们……呜……呜……爸爸为了……闪避他们……才会掉
  下去……“心言断断续续的说道。
  “掉下去?”任邵桀内心有不好的预感,这个答案将会非常残酷。
  “山谷……车子烧起来了……”心言一想到这,情绪无法控制立即放声大哭。
  “妈妈用她的身体保护我,要不是她徒手打破窗户把我推出去,我根本不会活,你知道吗?”心言哭着大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他们……”
  心言心痛的不能自已,整个人瘫软在任邵桀的怀里。
  任邵桀没想到这个结果如此残酷,看心言哭得像泪人儿,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分担她的痛苦。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任邵桀恨不得将那些害心言家破人亡的坏人千刀万剐。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心言想要任邵桀别问了,她真的不想去回想,这回忆太痛苦了。
  “好,我不问,别哭了,你还有我。”
  任邵桀抱着心言,亲吻着心言的发丝,并在心言的耳边低语安慰着她,想化解她的紧绷。
  心言像是找到避风港般,尽情的宣泄内心压抑太久的情绪,任邵桀只能无言地抱着她,让她尽情的发泄。
  良久,心言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抱着任邵桀,而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哭湿了一大片。
  她吸吸鼻涕,语带哽咽的对任邵桀说:“你的衣服……”还没说完,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
  “别哭了,你再哭的话,眼睛会像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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