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禁忌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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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禁忌天堂-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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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她今一定得死于非命了!一一时之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了起来。
  “喂!”
  他才走入屋内二步,立即听见背后传来物体落地的声响,本能地回头,他吓了一跳,她怎么昏倒了!
  这下子可好!不仅他受伤没药擦,还得去照顾一个昏迷的小女子。而且,她还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主人!
  ◇
  ◇
  ◇
  屋内的摆设简单典雅,使得奥格齐金更加确定她真的一个人住在这个荒郊野岭里,难道她真不怕危险?
  他低头凝望怀中的她一眼,她的小脸颊犹如新生儿般细嫩粉红,弱不禁风的单薄身子配上柔美无瑕的面容,犹如玉瓷娃娃般的精雕细琢,几乎让他舍不得将她放下,无奈腿伤使他无法支持太久。
  当他将她置于客厅的沙发椅上时,才刚刚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他竟然有失落的感觉。
  室内的温度正逐渐转冷,他察觉地往火炉走去,添了几根木柴转眼视及她瑟缩在沙发椅里,他立即找来毛毯细心的替她披上。瞥见她紧蹙的眉头,他不住伸手轻轻抚平她眉间那抹凹痕,情不自禁的怜惜油然而生。
  “唔……”她呻吟了声,悠悠转醒,因接触到他深邃的眼眸而吓了一跳。
  “你不要怕!”他突然讨厌起她惶恐的模样,只因她不安的主因是他。“我是奥格齐金,我只是想在这里借住一晚,明早就走。”
  她感觉他正在努力的安抚她,心里头虽仍然七上八下,但头却不由自主的轻轻一点,表示同意——其实,她也只能同意,因为他已经进来了。
  奥格齐金看到她点头,于是往四周望去,随即起身走向厨房,出来时,手中多了两杯热水,瞧他的模样,彷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微微晕黄的灯光,使他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英挺的身材特长,脸上轮廓鲜明,就像一座活雕像:眼神之中带着霸气,有种浪荡不羁的邪气,又不乏一丝的温柔。
  涉世未深的梅禾嫱,无法猜测在此种相貌之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他靠近她的同时,她的脑中立刻浮起刚才那个吻……顷刻间,她有如弓之鸟立即从他身侧弹开。
  女人对奥格齐金而言,一直如床枕般的伴随他的睡眠,最大的用途是娱乐,他从不以为女人有什么好珍惜的。
  可是遇上她,他不由得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刚才会吻她,本是想逗逗她而已,这是他挑衅女人的一种举动。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的心竟会随着那个吻而跟着火热起来了。他将热水递给了她,“放心,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现在只想睡觉。”
  “睡觉?”她终于发出声音了,令人舒服的音调,但明显的有些发抖。“那么……你要睡……”她迟疑地四处张望。
  “我睡沙发。”他抢先道出她的决定。“你是这意思,没错吧?”
  “啊……对!”
  她正愁没房间给他睡。况且,她从小到大,从未招待过客人,严格说起来,是根本没有人会上门找她。
  原来客人是这么来的!她如是想着,防备之心也因而放了下来。
  转眼间,他拉过刚才披在她身上的毛毯,梅禾嫱本能反应地拉住一角,怨怒地低囔:“你不是……不是说不伤害我,你又……想干什么?”
  他无佘的叹了一声,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有耐心的人。
  “我不是说要睡沙发了吗?”
  “是呀!”她像极了小孩,天真的大声应着。
  “那这里是不是沙发?”他又问。
  “对呀!”她觉得他是明知故问。
  “现在我要睡了,是不是应该睡这?那么这条棉被不就是要给我盖的,难不成你存心让我冻死?”
  他的一串话,让她一颗小脑袋点个不停,最后那“冻死”二字,让她点也不是,摇也不是,呆愣了好一会儿。
  唉!他在心里叹了气,已经累得半死了,还得跟这个丫头周旋,也不知她到在想些什么?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失去控制地死盯着她不放,好似他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
  她的言行举止,充分显现她有如外头的积雪一般——白净无瑕,简直到了无知的地步。她甚至不知道,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应该保持距离,更纯洁到察觉不出他眼底闪烁的火焰叫“欲望”。
  “那……我回房去了!”
  她朝着房间走去,临进门前仍不由自主的回头一望,眼神中所流露的不如是否叫作“关怀”?
  第二章
  “你的意思是说——!”汗特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身强体壮的男人,轻轻地嚷出他的惊讶:‘你连奥格齐金什么时候,在何处走丢的都不知道?“
  “拜托!”阿克铜声大如雷,一开口便气势万千,他素以粗暴闻名,与汗特铝的温文儒雅是着实不同的对比。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犯的错误,“他那么大个儿,还要我盯着他不成?况且是他自己没跟好的。”
  “可是……”汗特铝环顾亚格拉城堡内外,到处充斥着人潮。“这些全是受邀来参加晚宴的来,总不能连主人都没出席吧!还有,他会不会迷失在山上了?”
  “我怎么知道?”阿克铜不负责任的应着,他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奥格齐金是不是真的迷路了?搞不好是跑到哪里去风流快活了也说不定。
  “那么,只好派人去找他了。”汗特铝说完,一挥手,城内的保警立刻奔了来。
  听了汗特铝的耳语交代,保警点点头,之后便带领了一批人,准备离开。
  “阿克铜,你也去!”汗特铝朝着他轻喊。
  阿克铜皱起眉,不认同地道:“为什么我也要去?”
  汗特铝的嘴角微微抽动,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一点。
  “是你们两个一起上山的,而且那里的路你比较熟,当然要你去找他回来啊!否则以后少了个猎人伙伴,你不怕闷死吗?”
  “好吧!”阿克铜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门口走去。才走了两步,他不忘回头叮咛:“听说奥格齐金请了全国最有名的厨师,他最有名的一道菜是天多鸡,替我留一盘……”
  汗特铝恍然大悟,本来还在怀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阿克铜如此牵肠挂肚的不想离开,原来是为了这个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的老天,你快去吧!”
  “那个天多鸡……”阿克铜一脸的恋恋不舍。
  汗特铝朝着他大力的点头,“好啦、好啦!”
  “一定要哦!”阿克铜的声音很不死心的慢慢消失。
  对于面对人群,汗特铝自有一套应对的方法,可是,为什么在人来人往之中,他依稀看见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而且正快速的朝着他这个方向移动。
  只见人影愈来愈晰,他的心亦开始狂跳了起来:而那道人影在未靠近他时,声音已先传到一一
  “汗特铝,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不放过你。”话才说完,她的人已来到他面前。
  “美姬……”他愣愣地看着她,直到她气愤的话刺进他的耳膜,他才整个清醒。
  “你说!”她指着他,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为什么你来这里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要跟奥格齐金搞什么花样!”
  汗特铝看着他的女人,她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我行我素的性格教他又爱又气,这是吸引他的重要因素,也是促使他会爱她的原因。
  “我能搞什么花样?”他摊摊手,一直以来,会搞花样的人是她吧!
  她开始胡思乱想之后,便会开始胡说八道:“你生得一副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虽然你们‘新蒙兀儿帝国’的祖先是同一血脉,可是难保你们不会互相吸引……”
  她在说什么呀!真是难听!汗特铝不得已的开口阻止:“闭嘴!”
  以往,她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发言,可是当她听到他的怒喝时,她便会乖乖地闭上嘴。
  “你从那么远跑来这里,就为了找我吵架?”汗特铝将她拉到大厅的柱子后。“这里比较冷,你不是说过,不喜欢冷的地方吗?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反正我也只是来参加宴会而已。”
  “要过年了!”其实,一见到他,她的气也全消了。她的埋怨只是逞一时之快而已,发完了火,她也不要求其他劳什子解释了。“你陪不陪我回台湾过节?”
  “回台湾?”汗特铝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可以啊!等奥格齐金回来了,我就跟你回红堡收拾一下,到台湾过年。”
  “等奥格齐金回来?”她疑惑地问:“他不是要为城堡整修完成而庆贺吗?怎么可能不在?”
  “这说来话长!待会儿有空再告诉你。”汗特铝牵着她走到大厅,两人立刻换上一张笑脸。犹如男女主人般的招呼起客人。
  ◇
  ◇
  ◇
  气温突然转,奥格齐金一个转身,差点跌下沙发,惊险之中,他也转醒过来。瞪着这张椅子,标准的尺寸,根本装不下他这么大体型的人,难怪他也会睡不好了。
  他索性起身添加烟里的柴火,了无睡意的四处走动,将屋内所有的摆设与女主人联想在一块儿,皆相当符合她,所有的东西看来都小小巧巧的。
  在这屋子里,他简直就像个巨人。抓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这样的容量他至少要喝上二十杯才可以解渴。
  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他不禁好奇。
  一转身,发现她正站在身后,他讶异她不知站立在那里多久了?他看出她的犹豫,于是率先开口:“你醒了?”
  梅禾嫱歪着头,神情恍惚地看着他。其实她一直没睡,山里天暗得快,平常她并没有早睡的习惯,更何况现在屋内多了个人,她怎么睡得着!
  “我……肚子饿了……”
  他顿时想起,算一算他“闯入”这里的时间,正好是用晚饭的时刻。他的脸色一转,顿时严肃起来,因为他想到了亚格拉城堡的晚宴。
  怎么了?她说错了什么吗?她的心又绷紧了,不知他怎么又生气了?
  奥格齐金突然厌恶起她无时无刻担心受怕的神色,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怪物,你怕什么?”
  他的话更是吓得她小退一步,连话也不敢说了。
  他从没见过这么胆小的人!为了避免被蒙上“不给人家吃饭的恶棍”之中,他双腿一移,将两人距离拉远。
  “你不是饿了吗?厨房还给你。”
  梅禾嫱的脚怯怯地动了动,一双眼只敢以瞥视的方法扫了他一眼,确定他不动后,她才放一半的心往前举步。
  为了配合她,他连咳嗽都忍着。她则像小偷般谨慎地在厨房中忙碌,无声无息之间,便将_。盘盘美食弄好了。
  奥格齐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分配好的餐点移至他桌前,连瞧也不敢瞧他一眼。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又将餐盘移了移,拉回自己桌前。
  “喂!那不是要给我吃的吗?”他半眯着眼,揶揄的笑容就这么挂在嘴边,肯定她不会有胆子看他。
  梅禾嫱的手进退两难的僵在原处,考虑了片刻,她仍是低着头,慢慢地将餐点又移向他面前。
  “我有说我要吃吗?”他故作严肃地说,嘴已咧开,脸上尽是逗弄之意,可惜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她的头更低了,移动餐盘的手明显的颤抖,当他看见滴落在她手背上的泪水时,着实令他的笑容僵在嘴边。
  “我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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