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鲜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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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鲜期满-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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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保鲜期满
  作者:莫筑凌
  男主角:亚森
  女主角:易绫嫙
  内容简介:
  烦死人了,她肯定是遇上无赖了!
  早知道就来个见死不救、视若无睹,才不至于惹得一身腥
  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帮个小忙,他却感激涕零的说要“以身相许”
  他是哪根筋不对劲了,这年头可不兴这玩意儿!等等……
  她不是正嚷嚷缺一个跑腿打杂的吗?
  瞧他长得挺养眼的,若家里有个“美男子”帮佣,
  听起来好像也不错反正是他自动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正文
  前言
  上古时代,传说天神“氘临帝”创造出天地万物后,为了让所有的生命能远离悲苦,幸福地生存着,进而又创造出八神灵来掌管大地。
  氘临帝不仅赋予这些神兽不同的功体与能力,更使祂们化为人形,让祂们各执所司,缺一不可。
  庄皇,为天空带来光明。凤凰,赐予万物美丽的外表。王虎,使万物都有正义感。窍牛,将险恶死聒的大地转化成安康的乐土。圣巳,财富的象征。帝狐,睿智的象征。天马,为万物生命的泉源。鹿神,仁慈的象征,能使地表脆弱的生命再度恢复活力。
  日复一日,大地在这八位神兽的守护下更加地富饶,处处鸟语花香、美丽祥和。
  然而,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静默得让人毫无所觉、无可预期,这等和乐的时光,却毁于八神兽为氘临帝举办祝寿圣典的前夕……
  为了替氘临帝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堪家,八神兽于是处心积馨地策划着,不久后,决议先由王虎与窍牛兴建会场,庄皇与凤凰姐妹们再用神力增添会场的光彩,聪明的帝狐则踣责安排庆典的活动,而天马、圣巳和鹿神则在恇典当天翨奏瑶萝与天音。
  王虎与窍牛夜以继日地赶工,终于兴建好香榭忤,庄皇与凤凰为能让喷泉流泻出充满七彩的泉水,于是拿出“羽衣”来加以装饰。一切皆已布置完成,只等候圣典的到来。
  八神兽在完成每日到大地去巡视?工作后,就会聚集在香榭忤,凝听天马、圣巳、鹿神穑奏天籁,终了,调皮的天马总会相偕好友圣巳与帝狐比机智,最末总免不了会斗起嘴来,而其他的神兽早已习惯地不予理会。
  这日,他们同样地荍了起来,但这一次的情况却比以往更为火爆。年纪最小的鹿神见帝狐势单力薄便上前制止,帝狐却嫌鹿神多事而一掌把祂推开,王虎见帝狐如此,看不过去地上前博斥帝狐的粗蝵,一旁无奈的窍牛和凤凰只能安慰哭泣的鹿神。
  为首的庄皇见场面如此火爆,为了不让氘临帝发现他们正在大动干戈,正要出面阻止之际,战火却骤然平息。只见帝狐、王虎等四人手中各拿着一角破碎的羽衣;庄皇和凤凰眼见重要的羽衣被扯破,不万全呆愣住,因为羽衣是她们姐妹俩神力的来源。
  庄皇与凤凰心知羽衣一旦损毁,大地将笼罩在一片黑爁中,万物将了无生机。一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香榭忤的泉水慢慢地停止涌出,心头渐渐泛起马马不祥之兆。
  百花争妍,鸟语花香的大地上,原本吹拂着徐徐和风,渐渐转变成一马马冷冽的寒风,万里无云的蓝天也被厚厚?黑云遮蔽,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气温骤降,刮起前所未见的暴风雪,刺骨的狂风、酷??大雪无情地祓远着。万物被这突如其来的骤变惊吓,窔乱地到处窜逃,声声哀切的悲鸣直达天听。
  氘临帝为了这件事蝎怒不已,怒气冲天地斥责祂们的胆大妄为,本想毁了祂们的元栻以示惩擎,但念在祂们是为了替自己祝寿才会发生这等错事,便将韩行从轻发落。
  氘临帝除了撤除祂们不死之躯的功体外,也隐去祂们的神气神力,但仍让祂们保有神兽的特殊性格。在除去他们与天庭相关的记忆后,便将之张数打入人间,使其经历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以增长祂们的心智,直到祂们能再为人世间谋幸福时,才可重返天界,否则将永远不得回返天庭。
  而被打落人世间的八神兽是否将襄入同一个时空中,则由祂们对彼此间联系力的强弱来决定。
  八神兽的人世历炼就此展开,而他们转世后的身分如下:
  王虎、窍牛、圣巳、帝狐、天马,转世后结为同门师兄弟,时空为西元一六六一年。
  王虎——瑜昊天,窍牛——展莫凡,圣巳——靳郛皓,帝狐——卓希宸,天马——上官晋谏。
  庄皇、凤凰、鹿神转世后结为亲姐妹,时空为二十一世纪。
  庄皇——易绫君,凤凰——易绫嫙,鹿神——易绫甄。
  第1章(1)
  天啊!天气为什么这么热?
  易绫嫙望着炙热的大太阳,没好气的挥去脸颊上不断滑落的汗珠,满腔不悦的情绪油然而生。
  她两天前刚从凉爽……不!严格说来应是从湿冷的澳洲雪梨回到台湾,原以为自己已习惯这里燥热的气候,但今天到银行办事,她才觉得自己快被晒成人干了。
  她现在巴不得飞快的回到可爱的家中,然后把冷气空调降至最低的温度,她宁可被冻死,也不愿被活活热死。
  易绫嫙戴着帽子,穿着无袖T恤,手摇着纸扇,站在邮局的骑楼下,眯着眼看着艳阳,她总觉得如果她现在走出骑楼的话,头顶上绝对会冒出热腾腾的白烟。
  唉!如果她有个佣人就好了,像到邮局寄个限时包裹这等小事,就可以交给佣人跑腿,哪里还需要她亲自顶着太阳走这一趟。
  她叹了口气,咬着牙走下邮局的楼梯,走向自己的机车,正要开锁时,却见一整排停车格上的机车,有如骨牌效应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这是什么情形?她活了二十四个年头,头一回见到这么惊人的状况,要不是自己的宝贝车子也在这一堆倒下的车子中,她会十分赞叹这个难得一见的景象。
  她在惊叹之余,瞧见一位留着及肩红发的男子就快被一整排倒下的机车给压到。她天生就有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没有丝毫犹豫的马上冲向前对这个男子伸出援手,她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一帮忙,却让自己陷入一个恐怖的梦魇中。
  台湾的路既狭小又窄,气候也热得不像话,这样也就算了,他不过是走在人行道上罢了,根本没有碍到谁,更没有任何违规的行为,却差点被机车压死,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被派来台湾出任务已经够倒霉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衰”到连走在路上都会被一堆破铜烂铁给谋杀。
  他身高一百九十公分,貌如潘安,拿过自由搏击冠军,如果真的死在这一排可恶的机车下,他绝对死不瞑目。
  “你还好吧?”易绫嫙吃力的抬起一辆重型机车,不忘好心的慰问一脸惨绿的男子。
  Shit!他好歹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顶多一百六十出头的丫头拯救他?真是够了!他难堪的回避女子略带同情的目光,眼光瞟到一旁的路灯柱上,看到上头竟贴了一张“天国近了!”的标语,他没好气的怒瞪着字语,敢情连上帝都在讽刺他此时的窘况不成?
  “喂!你如果没事就帮忙抬一下好吗?我快没力气了。”易绫嫙头顶着热呼呼的刺辣阳光,还得搬起重得要命的车子,这一劳动又让她全身冒出汗来。
  易绫嫙见男子脸色通红,心想应该已经没事了,却不明白他瞪着电线杆干什么,难道是电线杆害他被机车压倒的吗?这未免也太扯了吧?
  咦?她怎么会是在“猜”他的情绪,而非用“读”的呢?难道她的特殊能力失效了吗?不可能啊!对于这样的反常现象,她难以置信的尖叫一声,随即搬抬机车的双手也跟着松开。
  他知道他很帅、很英俊,长得也很诱人,但这女人没必要这么惊讶又意外吧?在他还没来得及真正解读眼前这名女子怪异的表情时,便赶紧以双手支撑着身子,往后攀爬,双脚不忘抬得高高的,以免被应声倒下的车身压碎他的下半身。当看见车子倒在水泥地上,而非压在他的血肉之躯后,他才松了口气,正想骂眼前这名女子为什么突然松手时,视线却扫到站在骑楼下吱吱喳喳的人群。
  路旁的行人虽然驻足观看,却没有一个人肯像她一样出手相助,他曾听说台湾人民是很有人情味的,但此时的他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看他们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还交头接耳的对他评头论足,他头一回羞愧得有想嚎啕大哭。
  不该是这样的,她的特殊能力从来没有失灵过,连同样具有特殊能力的亲姐妹她都能轻易地读出她们的心思,没道理眼前这个男子她读不出来。
  易绫嫙蹲下身子,她直视着眼前有双美丽蓝眸的男子,怎奈,脑袋还是空白一片,没有接收到任何她想知道的讯息。
  “你是来帮我还是来害我的?”他一脸愠色的回瞪盯着他发呆的女子。
  这一个近距离的怒吼,令易绫嫙当下回神。她眨了眨眼,扬起一抹和善的笑,“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真想当众杀了这个白痴女人泄恨。不过念在她是唯一对她伸出援手的人,他就对她稍微有耐心一点好了。
  他对易绫嫙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耳朵靠过来。“我说啊……”他深吸一口气后,扯开嗓子说:“你是想帮我还是来害我的?”
  他这一吼叫,顿时震得她头昏眼花,她掏了掏耳朵,蹙紧眉头喃喃自语道:“我该不会是帮到一个疯子吧?”
  疯子?这女人竟然骂他是疯子?很好,她一定是不要命了。
  他正在思考是要杀她、打她、捶她、还是掴她耳光时,却被她胸前那抹透着红光的坠子给吸引住目光。凤凰玉!?她戴的坠子竟然是凤凰玉!他找得快剩下半条命的凤凰玉,终于被他找到了,呜……他真是兴奋得快喜极而泣。
  喔!真是感动,上天还是眷顾他的,如果耶稣现下出现在他的面前,要他亲吻他的脚指头,他绝对是一百二十万个愿意。
  他多变的表情,让她摸不着头绪,但他最后的视线竟停留在她的胸前,让她想也没想的就挥手赏了他一巴掌。
  “不要脸的色狼!”
  “色狼!?”他无辜的抚着麻痛的脸颊,“你是说我吗?”
  “不说你难道是说我?”她真不应该浪费同情心在这个人渣的身上,亏他还长得一表人才,没想到却是个披着羊皮的恶狼,真是糟蹋啊!
  他见眼前的女子气呼呼的想掉头就走,连忙伸出手拉住她,“喂!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你骂我是色狼?我做了什么吗?”
  夏天天气好热,都怪自己一时的同情心泛滥,才会被这个恶人缠上,思及此,易绫嫙的心情就益加郁闷,只需花十来分钟就能回家的路程,现在却漫长得快要了她的命。
  她不曾冤枉过任何人,因为在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她早已读出他们脑海里所有的讯息,但是她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这头一回的失误,却造成现在被人紧缠着的局面,她是招谁惹谁了?
  易绫嫙看围观的路人愈来愈多,他不觉得丢脸,她倒觉得颜面快挂不住了,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的厚颜无耻。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很清楚,还敢问我?”她用力甩掉他仿佛八爪章鱼一般的大手。
  他如果知道还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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