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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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哭又笑又爱你-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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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瞪大眼睛,声音高八度,“真的?!只有一场喔,那一定很甜蜜罗?呵呵,我再替大家问狠一点好啦,曼丽,他是你的初恋情人吗?”
  “心雅,不要看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欧阳德刚磨著牙,背脊有些发冷,开始如坐针毡。
  江心雅似乎没听见他说话,仍著迷似的盯著电视。
  辛曼丽反问:“所谓初恋情人的定义是什么?”
  主持人暧昧地挤眉弄眼。“说白一点,就是这位仁兄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霎时,江心雅的情绪紧绷到最高点,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心理好滑稽。
  这算什么?她都说了,那是他和辛曼丽的过去,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就是过去,她要的是现在的他呀。
  浅浅一笑,心跟著放开,她仍旧专注于电视上的访问。
  辛曼丽挑挑眉,红唇微抿,竟然说:“我从来没跟他做过爱呀,呵呵呵……是真的,我们连接吻都没有过,只有牵牵手啦,在校园里散散步啦,唉唉,纯情得不得了。”
  “真的吗?这男人也太ㄍ一ㄑ了吧!”主持人摆明了不信。
  “是真的,我发誓。”辛曼丽举起三根指头,很郑重地说:“他们家是开中医诊所的,他阿公跟他说,男人如果想活到一百岁都还一柱擎天、傲视群伦的话,就要天天练他们家的独门气功,还要保持童子身,一直到三十岁过后才可以破戒。
  “告诉你喔,我最近和他联络,原来他已经交了一个空姐女友。我想,他储备这么多年,终于能‘物尽其用’,一定把那个女孩‘用’得很彻底,呵呵呵……老天,我怎么把这个说出来了?拜托拜托,这一段要剪掉啦。”
  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江心雅已经没心思注意了。
  缓缓的、慢慢的,她转过身来,眸光似笑非笑、别具含义地盯著欧阳德刚。
  欧阳德刚已经在心里把辛曼丽从头到脚诅咒了一遍,他难得脸红,这一次却红得十二万分的彻底,都快冒出白烟了。
  “你、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太诡异了,他有些害怕。
  她沉吟了五秒钟,竟然丢出一句:“你是处男。”
  “我不是。”
  “你是。”
  “我、我不是……”气势变弱了。
  “你现在当然不是,可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有点绕口,说著,连她自己都想笑。呵呵呵……那就笑吧,心情真好,要FLY啦,原来她有“处男情结”。
  “我呃……那一次唔……”他涨红脸,掀了掀唇,终于嚷出声来:“是处男又怎样?!我、我那一晚表现不好吗?!让你不满足吗?!”
  老天,为什么他的“求婚记”会演变成“处男揭发记”?!
  江心雅没有马上回答,她站起身,朝他走去,而他就怔怔地看著她靠近。
  忽然,一个俏圆有弹性的小屁屁赖上他的大腿,一条香香藕臂搭在他的宽肩,柔软圆挺的胸脯就在他眼前轻晃著,他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然后,女性的软唇有意无意地吻触著他的耳垂,灼热气息烘著他的皮肤,她媚媚地说:“欧阳,你那晚……很猛喔。”而且耐操冻第一啦。
  就这样,他喉间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原始兽性大爆发,滚滚如洪流。
  而这一晚,他一样很猛、超猛、SUPER猛,欧阳家的独门气功果然了得,看来,他的求婚大计得往后延期啦。
  “喵呜——喵喵喵、喵呜——”请不要在公共场合做限制级演出,猫也会长针眼啦,大、抗、议!
  *酷老弟和铁面督导魏鸿宇的爱情故事,请看旋转木马038《我想我爱你》。
  *瑟西和义大利帅哥费斯的故事,请看幸福饼001《亲亲别再假正经》。
  *乔依丝和黑道大哥大神冈彻的故事,请看聿福饼010《大男人的温柔》。
  后记
  与吉儿历险归来(败给她篇)
  雷恩那
  这本书的女主角是那子的—位朋友——吉儿。
  我一直以为自己了解吉儿,她爱哭、爱笑、好脾气、记忆力不好…一天前发生的事,不要指望她会记住,是一颗软到近乎烂透的柿子,对人或对事:永远狠不下心肠,虽然是天蝎座,却是天蝎座里的败类(“败类”两个字请加强语气)。
  如果你想了解一个人,就跟他(她)一起旅行吧。
  当然,要自助的那种。
  二OO三年八月底,那子刚好完成与出版社的旧约,吉儿则向航空公司请了一个月的留职停薪假,我们选了两个国家一块儿流浪去。
  旅程开始前,我受到一堆人的拜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看好她,连她从大学时代就认识的室友也来跟我干叮咛、万交代,周遭的朋友都很清楚她的迷糊性子。
  可是,这一次和吉儿在外地相依为命整整—个月,那子才发觉,我以前所知道的吉儿不是完整的模样。
  她爱猫。这个我早已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她为了跟猫玩,可以整个人五体投地直接趴在街道的石板地上,让一群野猫在她背上、腿上嗅来嗅去、爬来爬去,根本不管旁人的目光,也不管是否会弄脏衣服。
  她拚命玩猫、帮猫咪拍照,几乎到病态的地步;那子也拿著相机猛照,拍的是她玩猫和被猫玩的各种不雅的、下流的、教人发指的姿势。我想,一定有很多人觉得这两个东方女生诡怪到了极点。
  回到台湾后,我就“玩猫”事件跟雀莉抱怨过,要她站出来评评理,没想到雀莉竟然凉凉地丢下一句话:“那是我没跟去,要不然,你会看见两个人一起趴在地上玩猫。”
  哇哩咧,真是够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爱猫的人都是这种德行吗?!
  还有,我当然也知道吉儿记性不好,有点迷糊,可是一趟旅程下来,那子真的是败给她了。
  It  mUSt  be  SOmeWhere,bUt  I  dOn't  knOW。
  这句话,在这一整个月当中,那子听她讲过一百遍以上,有时是边找东西,边皱著小脸自言自语;有时是很郑重的对著我说,而我会点点头,很郑重的回答——
  It  mUSt  be  SOmeWhere,bUt  I  dOn't  knOW。
  她真是“落肉”到了病态的地步二定要用“病态”才能形容我心中的震惊。反正从台湾出发后,三不五时就听她在掉东西,有的找到了,原来是塞在某个地方;有的真是找不到了,她懊恼个三分钟,然后笑一笑,又云淡风轻,跟著就被别件事物引开注意力。
  有—次,那子和吉儿在某个较为偏僻的地方等公车,卖票的阿婆比手画脚跟我们解释,公车差不多一个小时一班,要我们坐在路旁的长椅上等,不要站著。那天,我和吉儿在那个宁静的小镇找到一个拥有百年以上历史的酒
  厂,在厂里喝了点酒,不赶时间,很悠闲,两个人不想花钱搭计程车,就真的坐在长椅上等起公车来。
  经过我们面前的车其实不少,虽然没有公车,但几乎每辆车驶过我们面前,都会放缓速度,以为我们两个东方女生会伸出大拇指要求搭便车,可是没有,我和吉儿就在长椅上坐了二十分钟左右。
  然后,吉儿开始动了,她把戒指、手链、手表全部拔下来,直接放在我和她之间的空位上,拿出护手霜慢条斯理地擦著。
  一辆又一辆的车子从我们面前开过去,但我已经没有心思管那些车子,全神贯注盯著她的戒指、手链和手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公车来了,我一定要记得带走这些东西,一定要记得。因为,拜“落肉”的吉儿所赐,那子已经变成惊弓之鸟,如果我没替她注意,她等一下肯定又要说那句话:
  “IT  mUSt  be  SOmehere,bUt  l  don't  knOW。”
  就在这时,吉儿边抹护手霜,边问心有旁骛的那子:“喂,LEONA,我们要不要搭便车?”
  “唔……好啊,随便……”我双目还紧盯著椅子上那堆东西。
  忽然间,吉儿右手猛力举了起来,举得很高、很高、很高。
  那子只感觉眼前一阵狂风,马上明白她已经比出大拇指拦住车子,想也没想,我发誓,我脑中真的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抓住她的戒指、手链和手表。
  我两手一抓,跑得比她还快,可是等我定下眼时,整个人都快傻了——
  呜呜呜……刚才的二十几分钟内,经过我们面前的有跑车、家庭房车、吉普车等等,她大小姐不拦,却拦住一辆车门比那子的头还高的巨无霸卡车,要开那扇车门,以那子一七O公分的身高,还得把手伸得老长才勾得到门把,苍天啊!下一道雷吧!
  总之,都已经拦下车,是非搭不可了,我跟吉儿费了九牛二虎主力才爬上卡车。卡车司机长得粗黑强壮,还留著满脸的落腮胡,笑得很亲切。
  坐上车后,那子一直笑、一直笑,因为真的很好笑,觉得实在有点荒谬,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拦住这辆大卡车。
  在车上,我把紧抓在手里的东西交给吉儿,她竟然奇怪地问我:“你为什么抓著我的东西就跑?你反应好快喔,我才拦住车子,你就冲出去了。”
  那子无、言、以、对……
  旅程中的每一天,那子都更加了解吉儿,嗯……应该说,我们都更加的了解彼此——
  吉儿是可爱的,非常的可爱,但她不是我原本认为的那样柔弱,该勇敢时,她会很有主见,知道自己要些什么;而我,我想,她也明白了,那子没有她原先想像的那般坚强,也需要她的扶持和照顾(虽然这样的状况不多,呵呵呵……)。
  听说,有很多好朋友一起旅行后,会衍生出许多摩擦,最后也有可能反目成仇。那子很高兴,吉儿和我却是因为旅行,彼此更靠近了。
  原先,那子没打算这么快写吉儿的故事,但旅途中,好几次谈到彼此对男女感情的看法,在这一点上,她很明确地显现出天蝎敢爱敢恨的特质,当爱情不再时,她说断就断,也不管对方待她多好,跟平常买东西时三心二意、优柔寡断的态度截然不同。
  可能是如此,我似乎抓住了她给我的感觉,因此完成了这个故事。
  故事里的人物,有大半都是真实的,内容当然还是添了很多那子自己的绮想。
  那子真心呈现,希望你们喜欢。
  P。S。旅程快结束时,一天清晨,那子醒得很早,静望著窗外,听见蓝色清真寺的穆斯林正在唱诵祈祷文,声音悠远沉肃,直入心扉。
  躺在另一张睡床上的吉儿也醒来,看著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微微笑。
  “我在想永澜的故事,心有点痛。”
  吉儿虽然也看我的书,但她不会记得永澜是谁,她记性不好,我明白,也不奢求。呵。
  我还是笑。
  “那是一个古代的故事,我想我已经抓到方向了。”
  吉儿可爱的歪著头,疑惑地眨眼,思索著,一会儿才说:“这趟出来,你已经看到想看的东西,觉得够了,想回家了。”
  这会儿换我思索,发现她说对了。
  我想,我可以写年永澜的故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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