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爱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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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爱变脸-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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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一开始就不认为那个女孩是贝芙莉,因为贝芙莉不可能不认识他!
  至于她是谁,为什么长得和贝芙莉一模一样,甚至假扮贝芙莉的身份,老实说,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更没时间多管闲事,只要事情与他无关,他是可以很冷血的。
  狐疑的眼神仔细的审视着自己搀扶着的老婆婆,为什么这个老婆婆有和那个假贝芙莉相似的味道?
  不其然的瞧见她颤抖的手脚,心生不忍,一个妙龄女郎和一个老太婆……他想太多了。
  把心里的狐疑撇开,他扶着老婆婆在一旁的阶梯坐下。
  “阿婆有受伤无?”就算知道江尧无辜,也不忍怪罪这个年纪一大把的老婆婆。
  丽儿不着痕迹的觑了一眼杜仲离去的方向,看见他已经没了踪影,决定放过他们。
  “没有啦,以后年轻人要小心一点,对老人家要有耐性一点,包容一点,你们以后也会老的,知道吗?”
  “是,我知道。”易天勤有礼的说,看了看四周。“阿婆,你自己一个人吗?”
  “对啊,我自己一个人,年纪大了,趁自己还能走的时候,四处走走看看。”
  “听阿婆的口音,是台湾来观光的啊?”这种特殊的台湾国语算是台湾的“名产”吧!
  “是啊是啊,你呢?”丽儿趁机打探。
  “我爷爷是台湾人,年轻的时候移民到美国,要算的话,我也算是四分之三的台湾人。”身上美国人的血统,只有奶奶的。
  “美国喔,啊你是在美国哪里?”
  “纽约。”易天勤有问必答。
  “我孙子也是在美国工作,在那个……那个叫什么图的……”丽儿一副苦恼思考的样子。
  “西雅图吗?”易天勤问。
  “啊,对啦,就是西雅图啦!”丽儿开心的拍拍易天勤的臂膀。“你叫什么名字,改天吼,我叫我孙子去找你玩啦!一样是台湾人,住在美国要互相照顾。”她当然知道一个这两个地方一个在最东岸,一个在最西岸,可是她却故意一副井底之蛙的样子,以为美国像一个小村子一样大似的,住在这两个地方的人有空还可以散步到对方家去串串门子。
  “我姓易,易天勤。”
  “易天勤喔!啊你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名片?”
  “我现在管理一间小公司。”易天勤从口袋掏出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丽儿宝贝似的捧着,易阳金控总经理,亏他把一间大集团说成一家小公司,不过这让她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一分。
  “我会把名片拿给我孙子,叫他有空就去找你玩。”
  “好。”易天勤点头。
  “二少……”江尧实在不敢相信二少竟然答应了。
  “啊?少年哎,拍细嘿,我好像耽误到你的时间了?”丽儿望了望江尧,然后对易天勤道:“我没事了啦,你们有事就去忙吧!”
  “阿婆,天快要黑了,你住哪一间饭店,我送你回去。”易天勤没有离开,反而提议。
  “你要送我回去喔?拍细啦!”丽儿有些讶异,这易天勤对老人家还真是体贴有礼呢!比起之前对年轻貌美的“贝芙莉”,好上不知道几百……不,根本无法比拟,是因为“贝芙莉”已婚?或者是因为他怀疑“贝芙莉”的身份?
  “不要紧,开车很方便的,阿婆住那家饭店?”
  “北京饭店啦!”
  “真巧,我们也是住在北京饭店。”
  “二少,杜仲他……”
  “江尧。”易天勤冷锐的视线扫向江尧。“你先下去把车子开到最近的地方,我陪阿婆慢慢走。”
  江尧欲言又止,只得无奈的点头。“是,二少。”
  江尧领命下去开车,丽儿则在易天勤的搀扶下,以着龟速慢慢的走下山。
  “少年诶,真的不要紧吗?你有事就去忙,我没关系的啦!”丽儿重新强调。
  “我没事,出来玩哪会有什么事。”易天勤微笑,关心的问:“老婆婆,走得动吗?”
  丽儿被他的微笑给震了一下,老天,这个酷男人笑起来,还真是……霹雳无敌的迷人!
  “老婆婆,怎么了?”易天勤疑问。
  “啊?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丽儿回过神,面具里的脸皮热得发烫,可恶,她不是最讨厌男人的吗?干嘛在这种时候莫名其妙的发花痴啊!
  “我说,你走得动吗?”易天勤慢慢的重复,以为老人家耳朵不灵光。
  “年纪大了,走得动是走得动,不过走得慢,两只脚也很吃力!”丽儿一副感叹的模样。
  “我背你。”易天勤背对着她蹲在她身前。
  “嗄?”丽儿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吃一惊了,这个易天勤对老人家真的是好得没话说耶!
  “阿婆,上来啊。”易天勤回头望着她。“没关系,我背你。”
  “不好啦!安耐拍细啦!”丽儿摇头拒绝。
  “没关系,把我当作你孙子就好了。”
  丽儿无所谓,有人愿意效劳,她客气一下也算是仁至义尽啦。
  她点点头,用着迟缓的步伐上前,慢慢的趴在他背上,在他站起身的时候,她的心脏突然咚咚咚的重重的跳着,他的背好宽,好结实,而且好温暖。
  这个易天勤……
  她开始对他感到好奇了。
  第三章
  丽儿回到北京饭店之后,马上开始换造型。
  一个小时之后,她从老态龙钟的阿婆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年约二十左右的男子,然后匆匆赶至位于沙滩后街的“沙滩宾馆”。
  走进宾馆附设的酒吧,一踏进门就看见坐在吧台的杜仲,他正一边焦急的看着手表,一边往入口这边望,而显然的,他看见了她,却不知道她就是他等的人,又低下头看表。
  不过,认不出来是理所当然的。
  她直接来到他旁边坐下。
  杜仲一抬头,看见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立即说:“抱歉,我在等人,这里位子还很多,可以请你换别的位子吗?”
  丽儿轻笑,没理他,直接对酒保说:“我要一杯『Tequila  Sunrise』,不加冰块,龙舌兰和红石榴汁也不要,谢谢。”
  帅气的酒保挑了挑眉,爱笑不笑的点点头,一会儿,一杯柳橙原汁推到丽儿面前。“你的柳橙汁。”
  “谢谢。”丽儿轻笑,工作中,她是不喝酒的,不过却常常需要光临必须喝酒的场所,所以这方法她已经用很久了。
  “先生,我真的在等人,你……”
  “不就是在等我吗?”丽儿打断他。
  “什么?”杜仲一脸茫然。
  丽儿瞥了他一眼,随即用着粗嘎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年轻人,谢谢你啊,你真善良。”
  杜仲错愕的张着嘴,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我的天啊!”
  丽儿笑了笑,对于他人惊讶的样子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就是阿杰说的『千面』,果真是名不虚传,完全认不出来!”杜仲惊叹低呼。
  丽儿但笑不语,要让他认出来的话,她还混什么啊?
  “之前在万春亭,你说我被跟踪,叫我到这里来等你的时候,我惊讶的根本无法反应,完全没想到和我接洽的竟然是一个老太婆。”杜仲依然惊叹不已。“没想到老婆婆只是你的伪装,现在又变成这样,甚至连声音都完全不一样,毫无破绽,完美的让人惊叹,我甚至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千面』就可以了,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点也不重要。”丽儿耸肩。“言归正传,钥匙呢?”
  杜仲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是钥匙?”
  “很简单,如果东西在你身上,对方早就直接抢了,所以东西不可能在你身上,你也不会随便放在饭店里,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银行租个保险箱,再把钥匙交给我,由我负责领货和护送。”丽儿耸肩,对于他惊讶的模样觉得太大惊小怪了。
  “对方也可以直接抢走钥匙。”杜仲反驳。
  “是没错,但是你会说出密码吗?”
  “死也不会。”
  “其实我很不想泼你冷水,但是这是界上有很多比死还痛苦的事,如果对方真是心狠手辣的人,要让你开口的办法多的很,就算你现在说得多么斩钉截铁,到时候只要打一针,你就什么秘密都脱口而出了。”真是天真。“不过显然对方也不是太极端的人,所以才会和你明着来。”
  杜仲脸色变了变,才缓缓地说:
  “我确实在银行租了一个保险箱。”杜仲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交给丽儿。“这是保险箱的钥匙和密码,回到台湾之后,送到台中美村路上一家叫『画娥眉』的美容坊,交给一位叫杜星辉的人就行了。”
  丽儿接过,看了眼纸条之后,掏出打火机,直接将纸条烧掉。
  “密码记在脑子里就行,写在纸上太不保险了。”丽儿将快烧完的纸条丢进烟灰缸里,直到确定完全烧毁,才转移视线。
  “你什么时候要去领东西?”杜仲问。
  “该去的时候就会去。”丽儿淡笑。
  杜仲眨了眨眼,有些错愕。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东西送回台湾?”
  “该回去的时候自然就会回去。”丽儿微笑。
  “我要一个确切的日期。”杜仲有些生气。
  “我不能告诉你,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消息的风险。”丽儿眼神冷漠。
  “我怎么可能泄露出去!”
  “你又能确定现在没人在监视我们?”丽儿冷淡的睨了他一眼。“杜先生,我办事,向来只向委托人交代『结果』,至于过程,则从不说明。要,就完全信任,放手让我处理,否则就另请高明。这一次看在老板的份上,我破例向你说明我的作风,但是下不为例。”
  “抱歉。”杜仲闭上嘴,他懂“千面”的意思,不准质疑他的行事,否则就另请高明。
  丽儿耸肩,沈默的偏头望着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有什么问题吗?”杜仲疑问。
  “易天勤这个名字对你有何意义?”
  杜仲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易天勤的?”
  “今天就是他和一个叫江尧的人跟踪你。”
  “什么”杜仲震惊的几乎跳起来,“他……他竟然亲自出马!”杜仲握了握拳,脸色一片惨白。
  “他就是东西的主人?”
  “不!古剑原本就是我杜家的!”杜仲反驳。
  古剑?原来东西是一把古剑啊!
  “可是他是这一次拍卖会的得标者,对吧!”丽儿不用他说,也能猜到。
  杜仲抿唇,一会儿才开口。“对。”
  “杜先生,你可以告诉我,那……”
  “如果你想问我易天勤的身份来历,很抱歉,我不清楚。”杜仲打断她。
  丽儿挑眉,哼,说谎!如果不知道易天勤的身份来历,他会这么的惊慌?
  不过易天勤的身份来历她早就知道了,根本不需要问他!如果她想要更详细的资料,也只需要一通电话打回台湾给小巫,不用一个小时就可以翻出易天勤的祖宗十八代,外加他一天喝多少水,上多少次厕所,巨细靡遗。
  “放心,这种事我并不需要问你。”丽儿淡笑。“我只是想知道的,是那把古剑对你的重要性到什么程度。”
  “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这关系到,你能容许我对它做多少改变?”
  “改变?”杜仲一头雾水。
  “杜先生,你不会认为我可以就这么大勒勒的带着一把剑从易天勤的眼皮下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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