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妻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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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妻过门-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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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深深地吸引住他,他的目光最后停在她胸前被发丝遮盖的蓓蕾上。
  见到白军龙的杨禄夏本该高兴,顺着他的目光,却发现他竟然在盯着她胸前的风光,她的双手迅速的遮住胸前并蹲下身子。
  “不要脸、下流、偷窥狂……”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害羞的低声骂着。
  “对不起,我马上转过去。”语毕,他真的转过身,有道是非礼勿视。
  奇怪?他怎么这么不解风情,还正经八百的转过身,她不是他的妻吗?
  不过,这么晚他会到房里来,是不是表示他开窍了,要来和她共度良宵,这太快了吧?她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夫君喜欢的不是颜湘湘吗?
  他新婚之夜的那番话遗言犹在耳,她不认为他是来找她同床共寝,至少不会是在最近。
  “夫君,你是要来我这儿过夜的吗?”虽然心中有疑虑,但她还是大胆地问出口。
  “不是,我是来通知你,明儿个有几个同僚要来,希望你要扮好你将军夫人的角色,别让白府丢脸,我话已说完告辞了。”
  杨禄夏纳闷地看着白军龙匆匆离去的背影。
  夫君的反应似乎比她还奇怪?不过还真是气煞人,明明被看的是她,怎么却是夫君落荒而逃?
  白军龙匆忙的逃离房间,为何自己在她面前总是手足无措,老是慌了手脚、乱了心弦?
  这一切好像都不对劲了,打乱他原本的计画。
  自从他在翠华楼见到娇艳温婉的湘湘后,他就一直希望娶她为妻,他也相信湘湘是值得珍惜的女子,但是……娘硬要他娶的杨禄夏似乎占据了他的心房,难道是他对她的歉疚,让他挂记在心?
  他从没利用过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更别说是利用一名女子的一生幸福来换娶他想娶的女子,也许过些时日歉疚之感就会淡去,他就不会再有如此奇怪的感觉了。
  白军龙如此自我安慰、自我欺骗,内心里就释怀多了。
  杨禄夏并不会因为白军龙的话而退缩,相反的,她会更积极的让白军龙发现她的好,让他注意她、喜欢她。
  因为像白军龙如此俊逸的男子实在不可多得,她当然要好好把握。
  她不知道白军龙平日会去哪里,心想他十分疼爱颜湘湘,颜湘湘应该会知道,所以她就直接去倚香阁问颜湘湘。
  “妹妹,夫君有在你这里吗?”杨禄夏看了一下房内。
  “唷,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姐姐来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军龙也遵照他的诺言,只当颜湘湘是他的妻,所以她越来越不把杨禄夏放在眼里,言语问也少了尊重。
  杨禄夏自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但也不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别叫得那么恶心,夫君到底在不在你这里?”
  “夫君是人中之龙,大白天的怎会窝在房里?当然是晚上才会在嘛!”颜湘湘用同情的目光看了杨禄夏一眼,突然又假装恍然大悟的叫着:“哎哟,我都忘了!夫君不喜欢姐姐,让姐姐独守空闺,其实妹妹我也劝过夫君,可是夫君就是不肯。”
  奇怪了,她只要回答在或不在就好,作啥装腔作势的?摆明就是跟她炫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多识大体。
  “当然喽,妹妹是青楼出身,夫君晚上会找妹妹也是正常的。”杨禄夏反讽她,见她变了脸色很满意,又继续道:“可是我就不同,我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爱何时找夫君都可以。既然夫君不在这里,那我继续待着也没意思,妹妹,改日再聊吧。” 一说完,杨禄夏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聊你个大头,我巴不得你从此消失。
  颜湘湘拿起桌上的水杯往门口用力一丢,她怨恨的瞪着杨禄夏离去的身影。
  “可恶!咱们梁子结大了。”
  这杨禄夏不但抢了她将军夫人的位置,现在又想抢她的军龙?哼!等着瞧,总有一天我定要军龙休了你。
  白军龙见到迎面而来的人想立即掉头离去,然而眼尖的杨禄夏已开口唤道。
  “夫君。”
  白军龙心知躲不掉,只好等她接近时间道:“何事?”
  “夫君,来一下。”杨禄夏不由分说的拉起他的手臂,来到凉亭里。
  白军龙无法拒绝,只能被她牵着走。
  亭子里的石桌上已摆放好茶具,杨禄夏拉他到桌前坐下。
  “夫君,我沏茶给你暍。”
  “不用了,我不渴。”他只想快些逃离她。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杨禄夏看出他的意图,霸道的将沏好的茶递到他面前。
  风中飘送的茶香让白军龙用闻的就可判断出她沏的是何种茶,这可是茶中的珍品,通常是有贵客来临时才会拿出来招待的。
  “这是御赐的碧螺春。”
  “这碧螺春在早春时,茶树上刚长出一芽一叶就必须即时采下,为茶中珍品,一般人有钱也不一定暍得到。”当她发现白府里有碧螺春时,就想立刻展现她沏茶的好手艺。
  “我要暍自己会沏来暍,你不必麻烦。”白军龙言下之意好像是指杨禄夏多事。
  杨禄夏坐到他的对面说:“那不一样的,在有佳人随侍在侧的良辰美景,品茗更是别具风味。”
  “佳人?”白军龙有些纳闷。
  杨禄夏听他疑惑的口气,登时不满地道:“怎么,我不算佳人啊?好歹我也是江宁数一数二的美人,而你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我们可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天啊!她怎么这么坦白,而且还大言不惭?美人又不是自己说了算,要大家公认才是!白军龙如是想着。
  杨禄夏盯着白军龙,越看越兴奋,嘴角不禁噙着笑意。
  她的夫君真的好英俊,越看越有种说不出的心动,难怪她常觉得自己的胸口老是怦怦跳着。
  白军龙瞧她的神情古怪,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觉得不自在极了。
  “你非得盯着我瞧吗?”湘湘总是害羞的低垂头,从不会大胆的盯着他,跟她完全不一样。
  瞧着白军龙不自在的窘状,杨禄夏笑道:“我很委屈耶!被你当成弃妇,碰也不碰,只好盯着你瞧喽。”
  是吗?他怎么看不出她有委屈?
  见她又换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又忍不住问:“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天你看到了多少。”
  那天?
  她指的是那天她在沐浴而他误闯的事吗?蓦地,那日的景象又浮现在他的眼前,面颊一阵燥热。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沐浴。”他慌张的解释。
  “我又没说你瞧见什么,你何必急忙否认?”夫君的反应就像情窦初开的男子,好可爱喔!
  “你可不可以不要盯着我看?”
  杨禄夏笑得更开心。
  “夫君真是我见过最俊的男人,还有,夫君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说他可爱?白军龙找不出话来说,乾脆藉着喝茶来掩饰他的手足无措。
  “好烫!”他一古脑儿的将杯中的碧螺春倒进口中,又全数吐了出来。
  “夫君怎么不小心一点?”杨禄夏急忙拿出手绢帮他擦拭嘴边的茶水,上好的茶就被他这么给糟蹋掉了。
  白军龙睨了她一眼,还不都是她害的,没事干嘛说他可爱。
  手绢的香气沁人心脾,淡雅而不浓郁,清爽而不刺鼻,教人忍不住要深吸几口,好似能安定心魂。
  待杨禄夏替他拭去茶水后,手绢又回到她的怀中,白军龙这才猛然清醒。
  他不禁感到意外,连她的一条手绢都可以影响他的思绪。
  “夫君,你明天有空陪我归宁吗?”其实有没有归宁都无所谓,反正她爹也不会想见着她,她会这么问心中自有打算。
  “这……”这一来一往也要数日的时间,他是不是要和她假扮恩爱的新婚夫妇?
  见他犹豫,杨禄夏抬出他曾做过的承诺。“夫君,别忘了你新婚之夜说过的话,礼俗你都会照做。”
  “这……好吧!”白军龙无奈地答应,谁教这是他允诺过的话。
  他已经失信于湘湘一次,要是连这点小事也失信于这小女子,那他颜面何在?
  他答应了!杨禄夏欣喜异常。
  颜湘湘没有娘家可以归宁,于是她便利用这理由要夫君陪她归宁,然后长路漫漫,她就可以利用归宁的几日和夫君培养感情,呵呵!
  她要雇辆马车与夫君同乘坐,要是马车一个不稳,她就可以顺势依偎在夫君的怀中……
  杨禄夏的脑海中不断的想像着,仿佛她与白军龙恩爱甜蜜的情景是真实的,这下子换她不好意思了。
  这时,远方那双仿佛燃烧得如炙火般的美眸,怒瞪着凉亭里的一男一女。
  颜湘湘见天气好便出来走走,没想到却撞见白军龙和杨禄夏在谈笑风生且状似亲密。
  那臭女人竟还对军龙笑得花枝乱坠,企图勾引她的军龙,看来她是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军龙都说要她只当个有名无实的将军夫人,可她竞不知羞耻的用尽方法想让军龙注意她。
  要是军龙真的被她抢走了,那她该怎么办?
  她在这白府里就会更没地位了,不行!她一定想想办法!
  当晚,白军龙就向颜湘湘禀明要陪同杨禄夏回娘家。
  颜湘湘不用猜都晓得杨禄夏打什么鬼主意,这一来一往他们可以朝夕相处,这臭女人想藉此魅惑她的军龙。
  “真的好羡慕姐姐有娘家可回,爹娘过世后我便无以维生,只得把自己卖进青楼……”说着说着,颜湘湘泣不成声。
  白军龙赶忙安慰她:“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也有了好的归宿。”
  “就因为在翠华楼待久了,人间冷暖也看得多,就算有好的归宿,可一旦年老色衰,难保不会惨遭遗弃。”
  白军龙能理解她身处的环境使她对男人有很深的不信任感,更使她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不安。
  “湘湘你放心,我跟那些男人不同,就算你变老,变丑,我都会一辈子照顾你。”
  “军龙——”闻言,颜湘湘顿时安心不少,她将头轻靠在他胸前,心怀感激地道:“湘湘原本无依无靠,今生有幸与夫君做夫妻,夫君便是我唯一的亲人,要是连你都弃我不顾的话,那湘湘宁可一死。”
  “湘湘,你多虑了,我可以发誓今生对你一定是不离不弃。”话一说出口,对白军龙来说又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喜欢的人应是颜湘湘,可是为何对杨禄夏就是有不一样的感觉,脑中甚至常浮现她的容颜。如今他又对湘湘做这样的保证,他一定要趁早斩断那些不该有的情愫。
  有了白军龙的保证的确让颜湘湘安心不少。
  她知道军龙是重承诺的人,也一直对不能娶她为妻一事怀有歉意;她不能明着表现出她的妒意,那样一定会破坏军龙对她的印象,所以她利用弱势的处境,让军龙对她许下承诺。
  其实,她会担心也不是没有原因,最近军龙望着她的目光,是呈现一种飘渺的状态,她怕他的心房已被那个臭女人占据,也许军龙现在还不明白他自己的情感,可是她还是要小心为上。
  杨禄夏原本是想和白军龙共乘马车,然后她就可以和他做近距离接触。可是,没想到她是乘坐马车,而白军龙却坚持骑马。
  住宿客栈时也是,明明住同一间房,她都大方的邀请他上床,他却宁愿坐在椅子上睡:问他话是有问必答,却不多说。
  一路上她闷死了,也气极了!她怎会嫁给一个大木头?
  所以杨禄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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